54432 Eco2 Cities: Ecological Cities as Economic Cities Copyright © 2010 by e International Bank for Reconstruction and Development/ e World Bank 《生态经济城市》 Copyright © 2011 by 国际复兴开发银行/世界银行 2 is work was originally published by e World Bank in English as Eco Cities: Ecological Cities as Economic Cities in 2010. is Chinese translation was arranged by China Financial Publishing House. China Financial Publishing House is responsible for the quality of the translation. In case of any discrepancies, the original language will govern. 　　本书由世界银行于2010年以英文首次出版，书名为《生态经济城市》。中文翻译由中国金融出版社组织 完成，中国金融出版社对译文质量负责。如有任何不符之处，请以最初的语言版本为准。 　　书中的研究结果、解释和论断仅代表作者本人，并不代表世界银行执董们及其所在国政府的观点。 　　世界银行不能保证书中数据的准确性。报告中的地图所代表的边界、颜色、命名以及其他信息并不代表 世界银行对任何领土法律状态的任何评判，以及对这些边界的支持或认可。 　　 　　责任编辑：戴　硕　董　飞 　　责任校对：刘　明 　　责任印制：程　颖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生态经济城市（Shengtai Jingji Chengshi）/刘兆荣，朱先磊译. —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 2011.10 　ISBN 978 - 7 - 5049 - 6138 - 9 　Ⅰ. ①生…　Ⅱ. ①刘…②朱…　Ⅲ. ①城市经济学：生态经济学—研究　Ⅳ. ①F290②F062.2 　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11）第215048号 　　出版 　　发行 　　社址　北京市丰台区益泽路2号 　　市场开发部　（010）63266347，63805472，63439533（传真） 　　网 上 书 店　http://www.chinafph.com 　　　　　　　　（010）63286832，63365686（传真） 　　读者服务部　（010）66070833，62568380 　　邮编　100071 　　经销　新华书店 　　印刷　北京松源印刷有限公司 　　尺寸　210毫米×285毫米 　　印张　22.75 　　字数　455千 　　版次　2011年10月第1版 　　印次　2011年10月第1次印刷 　　定价　68.00元 　　ISBN 978 - 7 - 5049 - 6138 - 9/F. 5698 　　如出现印装错误本社负责调换　联系电话（010）63263947 目　录 序言 xvii 前言 xix 致谢 xxiii 本书结构 xxv 缩写 xxvii 摘要 1 第一部分　框架 9 第一章　生态经济城市 11 携手前行 11 城市可持续性方面的创新及其效益 16 最佳实践城市的有益经验 21 把握机遇 23 第二章　生态经济城市倡议：原则与路线 27 城市面临的多方挑战 28 战胜挑战的原则性方法 29 理论运用于核心要素，形成建设生态经济城市的独特模式 35 第三章　基于项目城市实际情况的方法 39 基于项目城市实际情况的方法的核心要素 39 v 基于项目城市实际情况的方法的踏步石 42 第四章　扩大的协同设计和决策平台 47 合作平台的核心要素 48 扩大的合作平台的踏步石 54 第五章　单一系统方法 57 单一系统方法的核心要素 59 单一系统方法的踏步石 82 第六章　可持续性和应变性投资框架 85 可持续性和应变性投资的核心要素 85 可持续性和应变性投资的踏步石 96 第七章　共同前进 99 知识共享，技术援助和能力建设 99 资金来源 100 第二部分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03 第八章　协同设计和决策方法 107 协作工作组的组织和管理 107 建立共享框架，统一观点和行动 110 举办区域系统设计专家研讨会 115 第九章　流程和布局的分析方法 119 元图和物料流程分析 119 有效的图像覆盖 129 第十章　投资规划方法 139 生命周期成本计算 140 环境核算 152 工厂的展望及弹性规划 156 vi 目录 第三部分　实地参考指南 161 Eco2的案例研究：最佳实践城市 163 案例1：巴西，库里提巴 165 案例2：瑞典，斯德哥尔摩 181 案例3：新加坡 193 案例4：日本，横滨 203 案例5：澳大利亚，布里斯班 211 案例6：新西兰，奥克兰 217 Eco2部门概述：逐个部门视角下的城市基础设施 223 部门注释1：城市与能源 225 部门注释2：城市与水 249 部门注释3：城市和交通 265 部门注释4：城市和固体废物 293 管理城市的空间格局 309 世界银行集团的金融工具和多边捐助资金 327 目录 vii 索引 专栏 专栏1.1.　以城市为基础的方法是自下而上 41 专栏1.2.　将预测与后向估计结合起来获得应变力和可持续性 51 专栏1.3.　合并流程和布局，创建跨学科平台 58 专栏1.4.　布局和流程 68 专栏1.5.　城市土地集中和土地再调整 79 专栏3.1.　斯德哥尔摩的发展战略 183 专栏3.2.　布里斯班CitySmart项目的措施 212 专栏3.3.　在布里斯班的可持续发展的环保家居项目赠款和退税 　　　　 的例子 212 专栏3.4.　指导奥克兰可持续性框架的八个目标 220 专栏3.5.　曼海姆市的能源规划 233 专栏3.6.　加利福尼亚州的公共机构对电力生产、分配和使用的 　　　　 重大影响 235 专栏3.7.　中国日照的大规模太阳能热水项目 239 专栏3.8.　提升能源效率，减少能源消耗并且缓解市政预算 244 专栏3.9.　分配系统构造对能源消耗的影响 255 专栏3.10.　加拿大：保护与国内用水消耗 258 专栏3.11.　供水管理中供水和能源活动的结合 260 专栏3.12.　在巴西福塔雷萨进行的水能案例研究 261 专栏3.13.　可持续的城市交通机构的四大支柱 271 专栏3.14.　公共交通导向的发展 276 专栏3.15.　意大利米兰的基于尾气排放的道路收费制度 278 专栏3.16.　北京：交通需求管制和奥运遗产 278 专栏3.17.　快速公交系统 286 专栏3.18.　效能指标 299 专栏3.19.　一种创新型的垃圾回收方式 301 专栏3.20.　居民参与的回收计划 301 专栏3.21.　横滨通过利益相关者参与减少废弃物 303 专栏3.22.　清洁发展机制与废弃物管理 305 专栏3.23.　中国天津垃圾填埋场废气收集和利用 306 专栏3.24.　同时或次序利用不同的气候变化基金 335 专栏3.25.　全市的温室气体减排和碳融资 335 viii 目录 图 图1.1.　斯德哥尔摩市哈马尔比模式：综合规划管理示范 18 图1.2.　利用环境负荷描述框架生命周期分析法对哈马尔比湖城一 　　　 期工程做出的初步分析结果 19 图1.3.　综合交通运输网络（1974—1995年和2009年） 20 2 图1.4.　政府可能承担的角色：管理一个国家Eco 基金，以支持参与 　　　 的城市 44 图1.5.　城市三层合作：市政内部、市政和区域 50 图1.6.　《奥尔堡宪章》 53 图1.7.　地区供暖系统负荷曲线 60 图1.8.　水资源分级利用 61 图1.9.　新加坡水资源分级和循环 62 图1.10.　资源循环 62 图1.11.　废物的集群管理 63 图1.12.　分布式系统 65 图1.13.　人行道的使用 66 图1.14.　分布式废水处理系统 66 图1.15.　物料和废物综合管理 67 图1.16.　创新型能源基础设施 67 图1.17.　雨水综合管理 67 图1.18.　住宅传统供给系统 67 图1.19.　基础设施综合管沟 68 图1.20.　休斯顿市中心远眺图 69 图1.21.　城市密度和交通能源消耗 70 图1.22.　不同的城市设计范例 71 图1.23.　整合社区中自然系统的馈赠 72 图1.24.　公立学校的多种用途 72 图1.25.　时间环 74 图1.26.　印度古吉拉特（Gujarat）杉蒂格拉姆镇（Shantigram） 　　　　土地再调整之前的情况 80 图1.27.　印度古吉拉特（Gujarat）杉蒂格拉姆镇（Shantigram） 　　　　最后用于出售的服务性地块 81 图1.28.　流经伦敦的资源摘要 89 图1.29.　有针对性的指标类型，城市人员的水平 93 目录 ix 图1.30.　不灵活的能源系统 95 图1.31.　适应性强的能源系统 95 图1.32.　金融工具 101 图2.1.　协作模式 108 图2.2.　协作工作组 109 图2.3.　核心团队和部门顾问 110 图2.4.　长期规划框架 111 图2.5.　催化项目 114 图2.6.　设计讨论会：系统设计专家研讨会 115 图2.7.　区域设计专家研讨会 117 图2.8.　桑基图 120 图2.9.　元图表的一个例子 121 图2.10.　加利福尼亚州尔湾市的基线水流 122 图2.11.　一个全国范围的元图表例子 123 图2.12.　元图表模式：物质流 123 图2.13.　元图表——上海金泽：目前的能源系统 124 图2.14.　元图表——上海金泽：一个先进的系统 124 图2.15.　原理图——市中心附近 125 图2.16.　一个拟建新城的能源元图表 126 图2.17.　加拿大Squamish的年耗能指标 127 图2.18.　Meta图表的发展途径 127 图2.19.　为了创建Meta图表的审计参照建筑物 128 图2.20.　水样的一般性流程矩阵 131 图2.21.　数据分层 132 图2.22.　分层绘图 133 图2.23.　覆盖地层在灾害评估上的应用 134 图2.24.　覆盖绘图在能源资源更新上的利用 135 图2.25.　社区Viz 136 图2.26.　一座建筑里的生命周期 140 图2.27.　利用掩膜表示的基线低密度情景 143 图2.28.　基线情景：原始资本成本 144 图2.29.　基线情景：每单元年运行成本 145 图2.30.　基线情景：图形表示原始资本费用和每单元年运行成本 145 图2.31.　基线情景：该图表示实际生命周期成本，包括配件 145 图2.32.　基线情景：图形表示实际生命周期成本 146 x 目录 图2.33.　基线情景：图形表示实际生命周期成本 146 图2.34.　可持续社区方案：每户的原始资本成本 147 图2.35.　可持续社区方案：每户的年运行成本 147 图2.36.　可持续社区方案：数据说明原始资本成本和每户年运行 　　　　成本 147 图2.37.　可持续社区方案：代表实际生命周期成本，包括可替代 　　　　的部分 148 图2.38.　可持续社区方案：数据表示实际生命周期成本 148 图2.39.　可持续社区方案：税收评估，使用费和原始发展成本收费 148 图2.40.　基线情景和可持续社区方案的对比：初始资本费用 149 图2.41.　基线情景和可持续社区方案的对比：年运行成本 149 图2.42.　基线情景和可持续社区方案的对比：年资本成本和75年使 　　　　用寿命以上的重要税收 149 图2.43.　基线情景和可持续社区方案的对比：每户年生命周期成本 150 图2.44.　RET屏软件 151 图2.45.　RET屏幕财务小结举例 152 图2.46.　RET屏幕财务小结视觉图 153 图2.47.　环境负荷曲线 154 图2.48.　ELP在哈马尔比Sjöstad的相关成果 155 图2.49.　降低环境影响的时机 156 图2.50.　影响图示模板 159 图3.1.　库里提巴城市景象 165 图3.2.　库里提巴的政策集成 166 图3.3.　库里提巴的市区发展轴 167 图3.4.　库里提巴的人口密度，2004 167 图3.5.　库里提巴的分区，2000 167 图3.6.　库里提巴集成巴士系统的变革，1974—1995年和2009年 168 图3.7.　库里提巴的三元道路系统 168 图3.8.　库里提巴的双向铰接巴士和巴士站 170 图3.9.　库里提巴的彩色编码巴士 170 图3.10.　库里提巴Barigüi公园 171 图3.11.　过去库里提巴洪泛区的贫民窟 171 图3.12.　在巴西库里提巴的环境保护活动的开发权的转让 172 图3.13.　库里提巴的废弃物计划 173 图3.14.　库里提巴的非法占据者 174 目录 xi 图3.15.　库里提巴的社会住房 175 图3.16.　库里提巴社会住房的开发权的转移 175 图3.17.　库里提巴市中心的步行街 175 图3.18.　库里提巴遗产保护的开发权的转移 176 图3.19.　库里提巴的绿线 176 图3.20.　斯德哥尔摩城市风光 181 图3.21.　哈马尔比模型 187 图3.22.　追踪斯德哥尔摩哈马尔比Sjöstad的主要环境负荷的减少 188 图3.23.　瑞典地方投资资助计划资金——整个项目的类型 189 图3.24.　斯德哥尔摩皇家海港：新城区景象 190 图3.25.　新加坡城市风光 193 图3.26.　新加坡的一个绿地 195 图3.27.　新加坡的封闭的水循环 197 图3.28.　横滨的海滨 203 图3.29.　横滨废弃物减量和分类公众意识运动 205 图3.30.　2001—2007财年横滨的废弃物减量 206 图3.31.　2007财年横滨的废弃物流向 206 图3.32.　奥克兰东部海滨 217 图3.33.　奥克兰地区START专用标志 218 图3.34.　在为期3天的新西兰地区研讨会上很多利益相关者的 　　　　战略计划 219 图3.35.　奥克兰可持续性框架 221 图3.36.　城市能源规划和管理格式框架 228 图3.37.　城市能源供给的资源和系统：一个传统架构 232 图3.38.　纽约市：电力供应和消费中的关键利益相关者 236 图3.39.　城市密度和交通能源消耗 245 图3.40.　水域的投入产出模型 250 图3.41.　供水部门制度设置 253 图3.42.　供水系统原理图 254 图3.43.　如果亚洲的海平面上升0.5米，将威胁到的区域 256 图3.44.　预期到2100年每年平均日降水量的变化 256 图3.45.　利益相关方的相互作用和责任三角 262 图3.46.　供水的节省 263 图3.47.　运输系统干预的投入—产出结构图 266 图3.48.　新车辆的平均燃油经济标准 269 xii 目录 图3.49.　巴西库里提巴的综合公共交通网络结构 274 图3.50.　科罗拉多州的一个区域 275 图3.51.　巴西库里提巴一个步行街道 277 图3.52.　微观设计和走路的等时线的例子 277 图3.53.　应用智能交通系统的高速公路的速度状态带来的好处 282 图3.54.　智能交通系统的市场包装分类 282 图3.55.　选择运输方式的实用模型中的因素 287 图3.56.　库里提巴：卡莫终端、邻近商店和市民街道 287 图3.57.　道路上面是乘载数量相同的汽车、自行车和公交车分别 　　　　的道路利用量 289 图3.58.　垃圾管理系统的投入—产出结构图 294 图3.59.　废物处理体系 296 图3.60.　垃圾分选厂和干草堆肥操作，开罗 302 图3.61.　垃圾捣碎机在垃圾填埋场工作 302 图3.62.　中心发电设施和沼气燃烧点，中国天津 302 图3.63.　空间格局和行程模式 311 图3.64.　芝加哥滨海塔的作为商业地产的停车场 313 图3.65.　汽车需要的空间和能提供的空间密度 313 图3.66.　南非豪登省和印度尼西亚雅加达大都市2001年人口的 　　　　空间分布的三维展示 315 图3.67.　12个大都市的建成区的人口密度剖面图 318 图3.68.　亚的斯亚贝巴郊区的最小建筑面积承受力 321 图3.69.　南非豪登省低收入家庭共享更大的地块 323 地图 地图3.1.　库里提巴的位置 166 地图3.2.　斯德哥尔摩的位置 182 地图3.3.　斯德哥尔摩内城和邻近的开发区 184 地图3.4.　斯德哥尔摩哈马尔比 Sjöstad的总体规划 185 地图3.5.　新加坡的位置 194 地图3.6.　横滨的位置 204 地图3.7.　布里斯班的位置 212 地图3.8.　奥克兰的位置 217 地图3.9.　新加坡地铁网络：以CBD扩展区为中心 319 目录 xiii 表格 表1.1.　生态经济城市：原则与模式 36 表1.2.　政府行为对土地市场、非正式部门规模和城市空间结构 　　　 的影响 77 表1.3.　设计评估模型 90 表1.4.　四个资本方法中的指标实例 92 表2.1.　一个政策矩阵 116 表2.2.　在水流程上汇集标准数据的样品形式 130 表2.3.　加拿大圣约翰堡市（Fort St.John）：两种方案数据对比 143 表3.1.　交通拥堵造成的时间和燃料损失 169 表3.2.　新加坡的水价 198 表3.3.　1995年、2000年和2004年新加坡家庭用水量和水费 199 表3.4.　2001—2007财年横滨利益相关者参与的作用 204 表3.5.　2001—2007财年横滨的废弃物 205 表3.6.　2001—2007财年废弃物减量产生的CO2减排 207 表3.7.　2005—2008财年布里斯班市议会的电力使用和温室气体 　　　 排放 213 表3.8.　城市能源消耗：主要部门和建筑群 229 表3.9.　城市能源消耗：关键耗能行为和能源类型 230 表3.10.　能源政策法规及其与城市的关系 234 表3.11.　表明可持续能源的经济学选择 238 表3.12.　可持续城市能源指标和基准：初步建议 240 表3.13.　公共部门在可持续能源投资中的典型障碍 241 表3.14.　选定街道照明系统的相对经济分析 243 表3.15.　水域管理系统 251 表3.16.　影响水域的政策、立法和法规构架 252 表3.17.　交通干预的典型目标和期望产出 267 表3.18.　部分城市的城市交通状况 267 表3.19.　政策、法律和法规对运输业的影响 268 表3.20.　运输系统的制度功能和管辖区 270 表3.21.　交通干预的框架 272 表3.22.　基本和高级交通干预 272 表3.23.　交通的发展类型和定义 280 表3.24.　移动性基础设施的分层 280 表3.25.　公共交通网络的要素 281 xiv 目录 表3.26.　选定的交通工具和燃料干预措施总结 283 表3.27.　各种交通工具的CO2排放量 284 表3.28.　利益相关者的基本利益和进一步利益 284 表3.29.　经济和财政方面的两个阶段 285 表3.30.　跨部门整合的机会的总结 290 表3.31.　固废的产生速率 295 表3.32.　不同收入产生的固废组成 295 表3.33.　政府对土地市场的影响，非正规的部门，城市的空间 　　　　格局 316 表3.34.　世界银行IBRD贷款/IDA信贷：特别投资贷款（SILs） 328 表3.35.　世界银行IBRD贷款/IDA信贷：地区性的发展政策贷款 　　　　（SILs） 328 表3.36.　世界银行集团融资：世界银行—IFC联合地方融资 329 表3.37.　世界银行集团融资：IFC的融资和服务 330 表3.38.　世界银行集团融资：MIGA担保 330 表3.39.　多边基金—气候投资基金：清洁技术基金（CTF） 331 表3.40.　多边基金—气候投资基金：战略气候基金（SCF） 332 表3.41.　多边基金：全球环境基金(GEF) 333 表3.42.　基于市场的手段：碳融资，碳伙伴基金（CPF） 334 目录 xv 序言 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化是 21 世纪一个标 遇与挑战并存的关键历史时刻。这本标志 志性特征。全球范围内约 90% 的城市增长 Eco 2倡议兴起的书稿传递出一个积极的信 发生于发展中国家，而且在 2000 年至 2030 息。应对挑战的理论和经验是存在的，而 年之间，发展中国家全部城市建成面积计 且具有超前意识的城市已经运用这些知识 划达到原来的3倍。城市化促成了各地区的 来最大限度地利用机会。很多城市表明成 经济增长和改革，目前占全球经济生产的 本不是实现城市可持续发展的主要障碍。 3/4。与此同时，城市化也提出了环境和社 Eco 2倡议是世界银行新的城市战略的 会经济方面的挑战，其中包括气候变化、 必要组成部分，这一战略于 2009 年 11 月在 污染、交通拥堵和贫民窟的快速增加。 新加坡实施。 Eco 2倡议是对世界银行及其 全球城市扩展向城市、国家和国际 开发合作者在可持续发展和气候变化方面 发展共同体提出了重要的挑战和机遇。在 所作努力的一个补充。 我们面前已展现了一个难得的机会——规 目前，城市正处于改革管理的前沿， 划、开发、建设、管理城市，使其在生态 正在全球发展进程中起主导作用。只有通 和经济两方面均更具可持续性。我们可以 过城市才能同时应对在减少贫困、经济增 在短时间内对城市化轨迹产生深远而有力 长、环境可持续性、气候变化中遇到的挑 的影响。我们今天达成的共识可以兼顾当 战。可持续的城市规划、开发和管理能够 代和后代的共同利益。 整合所有目标，并在本地、地区、国家和 生态经济城市（ Eco 2）倡议出现于机 全球水平上付诸实践。我们相信 Eco 2倡议 xvii 将使城市以高效、创新、着眼全局的模式 义而且可持续的未来。 充分利用各种机会，从而迎来一个更具意 xviii 序言 前言 本书概述了世界银行生态经济城市倡 什么是我们所说的 议，即Eco2城市倡议。Eco2城市倡议旨在帮 经济城市？ 助发展中国家，使城市发展在生态和经济 方面更具可持续性。 经济城市通过有效利用城市有形和无 形资产，通过形成有创造性、包容性、可 持续的经济活动，为市民、商业和社会创 什么是我们所说的 造价值和机会。 生态城市？ 通常，当谈起经济城市时，人们往往 是指生产性城市这一狭隘的概念，生产性 生态城市通过城市综合规划管理来提 城市是由单纯强调 GDP 指标而驱动的。当 高市民和社会福利，生态城市得益于生态 然，生产性是经济城市的一个属性，但不 系统，同时也为子孙后代养护这些资源。 是唯一属性，而且短期过度追求产值而经 生态城市力求与自然系统和谐共处， 常忽视对社会和文化的基本关注，从而可 并且珍视其自身价值以及我们赖以生存的 能逐渐削弱长期的经济发展的可恢复性。 区域和全球生态系统的价值。通过领导、 在某些情况下，过分强调产量可掩盖我们 规划、政策、法规、制度举措、战略合 的基本价值体系，为我们带来严重的系统 作、城市设计和全面长期投入方针，生态 危机，这已被当前全球经济危机的起因和 城市在改善市民总体福利和地区经济的同 后果所证实。我们提出更加平衡的经济城 时，极大地减少了对本地及全球环境的破 市理念，借此在更广泛的文化价值体系中 坏。生态城市也向生态系统学习，吸收来 强调具有可持续性的、革新性的、包容性 自于生态系统有效组织策略的管理和设计 的和可恢复性的经济活动。 方案。 xix 什么是我们所说的 家的城市可能应用这些框架，系统步入我 们在早前和在全书中勾勒的美好未来。作 Eco2城市？ 为一个框架，它提供了一个出发点，还需 顾名思义， Eco 2城市的构建是基于生 要根据每个城市的具体情况进行调整。 态可持续性的和经济可持续性的相互协同 在认真评估采取此类措施而收益颇丰 和依存，是基于这两者能够在城市框架中 的城市，并详细分析阻碍其他大部分城市 彼此加强和促进。 实现目标的主要问题之后，本书构建起基 锐意改革的城市表明，在合理的政策 于4个理论的框架，这些理论对于获得持久 措施支持下，城市完全可以提高资源利用 成功是必不可少的。这些理论是 Eco 2城市 效率，利用数量更少的资源和可再生资源 倡议的基石。它们包括：（1）基于城市的 获得相同的价值，并且降低有害的污染和 方法，使地方政府能够在领导发展时考虑 不必要的浪费。通过实现这一目标，城市 包括本地生态在内的特殊环境；（2）共同 可以改善市民生活质量，提高经济竞争力 规划和决策的广阔平台，通过协调和调整 和可恢复性，加强金融资本，提供可观的 重要持股人的行为来实现持久协同；（3） 贫困救助，创造可持续性的持久文明。城 系统方法，通过规划、设计和管理完整的 市这种可持续性是可产生巨大效益的有力 城市系统使城市获得整体效益；（4）对可 而持久的投资。在快速发展、充满不确定 持续性和可恢复性的投资系统，通过吸纳 性因素的全球经济中，这样的城市最有可 和考虑生命周期分析、全部资本资产价值 能抵御冲击、吸引商机，降低管理成本， （制造的、天然的、人类的和社会的）， 获得繁荣发展。 以及更广泛的决策风险评价以重视可持续 正是为了使发展中国家的城市能够认 性和可恢复性。 识到这一价值，步入高回报、可持续发展 这些理论阐释了诸多核心要素。每个城 的轨道，从而提出了Eco2城市倡议。 市可以根据本地情况并遵循一定逻辑次序， 将这些核心要素转变成具体行动和方法。将 这些方法综合起来，城市便可使制定出其特 2 Eco 城市倡议如何实现？ 有的行动方案和可持续发展路线。 城市可以通过大力开展能力建设和 2 世界银行的 Eco 城市倡议是一个广阔 数据管理，以催化计划的酝酿和实施为契 的平台，它为发展中国家的城市提供具有 机，解决最为优先的问题，从而实现从无 实践性、可伸缩性、分析性和操作性的支 到有逐步开展这项工作。与资源利用效率 持，以便城市在生态和经济可持续性发展 中独立项目不同的是，催化计划具有明确 中获益。 的目标和能力加快城市变革以便走可持续 本书的出版标志这一倡议的第一阶段 发展的道路，这已远非短期计划和目标所 已完成：形成分析和操作框架。发展中国 能涵盖的。 xx 前言 需要克服的问题 洲、中东和南美洲的许多古城和定居点都 表现出对自然的深刻洞悉与尊重。 19 世纪 城市在采纳更具整体性的长期方案 的工业革命使城市面积显著扩大、物质财 时将会面临很多问题，认识到这一点是很 富急剧增长，但是对于环境和生活质量而 重要的。这些问题包括：技术、管理和财 言却出现了很多负面的后果。这些催生了 政能力上的制约，以及城市管理中存在的 现代城市规划。 19 世纪 80 年代， Ebenezer 长期问题，制度性障碍，小到广泛持股者 Howard和Patrick Geddes的观点代表着人们 责任和激励机制的分割，大到决策中短期 探究如何使快速发展的城市既与周边区域 狭隘的核算框架；来自政治经济、管理方 生态环境和谐，同时又使社会条件得以改 法和各政治议程的挑战；公立与私立机构 善。Howard提出的花园城市解决方案可能 之间，次优技术与操作系统之间的固有关 是 20 世纪最具深远意义的规划概念。从那 系；对真实、完整、长期成本和效益的错 以后，全球出现很多先行者投身到这一主 误界定和错误信息；人们常有的拒绝变革 题的运动中：区域规划、新型城镇、绿地 的惰性。 城市、结合自然的设计、生态规划、新城 所列的问题让人吃惊，但是正因存在 市主义、绿色基础设施，以及新近提出的 这些问题，才需要提出诸如 Eco 2城市这样 地方 21 世纪议程、三重底线的全部成本核 更加系统的方法。很明显，对于大多数城 算和低碳城市。成立于 1990 年的地方环境 市而言，同时迎接这些挑战是不可能的， 倡议国际理事会（ICLEI）－地方政府可持 而是需要采取渐进的、阶段性的方法。通 续性倡议理事会已成为这一领域一支主要 常，多部门方案需要在部门干预的基础上 的国际力量。 进行多阶段构思。城市在如何进行转型方 生态城市的使用可以追溯到 20 世纪 70 面要具有创新性。 年代早期，一直以来将采取多种环境先进 令人庆幸的是，包括发展中国家城 措施的城市笼统地定义为生态城市，比 市在内的很多城市通过更多有目的性的政 如，提高居民绿色空间占有率、构建行人 策干预，努力应对并尽力逐步解决这些问 和车辆友好的交通系统、要求高能效的建 题。只有认识到这些问题，并借鉴模范城 筑物都在这些措施之列。为了赋予生态城 市的宝贵经验，才能形成我们的战略对 市更加明确的概念，包括中国在内的很多 策。 国家现在已经为绿色建筑和生态城市编制 了相应的标准。 多次热衷于生态城市的浪潮推动了这 基于丰厚的遗产 一概念的成熟和发展。从这个意义上说， Eco 2城市这一名词有助于说明生态城市已 Eco 2城市倡议是基于丰厚多样的遗产 发展到全新的阶段，即从单一而孤立的绿 而提出的，它试图强化世界各地成功的城 色措施层面发展到由长期全部成本核算支 市建设和城市管理观念。非洲、亚洲、欧 持的系统层面。这就要求应该把城市理 前言 xxi 解为一个整体，应该把自然生态系统具有 我们已经开始应用倡议提出的框架， 的复杂性和多目标性特点考虑到设计方案 首批示范城市情况和背景（城市大小、国 中。 Eco 2城市不仅指生态战略和经济战略 家背景、地理情况、社会经济状况、法规 的融合，而且指在通往全面、长期可持续 体系、财政能力，等等）的多样化将提供 发展的漫长征程中前行。这是一个不断发 一个广阔而内容丰富的平台，来评价在不 展的概念，我们希望能与世界各地的城市 同环境中这一框架的价值，而我们将基于 合作，交流观点和想法，完善和深化这一 这些反馈和经验继续完善我们的方案。 概念。 显然，在我们检验 Eco 2城市倡议和借 鉴每座城市基本经验的过程中，基于城市 的方法是很重要的。然而，就城市化规模 2 如何发展Eco 城市倡议？ 和速度而言，如果局限于基于城市的方 法，我们将无法面对目前的机遇实现所期 本书的发行标志着 Eco 2城市倡议进入 望的全球影响。因此，我们要通过国家 到实施阶段。倡议将关注于所确定示范城 层面的逐步推进，使 Eco 2城市倡议成为主 市对倡议中框架的应用情况，以及创建实 流，扩大影响。 践团体使实践者在城市、国家、地区和全 方案不是形成主流的唯一方法。通过 球层面彼此学习。倡议还将通过国家方案 国家扶植政策和持续能力建设，使每个国 和能力建设扩大这些方法的影响范围，使 家深化这一议程，并实现本国化，这是形 其主流化。 成主流的重要一步。这包括与各类持股者 实际应用首先需要努力和承诺，还需 制定协议，如巴西库里提巴都市规划研究 要政治决心、领导力、能力建设、合作、 中心等全球地方性规划部门都在此列。 制度改革甚至创新设计和决策的全新过 正如我们向着公共目标一如既往的 程。在理想情况下，勇于改革的城市领导 努力一样， Eco 2城市倡议将随着新知识、 者努力践行这一全面的理念。其他城市可 方法、工具和资源的涌现而得以完善和发 以通过实施战略方案和催化计划来开始变 展。随着我们打造新的团队，与更多城市 革。理念越深入和全面，变革越彻底。可 合作，将出现新的可能和创新观念。 Eco 2 以证明，城市成功实施这一倡议是一种转 城市倡议将以包容、持续、目标明确的态 变。读者能在这本书中读到，在令人鼓舞 度不断吸收这些可能性和观念。 的实例中已经出现这种转变。Eco2城市倡议 旨在提供城市进行自身转变所需的支持。 xxii 前言 致谢 世 界 银 行 E c o 2城 市 倡 议 是 H i r o a k i Habiba Gitay ， Mir Altaf ， Rama Chandra Suzuki（团队负责人）和Arish Dastur（团 Reddy，Monali Ranade，Axel Baeumler， 队合作负责人）构思、发展和管理的， Mat Pinnoi ， Masato Sawaki ， Johannes 他们与Sebastian Moffatt、Nanae Yabuki和 Heister 都给本书提出了重要的意见和建 Hinako Maruyama共同编撰了这本书。 议。在 Eco 2 城市倡议提出之初， Geoffrey 此外，参加本书编写的还有Feng Payne，örjan Svane， Richard Stren提出了 Liu、Jas Singh、Georges Darido、 宝贵的建议，Yuko Otsuki给予这支团队大 Khairy Al Jamal 、 Charles W. Peterson 、 力支持。 Alain B er tau d、Nobue Amanuma、 本书得益于世界银行东亚 / 太平洋地 Malin Olsson 、 Karolina Brick 、 Maria 区城市开发部部长 Keshav Varma 。也得到 Lennartsson 、 Claire Mortimer 、 Bernd 了John Romme，Christian Delvoie ，Abha Kalkum。Stephen Karam，Robert Taylor， Joshi-Ghani，Eleoterio Codato，Ede Jorge Ne e r aj Pr a s a d ， Jo s e f L e it man n ， S am Ijjasz-Vaquez，Amarquaye Armar的大力支 Zimmerman审阅了本书。Alan Coulthart， 持。 Tim Suljada ， Brian Dawson ， Carly Price Elisabeth Mealey 在沟通技巧方面给 （前澳大利亚国际开发署， AusAID ）， 予了我们指导。 Claudia Gabarain 在网络 Thomas Melin （瑞士国际开发合作署， 设计和在线方案方面作出了贡献。 Inneke S I DA ） 和 国 际 金 融 公 司 的 S u m t e r L e e Herawati，Iris David，Bobbie Brown，Vellet Tr a v e r s ， F a n g C h e n ， 以 及 世 界 银 行 Fernandes ， Sandra Walston 提供了重要的 的 Jas Sing h ， Vic tor Vergara ， Shomik 后勤支持。 Dean Thompson 承担了本书早 Mehndiratta，William Kingdom，Jan Bojo， 期编辑工作。出版社的Patricia Katayama， Paul Kriss ， Rohit Khanna ， Peter Ellis ， Mark Ingebretsen 在出版方面给予团队指 xxiii 导，并负责最终编辑工作。 Naylor 设计公 问Priscila Tiboni；（2）斯德哥尔摩市，特 司设计了封面和版面。书中很多图片是由 别是城市规划部部长Malin Olsson和该部门 Sebastian Mo att，Sheltair集团制作的。 的 Klas Groth；（3）温哥华市，特别是规 感谢Sheltair集团、能源部门管理援助 划部部长 Brent Toderian ；（ 4 ）横滨市， 规划（ ESMAP ，由世界银行和联合国规 特别是共同管理与创建工作小组高级项目 划署共同发起）以及世界银行金融、经济 经理 Toru Hashimoto 和该小组的 Yoshihiro 和城市开发部所作出的贡献。还要感谢以 Kodama ；以及（ 5 ）布里斯班市，特别是 下城市关键决策者的指导：（ 1 ）巴西库 经济发展部经理 David Jackson 和该部门高 里提巴市，需要特别提到的是市长 Carlos 级项目官员John Cowie；Citysmart项目主任 Alberto Richa ；库里提巴国际关系秘书 Lex Drennan。 Eduardo Pereira Guimaräes；库里提巴城市 本书的出版得到了世界银行东亚和太 规划研究所所长Cléver Ubiratan Teixeira De 平洋地区的大力资助，以及澳大利亚国际 Almeida和库里提巴城市规划研究所外事顾 发展署（AusAID）慷慨的合作资助。 xxiv 致谢 本书结构 本书分为三部分。 弹性规划中有价值的方法。我们期待随着 第一部分 描述了 Eco 2城市倡议。这部 Eco 2城市倡议的发展，将产生更加深入的 分从背景和原因入手进行阐释，指明了城 信息以丰富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撑系统。 市化面临的挑战和从那些通过管理而将挑 第三部分 由实践参考指南构成。在指 战化为机遇的城市中获得的经验。介绍了 南中，包括为支持城市更加深入理解和自 四个重要理论。继而，围绕这四个理论 如处理这两方面问题的基础资料。它从城 2 对 Eco 城市倡议进行介绍。每章涉及一个 市和部门角度透视城市基础结构。这部分 理论，介绍其核心要素和城市探寻本土化 首先以世界最佳实践城市为案例。每座城 2 Eco 道路中所遵循的前提。最后，第一部 市提供了实例说明如何应用 Eco 2方法中各 分总结了城市在前行的同时，寻求各类发 要素。接下来是一系列部门议案，每个议 展伙伴的途径。 案中探讨在城市发展中各部门应考虑的问 第二部分 提出了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撑 题。这些部门包括能源、水利、运输和固 系统，这一系统中的核心方法和手段，是 体废弃物部门。同时，这部分包括关于城 在城市努力实践第一部分述及的核心要素 市空间结构管理的议案。总之，这些部门 和前提时，可助城市一臂之力。第二部分 议案是对各部门功能和目前部门间关系的 探讨共同规划与决策的方法，以及创建高 深入思考。当我们以城市和部门为视角来 效、长期、使政策和持股人行为一致化体 透视这些问题时，一幅更大的画面展现在 制的方法。第二部分还研究了物流分析和 我们面前。最后，第三部分还介绍了世界 分层设色地图，使城市基础设施和空间规 银行等重要的金融机构。 划综合方案便于实施。此外，介绍了生命 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直接阐述了 Eco 2 周期成本核算技术，并对特殊工具加以注 城市倡议，第三部分实践参考指南则说明 释。最后，第二部分介绍了前瞻性研讨和 了最佳实践现状和需要考虑的政策、具体 xxv 措施和法规的全部内容。总之，这三个部 并且，本书也应随着研究的深入而不断完 分为城市提供了这一领域最新调查结果， 善，尤其是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同时 指导城市如何沿着各自道路前行。这本 Eco 2城市倡议网站会提供翔实、最新的有 书展示了生态经济领域中的一些观点， 关信息。 xxvi 本书结构 缩写 ASF 奥克兰可持续性框架（新西兰） BRT 快速公交系统 CBD 中心商业区 CDM 清洁发展机制 CO2 二氧化碳 CPF 碳伙伴基金 CTF 清洁技术基金 CY 本年度 DAC 发展援助委员会（经合组织） DPL 发展政策贷款 DSM 需求管理 DSS 决策支持系统 ELP 环境负荷概况 ER 减排 FAR 容积率 FY 财年 GDP 国内生产总值 GEF 全球环境基金 GHG 温室气体 GIS 地理信息系统 IBRD 国际复兴开发银行（世界银行） IDA 国际开发协会（世界银行） xxvii IFC 国际金融公司（世界银行） IPPUC 库里提巴研究和城市规划研究所（巴西） LCC 生命周期成本 LFG 堆填区沼气 LIBOR 伦敦银行同业拆息率 MDB 多边发展银行 MIGA 多边投资担保机构（世界银行） O2 氧气 OECD 发展援助委员会（经合组织） PUB 公用事业局（新加坡） RGS 区域发展战略 SCF 战略气候基金 SIP 小额投资项目 SO2 二氧化硫 UNDP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 UNFCCC 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 注释：除特殊说明外，所有金额均以美元（US$）计算。 xxviii 缩写 摘要 挑战与机遇 地区，城市化带来的机遇使得大部分人口 摆脱了贫困。 发展中国家城市化可能是 21 世纪最为 然而，这种速度和规模的城市化必 显著的人口结构转变，它正在引起国家经 将伴随着前所未有的消费和自然资源的枯 济的重组和数十亿人生活的重塑。按照规 竭。计算已表明，如果发展中国家像发达 划， 2000 年至 2030 年发展中国家全部建成 国家以前那样建设城市、消耗资源，那么 城市面积将翻两番，从200 000平方公里增 需要四个地球的生态资源来维系这些国家 加到600 000平方公里。在短短30年中新建 的增长。但是，我们当然只有一个地球。 的400 000平方公里城市面积相当于2000年 因为支撑这种转变所需的潜在资源是不存 全球建成城市面积的总和。可以这样说， 在的，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城市必须找 我们正在以 10 倍于常规的速度在资源有限 到更加有效的方式以满足人口的需求。 （自然、财政、管理和技术资源）的国家 不言而喻，如果我们吸收并保持强 建设一个全新的城市世界。我们所做的这 大的城市化浪潮，同时继续管理现有开发 些是在一个日益全球化的背景下进行着， 储备，我们需要转变城市发展模式。我们 其中包含很多新的、持续波动的、彼此联 必须回答以下基本问题：城市如何继续抓 系的和不可控制的因素。 住城市化带来的经济增长和减少贫困的机 是什么推动着高速城市化？在历史上 会，同时减少消极影响？考虑到城市化现 大多数地区，城市化加速了国家的经济增 有速度和程度以及城市自身能力所限，城 长。平均而言，大约 75% 的全球经济产值 市如何实现这一目标？对生态和经济的考 产生于城市，在发展中国家，这一份额正 虑如何结合起来，以形成城市逐渐增长的 在快速增长。在许多发展中国家，城市对 持续优势？我们如何把生态与经济对立的 全国 GDP 的贡献已超过 60% 。在世界多数 城市转变为生态经济城市？ 1 创新型城市的发展表明，在合理战 是采取措施提高能源和资源利用效率以减 略的支持下，它们可以大力提高资源利用 少温室气体排放的城市。新的计算方法也 效率，以少量资源和可再生资源实现相同 在使用，来估算各类政策、规划和投资全 的产值，同时减少有害污染和不必要废弃 部成本和收益（例如，生命周期成本）。 物的排放。实现这些，就可以改善城市 同时，对所有资本资产（制造的、自然 居民生活质量，提高经济竞争力和可恢复 的、社会的、人文的）和服务的核算为城 性，加强财政能力，为贫困人口提供工作 市提供了更加全面、具有鼓励性质的结 岗位，创建可持续性文化。这种城市的可 果。这些机会的增加、城市发展步伐的加 持续性是能够收到高额回报的重要的持久 快使巨大的积极影响发挥出来成为可能。 投资。在快速发展、充满不确定性因素的 Eco2城市倡议的提出，使发展中国家 全球经济中，这样的城市最有可能抵御冲 城市能够从更具回报和可持续增长的轨迹 击、吸引商机、减少管理成本、获得繁荣 中获益，同时机遇之窗一直向他们打开。 发展。 这些创新型城市的努力最令人鼓舞的 是，即使预算有限，很多解决方案也是可 分析与执行框架 以支付的，这些方案产生了回报，包括给 生态经济分析与执行框架植根于 4 个 予贫困人口的直接和间接的福利。同时， 原则。城市在设法采纳新方法时面临着挑 利用现有的、充分论证的方法和技术，以 战。在框架中已经对这些挑战预先做了认 及地区本土解决方案，可以获得很多成 真的考虑，这些挑战，连同从最佳实践城 功。 市中汲取的宝贵的基本经验，帮助形成了 摆在面前的挑战是要充分利用快速 我们的战略性回应：定义 Eco 2城市倡议的 转变和成功改革而带来的很多机会。不合 重要原则。称其为原则，是因为每个原则 理的体制结构和意识形态经常被列为城市 都是广泛适用的，是成功的关键，而且经 把握机会时遇到的最大挑战。在长期规划 常被忽视或低估。 和区域增长管理方面已有最佳实践实例， 这四个原则是：（ 1 ）以城市为本的 系统分析和制图新工具的出现为综合、实 方法，使地方政府能够在领导发展时考虑 用、缜密分析和规划提供了可能性。重要 包括本地生态在内的特殊环境；（2）共同 持股人共同设计和决策的方案也证明是有 规划和决策的广阔平台，通过协调和调整 效的。政府高层意识到城市的成功往往是 重要持股人的行为来实现持久协同；（3） 国家成功的基础，他们正成为帮助城市实 系统方法，通过规划、设计和管理完整的 施生态经济城市倡议的重要合作者。 城市系统使城市获得整体效益；（4）对可 国际层面上对城市的支持日渐增多， 持续性和可恢复性的投资系统，通过吸纳 帮助城市内部融资以进行长期投资。已出 和考虑生命周期分析、全部资本资产价值 现新的机会资助那些愿意采取行动实现城 （制造的、天然的、人类的和社会的）， 市可持续发展的发展中国家的城市，特别 2 生态经济城市 以及更广泛的决策风险评价以重视可持续 这些利益相关者的参与可能影响可持续发 性和可恢复性。 展路线的效率，成功贯彻这一路线与他们 四个原则彼此联系、相互支撑。例 的利益相关。而且，财政权力和管理权力 如，缺乏有力的基于城市为本的方案，很 的下放，使地方政府承担重要的决策和管 难充分鼓励重要持股人在广阔的平台上共 理职责。城市可能成为前期领导者，并由 同设计和决策。如果没有广阔平台，则难 此引发一场变革。 以探索设计和管理综合系统的创新方案， 另一方面，以城市为本的方法起到 难以协调政策实施一个系统的方案。如果 强调整合当地特色，尤其是生态系统重 把城市作为一个系统，同时有广阔的合作 要性的作用。在这个意义上，以城市为 平台，将提升用于鼓励可持续性和可恢复 本的方法考虑到地方生态提供的机会和局 性投资的优先性、次序性和有效性。 限。如何使开发适应当地地貌，这样可以 定义生态经济框架的一系列核心要素 在重力的作用下供水，在自然系统作用下 均来自这四个原则。鼓励城市通过一系列 排水（减少对昂贵的基础设施投资和相关 切实行动，或通过符合地方情况并遵循合 运行成本的需求）。一座城市如何保护水 理次序的阶梯，实现核心要素。总之，这 源补给区和湿地，以保持水容量和水质？ 些阶梯能够使城市形成其自身独特的行动 我们如何分布人口、设计城市，使得本地 规划和可持续发展之路。 Eco 2城市倡议也 和地区可再生能源——风能、森林、太阳 向城市介绍方法和工具，这些方法和工具 能——足以满足基本需求？此类问题最终 通过有力诊断和情景规划作出更有效的决 向市政专业提出挑战——设计出最令人兴 策。这些方法和工具也可以用于实现核心 奋的方案：如何使城市成为所期望的那 要素和阶段目标。 样，尊重并实现自然资本，确保当代和后 就此而论，当城市采纳了这四个原 代都能获得生态服务价值。 则，把分析与执行框架应用于其特有环境 因此，以城市为本的方法特别关注 中，通过这些形成并开始贯彻自身可持续 当地领导、当地生态和更为广泛的当地环 发展道路之时，理想的情况便出现了。 境。事实上，城市的一项起步工作将是根 据当地情况评价和改编Eco2框架。 原则1：以城市为本的方法 原则2：合作布局和决策的广阔平台 以城市为本的方法是第一条原则， 它包含两层互补的含义。一方面，认识到 城市正面临越来越多的基础设施的责 城市目前是进行改革和引领综合方案的排 任分离，就是管辖范围的重叠和交叉，还 头兵。城市不仅体现为经济的引擎和市民 有重要资产私有化增加的现象。如果想要 的家园，而且也是大量资源、能源的消费 引领城镇开发进程，尤其在快速城市化背 者和有害物质的排放者。只有在城市水平 景之下，城市必须要追求卓越。 上，才有可能整合多层面特定信息，才能 在广阔的平台上，城市至少可以从三 与很多利益相关者一起紧密快捷地工作， 个层次主导合作进程。第一个层次，项目 摘要 3 完全限于城市管理范围，这意味着城市必 剩的地区展开。城市形态和空间发展也会 须从自身做起（例如，支持全部市政建筑 确定那些影响基础设施系统网络设计的需 能源利用效率升级，或者员工汽车座位共 求结点的位置、数量、分布和特性。在这 享计划，或者调整工作时间管理能源和交 种影响的作用下，它们确定出自然和经济 通峰值负荷）。第二个层次，项目考虑到 的限制条件和参数，据此设计基础设施系 城市提供服务的能力和进行正式规划、立 统、容量阈值、选择技术以及各种方案的 法和决策的能力。这可包括供水、土地使 经济变量。这对于资源利用效率而言具有 用规划，或运输发展。在这个层次上要保 重大意义。 证与其他利益相关者（包括私人机构和消 对于任何城市而言，整合城市流与 费者）开展更广泛的合作，他们可能影响 城市形态以及锐意创新都既是挑战又是巨 结果或受结果影响。这个广阔平台的第三 大的机遇。单系统方法也关注于如何利用 个层次需要全城区范围内的合作。这属于 更加综合的方法开展项目。这意味着次序 诸如新地块开发和都市管理范畴，有必要 投资，使城市通过首先解决长期、交叉性 包括资深政府官员、重要私营业主和民权 问题来奠定一个正确基础。这也意味着营 社团。 造一种政策环境，通过全方位协调政策工 三层合作平台的核心要素是共享长期 具，与利益相关者合作整顿重要政策，这 规划框架，该框架协调、强化关乎市政管 种政策环境使综合方法能够反映新城区的 理和利益相关者的政策，指导未来的项目 不同情况，改善现有城区。 工作。这样，三层合作可以鼓励每个人朝 可对部门内和部门间要素进行整合。 着相同方向努力。 可对政策落实、利益相关者及其规划的协 作、金融机制排序和所有这些进行整合。 原则3：单系统方法 在每种情况下，整合要素势必为高效、协 单系统方法旨在充分利用所有整合机 同、现有资金的高效利用寻找机会，同时 会，把城市和城市环境作为一个完整的系 使生态和经济性能得到相应的改善。 统加以提升。一旦我们将城市和城市环境 运用单系统方法，城市及其周边天然 视为一个系统，我们就更容易产生各要素 和农村地区努力结合成一个运行良好的完 配合良好的设计方案。这意味着可通过设 整的新功能系统。 计和管理综合基础设施系统，来提升城区 原则4：可持续性和应变力投资架构 能源流动效率。例如：在供给量不变的情 况下，能源和水资源循环和分级使用能够 实现投资城市可持续性和弹性的简单 满足更多需求。 理念变得相当困难。对政策、计划和项目 单系统方法也包括通过协调空间开发 的评价多基于它们的短期金融回报或者基 （土地使用、城市设计和密度）和基础设 于经济评估，而这种经济评估是建立在从 施系统规划，来整合城市形态和城市流。 单一利益相关者或项目目标的角度构建起 例如，新发展可能在水利、能源和交通过 的狭隘的成本—收益分析。投资以货币来 4 生态经济城市 定价，不能货币化的或者被忽略不计或者 以上原则是 Eco 2方法的基础。运用这 作为外部性。尽管事实是典型基础设施生 一分析与执行框架，城市可以通过一系列 命周期成本的 90% 常常花费于运行、维修 核心要素来应用这些原则，创造出阶段 和修复上，但是城市规划的决定往往取决 性，不断增长的 Eco 2之路（见下图）。城 于短期的资本成本。 市在考虑自身需求、优先问题和能力的前 世界很少城市真正懂得长期财政状况 提下，设计出可持续发展之路。分析与执 的新发展所起的作用。常常把生命周期成 行框架使城市能够勾勒出可持续发展的道 本甩给后代，也就是说，后代将有大量的 路，以城市为本的决策支持系统所介绍的 基础设施赤字，因为他们必须在没有前期 方法和工具使城市有能力进行更加协调的 资本的条件下面对基础设施修缮和更换中 发展，更有效地沿此路线前行。 的花销。 与此同时，生态资产、生态服务以及 生态损耗和破坏造成的经济社会后果不会 基于项目城市实际情况的决 计算在目前大多数政府预算中。因为这些 策支持系统 资产不能被量化，它们的价值被视为零， 它们提供的宝贵服务也不被考虑。 第二部分基于项目城市实际情况的决 原则 4 要求城市应该采用新的框架来 策支持系统介绍的方法和手段，能够使城 决策和投资。这一框架有多个要素。必须 市更加有效地形成实现生态经济项目中某 采用一套新的指标和基准来评价所有利益 些核心要素的能力。这一决策支持体系包 相关者的执行情况，并予以酬劳。指标体 括数个核心方法，所有这些方法为城市实 系需满足所有决策所需（例如，对于执行 现上述四原则中的核心要素提供了更强的 情况的战略评价）。需要在较长时间范围 实力。 内，进行生命周期成本—效益分析，掌握 这些方法的根本目的是简化分析、评 政策和投资项的全部意义。应对全部四类 价和决策程序。它们为城市从项目角度上 资本资产（制造的、自然的、人文的和社 领导、合作以及分析评价各种提议提供了 会的）及其所提供的服务进行正确评估或 可操作的途径。所有方法都是经过充分检 估价，用指标量化。指标组合应视为一个 验、能够完成工作的方案。可以期望它们 整体，这样，在评价成本和效益时就不会 在多年中都将具有重要意义。这些方法支 忽视城市生活（文化、历史和美学）的量 持不同时期、不同方式的典型规划过程。 化部分。 一些方法可能被重复使用。例如，展示资 同时，投资可持续性和弹性将拓宽 源流的图元，首先可用于评价某地现状， 风险评价和管理的范围，把管理很多间接 建立基准情形，然后，可帮助进行诊断、 的、难以量化的风险包括进来，否则，这 目标设定、情景设置及成本评价。 些风险会影响投资，甚至整座城市的生存 作为图示说明方法，资源流程和布 能力。 局分析方法用示意图来揭示城市空间属性 摘要 5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an Mo att）。 （布局）与城市物质资源消费和排放（资 实地参考指南 源流程）之间的重要关系。综合使用这些 分析方法帮助城市形成一个分析现状、预 第三部分实地参考指南是为建立基础 测情景的跨学科平台（见下图）。 专业知识而特别编辑的技术资料。它包括 城市的第一块“踏步石”就是规划能 背景文献，支持城市在两个层面上深入理 力建设进程。从审议决策支持系统着手是 解和熟识这些问题。它从城市和部门的角 个不错的起点。尽管这本书对核心方法做 度透视城市内部结构。此部分首先从世界 了介绍，但城市能力建设规划要收集更多 最佳实践城市中获得一系列实例研究。每 信息、获得特殊手段、取得外部技术支持 座城市都是一个独特实例，用这些实例来 以及将方法运用于催化项目中。 说明如何使用Eco2方法中的各种要素。 6 生态经济城市 整合流程和布局，创建一个跨学科的平台 此流程图概况 香港（中国） 水资源流程情 况，是展示城 市新陈代谢的 早期图片之 一。 资料来源： 资料来源： 版权属于ESRI Boyden, Millar 经许可使用 和 Newcombe h t t p : / / w w w. （1981）。 esri.com。 流程：物料流程分析和桑基图 布局：图上信息分层 这种方法可用于计算、阐释任何规模城市区域内的资源流程。 由于图示法简单易懂，一幅图胜过千言万语，故在协同合作时 作为投入和产出的资源取自大自然，通过基础设施加工、生产 非常有用。信息分层可使人立即将不同的地貌特点联系起来， 生活消费和基础设施处理，最后被再利用，或作为废物重返大 容易量化重要的空间关系。借助于计算机技术和卫星影像，分 自然。简单的彩图可帮助每个人了解资源流程，以及资源如何 层法作为一门古老的技术，发挥了强大的作用。 被有效利用。 布局和资源流程一体化：一个跨学科平台 由于流程图和图表简单易懂，受到许多专家和 决策者的青睐，有助于各利益阶层和专家之间 的沟通，理解一体化方法在设计和决策过程中 发挥的作用。应理解和分析当前及未来的布局 和流程。各种方法的综合运用构成了一个“跨 学科”平台，有利于理解城市的空间动态和物 质资源流程——这些要素相互依存，但由于涉 及众多技能组合和利益阶层，故很难整合。 需要一个平台来整合城市布局设计概念和相应的资源流程。 资料来源：改编自Baccini和Oswald（1998）并重新绘制。 摘要 7 实地参考指南也提供了一系列部门 理策略，以及如何使空间规划和土地使用 简析，每个简析探讨了城市中部门特有的 规定有力影响流动性和支付能力的重要经 问题。城市在形成其可持续发展道路过程 验。 中，透过各城市内部结构部门进行调查是 有益的。最理想的情况是，能从千变万化 的角度看待城市，将一方面与另一方面进 携手前行 行比较，以便在城市背景下理解能源、水 发展中国家的前瞻性城市找到并实施 利、交通及固体废弃物之间的关系。 它们的可持续发展之路，世界最佳实践城 在我们对这些部门的研究中，已清楚 市、国际组织（包括开发机构）和学术界 地看到，运行和司法界限阻碍了能够获得 都会给予支持。鼓励城市利用其特有的资 更好收益的革新和创新。也清楚地看到， 源。在这种情况下，世界银行连同其他开 对一个部门的投资可能促成另一个部门的 发机构，能够提供技术协助、能力建设和 节约开支（例如，提高水资源利用率的投 财政援助，以帮助有强烈政治意愿并承诺 资能节约能源成本），整合稀缺资源投资 实施Eco2倡议的城市。 多功能、多目标日常要素能使每个人都受 益（例如，单一目的的地下通道）。 部门简析使部门特有的关键问题清楚 参考文献 明白地显示出来，这些问题影响城市可持 续性，但是尚未在城市政府直接管辖范围 Baccini，Peter，and Franz Oswald. 1998. Netzstadt: 之内。这些问题需要在部门基础上，通过 Transdisziplinäre Methoden zum Umbau urbaner 与重要利益阶层（特别是政府高层）的合 Systeme. Zurich：vdf Hochschulverlag. 作来予以解决。识别城市政府直接管理方 Boyden ， Stephen ， Sheelagh Millar ， and Ken 面的重要压力点，也是设计扩大的协作平 newcombe. 1981. The Ecology of a City and Its People: The Case of Hong Kong. Canberra ： Australian 台中的重要方面。 National University Press. 这一指南也提供了城市空间结构管 8 生态经济城市 第一部分 框架 机遇与挑战、原则与途径 生 态 经 济 城 市 第一章 生态经济城市 本章概述了急需城市规划、发展和管理新方法的主要原因。目前发生的转变可视为 威胁，但也可理解为机遇，这种机遇使设计、决策、投资新方法被迅速而广泛地采纳。 通过所选的实例研究，本章指出使城市的生态和经济更具可持续性的成本—效益方法能 够产生实质性的效益。也澄清了城市可持续发展方面常有的错误概念，得出城市应投资 并充分利用机会的结论。如果处理得当，目前的变革提供了全新的机会以实现城区的可 持续性和应变性，保证子孙后代的利益不受损害。 携手前行 于目前的速度，在资源（自然、财政、管 理及技术）严重匮乏的发展中国家再建一 个全新的城市世界。我们正在高度全球化 城市化的程度和速度是前所未有的 的背景下进行这项工作，而全球化的背景 在我们这个世纪中，发展中国家的 中存在很多全新的、持续变化的、彼此联 城市化可能是最为显著的人口变迁，因为 系的和不可控的因素。 它使国家的经济重组，使数十亿人的生活 全球超过一半的人口（ 33 亿人口）在 得以重塑。预计在 2000 年到 2030 年间，发 城区居住，这在历史上首次出现。预计到 展中国家全部城市建成面积将翻两番，从 2030 年，居住在城市的世界人口将达到 50 200 000 平方公里增加到 600 000 平方公里 亿（ UN-Habitat 2008 ）。 90% 以上的城市 （ Angel ， Sheppard ， and Civco 2005 ）。 增长来自发展中国家。到 21 世纪中叶，仅 将在短短30年内建设的400 000平方公里新 亚洲将拥有全球 63% 的城市人口，即 33 亿 增城市建成面积，相当于 2000 年全球城市 人口（UN-Habitat 2008）。2005年，东亚 建成面积的总和（ Angel ， Sheppard ， and 城市中聚集了7.39亿人口（Gill and Kharas Civco 2005）。可以这样说，我们正以10倍 2007）。到2030年，这些城市将要容纳5亿 框架 11 新增人口（Gill and Kharas 2007）。 市发展的因素。国家政策在推动城市发展 世界城市人口增长伴随着城市数量和 中起重要作用，它能决定重要基础设施投 规模的扩大。2000年，人口超过100万的城 资的地区、质量和关联性，这又反过来影 市大约有120座。预计到2015年，这一数字 响私人资本投资和投资区域。所有这些导 将超过 160 （世界城市展望数据库， World 致经济多样化，并产生一系列经济活动， Urbanization Prospect Database）。到2025 进而通过城乡人口迁移和生产力提高增加 年，世界将有 26 座超大城市——人口超过 人口数量。同时也发现，当城市迅速转型 1 000万的城市。其中12座超大城市坐落于 为高产值、知识型经济体制，它们具有吸 亚洲的发展中国家（UN-Habitat 2008）。 引、留住、投资人力资本的能力优势，并 这一增长的重点是，城市全部增长的 50% 能从这个重要的竞争优势中获益（ Florida 发生在人口低于500 000的中、小城市。在 2002 ）。在这种环境下，决定城市发展的 下一个 10 年中，预计东亚城市人口增长的 关键因素是城市能否提供有利于商业发展 半数将由这些城市吸纳（ Gill and Kharas 的环境（如良好的基础设施、降低商业成 2007）。 本的优惠政策、外部市场的关联性）、良 这些人口统计数据意味着巨大的生产 好的生活质量、强有力的社会基础设施和 资本投资，包括建筑群和城市基础设施。 经济型清洁宜居环境来吸引并留住人力资 毫无疑问，今后数年内，影响决策和政策 本。 及投资的城市战略必将影响我们的子孙后 因城市所具有的经济和空间规模，使 代。 得城市这个有组织的系统中存在着独有的 机会。在城市中，提供经济发展和社会福 城市是经济发展的引擎 利所需的重要基础设施服务（物质的和社 是什么正在驱动着上述高速的城市化 会的）、事业组织和行政组织，在财政上 进程？从历史角度看，对于大部分地区而 具有可行性，并可达到规模经济水平。同 言，城市化推动了国家经济增长。平均而 时，地理位置的邻近性减少了运输成本， 言，全球约 75% 的经济生产来自于城市， 通过建立人力、资本和商品密集型市场创 而且，在发展中国家，这一比例正在快 造经济效益。城市在提供多种商品和服务 速增加（世界银行，World Bank 2009）。 的同时，在理念创新所需的知识和技能 在很多发展中国家，城市在 GDP 中所占 不断涌现的同时，鼓励增长、多样性和创 比例已超过 60% （世界银行， World Bank 新。城市也是农村内陆地区农产品输出的 2009）。 密集型市场。 城市的竞争能力由很多因素决定，包 不仅仅是因为活动的密集化使城市充 括自然地理、国家政策、地方领导、市场 满活力，而且活动的多样化和强化最终造 力量及资本流入。从历史上看，自然地理 就了城市的应变力、竞争力和动力。城市 （海拔、地貌、气候以及距海岸、河流、 除了有空间维度，还有时间维度。成功的 边境和自然资源的远近）经常成为促进城 城市为保持其重要地位和竞争力，必须不 12 生态经济城市 断发展。很多老工业城市的海边制造业用 个国家进行了增加机会与降低贫困关系的 地现已改造成高档居住用地或商用地产。 调查，得出了城市化对降低贫困贡献巨大 利用大为改善的全球电信服务和互联网， 的结论。例如，玻利维亚 1999 年至 2005 年 大量的服务行业（他们的产品和服务可以 贫困降低量的28.3%归功于城市化（UNFPA 迅速覆盖全球）只要按下一个按钮就能联 2007 ）。贫困人口不断迁入城市以寻求生 系到消费者和劳动力市场。这将为人口定 活条件的改善也就不足为奇了。然而，城 居和就业提供新的令人感兴趣的可能性。 市化虽然促进了经济增长，有助于降低贫 尽管在历史的各个时期都曾出现过以城市 困，但城市化本身不能根除贫困。尽管城 为基础发展起来的全球经济，但是以前全 市是财富汇聚之地，但仍然存在贫困和不 球经济从未达到今日的水平：现今城市无 均。 法在全球经济体系之外运行，每座城市都 贫民窟是城市贫困的极端代表。贫民 在城市网络中找到了一席之地。 窟的居民和社区面临着基本生活需求的严 正因为聚集经济的改革推动力，东亚 重短缺，如住房、土地、饮水、安全的燃 国家正经历着经济活动和雇用模式方面的 料和电力、取暖、卫生条件、垃圾清运、 重要转变，从农业转变为工业和服务业， 排水、铺装道路、人行道及街道照明。不 同时，伴随着部门内部经济多元化。在东 切实际的土地调控政策和慢性行政失灵导 亚，经济生产在城市地区的集中非常显 致以可支付价格提供的设施土地供应量不 著。中国更有活力的沿海地区以不足 1/5 充足，正因为如此，贫困家庭无法从合法 的国土面积创造了超过 1/2 的 GDP （世界 渠道获得住房和土地。这样，贫困人口被 银行，World Bank 2008）。GDP的集中程 迫居住在环境敏感地区（斜坡或低洼地） 度并不和人口的集中程度成正比。例如， 破烂不堪的住宅区中，这些住宅区在公路 泰国曼谷创造全国 GDP 的 40% ，而人口仅 和铁路沿线，紧邻排放有害物质的工厂， 占全国人口的 12% 。在其他主要亚洲城市 并经常在城市生态资源区附近。不仅如 中经常看到这种不均衡的现象，如胡志明 此，因为贫民窟内不提供基本城市服务设 市（ GDP 占全国的 29% ，而人口只占全国 施，居民的生活条件极为恶劣，除污染周 的 6% ）、马尼拉市（ GDP 占全国的 31% ， 边土地和水源外别无选择。因为被剥夺相 而人口只占全国的13%）以及中国上海 关权利的居民不享有法律、经济和政治的 （ GDP 占全国的 11% ，而人口只占全国的 偿还请求权，工厂常常随意在贫民窟排放 1%）（世界银行，World Bank 2003）。 污染物。在很多情况下，贫民窟的条件是 危及生命的，贫民窟非常容易受到洪水、 解决城市内部及周边的贫困问题是一 滑坡、疾病、接触有毒工业废弃物、室内 个挑战 污染以及火灾等严重影响。 在大多数地区，城市化带来的机遇使 20 世纪 90 年代，当发展中国家城市人 大部分人口摆脱了贫困。联合国人口基金 口快速增长速度超过城市容纳能力时， （the United Nations Population Fund）对25 贫民窟面积明显扩大。 2005 年， 8.10 亿人 框架 13 口，即发展中国家城市人口的 1/3 以上， 基于标准规程，城市化将无法继续 居住在这些国家的贫民窟中（ UN-Habitat 上述速度和规模的城市化必然伴随 2008 ）。贫民窟居民中大约 64% ，即 5.16 着自然资源史无前例的消耗和流失。计算 亿人口，在亚洲（ UN-Habitat 2008 ）。 已表明，如果发展中国家以同发达国家相 联合国人类住宅区计划署（ UN-Habitat ） 同的程度和范围进行城市化和消耗资源， 预计，如果不采取切实可行的举措，贫 需要四个地球的资源才能支持这种增长 民窟居民数量将在今后 25 年增加到 20 亿人 （Rees 2001）。如果要求农民翻耕土地但 （UN-Habitat 2003）。 不种植以恢复土壤肥力，如果要保持生物 贫民窟是社会排斥的明显象征，这 多样性，甚至也需要更多的地表面积。但 些地区也因危及共有生态资产、增加介水 是，我们当然只有一个地球。除非发展中 传染病患病风险，而对城市福利构成了威 国家和发达国家城市找到能够满足其人口 胁。 的有效方法，否则将无法获得维持农村— 在对未来美好憧憬中，城市地区的移 城市转变所需的资源。 民不断增加。尽管城市对经济生产有明显 除了资源利用率低下，通常情况下城 的影响，但这些远不能解决城市贫困这一 市化和经济增长中的商业活动产生大量废弃 关键问题，尤其是贫民窟问题。 物和污染物，这在地区及全球范围内导致了 另一方面，城市移民导致了很多乡村 沉重的环境、社会和经济成本。这些成本很 和内地人口的流失。人们在财富的感召下 大一部分由城市自身承担，因空气、水质、 从乡村中走进城市，同时，由于不可阻挡 土地污染而严重损害了人群健康和福利，破 的城市化进程以及几乎完全失效、无补偿 坏了生态资源、增加了财政负担、降低了长 机制的农村规划，人们离开了他们的传统 期经济竞争力。往往正是这些贫困人口遭 社区。实际上，贫民窟问题和城市增长过 受着污染和不良生活条件的危害，因为他 快也是农村规划缺乏和农村发展投资不足 们没有安全的住宅和社区。对于那些希望 的表现。解决方案就是采取空间上更为高 提高所有市民福利，提供稳定的、有吸引 度协调的方法，使农村地区参加到长期合 力的经商环境，保护并充分利用城市生态 作中去，建立城乡联系，提升城市增长管 资产，增强城市财政实力的城市领导者而 理。 言，这些问题都是当务之急。 资料来源：National 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 14 生态经济城市 过参数化对健康和环境造成的直接影响以 目前，一些前瞻性城市重视气候变化问 及这些影响产生的加大和强化的反作用 题。例如，澳大利亚布里斯班市市政当局以 力和后果），可以看到如果不采取措施， CitySmart项目为契机全面研究气候变化。布 气候变化会降低福利水平，人均消费减少 里斯班市行政人员希望他们的经验将对其他 5%~20%。精确的估计是在这一范围的上限 城市起到借鉴作用（详见第三部分布里斯班 市的创新）。 （Stern 2007）。更为重要的是，斯特恩报 告明确指出最贫困的国家和人口将承受气 候变化造成的最为严重的不均衡的影响。 在很多发展中国家，对废水和固体废 从本质上讲，常规城市化的经济、社会和 弃物缺乏管理导致了城市中主要的环境和 环境外部性不是可持续的。 健康危害。世界卫生组织估计，亚洲超过 新旧事物是一个双重挑战 10 亿人所接触的空气污染物水平高于该组 织的指导值。中国政府和世界银行一项近 显然，如果我们想在现有基础上吸收 期合作项目估计，在 2003 年，中国城市地 并维持发展中国家强大的城市化浪潮，必 区环境空气污染带来的成本总计约630亿美 须要进行模式转变。需要解决的根本问题 元，相当于中国当年 GDP 的 3.8% （世界银 列举如下：城市如何既能有效利用城市化 行，World Bank 2007）。 带来的发展经济、减少贫困的机会，又能 常规城市化造成的全球化成本也是 减少消极影响？以目前城市化进程的速度 惊人的。据估计，城市消耗了全球总能源 和程度，城市如何在自身能力有限的情况 的 67% ，排放了远超过 70% 的温室气体总 下实现上述目标？如何使生态与经济两方 量，是气候变化的主要贡献者1。民用和商 面彼此吻合，形成城市累积持久的优势？ 用建筑的取暖及照明产生的温室气体接近 我们如何从生态城市抑或经济城市（ Eco 全球总排放量的 25% 。这相当于农业和工 对 Eco 城市）走向生态经济城市（ Eco 2 城 业产生量的总和。交通运输贡献全球温室 市）？ 气体排放量的13.5%，而道路交通贡献10% 总之，城市正面临着两个挑战：现有 （UN-Habitat 2008）。这些排放导致了不 城区提出的挑战和新城区快速扩大提出的 可逆转的气候变化，严重影响全球生态系 挑战。 统、全球经济，而且特别是较为贫困的国 在对待现有城区时，城市可以依靠 家。 一系列方法使已建成设施更为有效地发挥 根据“斯特恩（ Stern ）气候变化经 作用。例如，这些改进措施包括能源和水 济学报告”，如果一切如故，将造成全球 利部门提高效率；减排、利用和回收废弃 GDP 出现 5%~10% 的损失；贫穷国家 GDP 物；改变现有交通基础设施（公路）使其 的损失将超过10%（Stern 2007）。如果作 更有效（例如，设计快速公交车和自行车 进一步分析，而不仅仅衡量收入和生产力 专用道路）。同时，城市可以通过增加容 （如 GDP 值），并透视气候变化成本（通 积率，来探索重新模拟已建布局的分布、 框架 15 密度和使用的经济有效的方法；允许开发 助城市系统地把握这一价值。 权利的转让；实现土地再调整方案；重新划 分和改变土地使用模式；而且，更重要的 是，修改和实施建筑法案和标准。某些城市 城市可持续性方面的创新及 社区的再开发工程在促进现有城区的可持续 其效益 发展方面也取得了成功。改良措施和再开发 工程需要全盘规划和部门间协调。 在一些创新型城市，生态可持续性和 同时，城市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扩张速 经济可持续性的相得益彰已得到了有力的 度，城市难以逃脱被定格于低效率、不可 说明，而且生态和经济的可持续性使一系 持续增长模式的危险。原有条件是城市各 列利益相关者从中获益。 Eco 2城市倡议旨 种程度发展的基石；这些决定了城市在成 在认真思考示范城市的做法，探索如何把 长过程中能够实现怎样的目标。这些原有 其中的教训和成功经验传递给其他城市。 条件包括空间发展模式、建成城市布局、 首先，让我们快速回顾一下三个示范城市 相关的主要基础设施投资，其规模和运行 的实例。本书第三部分对这些实例做了详 情况是决定未来选择中的有利决定条件。 细介绍。在第一个实例中，通过利益相关 这种情况是典型的路径依赖。在公共建筑 者的系统参与，成功实施了一项废弃物综 演化为大型复杂的基础设施系统中，路径 合管理项目，这一项目带来了巨大的环境 依赖非常明显；这种公共建筑可能加强并 和经济效益。在第二个实例中，通过利益 延续某种增长。影响新一轮城市化和增长 相关者的系统合作，实施了对资源的综合 的能力是非常惊人的：正确的开端比后续 利用、规划和管理，显著提高了生命周期 处理问题要大大节约成本。前瞻性能够产 效益。第三个实例介绍了高度协调、全方 生经济、社会和生态复合型回报。在城市 位的城市、社会、环境发展计划。这个实 增长这一关键阶段所采取的行动能够使城 例说明成本不是制约生态经济城市规划、 市有机会在效率和可持续性方面不断增加 发展和管理的主要障碍，在城市发展中可 内在的系统优势。时间性和序列性是保证 以形成成功的路径依赖1（空间方面、制度 协同干预、扩大效益、减少长期外部性具 方面和文化方面）。 有持续影响性的关键。在正确的时间不采 横滨市：通过利益相关者的参与而获 取行动会产生巨大的机会成本，而正确的 得的环境和经济效益 时间就是现在。 横滨市是日本最大的城市， 2003 年该 在机会之窗依旧向城市打开的时候， 市启动了一项被称为 G30 的项目（ G 指代 世界银行发起 Eco 2城市倡议旨在致力于帮 1 路径依赖是指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发展与其原有经济基础、制度环境、社会结构和技术特点的密切相关性。 通常用于对外来投资的分析。 16 生态经济城市 垃圾， 30 是指到 2010 财政年度废物排放量 （City of Yokohama 2006）。 降低 30% ）。 G30 项目明确规定了在通过 计算表明，2001至2007财政年度废弃物 3Rs （减量 reduce 、再利用 reuse 、循环使 减排使得二氧化碳排放量减少约840 000吨。 用 recycle ）而实现废弃物减排的过程中利 这相当于 6 000 万棵日本雪松对二氧化碳 益相关者、商家和政府应承担的责任；同 的年吸收量。如果种植 6 000 万棵雪松约 时，提出了废弃物减排综合方案的实施机 需占地600km 2（此面积比横滨市面积还要 制（City of Yokohama 2003）。通过开展环 大 1.4 倍）（ City of Yokohama 2009b ）。 境教育、组织与废弃物减排有关的宣传活 同时，假如上述二氧化碳减排量被认证并 动，提高居民和商业界在这方面的意识和 出售，将通过碳金融 2 活动形成持续的营 理解。 收流3。 横滨市在 2001 至 2007 财政年度间废弃 斯德哥尔摩市：利益相关者系统合作 物排放量减少了 38.7% ，从 160 万吨减少到 进行综合规划和管理 100 万吨，而在此期间人口增加了 166 000 （City of Yokohama 2008，2009a）。废弃 斯德哥尔摩市议会在位于该市南部 物排放量的显著降低使横滨市可以关闭 2 的哈马尔比（湖城）社区启动了一项提升 座垃圾焚烧厂，为城市节约因维修产生的 工程，这项正在开展的工程旨在进一步显 资本成本 1 11 亿美元（在计算时汇率取值 著提高每平方米能源利用效率，与因采取 为1美元兑换100日元；见City of Yokohama 环保措施而成为瑞典可持续发展最佳实践 2006），净节约年运行维护费用约合600万 城市之时的 1995 年相比，各项指标均将翻 美元（两座垃圾焚烧厂运行维护费用3 000 倍。在瑞典，近期常规开发项目年均能源 万美元减去废弃物循环利用的运行维护费 消耗率为每平方米200千瓦时；高端技术则 用2 400万美元）。横滨市有两座垃圾填埋 为每平方米 120 千瓦时（ Bylund 2003 ）。 场。在2003年酝酿G30项目时，预计到2007 目前在哈马尔比开展的这项工程将目标设 年这两座填埋场将剩有100 000立方米废料 定为每平方米100千瓦时。这项工程的目标 容纳能力。然而，由于废弃物减排起到的 还包括：保护水体、废弃物减量化和再利 积极作用， 2007 年这两座垃圾填埋场仍有 用、污染物减排、降低建筑业有害材料的 700 000立方米的容纳能力。所节约出来的 使用量、利用可再生能源、提出交通运输 600 000 立方米处置能力价值 8 300 万美元 综合解决方案。斯德哥尔摩市已是一座可 1 资本成本是指企业取得和使用资本时所付出的代价。 2 碳金融是指由《京都议定书》而兴起的低碳经济投融资活动，或称碳融资和碳物质的买卖。即服务于限制温 室气体排放等技术和项目的直接投融资、碳权交易和银行贷款等金融活动。 3 营收即营业收入，指公司在销售商品和提供劳务及让渡资产使用权等日常活动中所形成的经济利益的总流 入，包括主营业务收入和其他业务收入。 框架 17 持续发展的城市，市议会则是想通过这一 展目标奠定基础，绘制蓝图。 工程提出能够进一步提升城市可持续性的 对项目一期开发进行前期评估（ Sikla 开创性方法。哈马尔比是斯德哥尔摩市所 Ude ， SU ），并将初步评估结果与参照情 指定的三个生态循环社区之一。 景（ ref ）进行比较（见图 1.2 ），结果发 为了实现市议会提出的目标，该市主 现：不可再生能源（ NRE ）的使用量降低 管废弃物、能源、水利与废水的三个部门 30% ，水消耗量降低 41% ，全球变暖潜势 合作设计了一种模式，即哈马尔比模式。 （ GWP ）降低 29% ，光化学烟雾臭氧生成 哈马尔比模式试图将城市的线性代谢转变 量（POCP）降低41%，酸化潜势（AP）降 为循环代谢，通过优化能源利用以及减少 低36%，富营养化潜势（EP）降低68%，放 废弃物排放（见图1.1），改变线性代谢模 射性废物（RW）产生量降低33%。 式下的消耗输入的能源，外排废弃物的状 哈马尔比项目的成功有赖于主要利益 况。这一模式使各类基础设施和城市服务 相关者之间的合作。 1997 年，斯德哥尔摩 供给系统得以理顺，为实现上述可持续发 市设立了项目组，以凝聚各方力量。 1998 图1.1　斯德哥尔摩市哈马尔比模式：综合规划管理示范 资料来源：City of Stockholm，Fortum，Stockholm Water Company。 18 生态经济城市 年，这一项目组被并入城市公路地产部 与废水治理部、废弃物处理部、能源部派 （现为开发部）。这一举措取得了多方面 出代表，成为项目组成员。这样，城市各 积极效果。首先，作为城市公路地产部的 部门齐聚一堂，在项目经理和环保官员的 成员，项目组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和掌控公 领导下工作，项目经理和环保官员受市议 共资金，而且，项目组在干预私营业主和 会委托，负责引导和影响公众及私营业主 谈判中更具权威性。项目组的组织机构安 行为，以实现这一提升工程的环境目标。 排如下：城市规划部、公路地产部、水利 图1.2　利用环境负荷描述框架生命周期分析法对哈马尔比湖城一期工程做出的初步分析结果 资料来源：Brick（2008）。 注释：第十章详细介绍了这一分析工具。 库里提巴市：成本不是主要障碍 年）增长到 1 797 000 （ 2007 年）的人口。 发展中国家有远见的城市尽管拥有相 与很多财政预算更为充足的城市相比，该 对有限的财政资源，但也成功地实现了城 市提供了覆盖面更广、生态足迹更小的重 市可持续发展。巴西巴拉那省首府库里提 要城市服务功能。不仅如此，在这一过程 巴市就是一例。从 20 世纪 60 年代开始，库 中，库里提巴市增强了自身财政能力和经 里提巴市通过城市规划、城市管理和交通 济基础，并获得了世界生态经济城市发展 运输系统规划方面的创新，仅依靠最初有 典范的殊荣。 限的预算，可持续地吸纳了从36 000（1960 库里提巴最为重要的规划方案是从 框架 19 城市中心向外发展，形成辐射状线性分支 这样，库里提巴市是巴西乘坐公共 模式，城市因此开放开来，同时保持城市 交通工具人数比例最高的城市（ 45% ）。 原有密度和绿地。这种模式与典型中心型 这意味着库里提巴市是全国城市空气污染 发展模式截然不同。为鼓励城市在主要 出现频率最低的城市。 2002 年，该市因交 轴线上实现有效的线性增长，库里提巴市 通拥堵而消耗的燃料价值 930 000 美元， 大力发展不断升级的综合公交系统（见图 远低于里约热内卢的 13.4 百万美元（ CNT 1.3）。土地使用和城市分区同时鼓励了沿 2002 ， Vassoler 2007 ）。相比之下，在 各条轴线进行高密度金融和地产开发，这 2000 年美国 75 个城区的交通拥堵所损失 样一来，经济密度和用户基础使得这一公 的燃料和时间价值 6.75 百亿美元（ Downs 交系统在经济上具有可持续性。这一用不 2004 ）。如果美国这些地区能够进行有效 同颜色标识的公交系统提供不同范围的服 的规划和开发，能够很大程度上避免每年 务（社区间、支线、城市间，等等），并 持续出现的损失和有害排放。 作为统一的整体纳入到用地规划中。 图1.3　综合交通运输网络（1974—1995年和2009年） 资料来源：IPPUC（2009）。 在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库里提巴市 Leitman 1996 ）。库里提巴市将这些地区 在高速建设和开发的同时，不断遭受洪水 建成公园，种植树木，开凿蓄洪人工湖。 的影响。兴修排洪渠需要巨大的开支。然 公共汽车和自行车专用道把公园和城市交 而，该市通过开辟泄洪专用土地、禁止开 通路网连接起来（Rabinovitch and Leitman 发低洼地区的做法，在洪水控制和泄洪方 1996 ）。这个完美的实例诠释了如何将生 面无须投入巨额资金的情况下，设法解决 态资产和绿色设施融入到城市规划中。据 了耗资巨大的洪水问题（ Rabinovitch and 估计，这一方案的成本，包括贫民再安置 20 生态经济城市 费用，比建设混凝土河道要低5倍。而且， 了民众的欢迎，他在 2008 年 10 月再次当选 周边地区房地产升值，税收也增加。 时获得了77%的支持率足以证明这一点。 通过一项专门设立的计划，使开发 商的目光从城市需要保护的土地，转向城 市需要开发的土地，并利用激励机制和减 最佳实践城市的有益经验 税手段实现对绿地、历史文化遗产地的保 库里提巴、斯德哥尔摩、横滨以及书 护。同时，库里提巴市在城市发展的轴线上 中提到的很多其他城市传递了一个积极的 保持了一种充满活力的城区密度：人口密度 讯号，即各种层面上的变革都是可能的， 从1970年每平方公里1 410人增长到4 161人， 一些关于城市可持续性的深入人心的神话 而人均绿地面积从 1 平方米增长到 51.5 平 （如高成本之说）事实上并非一成不变。 方米。 让我们更详细地分析其中的一些经验。 这一成绩要归功于库里提巴都市规划 研究中心。这一研究中心成立于 1965 年， 即便预算有限，很多解决方案也是可 是库里提巴市一家著名的市政公共独立权 支付的 威机构，开展研究、规划、实施和指导工 一个流行于民间最大的误解是创新性 作。库里提巴都市规划研究中心能够协 措施是无法支付的，这些措施无法产生显 调城市发展的各方力量，成为通过市政管 著的回报。库里提巴市和横滨市两实例明 理保证规划连续性和一致性最为重要的 确指出，这种说法不一定正确。很多富有 因素。研究中心富有想象力的全面城市规 创意、可操作性强、费用低廉的方案同时 划、开发和管理方案显著降低了零散开发 收获比目前更多的收益。 中的低效性。 此外，还有一个实例有助于强调这个 Jaime Lerner为1966年城市总体规划的 经验。南非 Emfuleni 自治市启动一项节能 制定作出了贡献， 1969 年和 1970 年当选库 节水项目，每年节约70亿升水和1 400万千 里提巴都市规划研究中心主任，三次当选 瓦时。这个项目仅以 180 万美元的成本， 库里提巴市市长（ 1971 — 1975 年， 1979 — 每年节约额度超过 400 万美元，这意味着 1983 年和 1989 — 1992 年）。他是一位巴西 这个项目不到 6 个月就能收回成本。由于 广为人知的最亲民、最有创新力、最成功 这个项目是由一家能源服务公司投资并实 的市长，他的影响力传遍全球。他获奖多 施的， Emfuleni 自治市不仅因减少水资源 次，其中包括联合国环境署、联合国儿童 浪费、降低汲水费用而节约了大笔开支， 基金会、国际节能研究所颁发的奖项，以 而且也不需要预先投资。同时，这家能源 及荷兰克劳斯亲王奖。 服务公司通过成本节约很快收回投资费用 当今市政管理者，通过与公众进行实 （USAID 2005）。 质性的磋商，开展持续社会、环境和城市 大量与 Emfuleni 类似的实例表明，能 规划的新设的创新项目，已取得了广泛成 源和资源利用效率的改进能够带来强大 功。于2004年当选的Carlos Richa市长得到 框架 21 的财政经济效益。因此，尽管在很多中 元。教育和宣传活动无须花费大量资源， 等城市固体废弃物管理占城市总预算的 却也可以影响消费模式。 40% 至 50% ，但横滨市的工程有力地说明 利用现有的成熟技术和适用的新技术 了获得显著回报并避免资本成本的可能性 获得成功 （Pagiola and others 2002）。对于那些需要 应对预算收缩或需要节约市政支出以投资 最佳实践经验表明，成功取决于新技 有意义的社会事业（如扩建饮用水设施、垃 术，更取决于适用技术。在很多城市，对 圾收集与处理、贫民区街道照明）的城市而 于提高交通运输效率而言，昂贵的氢燃料 言，没有比通过提高资源利用效率而节约成 汽车不及增加自行车和行人友好型路网更 本更好的途径来获得新的资金。 有意义。简单的技术方案，如在家中安装 高效、协调的城市规划和土地政策 绝缘材料或节水龙头，常常比很多新技术 以及恰当的空间布局能够形成长期强劲发 节约更多开支（ EIU 2008 ）。很多新技术 展，并产生经济、社会和环境复合回报。 备选方案经常被误认为经济上不可行，这 高效的城市规划和土地政策有助于把城市 是因为尚未从生命周期角度开展准确全面 贫困人口纳入到城市经济、社会、物质结 的成本效益分析，而且新技术有时必须与 构中，进而证明这些措施为城市、国家政 老技术的内部补贴相竞争。例如，在公共 府和城市贫困人口本身带来经济利益。在 场所免费或低价停车，以及大面积公路建 良好的规划方案中，财政支出不是最主要 设为机动车提供了高额的内部补贴。有些 的问题。相反，正如库里提巴市所展示的 时候，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通过城市及 那样，必须要有长期的承诺和投资，以保 其合作者批量采购来采用适用的新技术， 持在技术、管理、制度方面拥有强大的实 或者通过阶段性补贴来培育新技术直到形 力。 成规模经济能够降低地方成本，或者开展 如果政策法规的制定和实施得当， 公众宣传活动。在本地生产能够满足需求 它们也能产生环境、财政和经济收益。 的情况下，对地区经济发展的影响可以形 家庭和商业是能源和资源消费大户，他 成一个明显的增值。生产并安装节能产品 们在能源和资源方面的节约可以转化为城 有助于资金在社区内部循环，为地方创造 市经济和财政收入。例如，自 20 世纪 70 年 和保留新的就业机会，而不是输出资金购 代中期以来，加州电力升级项目和能效政 买水和能源产品。丹麦和瑞典等国投资培 策对标准、研究和开发进行了规划，使得 育新技术，并正在收到回报。目前国际社 人均用电量保持不变，而美国其他地方的 会对技术的需求越来越大。 人均用电量则增加将近 80% 。这样，加州 发展中国家应以本土方案为荣 的消费者、家庭和商人创造了大量节余 （California Air Resources Board 2008）。在 鉴于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在规模和财 过去的 30 年间，通过提高设备效率和建筑 富方面的增长，市政府应首先关注本市开 效率的政策，加州消费者节约了500多亿美 展的创新活动。通常，地方相关部门、大 22 生态经济城市 学或部门股东可能在本市独特的人文背景 城市规划以及土地使用政策使土地和房产 下正为改革而游说或正在引领革新项目。 价格降低，改善贫困人口状况，从而产生 对基于本地创新的市政府而言，首先可以 强大的直接影响力。贫困人口也可直接获 系统分析最初情况与其类似的成功实例， 益于公共交通系统、人行道、自行车道； 库里提巴可能对很多发展中国家城市而 饮用水的改善、卫生环境、供电系统；以 言就是一个很好的实例。从一些城市中汲 及居住区高能效的二极管照明灯。更为严 取失败的教训与从最佳实践成熟中借鉴经 格的工业污染环境标准将极大程度地提高 验同样重要。在西方发达国家，很多城市 贫困人口的居住条件。例如，巴基斯坦 的发展模式已经定格——例如，蔓延型空 Orangi 创新性试点项目使贫困人口加入到 间布局、建筑高度和台阶式建筑、停车场 社区环卫建设工程中，为家庭提供工作， 分布、街道宽度、道路模式、基础设施系 达到了以低廉的成本建成了与城市干线相 统、消费导向，等等——这些很难改变。 连的本地环卫网络构筑。这项资金及服务 在很多情况下，以可持续性指标来衡量， 对当地经济发展贡献在于：创造了就业机 发展中国家城市远好于发达国家城市。发 会和收入、改善了环境质量、提高了住宅 达国家能源资源消耗量最大，废物产生量 价值、形成了当地社区的归属感。 也最大，明确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在这些 模式上，发达国家还有其他的差别。例 如，欧洲和北美发展水平相当，但是，欧 把握机遇 洲城市较之北美城市能源消耗量更少，城 面前的挑战就是充分利用快速变革 市更具生态性和规划性。这一局面的形 和成功创新所创造出的很多机遇。在长期 成，一部分原因是环境友好城市、国家及 战略规划和地区发展管理方面已有最佳实 欧盟提出的促进清洁能源使用、提高能效 践城市的实例，系统分析和制图新工具的 的政策。同时，也归因于对汽车制造业的 出现使进行更为综合、实用和严格的分析 规定，规定对欧洲和日本汽车的能效的要 成为可能。因为城市的成功是国家成功的 求要高于美国的要求。城市管理者通过选 基石，高层政府应在帮助城市改革方面充 择、整合与自身能力和需求相吻合的方 当关键角色。在国际层面上，也达成了越 案，将这些经验融入到本地方案中。 来越多的协议提供资金支持城市提高生态 很多方案间接和直接使贫困人口受益 和经济的可持续性。针对发展中国家出现 在城市和电力消费方面的财政收入 了新的资助机会，资助有愿望的市政府逐 可以用于社会投资，从而使城市贫困人口 步实现城市可持续发展，特别是通过提高 间接受益。不仅如此，因为城市贫困人口 能源和资源使用效率而实现温室气体的减 非常依赖于土地政策和城市服务，所以城 排。估算各类政策、规划方案、投资项目 市采取的很多规划措施可提供其他方面显 的全部成本和收益的新方法也被应用（如 著的直接收益。例如，制度改革、高效的 生命周期成本）。推广这些机会并加速城 框架 23 市发展步伐可能产生空前巨大的影响。 注释 1. 数据因来源和方法而不同。这些数据由国际能 源局（International Energy Agency）提供。 孟加拉国达卡市的实例说明可以通过干预城市 2. 本段信息由斯德哥尔摩市提供。 环境达到改善城市贫困人口状况的目的。名为“关 切废弃物”的一家非营利组织，与市政府合作通过 固体废弃物堆肥后卖给化肥公司，而不是焚烧，成 参考文献 功降低了达卡市污染物的排放。这一新方法使达卡 Angel，Shlomo，Stephen C. Sheppard，and Daniel 市不能收集处理的固体废弃物减少了52%。城市提 L. Civco. 2005. The Dynamics of Global Urban 供公共土地用于堆肥。“关切废弃物”组织与市政 Expansion. Washington，DC：World Bank. 府协调，利用人力自行车入户收集固体废弃物，然 Brick，Karolina. 2008.“Barriers for Implementation 后送到加工厂。有机废物与其他垃圾分离。废弃物 of the Environmental Load Profile and Other LCA- 经堆肥成为肥沃的生物肥料。“关切废弃物”组织 Based Tools.” Licentiate thesis，Royal Institute of 说服化肥公司购买并在全国销售堆肥制成的肥料。 Technology，Stockholm. 这一方法可以为达卡市贫困人口创造16 000个新就 Bylund，Jonas R. 2003.“What’s the Problem with 业岗位，为孟加拉国贫困人口创造90 000个新就业 Non-conventional Technology ？ The Stockholm Local Investment Programme and the Ecocycling 岗位。 D i s t r i c t s . ” In E C E E E 2 0 0 3 Su m m e r St u d y Proceedings：Time to Turn Down Energy Demand， 资料来源：C40 City（2007），Enayetulla and Hashimi（2006）。 ed. Sophie Attali ， Eliane Métreau ， Mélisande Prône，and Kenya Tillerson，853–62. Stockholm： European Council for an Energy E cient Economy. 越来越多的城市根据自身远景规划、 http ： //www.eceee.org/conference_proceedings/ eceee/2003c/Panel_4/4214bylund/. 需求和能力开始采取行动，提高生态和经 济的可持续性。有限的资源和能力没有使 C 4 0 C i t i e s . 2 0 0 7 . “ Wa s t e ： D h a k a ， Bangladesh. ” C40 Cities Climate Leadership 这些城市气馁。一些城市成为探索新方法 Group.London ， U.K. http ： //www.c40cities.org/ 的引领者；另一些城市擅长于将成熟的方 bestpractices/waste/dhaka_organic.jsp. 法用于实际；还有一些城市则与国际社会 California Air Resources Board. 2008. “ Climate 合作，向最佳实践城市学习，在技术、制 Change Draft Scoping Plan. ” Sacramento ， CA. 度、管理能力建设方面投资。 http：//www.arb.ca.gov/cc/scopingplan/document/ 2 dra scopingplan.pdf. Eco 城市倡议旨在使发展中国家城市 能够受益于更有价值的可持续发展模式， Calthorpe ， Peter ， and William B. Fulton. 2001. 同时机会之窗始终敞开着。后续章节详细 The Regional City：Planning for the End of Sprawl. Washington，DC：Island Press. 说明了这一倡议的框架，发展中国家城市 可以对框架进行修改以便系统地开展工 City of Yokohama. 2003. “ Yokohama shi ippan haikibutsu shori kihon keikaku ， YokohamaG30 作，获得大量更为积极的成果。 24 生态经济城市 plan. ” 横浜市一般廃棄物処理基本計画、 横浜 Hashimi. 2006. “ Community Based Solid Waste G30 プラン [City of Yokohama ， master plan for Management Through Public-Private-Community management of general waste ： Yokohama G30 Partnerships ： Experience of Waste Concern in Plan]. City of Yokohama，Japan. http：//www.city. Bangladesh.”Presentation at Asia 3R Conference， yokohama.jp/me/pcpb/keikaku/kei1.html（accessed Tokyo，Japan. October 31. http：//www.env.go.jp/ February 2009）. recycle/3r/en/asia.html. —— . 2006. “ Yokohama G30 plan ， kenshou to EIU（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 kongo no tenkai ni tsuite”横浜G30プラン 「検証 2008.“Sustainable Urban Infrastructure，London と今後の展開」 について [Yokohama G30 Plan： Edition：A View to 2025.”Siemens AG，Munich. verification and next steps].Resources and Wastes Florida，Richard.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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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 York： index.asp（accessed May 2009）. 26 生态经济城市 第二章 生态经济城市倡议： 原则与路线 第一章探讨了变革时代带给城市的诸多机会，而且以最佳实践城市为例说明了创新 性方案产生环境和经济两方面收益的可能性。如果有理论和方法来制定和实施这样的举 措，如果即便是预算紧张的城市也能采取这种实用而有效的方案，那么其他城市为什么 不充分利用这些机会？这些实例为什么少得可怜？ 第二章首先概述在采用高度综合的方法时，城市面临的多种挑战。鉴于很多作者熟 知这些内容（不幸的是它们很普遍），在此不作赘述。但是，这些挑战应引起重视，因 为这些挑战，连同从最佳实践城市中获得的第一手经验，有利于我们形成战略性回应： Eco2城市倡议的关键策略和原则。 概述挑战之后，本章介绍了4项重要原则，这些原则明确了Eco2城市倡议中各要素的 内涵和取向。采纳这些原则意味着向Eco2城市迈出了第一步。这些原则基本上已是成熟 的战略，可以帮助城市把握新机遇，战胜挑战，将最佳实践经验用于每个新项目中。 在本章最后，用表格总结了Eco2方法。将原则转换成大量的核心项目要素，并举例 说明城市如何逐步实施计划，形成具有自身特色的Eco2之路。 框架 27 城市面临的多方挑战 恰恰是错误的。 ● 过度专门化及复杂化，专业化的要 求；对城市资源利用和相应成本的 资源有限 不完整展望。 通常，发展中国家的城市面临严重的 ● 单一目的资助机制，这些机制不能 管理、技术和财政能力短缺。这些城市还 直接面向城市，不能将城市作为整 面临高速城市化带来的挑战。因此，市政 体考虑，不能把项目目标与城市优 工作人员更为关注长期问题，以及堆积如 先问题联系起来。 山的日常问题和部门问题。当问及城市管 ● 以冗长且具有争议的政治程序分拨 理者时，你会听到相同的声音：无暇考虑 各层面上的经费。 长期规划或Eco2城市倡议这样的事务。 ● 短期和狭隘的计量模式，这种计量 模式忽略了间接成本和收益，将资 信息有误 本成本与运行维修成本分离开来， 缺乏创新性的另一个原因是第一章中 没能将系统更换资本化，没能考虑 的经验没有得到广泛宣传和理解。相反， 全部资本资产（生产、生态、人文 很多地方政策制定者仅凭臆想和错误的假 和社会）和风险，误导了投资者和 2 设来工作。将 Eco 方法视为示范性项目， 公众。 而不是对城市进行规划、发展和管理的长 期改革方案。认为这些方法成本昂贵、有 公共及私人机构与现有技术间的内在 赖于高端复杂的技术、仅适用于富裕地区 关系 和资源富饶的城市。这种心态是基于一种 城市规划的一些方面反映了很多公共 普遍的认识形成的，即城市建设最领先 和私人机构间根深蒂固的复杂关系。因为 的方法来自于西方大多数城市的模式和技 一些集团获益于现有状况，因此他们积极 术（或者将房地产业的增长冠名为生态城 促进现有状况的延续，阻挠投资开展革新 市），而不是基于地方文化和经济。 项目。 纠正错误观念可能是通向 Eco 2城市道 一个众所周知的例子就是公路集团， 路上第一块“踏步石”。 它代表以经营公路盈利的人群，这个集团 被指责无视社会成本和新型技术而大量增 规章制度的障碍 加道路修建投资。 当城市考虑实施综合方案时，不合理 由于设施已有的成本投资以及对回 的体制和意识形态经常被列举为最大的挑 收投入成本、实现回报的不断要求，城市 战。以下是一些最为明显的例子： 往往被局限于某种技术上。如果有人提议 ● 责任割裂，从各自利益出发，制定 投资需求方管理以另一种方式满足服务需 了不同的经费预算、时间表、目标 求，结果就会使收入低于预测；这样现有 和解决方案，但这些内容综合起来 设施保持超大规模，而在经济方面却是行 28 生态经济城市 不通的。每当城市或其金融合作者投资新 特色公司，很难找到开放创新思维。 能源工厂、水利、废水处理厂、固体废弃 十九世纪模式仍占主导 物转运站以及焚烧炉时，都会出现这样的 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城市通常用政治手 实施诸如生态经济这样的项目是存在 段阻止新方法的使用。如果没有合理的发 困难的，一部分原因是城市目前使用的设 展，公私合作体可能成为另一个实例，说 计和规划植根于 19 世纪的模式，在那时， 明城市如何通过协议保证对某一服务的需 丰富的煤炭资源和新型的生产技术带来了 求，从而固定在一些技术上。 前所未有的财富增长和生活质量的提高。 20 世纪初，欧洲和北美数以万计的家庭在 一夜之间拥有了清洁用水、污水处理、室 “技术—制度综合体”的兴起，是因为 不能将大规模技术体系（如发电、供电和终 内取暖、照明、整洁街区及公共交通。这 端使用）理解为不同技术手段的简单加和， 次社会进步和现代化的实现得益于目标单 而必须视其为在公共和私营机构组成的影响 一、高度集中、以供给为主的公共事业， 力强大的社会背景下的复杂技术系统。 它们各自为营（即完全独立），充分利用 这样的综合体是以相互依存、共同促进 规模经济、丰富的资源以及诸如水体和大 的方式发展起来的，并在技术性基础设施以 及开发、推广和使用这些设施的组织结构方 气这些无偿的公共商品。 面都收到了积极的反馈。一旦形成，这些综 19 世纪模式尽管在当时成果斐然，但 合体难以更换，甚至可能排斥替代技术，即 现今它不再是最佳解决方案，实际上甚至 便是这些替代技术是对已有技术的改进。 成为了问题。当今世界更加拥挤和复杂， 资料来源：Unruh（2000）。 需要针对城市地区提出更为有效而长远的 方案。然而， 19 世纪模式已成为我们专业 教育和体制结构的组成部分。旨在倡导高 人类的惰性 度协调方式的项目必须克服过去工作的惯 需要很多规划者和设计者参与的新的 性，以及现有体制和职业群体对改革的自 规划项目，必将挑战人们，尤其专家们， 然抵触情绪。 排斥任何变革的天性。如果不能集中精力 处理好变革，人类的惰性将会根据标准操 作程序一成不变地在一座座城市中进行相 战胜挑战的原则性方法 同模式的土地开发和基础设施建设。这种 模式是难以改变的。如果雇用传统工程师 生态经济倡议所基于的前提是：若 来考虑他们以前没有设计过的系统，这一 采纳新原则，则可以最为有效地应对上述 系统将无一例外地被否决。传统意义上的 机遇与挑战。这些原则可以在城市开发的 工程师在多数方面都很优秀，但试验性 设计、实施、投资过程中发挥指导作用。 工程或概念化设计需要更加开放创新的思 对于转型中的城市，原则是高屋建瓴的战 维，如果不能承担额外的支出和风险聘用 略。生态经济四原则是：（1）基于城市的 框架 29 方法，使地方政府能够在领导发展时考虑 且，财政权力和管理权力的下放，使地方 包括本地生态在内的特殊环境；（2）共同 政府承担重要的决策和管理职责。其次， 规划和决策的广阔平台，通过协调和调整 基于城市的方法起到强调在发展规划中整 重要持股人的行为来实现持久协同；（3） 合当地特色，尤其是生态系统的重要性的 系统方法，通过规划、设计和管理完整的 作用。越来越多的城市依靠当地自然环境 城市系统使城市获得整体效益；（4）对可 提供粮食和娱乐，保有水利资源和能源， 持续性和可恢复性的投资系统，通过吸纳 吸纳废物，满足很多其他需求。保护和提 和考虑生命周期分析、全部资本资产价值 升生态资本——自然资本——是引导（或 （人造的、天然的、人文的及社会的）， 约束）城市增长中应优先考虑的问题。如 以及更广泛的决策风险评价以重视可持续 此说来，基于城市的方法具有独特地域特 性和可恢复性。 点，它注重发挥地方领导和地方生态环境 以上四项内容均被提升为最高战略 的作用。 或原则，是因为它们具有普遍适用性，是 我们现在来逐一审视这些内容。 成功的重要保证（根据最佳实践城市的经 在现代化国家中，城市以其规模成 验），而且经常被忽视或者未得到充分重 为最具影响力的单元。城市不仅代表经济 视。 的引擎和市民的家园，而且也是大量资源 以上四原则是互相联系、彼此支撑 和能源的消费者和有害物质的排放者。因 的。例如，如果没有影响力强大的基于城 此，与重要部门和利益相关者紧密联系的 市的方法，则难以利用共同规划和决策的 城市恰恰是探索生态经济解决方案的最佳 广阔平台来鼓励重要持股人。如果没有这 角色。城市拥有重要的处理手段（区划、 一广阔平台，则难以探索创新性方法来设 许可、审批、税收、缴费），同时，很多 计和管理综合系统，难以做到政策协调以 国家通过下放财政和决策权使城市拥有更 实施系统方法。如果能够把城市作为一个 多权力。这样一来，当我们看到几乎所有 系统看待，能够依靠广阔的合作平台，那 生态经济实例研究都来源于城市时，就不 么用于提升可持续性和可恢复性投资的优 会吃惊了。这些城市发挥了领导作用，并 先性、程序化和有效性将有大幅提高。 使用了基于城市的方法。 在城市发挥领导作用，设立优先项目 原则1：基于城市的方法 并实施解决方案时，有两个因素很关键： 基于城市的方法是第一条原则，它 投入水平和执行能力。政策制定者需要认 包含两层互补的含义。首先，认识到城市 识到生态经济方案的价值，需要动员其支 目前是进行改革和引领综合方案的排头 持者获得政策支持。城市的成功与否取决 兵。只有在城市水平上，才有可能整合各 于在其辖区内能否有效地、富有创造性地 类多层次信息，才有可能与需要综合解决 利用和发展影响力。这些可以涉及城市人 方案的利益相关者紧密而快捷地合作。而 文和技术能力、当地实体的认知度、甚至 30 生态经济城市 城市规划的规范方法和城市财政战略。通 常情况下，为了有效运行项目规划，城市 生机勃勃的城市不是一座孤岛。城市的新陈代谢与周边 需要技术、管理和财政支持，这些支持包 生态系统相联系，城市人口和文化与其他存活的城市细胞交 织在一起，形成一个活跃的、增长的机体组织，这一组织是 括知识、技能和工具方面。 净初级生产者，而不是一个寄生系统。 城市的执行能力也取决于该城市在辖 区之外的影响力。城市立法、管理和财政 资料来源：果阿（Goa）2100规划（2003）。关于果阿（Goa）2100 规划见Revi 等（2006）。 权力通常由国家或州政府来规定，这些政 府部门的合作是非常重要的。同时，鉴于 大都市区的重要性不断提高，并拥有多个 原则2：扩大的协同设计和决策平台 城市的仲裁权，因此，通常需要在大都市 层面上进行协调以在部门内部和部门之间 资源高效、规划合理的城市具有一 进行合理的干预。这样看来，城市领导是 个特点，即能够通过综合方案把握协同优 多层次的，包括区域领导。 势，并长期协调多方利益相关者的行为。 基于城市的方法不仅具有政治意义 一项综合方法和政策调整不可能凭空自动 而且具有深远的生态价值。城市是资源消 形成。这个过程需要一个适于大范围活动 耗中心，资源利用效率最终在很大程度上 的平台。 取决于城市与本地和地区生态环境的协调 城市是动态的现象。城市在多方利 性。城市规划要以保护和恢复无法替代的 益相关者（公共部门、私人部门、民间社 自然资本为目的，特别是城市所在地的自 团、市民）共同作用下形成，每一方都会 然资产和生态服务。所有城市需要全面融 影响城市要素的设计和管理。虽然任何利 入到当地生态环境中。城市可以多种方式 益相关者都不能左右城市系统的运行， 融入当地生态环境中，从美食园和自然风 但如果每个城市要素都能完美地整合在一 光到规划控制界限将城区与自然区有效分 起，所有的利益相关者都会受益。但是， 开。 如果前期未曾努力将利益相关者召集起 在理想情况下，生态要素如一张蓝绿 来，并对规划和政策进行整合，就可能出 色大网，在城市中彼此混合交织在一起， 现政策和行动上的冲突，冲突造成的代价 为地方经济提供多种服务。生态环境和绿 要由经济和环境来承担。即便没有直接冲 色开放空间是绿色基础设施。它们代替农 突，各利益相关者从自身短期利益出发的 产品部门为农作物和果树传播花粉；代替 行为方式将成为障碍，影响形成积极的协 供水系统向地下蓄水层补充水分；代替当 同优势和最优解决方案的可能性。 地替能源企业将风引入开阔的山顶或水洼 城市中出现了越来越多行政机构责 中。绿色基础设施也可能发挥提升生态系 任分离、司法权重叠和交叉、重要资产私 统的作用。 有化增加的现象。另一个限制因素是政治 竞选周期，它可能局限城市政策执行的长 框架 31 期性。地方政府通常四年进行一次换届选 中有私营部门、公共部门、市政部门及其 举，这会削弱可持续性的决策，因为领导 他多个部门的参与或在各个阶段提供有价 层的频繁更替意味着失去连续性。如果城 值的信息和协助。正因为如此，城市创建 市想要引领城镇开发进程，尤其在快速城 一个章程使参与者能够建立长期共享规划 市化背景之下，能够弥补这一瑕疵的规划 框架是非常重要的，这个框架引领所有项 是非常重要的。 目和努力，创造机会使各团体把其政策和 在广阔的平台上，城市至少可以从三 目的统一到长远目标和策略上来。这个框 个层次主导合作进程。在第一个层次，项 架也可以对特殊项目有所规定。在很多情 目完全限于城市管理范围，这意味着城市 况下，一个主要的协作工作组可能会分成 必须从自身做起（例如，全部市政建筑能 几个小组，这些小组因需要而接触，也可 源利用效率升级，或者员工汽车座位共享 能因专业相通、研究工作及其他资助而共 计划，或者调整工作时间管理能源和交通 同受益。这个规划框架可以成为一个影响 峰值负荷）。 力强的协同设计和决策平台，可以使城市 在第二层次，项目城市可在其能力范 把全部利益阶层的努力引导到普遍认可的 围内扮演服务提供者的角色，包括正式规 方向上来。因为生态经济强调综合设计方 划、监管和决策权力；例如，用水计量、 案和综合实施政策，所以项目应一直面向 土地利用规划或交通线路开发。在这个层 多个利益阶层开放，需要吸纳多元化的专 次，需要那些对项目有影响力或可能受项 业人才。 目影响的利益阶层提供更多的合作。 正式合作渠道一旦形成，也为利益阶 在第三层次，项目实施需要整个城 层提供了更广泛参与项目设计与实施的机 市区域范围的合作。这可能是诸如新土 会。例如，通过多次召集不同领域专家召 地开发或大都市管理的议题，可能涉及 开创意设计研讨会来完善社区重建综合方 上级政府、主要的私营部门合作伙伴及民 案。如果所涉及的团体已在最高层面上成 间团体。在整个城市范围的合作中，城市 为正式合作伙伴，安排和批准出席这样的 可能缺乏协同诸多利益阶层的权威性。上 创意设计研讨会是比较容易的。在所确定 级政府、企业、土地所有者、私营部门集 的设计方案实施阶段，也同样如此。为开 团都有各自的计划和议事日程。在这一层 展不同范围合作而设立的开放平台从根本 次上，经常要建立一个包含增长管理策略 上创造了一种能够多次利用的机制，使利 的全面规划框架，在框架中为所有利益阶 益阶层齐聚一堂，促进生态经济项目设计 层在城区中制定的规划留有一席之地。各 实施这一庞大的多学科进程。 层次需要不同水平的合作和不同的合作团 最后，开放的合作平台及长期规划框 体，所有这些都参加到城市领导的协作过 架使地方政府制定长期政策成为可能。如 程中。 果很多利益阶层参与决策并依其自身政策 在城市开始着手生态经济建设的时 开展合作，新组成的议会或新当选的市长 候，一年中就可能有多个项目上马，项目 是很难推翻决定的。例如，巴西库里提巴 32 生态经济城市 市成立了独立规划机构（库里提巴城市规 划研究院），为在长期规划方面开展合作 系统论思想是一种去繁就简、管理联系、洞悉抉择的艺 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现在这一方法已被很 术。一旦我们理解并把事物作为整体看待，我们就不再感到 混沌而复杂了。 多拉丁美洲国家效仿。由于决策平台已延 与多数人持有的观念不同，大众对多学科方法的认识不 伸至规划机构，同时鼓励利益阶层统一看 是一个系统方法。把分散的发现整合为一体的能力似乎比从 法，因此，市政府就不会动辄受到选举、 不同角度看问题的能力更为重要。 政治事件、特殊利益集团操纵政策以及选 资料来源：Gharajedaghi（2006）。 民在选举期间态度摇摆的不必要干扰。开 放合作平台弥补了民主进程自身存在的不 足。 下，整合创造出的机遇有助于提高某笔投 资的有效性和可利用性，改善生态、经济 原则3：单一系统方法 运行情况。每个项目城市都采用单一系统 第一章介绍了城市综合系统实例，这 方法，城市及其周边自然保护区和农业区 个系统带来了有形而持续的收益。斯德哥 可以结合为一个运行良好的功能系统。 尔摩通过规划管理综合方案在城市再开发 整合过程拥有特别诱人的优势，它可 大型项目中极大地提高了资源利用效率。 以获得可观的效益，避免丧失机会。最佳 在日本横滨，废弃物减量、再利用和循环 实践城市的成功，在于实现了：（1）土地 利用综合方法为该市节约 10 亿美元，同时 共同使用、空间和交通规划及政策协调； 获得了客观的环境收益。在库里提巴，为 （2）基础设施部门积极协调（例如，通过 城市规划、交通规划及社会经济重建而采 减少水泵耗电量，使水资源利用效率的提 取的综合、全面的方案使城市所有部门和 高在节电方面发挥了积极的作用）；（3） 利益阶层取得了巨大成果。本书还有很多 公共事业综合管理系统（例如，以生物气 实例。这些城市区别于其他城市的独特 [ 甲烷 ] 和肥料的形式对污泥和有机废弃物 之处在于，他们开阔视野采纳单一系统方 再利用）；（4）技术方案（例如，将供热 法，通过整合战略实现目标。 和发电系统合并起来）；（5）政策、投资 单一系统方法使城市能够整合主要子 规划和监管的同步化。 系统，对城市系统整体进行规划、设计和 对于城市而言，整合是一个颇具影响 管理。因此，这一方法使城市有机会认识 力的概念（见第五章）。那么，这一概念 到更好的优化和协同带来的益处。 来自哪里，从长远角度来看又把我们带到 单一系统方法旨在充分利用整合带来 哪里呢？ 的各种机遇。硬件基础设施和土地使用规 在这里使用“一体化”，是因为它与 划可以整合。部门内或部门间可以进行要 系统论应用有关：审视构成城市的所有要 素整合。政策、利益阶层、规划、金融机 素，这些不同要素是如何联系的，一个要 制以及所有这些都可以整合。在各种情况 素的变化如何影响其他要素。系统论的视 框架 33 角是在研究生态系统过程中形成的看待世 行可持续性和应变力投资理念变得相当 界的方式，最终它能帮助我们设计和管理 困难。对政策、计划和项目的评价多基 城市，使其与自然生态系统一样高效和具 于它们的短期金融回报，或者基于经济评 有适应性。 估，而这种经济评估是建立在从单一利益 生态系统的特征是通过彼此相连和 阶层的角度构建起来的狭隘的费用—效益 嵌套的子系统形成要素的多功能性和资源 分析基础上的。投资以货币来定价，不能 的循环与分级，这极大地提高了生产效 货币化的或者被忽略不计或者作为外部性 用。这些特征也体现了应对变化的有力对 考虑。尽管事实是典型基础设施生命周期 策——例如，传承与发展、自我管理和适 成本的 90% 常常花费于运行、维修和修复 应管理。这些战略就是我们所说的综合、 上，决策仍取决于直接资本成本。 单一系统方法的一部分。制定这些战略有 世界很少城市真正懂得全新发展模式 两个目的：它们提高整个系统的效率，久 对财政健康的长期影响。把生命周期成本 而久之使资产和信息质量最大化；它们有 甩给后代，意味着后代子孙在没有投资的 助于系统以最小成本适应系统变化，并以 情况下，不得不承担修缮、更换基础设施 最快的速度从冲击中全面恢复过来。创新 的高额费用。在很多发达国家的城市中， 城市正在应用这些理念，抓住可能的机会 这种情况已经出现，高额的基础设施赤字 形成系统的可持续性和可恢复性。 只能由津贴或债务融资来解决。 单一系统方法是多维的，但并不复 与此同时，在大多数政府预算中，不 杂。系统论思想旨在通过理解各部分如何 计算生态资产、生态服务以及生态损耗和 构成一个整体而降低事物的复杂程度。挑 破坏造成的经济后果。因为这些资产没有 战性的一面，就是克服体制结构和阻止城 被量化，它们的价值被视为零，它们提供 市领导者、投资者、设计者、使用者、供 相关服务也不被考虑。 应者和管理者团队合作的固有态度。所有 例如，城市绿地通常被认为仅提供某 项目城市都把单一系统方法作为一项原则 种美学价值。但事实上，绿地这一生态资 来采纳，这是促进团队合作的好办法。 产可以通过以下方式提供宝贵的服务和经 济上的收益：（1）绿地是天然的排水系统 原则4：可持续性和应变力投资架构 （因此而省去基础设施投资和维护成本， 尽管很多地区对可持续性越来越感兴 减少因洪灾而造成的季节性损失）；（2） 趣，尽管城市设计方案的作用已经明确， 绿地可降低城市温度（降低电力需求峰值 但城市今天仍难以投资长期生态系统。虽 负荷，这可以节省安装电网以及运行维护 然有例外情况，但总体而言投资正在收 费用）；（ 3 ）绿地吸收二氧化碳释放氧 缩。也许全球经济快速发展和解除管制 气，是天然空气清新剂，有利于全体市民 的状况使公司和政治领袖特别难以从长计 的健康；（ 4 ）可以把绿地整合到供自行 议。 车和行人使用的路网中，增加其使用性； 无论作何解释，对于城市而言，践 （5）一般认为，绿地能促进身心健康，同 34 生态经济城市 时形成社会意识，减少犯罪。如果对这些 就能更好地定位，吸收和应对冲击，保护 服务功能进行正确估价和从长远角度的认 投资。 识，很多城市就会像库里提巴市那样制定 起初，很多国家难以采用新方法进 政策。 行更大范围的核算。但决策者应该清楚地 为了实现生态和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认识到并思考这些方法背后的原则。库里 需要从全局角度出发引导决策。这需要全 提巴市在发展之前没有进行详细核算和评 新的核算和评价框架，使每个城市考虑生 估。但是，由于重视更加广泛、长远的目 命周期，所做的投资对于全体利益阶层是 标，该市采取重要的干预手段以获得长期 公平的，对于保护所有资产（人造的、天 复合回报。 然的、人文的和社会的）是有效的，对于 保持我们长期的财政健康是有利的。 这一框架将采用一套新的评价指标 理论运用于核心要素，形成 和基准，并对全部利益阶层的表现予以回 建设生态经济城市的独特模 报，来对投资进行全面性引导，与此同 式 时，因为建设者和城市管理者们必须在没 有前期资本的条件下面对城市建设中的花 各城市形成的特有模式均不会超出上 销，因此，需要在较长时间范围内，进行 述四原则界定的范围。城市模式的方方面 生命周期成本—效益分析，掌握政策和投 面都与一项或多项原则直接相关。由于原 资项的全部意义，需要对政策内涵和多利 则是项目的核心，当出现复杂情况时，我 益阶层投资选择和策略进行长期生命周期 们总是回过头来求助于这些原则。 分析，以更加真实、全面、完整地反映情 分析和操作框架源于这些原则。首 况。对全部资本资产（人造的、天然的、 先，我们从每项原则中提炼出一系列核心 人文的和社会的）及其所提供的服务进行 要素。核心要素是以贯彻原则为目的。这 正确评估或估价，并用指标量化。应把指 些要素对新概念和生态经济城市及其合作 标组合视为一个整体，这样，在费用效益 者的角色和责任进行了说明。每个要素都 评价中就不会忽视城市生活（文化、历史 有一个活动和认知领域（以下章节将会详 和美学）质量部分。 细论述）。 同时，可持续性和应变力投资需要 每个城市都可以将核心要素转变成行 拓宽风险评价和风险管理的范围，以包括 动，或者根据本地情况将核心要素按照逻 管理很多间接的、难以量化的风险，这些 辑序列转变成一个个踏步石。此框架概述 风险会威胁投资，甚至整座城市的生存能 了如何将原则转化为核心要素和踏步石。 力。实际上，当今城市面临很多金融核算 把踏步石链接起来就构成了某城市的 以外的危害。这包括系统的突然崩溃，如 特有模式。此模式应包括领导、合作、设 流行病、自然灾害和社会经济变故。城市 计催化项目、投资优先方案所需的必要行 前瞻性地接受应变力和适应能力的概念， 动。 框架 35 表1.1总结了核心要素和踏步石。以下 径，谋求对生态经济项目的领导、合作、 章节对表中条目逐一进行了详细论述。然 分析与评价。这些方法也适用于项目实施 而，从表中的概述可以清楚地看到发展生 的方方面面，包括扩大核算和融资策略2。 态经济城市模式既非简单之举，亦非速成 生态经济倡议是否是城市所探寻的出路取 容易之事。正因如此，本书还介绍了很多 决于城市的领导人。以下章节阐释了逐步 方法和手段以便节约时间、引导决策。这 完善的过程。 些方法和手段为城市提供了切实可行的途 表1.1　生态经济城市：原则与模式 原则 核心要素 踏步石 基于城市的方法 发展方案：支持城市合理决策，并通过 阅读生态经济城市倡议，并把生态经济 城市影响和调控实施这些政策。 原则与地方实际相结合，特别是与当前 规划哲学：认识到地区生态资本在保证 关 注 的 问 题 和 地 方 政 治 体 制 问 题 相 联 城市及其周边农村健康发展和富裕中的 系。 重要作用。 明确拥护者和对成功至关重要的特殊团 面向行动的网络系统：向城市领导者提 体和个人。 供 国 家 政 府 、 国 际 社 会 （ 包 括 世 界 银 获得城市议会、有影响力的团体和人物 行）和全球最佳实践城市的支持。 的支持。 提供方法和手段的决策支撑系统：适用 与国家政府紧密合作，在可能的地方， 于 不 同 认 知 和 技 术 水 平 ， 增 加 城 市 技 使生态经济要素与国家优先考虑的问题 术、管理和金融实力，发展生态经济。 相吻合。 寻求与国际开发组织（包括世界银 行）、最佳实践城市、生态经济城市倡 议参与者的合作。 制定能力建设的计划，提高当地专业队 伍的技能和知识水平。 利用本书和其他支持材料中的实例使决 策者熟知概念。 扩大的协同设计和决策平台 三级平台使城市（1）以模范市政府的身 着手开展协同决策和综合设计，形成作 份，与各市政部门合作；（ 2 ）以服务 为市政府、服务者和大城区领导者三个 者身份，与居民、商人、承包商合作； 层次上的生态经济建设方案。 （3）以城市领导者和合作者的身份，与 给予秘书处权力和资金，通过研讨跨领 上级政府机构、公共事业组织、农村居 域问题、提高例会、交流、大型活动的 民、私营业主、非政府组织、学术界合 便捷性，促进合作机制的形成。 作。 通过与其他部门合作，制定长期规划框 共享的长期规划框架，统一并加强市政 架，寻求在总体目标和实施指标、总体 管理和主要利益阶层的政策，把未来工 增长管理战略和适应性管理方法方面的 作引导到生态经济建设上来。 共识。 选择一个适于体现生态经济原则的催化 项目，并使之与长期规划框架中的目标 和策略相统一。 36 生态经济城市 表1.1　生态经济城市：原则与模式 （续表） 原则 核心要素 踏步石 单一系统方法 整合基础设施系统的设计与管理，重点 提供及时培训和能力建设，安排多种机 提高城市资源流效率。 会使本地专业人员接受单一系统方法， 协调空间开发，使城市布局和城市流程 充分利用技术支撑，实现真正意义上的 一体化，将土地利用、城市设计、城市 转移和价值。 密度和其他空间特性与基础设施状况结 召 开 一 系 列 综 合 设 计 研 讨 会 ， 为 规 划 合起来。 者、设计者、工程师创造机会齐聚一 通过以下途径实现综合实施：（1）投资 堂，共享最新方法和信息；通过一系列 的合理有序化；（2）为综合方案创造政 短期研讨会可明确目的、设定目标；长 策环境；（3）协调全部政策工具；（4） 期设计框架可引导、设计、模拟创新性 与利益阶层合作，使关键政策与长期目 的解决方案。 标相统一；（5）针对新区城市化和旧区 探索设计方案，拟订一份用来评阅的概 改造遇到的不同环境制定政策。 念性计划；应用综合设计流程制定另外 供选择的方案，说明如何进行设计、构 建、管理项目；集中、多日的城市系统 设计专家研讨会（见第二部分）便于完 成综合设计；综合设计流程最终应推荐 概念性实施计划，其中包括任何形式的 政策改革。 全面统一政策，保证成功实施，与利益 阶层合作，启动单一系统方法，并使之 序列化，协调各个部门的行动：制定战 略行动计划，明确各项工作的责任人， 说明政策相互作用机制。 可持续性和应变力投资框架 将生命周期成本纳入金融决策中。 运用生命周期成本方法理解生命周期成 平等对待各项资本资产的保护和价值提 本和现金流。 升，这些资产包括：人造资本、自然资 开发并运用指标体系，评价四类资本， 本、社会资本和人力资本。 标准化测试执行情况。 前 瞻 性 地 关 注 各 类 风 险 管 理 ： 金 融 风 举办研讨会，预测气候、市场、资源可 险、对系统突然性冲击，以及社会经济 利用性、人口、技术方面的可能变化所 环境的快速变化。 造成的影响。 实施催化项目，保护和提升资本资产， 减少漏洞：催化项目中的实践是学习核 算方法最好的途径，提出基准情景作为 与替代方案比较的基础。 关注反馈结果，经学习、修改后改善执 行效果。 框架 37 注释 参考文献 1. 相反，于2005年7月，孟买数百人死亡，遭受约 Gharajedaghi，Jamshid. 2006. Systems Thinking； 1 亿美元经济损失，这主要因为天然红树林生 Managing Chaos and Complexity ： A Platform 态系统的损失和北部郊区无序的疯狂的投机建 for Designing Business Architecture ， 2 nd ed. 设。为弥补不合理规划造成的损失，排水系统 Burlington，MA：Butterworth-Heinemann. 需要追加高昂的新投资。这些成本的大部分是 Revi，Aromar，Sanjay Prakash，Rahul Mehrotra， 可以避免的。 G. K. Bhat ， Kapil Gupta ， and Rahul Gore.2006. 2. 生态经济城市倡议将充分利用世界银行提供的 “Goa 2100： e Transition to a Sustainable RUrban 金融创新成果，比如，新成立的气候变化基 Design.”Environment and Urbanization 18（1）： 金，这一基金提供了强大的激励机制实现在提 51–65. 高能效和使用清洁能源方面的转变。碳融资也 将开启。 Unruh，Gregory C. 2000.“Understanding Carbon Lock-In.”Energy Policy 28（12）：817–30. 38 生态经济城市 第三章 基于项目城市实际情况的方法 在各层面上，包括地方议会、国家政府和国际社团，重视并运用基于项目城市实际 情况的方法中蕴含的哲理是向这一方法迈出的第一步。应该意识到，与利益阶层合作的 地方政府，是处理发展中最棘手问题的排头兵，而且通常情况下，他们也是解决问题的 关键。正是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提出了生态经济城市倡议。为基于项目城市实际情况的 方法所设计的核心要素和踏步石，可以使地方政府在考虑本地环境，包括本地生态环境 的情况下领导发展进程。 基于项目城市实际情况的方 1. Timothy Beatley（2000：423）评价了25个不同的欧洲 法的核心要素 城市在城市化过程中保持可持续性的成功实例，得出了城市 领导者是成功关键的结论； 2. 这些城市的政府在本质上不是自由主义和需要照顾 支持城市的发展方案 的，而是起到重要前瞻性领导作用的实体，它们是先导者， 城市拥有广泛的权力影响着其发展 而不是随从或旁观者。 路径。而且，很多国家目前正在将财政和 管理权力下放，这样，地方政府在决策和 管理方面负有更加重要的责任。通常，倡 议的影响力取决于城市领导者发挥和使用 认识到地区生态资本重要意义的规划 哲学 权力的有效性和创造性。支持城市进行决 策，并且更重要的是，实施这些决策的发 地方生态资本为城市提供了各种各 展方案是必需的，这个方案使城市能够更 样的服务功能，从生产混凝土的沙石到可 为有效地利用权力进行有意义的前瞻性领 再生能源，提供饮用水，吸纳废物，商品 导。 菜园的授粉，美丽的风景，娱乐消遣的环 框架 39 境。为一座典型城市提供的服务功能可以 生态环境的健康和自然资源的富饶作出贡 列成一个长长的单子。这些服务功能对于 献，同时也从中受益。 地区经济的活力和居民健康、安全和生活 面向行动的网络系统 质量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因为我们缺 乏系统观和综合核算方法，生态资产的真 基于城市的方法需要一个面向行动的 正数量和价值还鲜为人知。新的核算方法 网络系统，将城市、城市的上级政府或国 应有助于填补这一空白。在制定城市空间 家政府及各层面上的支持者交织在一起。 布局和土地使用决策时，优先考虑生态资 支持者的构成因地区而异，但应该是包括 产的规划哲学就是如此。 地方利益阶层、学术机构、私营公司、国 基于城市的方法是对城市规划者和土木 际机构和组织及最佳实践城市在内的广泛 工程师思维方式的改变。城市开发从庞大建 联盟。系统中每个支持者具有不同但互补 筑工业工程和环境管理（应对外部性），转 的优势。一些具有技术优势，而其他的可 向景观管理和社会生态价值与土地使用规划 能具有融资优势或教育优势。在这个由支 及基础设施设计管理一体化。这是对传统的 持者和各自资源组成的混合体中，持续 以城市为中心观念的改变，在传统观念中， 不断的转化成为可能。然而，如果系统中 仅把自然系统视做经济方面的资料和娱乐设 每个参与者不能很好地理解自身角色，议 施，无视城市周边的乡村和天然地区，或视 事日程就可能混乱而且漏洞百出。在基于 为城市未来发展的保护地。 城市的方法中，每个参与者的角色主要就 生态经济规划方案首先要弄清当地生 是以自下而上的方式支持城市。为什么我 态环境的优势和制约因素。我们如何利用 们希望城市来领导？因为在地方这级层面 当地地形通过重力作用来供水？我们如何 上，是最有机会提出具有真正创新性的解 保护水资源补给区和湿地以维持蓄水能力 决方案的地方，是能够使多个部门投资效 和水质？我们如何调整人口布局使得本地 益最大化的地方（见专栏 1.1 ）。这一网 可再生资源——风能、森林、太阳能—— 络不是提出一个万能的解决方案，而是给 能够满足我们的基本需求？最初会提出 城市提供可行的政策、信息流、目标和导 诸如此类的问题，这些问题最终挑战城 则、创新和改编的自由度。探讨更高层面 市专业人才设计出令人振奋的方案：如何 上的解决方案之前，要挖掘地方自力更生 使城市成为尊重并补偿自然资本的地方， 的可能性。当面向行动的网络系统把思想 确保当代和后代都拥有生态服务功能。理 统一到支持城市上来，地方依靠自身力量 论上，城市的全部构成要素都对保持本地 能获得惊人的成就。 40 生态经济城市 专栏1.1 以城市为基础的方法是自下而上 街区供热系统。只有当基层解决方案不可行、不经济或 不可靠时，这一网络系统才开始考虑上面一层。当我们 在Eco2方法中，自下而上的行动是那些从最基层开 从地方或城市走向区域、全国和国际时，设计和投资的 始的行动，例如从城市或者城市中某个社区发起的行 需求会逐渐降低，因为我们正利用当地创造力和资源。 动。最好的办法不是马上投资，而是探索自下而上的解 这种自下而上的过程只有得到上级的支持，特别是来自 决办法。比如，不是投资在偏远地区建一座发电厂或者 地区或国家公共部门、上级政府和国际社会的支持，才 为常规供水设施装配超大规模管道，而是安装房顶雨水 能实现自下而上的过程。 集水系统和太阳能热水器。如果最基层的方案仍不足以 自上而下的支持有多种形式。其中最重要的是扶持 解决问题，则与上级沟通，考虑求助于社区供水系统或 政策：就是让城市拥有更多权威性、技术、知识、财政 资源来实施地方解决方案的政策。也可以是国家机构 帮助成功城市向其他城市介绍经验和教训——什么可行 而什么不可行。或者，区域公共事业机构帮助地方社区 建设、资助、运行能源设施。自上而下的支持也可以具 有明晰的目标和指导原则，还可以帮助城市将其设计诸 如区域经济发展策略，或者缓解气候变化的国际战略同 步。最后，自上而下的支持可以是实实在在的灵活的基 础设施系统，使得一个地区可以与其他地区分享剩余的 水利资源、能源、材料和其他服务功能。在面向行动的 网络系统中，自上而下的解决方案可以是多种多样的， 但总是基于城市的。这些方案通过协调互补的政策、目 标、金融机制、指导、知识和灵活的基础设施，提高城 资源来源：作者加工（Sebastian Mo at）。 市解决自身问题的能力。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撑系统 况下，城市规划也是一项复杂的任务，如 生态经济方案要求城市应提高其技术 果要实施综合方案，面临的挑战会更多， 和管理能力，特别是在领导合作和探索综 复杂性也会有所增加。当然，在发展中国 合设计方案方面。能力建设是采取方法和 家，如果资源有限，城市化速度非常快， 手段简化复杂的决策过程。这是基于城市 城市规划任务就更具挑战性。发展中国家 的决策支撑系统（ DSS ）的作用。基于城 面临的其他挑战还包括缺乏利用计算机手 市的决策支撑系统是一系列不断改进的方 段进行规划的经验，以及现存基础设施运 法和工具，主要帮助城市领导并作出最佳 行状况不佳。由于这些原因，基于城市的 选择。每个城市可建立自己的决策支撑系 决策支撑系统是城市可持续发展道路上的 统。 必要元素。 应对复杂性是生态经济中最大挑战之 试图将综合方法运用于基础设施系统 一。城市提出最持久、最有价值、最复杂 时，遇到的最大困难是物理流和空间布局 的规划，这是人性使然。即便在最好的情 之间的动态关系。物理流通过模型和计算 框架 41 来描述，通常由具有工程和技术背景的人 妨把这些实例用于这个目的。 员来完成。空间问题通常通过测绘技术来 ● 讨论启动问题：明确社区当前最可 解决，由具有规划和设计背景的人员来完 能通过生态经济方法解决的政治问 成。综合设计方案将空间布局和物理流结 题。所有政治家都希望解决这些问 合起来，并需要理解两者的关系。基于城 题，媒体想报道他们，而不是一个 市的决策支撑系统可以搭建一个跨学科平 项目或理念。这些就是一个获得对 台，把所有涉及的人员和其他人员召集起 生态经济方法支持的契机。 来。利用图解技术、数据共享、术语和图 ● 学会撬动影响力、坚定立场、并且 像来交流物理和空间影响，这在一个跨学 说不：影响和控制途径存在很大的 科群体中可能容易被理解（在第二部分中 地域差异，这显然影响生态经济方 详细描述了基于生态经济城市的决策支撑 法的潜力。例如，在一些国家中， 系统的方方面面）。 国家政府控制基础设施的融资；还 有一些国家法律禁止城市投资地方 可再生能源系统。显然，对融资缺 基于项目城市实际情况的方 乏控制的城市或缺少制定新政策权 法的踏步石 力的城市面临更大的挑战。然而， 通过影响决策的杠杆可以化解最大 的难题，这些途径可以是区划、开 阅读并改编生态经济城市倡议 发审批、基础设施联合要求等。在 如果用熟悉的模式表述新观点，并反 地方优势评估中，应该明确地方政 映地区关心的问题和能力，则能最为成功 府所拥有的影响力和权力范围。几 地应对变化。对地区优势和不足的评价， 乎毫无例外，城市拥有很多它们没 有助于将生态经济城市倡议与当地情况和 有意识到的权力，真正的挑战来自 实际结合起来。有多种方式可以将生态经 如何学会向严重影响土地开发的短 济本土化： 期既定利益说不。 ● 从过去到未来：最初，回顾城市和 地区历史，重点寻找在城市的领导 明确地方支持者 下，取得成功的实例，或者寻找综 成功引入生态经济四原则通常需要 合设计方案或合作过程带来多种回 强大的支持者，他能帮助发动很多涉及的 报的实例。利用这些历史实例来解 团体，保证长期承诺，给予信心，确保领 释生态经济的优点。为获得城市广 导。地方支持者能提出各利益阶层都接受 泛的支持，应把生态经济建设解释 的观点，因此形成一个广泛认同的方案。 为对以往成功做法的回报，而且是 地方支持者也可能利用其声望和影响力获 对传统价值观和体制的肯定。很多 得其他有影响人物的支持。 城市在历史上都不乏此类实例，不 支持者可来自各领域；每个人都可能 42 生态经济城市 成为领导者。然而，如果支持者拥有公认 和经营者可利用的空间。催化项目目标多 的权威和影响，则事情变得更加容易，例 元化的特点和对经济、生态环境影响的全 如，颇受爱戴的退休政治家、市长、主任 面分析，使得项目实施更为容易。 执行官、发展委员会主席。有时，领导者 获得议会的知情承诺和维持这份承诺 来自于退休政治家组成的咨询机构或者享 可能非常困难，而且要花费大量时间。强 有威望并支持生态经济概念的老者。 调长期合作要素是尤其重要的，并利用这 无论支持者来自哪个团体，由坚定而 些特点避免形成仅代表一个政治党派或权 博学的人们组成的支持者是必不可少的。 力实体的议程。 所有支持者都以一个社团或机构为依托来 与国家政府紧密合作 发展网络和认识。在生态经济城市，支持 可能来自于一些努力工作的职员，或临时 国家政府在生态经济城市倡议中扮演 专家组和社区活动组织者。理想情况下， 多个互补的角色。它可以是重要的城市最佳 支持团体应该能够提供管理和技术方面的 设计规划的专业技能和网络中心。国家政府 支持。在一些情况下，国家是支持的。例 可以组织城市间交流经验，制定支持基于城 如，国家政府的支持可以是成立一个提供 市方法的新政策。它可以选择城市在地区特 技术和金融援助的办公室。 殊规划框架中进行合作（例如，区域增长管 理战略），为项目提供专业技能。 得到城市议会的承诺 尽管政府部门拥有的有限资源限制了 城市大量土地和大部分基础设施可能 它们直接参与城市创新，但各部门一直在 是私人财产，或由上级政府拥有。但是， 寻找途径在某种程度上参与到地区合作组 民主选举产生的地方议会在土地使用规划 织中来。 方面有合法的发言权，特别是在选择对社 国家政府另一个令人感兴趣而且影响 区长期健康发展有影响的战略方案方面。 力较大的作用是设立国家生态经济基金， 通常认为议会是最佳领导者，议会能够召 作为资助项目、宣传全球最佳实践经验的 集地区利益阶层，促进协同决策和综合设 渠道。加拿大和瑞典已使用类似机制来支 计。如果地方议会全面介入，其他部门也 持城市。在瑞典， 1998 至 2002 年地方投资 会参与。因此，取得议会和特别关注发展 计划将 62 亿瑞典克朗（ 6.71 亿欧元）分配 的议员的支持是至关重要的。议会需要从 到 161 自治体的 211 个地方投资计划中，资 最初就参与到生态经济倡议中来。 助了1 814个项目（Swedish Environmental 如果城市发展生态经济是解决议员 Protection Agency 2004）。国家投资利用杠 重大关切的途径，议会参与是非常有帮助 杆利率从自治体、商业和其他组织获利273 的。这一方法通常情况下不是问题。综合 亿瑞典克朗（近30亿欧元），其中210亿瑞 方法通过多方位回报、扩大对积极改革的 典克朗（约 23 亿欧元）直接投资可持续发 支持而增加优势。例如，在经济住房设计 展和环境领域。据估计，在这个过程中， 中包括社区污水处理工程或者增加小商店 创造了 20 000 个全职短期或长期就业岗位 框架 43 （这一项目的详细内容请见第三部分）。 尽管国家政府参与到项目中，对于 图1.4显示了国家生态经济基金项目的 地方政府而言，根据国家最近设立的优先 一种可能模式。国家政府可与世界银行、 问题编制自己的生态经济方案是非常重要 其他国际机构、开发组织和私营部门合 的。这意味着发现共同点，并与国家政府 作，根据地方情况修改生态经济倡议。它 的思想一致起来。这样，国家政府自然会 可以在城市间分配资源，管理基金。 成为同盟者和参与者。 国家生态经济基金放大机制 图1.4　政府可能承担的角色：管理一个国家Eco2基金，以支持参与的城市 资料来源：作者加工。 将国际社会、最佳实践城市和世界银 世界银行各种金融工具在第七章（第一部 行纳入生态经济倡议 分）和第三部分中讨论。 在生态经济道路上考虑世界银行和 如果需要特殊专业技术，并能支付费 其他合作者的加入是每个城市的选择。生 用，其他全球开发伙伴也愿意向城市提供 态经济倡议为城市提供了多种文献资料， 支持。例如，最佳实践城市经常很高兴与 包括指导和技术报告。在实例角度上，世 其他城市共享信息，并与世界银行一起提 界银行与国家政府和全球发展伙伴保持一 供直接援助和支持，或通过能力共建项目 致，资助生态经济综合解决方案。例如， 提供支持。 世界银行可以帮助城市整合夯实各类金融 制定能力建设计划 机制，因为生态经济项目在每个阶段需 要不同的资助，并获得各基金资助权力。 能力建设涉及人们熟悉的职业发展过 44 生态经济城市 程和示范项目。本章和第二部分论述的决 推荐的录像有助于领导者获得采取和提倡 策支撑系统应该是能力建设项目中的关键 新方法的信心。 要素。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撑系统提供了方 使地方政治家和执行官熟悉概念可 法和手段，没有这些几乎不可能把综合方 能需要特殊过程，允许这些官员们探索维 法用于设计和决策中。基于城市的决策支 护新方法的新概念和实践。例如，在生态 撑系统中的多数方法和工具都有开发者进 经济倡议中，合作概念涉及不同层面上决 行很好的维护，而且配有手册、指导和辅 策的一致性，以及利益阶层郑重承诺参加 导。 例会并将各自的政策统一到达成的共识上 在城市制定能力建设计划时，认识 来。需要明确并接受这些独特之处，因为 到生态经济倡议与标准的城市规划、开发 这些是对传统意义上的最佳管理作出了扩 和管理的不同是很重要的。例如，第一章 展。 引用的综合基础设施就不是随处可见的。 熟知这些概念对于实现生态设计也是 绝大多数发展中城市，包括发达国家的城 非常重要的。城市资源流的循环和分级可 市，依然不能或不愿意控制城市拓展区、 用形象的图表实例来解释。这有利于召集 优化土地使用和基础设施、接受生命周期 主要决策者在舒适的氛围中花几个小时讨 成本或采用最佳实践城市的很多设计方案 论实例研究和其中可借鉴的主要经验，甚 和政策。正因如此，生态经济路线必须认 至参与到模拟研讨会中进行设计试验。熟 真规划以应对变化，必须特别注意接受领 悉活动目的在于帮助决策者在设计和投资 导、审视、合作和分析的新观念。 中习惯使用新的语言。 提高生态经济的普及性 想要改变标准做法，需要面对另一 参考文献 个挑战，就是让城市领导层熟悉关键的概 Beatley，Timothy. 2000. Green Urbanism：Learning 念，帮助官员理解什么是新旧方法的本质 from European Cities. Washington ， DC ： Island 差异，为什么新方法非常有益。每个人都 Press. 需要安静下来吸收新的观念。生态经济倡 Sw e d i s h E nv i ron m e nt a l Prot e c t i on Age n c y. 议提供了资源（包括本书），帮助介绍主 2004.“Local Investment Programmes： e Way to a 要概念和术语。最好从实例研究开始。与 Sustainable Society.”http：//www.naturvardsverket. 最佳实践城市对话或观看其他资深决策者 se/Documents/publikationer/91-620-8174-8.pdf. 框架 45 第四章 扩大的协同设计和决策平台 扩大平台原则道出了采取高度综合、适宜、持久的设计和决策过程的重要性。如果 我们想通过综合、精细、灵活、持久的方案改善经济和生态运行状况，我们也必须在设 计和决策方面进行体制改革。在很多情况下，构建的环境就是我们思维和表述方式的反 映。 此方案有两层意思：（1）在每个主要项目中，各利益阶层达成合作；（2）建立包 括目标和方针策略在内的跨越式规划框架，提高可持续性和应变力。每个要素都在本章 讨论。这些要素彼此支持。全方位合作形成新型商业模式所需的技能、好的决定和富有 创意的想法。这个共享的规划框架为项目综合设计提供了场所，也可以使个人计划和政 策统一到集体共同目标上来。 合作也是新的管理模式。通过利益阶层的广泛参与，城市创建了规划论坛，这种论 坛形式特别适合于私营业主控制大部分基础设施系统的混合经济。由于这个过程主要受 长期目标和战略方针影响，因此有利于城市弥补频繁竞选造成的影响，竞选更为关注短 期议程和危机问题。 建立合作关系遇到的最大困难是缺乏体制支持来引导这一过程。就界定情况而言， 几乎没有哪个部门、团体或政府有权力、基金或独立性来开展如此广泛的横向合作。没 有发起者或主办者，这个过程就不能开始。这是城市范围内少有合作的一个原因。这也 是生态经济城市倡议中提议城市领导创建合作平台的原因。在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撑系统 （第二部分）中介绍了帮助城市组建扩大的合作平台，并帮助城市利用这一平台建立有 效规划框架的方法和工具。 框架 47 合作平台的核心要素 世界上，几乎每个部门主持可持续发展的 领导，不仅提供可持续性的产品和服务， 而且为合作而感到骄傲（例如，他们的绿 三层平台 色指挥所）。同样的逻辑也适用于城市。 城市至少可以从三个水平或层面上引 内部合作没有理由出现失败，因为城市可 领合作过程（见图 1.5 ）。层面间彼此影 以单方面组织这个过程。取得的效果远远 响，在理想情况下，每个城市应该领导各 超出内部合作本身。如果城市内部合作取 个层面上的合作团体。在实际中，合作过 得成功，城市领导与利益阶层和股东的外 程可能是阶段性的。然而，区分三个层面 部合作过程就总是很容易。 仍然是很重要的。这些层面反映控制力和 影响力水平的变化。 显然，将来会形成一个意见统一的方 内层：从自身做起（市政当局的行动） 案，在这个方案的指导下讨论每个议题，全 部利益相关团体参与到发展规划的各个阶 第一层面，也是最基础的一层，就是 段。 城市各部门内部和各部门之间的合作。在 最里层，城市有很大程度的控制力。在这 资料来源：Lahti（2006）。 里，市政府可以要求自身作为一个集体和 团队应达到的工作标准。 各部门彼此合作，制定更为综合有 中层：城市作为服务者 效的政策。采纳全局目标，并纳入到战略 合作平台的中层着重于市政服务—— 规划中。实行汇报和监管制度，让这个更 市政府在市内为居民和商业提供的各类公 大的集体了解到城市是如何管理各类资产 众服务。尽管服务和与之相关的投资主要 的，包括雇员、设备、资金、公共建筑 或完全由市政府控制，但这些影响很多其 等。可设立独特的内部项目。例如，城市 他各方面的利益阶层。这一层面的合作有 可以通过车辆共乘、自行车存放、停车新 助于多领域政策的制定。例如，选择交通 政策、购买节能汽车、电话工作等为雇员 系统由市政府负责，但这一选择对土地价 降低交通成本。这样一个项目可能需要改 值和开发潜力、本地商业竞争力、创造本 变建筑设施和员工福利，这些改变只能通 地就业机会、街道安全和宜居性、社区发 过很多市政部门间的合作才能实现。另外 展有长期影响。理想情况下，地方交通系 一些内部倡议可以是提高建设运行、采购 统需要与土地使用规划、停车政策、供能 过程、废物管理和能源使用的效率。 系统、街道路网、社区规划、区域运输网 无论项目内容如何，内部合作使城市 等统筹考虑。如果没有结构合理的合作， 很快有机会学习如何领导这个过程，如何 任何城市都难以理解替代政策的全部内 说明这个过程的益处。城市可以利用这种 涵。而且，新投资的影响可能不是均匀分 合作为模版，促成所有高效持续的合作。 配的，它可能对行政议程更为必要。有意 48 生态经济城市 义的对话不是基于争论和想当然的预测— 阶层几乎肯定会各自为政。合作提供了一 配给模式，而是基于长远的战略方针。所 个不同寻常的重要机会，使这些集团齐聚 有复杂系统设计均得益于鼓励创新、考虑 一堂，开展交往，达成共识，讨论当前规 重要利益阶层共同决定的做法。 划。例如，电力公司与天然气公司进行对 中层合作必定比内层合作更为复杂。 话，讨论城市更好地长期利用稀缺的能源 更大量的团体必须加入到这个过程中，并 资源。类似地，建筑所有者与市政部门讨 与其他利益阶层（如商业组织和家庭组 论合理投资改造现有建筑提高资源利用效 织）及其支持者分享信息。为了启动全市 率。这些都是生态经济城市重要的议题， 性项目并实现投资方案，需要更多的金融 它们只有通过持续的、有组织的对话和协 投资以及与金融团体的合作。 同决策来解决。 外层合作平台需要坚实的构架。它要 外层：城市区域 包括任职核心机构的资深政治家、由私营 外层合作关注城市区域。在大都市 公司、知识分子和公众推选的团队领袖、 区，就是关注由城市组成的城市。在几乎 专家和各部门的支持者。这一构架可以在 所有地区，这意味着把严格的市辖界限扩 现有合作关系和委员会基础上建立，只要 大，把毗邻的作为经济生态区域一部分的 它们赞成合作。合作组不必受时间限制。 县城、城市、农村用地和天然地区包括 可以成立特别分会定期会晤适时讨论特定 进来。对城市而言，这部分是最具挑战性 问题（第二部分介绍了合作组的可能组成 的，但也是最有回报潜力的。城市成为领 和活动）。 导者的理由和方式不会马上明晰起来。界 2003 年至 2009 年，新西兰奥克兰城市 定区域也是很困难的（除非是岛国），因 区域开展了合作，起草了一份长期共享 为合理的界定会因事务而发生变化。城市 （100年）规划框架。框架形成过程考虑得 区域一直是模糊的概念。然而，现在有很 非常周全，把很多对话写入到框架和回应 多成功应对挑战的城市实例，它们在这个 中。例如，区域增长战略便于获得区域性讨 过程中，提高了综合考虑经济、生态目标 论和由议员组成的咨询团的指导和支持。类 并获得双赢的能力。城市的可持续性在很 似地，地方权力机构与中央政府合作，获得 大程度上取决于城市的领导才能和城市所 有代表性的影响力，共同承担资助奥克兰可 处区域范围内的合作能力。 持续性框架的责任，保证人员积极参与。这 外层的利益阶层可能不愿建立一个正 个过程既非线性的也非可预料的，它的杂乱 规的合作平台。例如，电厂的服务地区可 被视为积极效果的固有特征。关键合作要素 能构成了一个合理的规划单元，而不是一 就是中央和地方政府之间的关系，它们在共 个特定的城市区域。在传统模式下，相邻 同管辖要素方面意见统一，包括为奥克兰 城镇在争取土地租赁及税收基数或开放基 的共同开展长期规划（第三部分全面介绍 金方面是竞争关系。为寻求共识，合作需 了奥克兰市创建的合作机制和可持续发展 要长期关注的焦点。缺乏合作，区域利益 框架研究实例）。 框架 49 理的新论坛，以及必然形成的合作与灵活 预测—供给模式的危害 的协同工作新文化。无论合作范围如何， 在20世纪中叶，根据运输规划和交通工程原理，产生了一个 领导合作过程的能力能够极大地提高综合 “科学”专业新领域。[城市运输规划]的基本原理是进行基础设 设计、决策和可持续发展的潜力。迈向成 施规划，满足所预测的交通增长，即预测—供给方法。这种方 功的第一步就是明白城市如何组织并支持 法的特点是螺旋式上升的交通增长、拥堵和道路建设预言会自 然实现。 合作进程（第二部分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撑 这种运输规划方法证明对世界城市是有害的。高速公路贯穿 系统有详细论述）。 城区，拆毁了城市组成部分，割裂了社区，毁坏了自然环境和 食品产地。修建和拓宽道路以容纳更多的车辆，减少拥堵，节 约燃料，降低排放，但事实是这些方法都失败了。在为机动车 区域城市是长期规划的重要范围 优化的规划过程中，公共运输和独特的非机动车运输模式是最 Peter C althor p e 和 William B. Fulton 大的受害者。 （2001）描述了城市建设区域方法的复苏。 他们主张在区域尺度下，城市的经济、社会 资料来源：Kenworthy（2006：81）。 和生态模式才能被更好地理解和规划。随着 城市的成熟，城市拓展区、卫星城或周边城 市的传统组合转变为确切地说是一种多中心 的结构，也就是说，更像一串葡萄，而不是 只有一个大核的单一水果。多中心形式是复 杂的，我们不是只关注一个中心，而是审视 网络各个层面——经济、开放空间、资源和 联系，多个彼此交织的中心或节点。面临的 挑战是将这些复杂的形式以适合于区域经济 和资源基础的方式植入进来，同时也要限制 在人力范围内。 Calthorpe 和 Fulton （ 2001 ： 10）将“区域城市”论述为“在经济、生态 和社会方面有凝聚力的单元，是由有内在联 系的地区和社区构成，所有组成部分在创建 大都市区中都起到关键的作用。” “如果达成共识并表明足够的政治意 愿，国家、省级和地方政府的协调和合作能 图1.5　城市三层合作：市政内部、市政和区域 实现区域和城市的和谐发展……地方机构需 资料来源：作者制作（Sebastian Mo att）。 与地区机构合作，形成明确的认识和战略方 注释：从内层至外层，利益阶层增多、复杂程度提高、收益潜力增加。 针，清晰地阐述改善城市经济社会状况的 中、短期对策。” 管理新方法和可能的共同生活新方式 合作是一个发展的过程，从各部门规 资料来源：UN-Habitat（2008：xvi）。 划的单一团队，发展为城市区域一体化管 50 生态经济城市 城市区域长期共享规划框架 使这一框架具有区域影响力，则需要在合 创建扩大的合作平台的第二步是采用 作过程中发展这一框架。一旦形成，这个 共享的长期规划框架。这个框架确保所有 框架就成为支持全方位合作的工具。 公共决策，包括投资，都是合理透明的。 不是每个人都能马上理解建立一个超 生态经济框架需要把对未来的两方面的考 越当前突出问题和单一机构权威的广泛的 虑合并起来：实现可持续发展的目标和管 框架的意义。为了介绍这个概念，我们探 理更大应变力的风险。专栏1.2总结了如何 讨框架的功能。 将这两方面纳入到区域战略规划中。如果 专栏1.2 将预测与后向估计结合起来获 得应变力和可持续性 预测：预测作用力的影响，制定 缓解和适应措施 预测（或叙事）探讨人口、气候、 经济和技术的变化可能对基础设施造成 的影响。这些影响可以用因果链条直观 地展示出来，帮助讲解复杂体系未来的 情况。图示预测可以让设计团队和决策 者都明白城市及其系统未来所面临的情 形。也可以将预测作为心智导图或决策 树，来帮助集体共同思考缓解威胁、适 应变化的最佳干预措施。世界银行出版 的《气候变化中的城市》读本引用了很 多实例，介绍气候变化可能对城市方方 面面的影响，以及城市可能的反应（见 Prasad 等， 2009 ）。需要类似的实践来 应对其他外部作用力，如技术和人口变 化。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on Mo att）。 框架 51 后向估计：为实现后期目标而进行转变 在有影响力和控制力的城市中，利 用后向估计来作出改变。后向估计是指从 未来的目标出发反推现在的情况，进而制 定重要的变化途径的过程。短期目标有助 于确定适合于城市目标和优先问题的变化 速度。走得太快或太慢都是有害的。如果 城市所走的方向是错误的，后向估计就要 出大问题。例如，大城市机动车越来越普 及，但这并不是可持续发展。必须通过加 速和鼓励替代方案的出台来干预扭转这一 趋势。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on Mo att）。 一体化：制定可持续性和应变力方面前瞻 性战略方针 在应对不可控和可控力量过程中， 形成了将向更具有应变性和可持续性的 城市。城市必须定义求解空间（ solution space），避免行动过快或过缓，确定从今 后数十年遇到的不可避免的冲击和意外中 走出所需要的时间。如果方向错误，集中 政策干预或催化项目有助于纠正方向。通 过缓解威胁和适应变化，来减少意外和混 乱。这样，可以保持转变的有序化，直至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on Mo att）。 终极目标。 框架是连接思维与行为的结构，是一 种头脑中的地图或路线图，为我们展示出 “机动车经常被冠以反派角色，是城市病和令人失望而无 用的城市规划的根源。但是，与其把机动车的破坏作用作为原 要素融合和彼此联系方式。大多数框架通 因，不如说是我们在城市建筑方面无作为的标志。” 过等级结构减少复杂性，从总体观点和类 别到细节和特例。由2 500个欧洲共同体成 资料来源：Jacobs（1961：16）。 员通过的奥尔堡宪章（Aalborg Charter）就 是一个城市长期规划综合框架的实例。奥 52 生态经济城市 尔堡宪章中的规划步骤帮助每个城市明确 规划过程中的主要步骤，从问题识别和回 顾到实施和监管（见图1.6）。框架也提供 了共同语言和标准规划流程。 共享框架对规划设计的方方面面都是 有益的。地方各级政府可利用这一框架组 织、协调其战略规划、重要计划、概念规 划、交通运输规划和经济发展规划。综合 设计团队可以利用这一框架指导各个设计 阶段，提示设计者全面考虑共同目标和优 先任务。在每个阶段，共享框架有助于我 们以一种协调的方式交流和合作。因为每 个人都享有这一框架，所以个人行为如何 适应整体就一目了然了，无须对项目规划 图1.6　《奥尔堡宪章》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EU（1994）进行编辑。 和实施所涉及的无数的市政部门和利益阶 层进行逐一管理。 当城市运用更为综合的系统设计方法 地区文化。例如，在库里提巴市，对可持 并建立了广泛的合作平台，这一共享框架 续性的全面认识，鼓舞市民沿街种植了150 可帮助解决组织和交流方面的问题。把首 万株树木（ICLEI 2002）。 要问题放在第一位，把概念和行动逐一连 共享的长期规划框架将城市区域最为 接到一个易于理解的争论中。这样就在头 有效地视为一个整体，即便是这个区域已 脑中形成了易于把握的地图，利用这张地 经超出了法律意义上的城市辖区。在这种 图来帮助提出建议或判断特定建议的合理 情况下，城市区域不仅指城市或构成现有 性。规划中涉及的每个人能够把握这些明 市区的城镇群，还指紧邻城市的农村地区 显的、合乎逻辑的、在特定目标和全景展 和未开发地区。很多城市规划是以城市为 望与具体行动和结果之间的联系。这样， 中心的，把城市辖区以外的地区简单地认 使所有机构和利益阶层都明白如何让自己 为是其他辖区的责任。然而，没有区域规 的工作为远景目标相协调并贡献一份力 划，则无从谈起长期目标和从生态经济方 量。在理想情况下，这一框架能够起到统 法（生态和经济角度）中获益。 一城市各种提议的作用。 认为区域观念很重要，部分原因在于 随着时间的推移，围绕目标和战略方 世界各处正在发生的缺乏规范和规划的城 针形成的合作开始围绕城市共同观念结合 市扩张，即便是在人口收缩的地方。这威 起来。这种框架成为各部门变革和遵从的 胁城市和国家的长期良性发展和繁荣。城 推动因素。这样的积极附加效果正是理想 市越来越依赖于其周围的农村和未开发地 的结果，创造了有影响力的可持续发展的 区。这些地区具有生态功能，涵养净化水 框架 53 体；降低气温、减缓风速、过滤空气；为 扩大的合作平台的踏步石 食品安全和公众健康培育新鲜产品；提供 可再生的、安全的能源资源。区域共享战 略方针是一项保护性计划，它规定了如何 启动协同决策过程 引导城市在增长的同时保护和提升很多生 创建合作委员会之初，邀请主要利益 态功能。此类保护计划有时也被称为区域 阶层共商合作过程，并考虑走生态经济道 增长战略。 路的益处。在集体会议之前，一般来说生 城市区域对经济规划而言也是非常 态经济支持者有必要与主要利益阶层单独 重要的。几乎所有经济模式都是区域尺度 接触，并建立共同信誉基础。每个利益阶 的，对经济发展的干预和控制也是作用在 层需从自身角度审视参与的益处。例如， 这个尺度上。 土地开发者有机会影响行业法规，最后通 城市区域的范围难以界定。事实上， 过影响政策来从中获益。公共设施和土地 有意使区域实际范围灵活多变，以便边界 所有者能够更好地了解新商机，改善客户 适于反映利益阶层的关切。例如，发展战 关系。对于第二、第三层委员会而言，明 略中的区域范围需要包括水源地规划、交 确城市扮演发起者和秘书，而不是决策控 通区、空气区、电力服务区、商品菜园、 制者的角色是非常重要的。有时，城市有 地方能源产区、生态系统和经济发展规 必要向每个人解释，综合方法意味着暂时 划，以上每一项都需要不同的表述。无论 摘掉决策者的帽子，与其他人一道寻求综 标志和范围如何，区域战略规划必须帮助 合解决方案。 每个人理解城市如何适应其生态环境，城 起草书面授权，把秘书处编入预算 市发展的步伐和方向如何与近期和远景目 标一致。第二部分中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撑 秘书处为合作委员会服务，这意味着 系统介绍了长期规划框架和制定区域发展 秘书处与其他市政部门是不同的，尽管出 战略。 于缩减开支的目的而与市政部门共用办公 室。秘书处的规模可随合作进程的步伐和 范围进行调整。如果只有一个人，此人必 须善于沟通（促进、文字撰写）、调研和 “在很多情况下，城市的沉寂和兴起与 区域大背景是分不开的。城市的衰败几乎总 数据收集。为秘书处找到预算是个挑战， 是区域衰败的缩影。” 因为合作委员会不是正式预算项目。一种 方式是把合作包括在战略规划支出中。无 资料来源：UN-Habitat（2008：44）。 论经费来源，秘书处至少需要三年可以保 证的预算来证明其价值。 54 生态经济城市 准备一个可持续性和应变性长期规划 参考文献 框架 第二部分介绍了用于框架准备的详细 Calthorpe ， Peter ， and William B. Fulton. 2001. The Regional City：Planning for the End of Sprawl. 方法和工具。如果时间或资金有限，利用 Washington，DC：Island Press. 适宜的最佳实践城市之前提出的目标和战 EU（European Union）. 1994.“Charter of European 略方针，有可能使过程加快。在这样的背 Cities & Towns Towards Sustainability. ” http ： 景下，实例研究报告能够提供目标和战略 //ec.europa.eu/environment/urban/pdf/aalborg_ 方针方面的例子。互联网上的软件工具可以 charter.pdf. 帮助建立框架，把认识和目标与特定战略方 ICLEI（ICLEI—Local Governments for 针和项目联系起来；这些工具也可以让公众 Sustainability）. 2002.“Curitiba：Orienting Urban 和其他利益阶层看到框架的内容。这一框架 Planning to Sustainability.”Case Study 77. ICLEI， Toronto，Canada. 需要地方特有的外力（例如，周边的气候变 化或每座城市的人口特征）。完成这一框架 Jacobs ， Jane. 1961. The Death and Life of Great American Cities. New York：Random House. 需要广泛合作努力，并有诸如视觉软件和预 测软件的支持（第二部分）。 Kenworthy ， Jef rey R. 2006. “ The Eco-City ： Ten Key Transport and Planning Dimensions for Sustainable City Development.”Environment and 选择一个催化项目 Urbanization 18（1）：67–85. 催化项目是变革管理的重要部分。催 Lahti，Pekka，ed. 2006. Towards Sustainable Urban 化项目应该能为最有影响力的利益阶层带 Infrastructure ： Assessment ， Tools and Good 来不菲的收益，而且可以在城市低风险的 Practice. Helsinki：European Science Foundation. 情况下较快完成。如果幸运的话，催化项 Prasad ， Neeraj ， Federica Ranghieri ， Fatima 目将提高对生态经济路线的赞同度和接受 Shah，Zoe Trohanis，Earl Kessler，and Ravi Sinha. 度。仔细甄选，第一印象很重要。参与的 2009. Climate Resilient Cities：A Primer on Reducing Vulnerabilities to Disasters.Washington，DC：World 利益阶层和公众的正面预期对于成功管理 Bank. 变动是至关重要的。 UN-Habitat （ United Nations Human Settlements Programme）. 2008. e State of the World’s Cities 2008/2009：Harmonious Cities. London：Earthscan Publications. 框架 55 第五章 单一系统方法 单一系统方法使城市通过整合、优化子系统来规划、设计、管理城市系统整体。这 样，这一方法为城市提供机会来认识协调合作带来的诸多好处。 在我们探讨单一系统方法可能性之时，我们首先来说明通过整合基础设施的设计和 管理，提高城区资源流利用效率的问题。这些方案用于城市很多基础设施部门，例如交 通部门、能源部门、水利部门、废物管理部门，它们可用于部门内部和部门之间。 下面，我们看一下将单一系统方法用于整合城市布局和城市流程中的可行性。我们 考虑空间规划、土地使用、密度、连通性、距离远近和其他城市空间布局因素，考察整 个系统的效率在多大限度上依赖于这些因素与城市布局的整合和协调。城市布局和空间 开发规定了基础设施系统网络设计中的地点、集中性、分散性和需求节点特性。城市布 局决定了物质和经济制约条件，以及基础设施系统设计、容量阈值和技术选择方面的参 数和各种情况下的经济变量。这些对能源利用效率有巨大影响。同时，基础设施系统投 资（交通、水利、能源等）通常能够通过市场对投资的反应来形成独特的空间模式。 本章最后部分探讨如何应用更为综合的实施方法来开展项目。这意味着有序投资， 以便为城市首先解决长期、共同问题打下正确的基础。这也意味着营造一个践行综合方 法的政策环境，协同全部政策手段，与利益阶层合作统一主要政策，使新政策针对新城 开发和旧城改造所处的不同环境和要求。 在城市为追求生态和经济更大持续性之时，形成系统观并利用单一系统方法对城市 而言是至关重要的。本章描绘了开拓新型发展道路的机会和可行性的完整画面。此外， 第二部分介绍的方法和工具可帮助规划者、工程师、设计者直视系统动态状况；模拟各 种规模的不同设计和政策方案对系统的影响；在更广泛意义上，对专业训练、体制结构 和以往实践以外的事物进行思考。正如专栏1.3描述的那样，为了创建综合设计的多学科 平台，要利用物料流程分析和图上信息分层。 框架 57 专栏1.3 合并流程和布局，创建跨学科平台 流程图总结了 中国香港水资 源流程情况， 是首次图示城 市代谢过程。 资料来源： Boyden, Millar, 资料来源： 和 Newcombe ESRI版权经许可 （1981）。 使用http://www. esri.com/。 流程：物料流程分析和桑基图 布局：图上信息分层 物料流程和桑基图这种方法可用于计算、阐释任何规模城市区 由于图示法简单易懂，一幅图胜过千言万语，故在协同合作时 域内的资源流程。作为投入和产出的资源取自大自然，通过基 非常有用。信息分层可使人立即将不同的地貌特点联系起来， 础设施加工、生产生活消费和基础设施处理，最后被再利用， 容易量化重要的空间关系。借助于计算机技术和卫星影像，分 或作为废物重返大自然。简单的彩图可帮助每个人了解资源流 层法作为一门古老的技术，发挥了强大的作用。 程，以及资源如何被有效利用。 布局和资源流程一体化：一个跨学科平台 由于流程图和图表简单易懂，受到许多专家和 决策者的青睐，有助于各利益阶层和专家之间 的沟通，理解一体化方法在设计和决策过程中 发挥的作用。应该分析和了解当前和未来情况 下的布局和流程。各种方法的综合运用构成了 一个“跨学科”平台，有利于理解城市的空间 动态和物质资源流程——这些要素相互依存， 但由于涉及众多技能组合和利益阶层，故很难 整合。 这个平台需要将城市布局设计概念与相应的资源流程整合起来。 资料来源：根据Baccini和Oswald（1998）重新绘制。 58 生态经济城市 程中，根据全部成本回收原则制定的合理 需求与供给方法 价格结构，以及分级收费制度和目的明确 城市绝大多数基础设施项目是供给性质 的津贴（需要考虑社会性的方面）是降低 的；也就是说，它们关注提供服务而不是减 少对服务的需求量。这会鼓励对服务的过度 需求的有效机制。这是因为未反映真正经 使用而不是高效使用，这有悖于可持续发 济成本的价格会向消费者传递错误信号， 展，例如，修建更多道路导致更大的交通流 导致浪费或者过度使用资源。从历史上 量。因此，可持续发展方式应减少需求量， 看，为供给方案投资过快的实例已屡见不 然后提供高效的供给。 鲜，而不是通过资源利用率标准、建筑物 资料来源：Lahti (2006)。 翻新、照明、固定装置、汽车和设备换代 来减少需求。在每个部门，通过需求方管理 （DSM）实现了显著的收益；例如，日本横 滨案例，在废弃物管理部门（避免了11亿美 单一系统方法的核心要素 元的花费）和Emfuleni，在能源和水利部门 （180万美元的单项投资导致了每年400万美 流程一体化：基础设施系统的设计和 元的节约）。DSM不但经济回报颇丰，而且 管理 也为城市带来了很多间接收益，包括改善生 活环境、平稳物价、减少资源供给的扰动。 我们首先讨论通过整合基础设施设 在很多情况下， DSM 易于实施，而且 计和管理，提高城区资源流利用效率的 很快收到回报；而也有一些情况下，DSM 问题。这些方案用于城市很多基础设施 因为涉及多个利益阶层而难以实施。民用 部门，例如交通部门、能源部门、水利部 和商用住房就是如此。一方面，它们很适 门、废物管理部门，它们可用于部门内部 用于DSM，因为多数建筑尚未符合能源和 和部门之间。 水资源利用效率标准，少量的投资就可在 整合需求和供给：在进行供给侧投资前应 近期产生高额回报。另一方面，对现有建筑 首先考虑效率和节约问题 的变化需要决策者间合作，而且必须出资的 供给和需求的整合首先一定会问，如 部门不一定获益，因此打破了激励机制。 果降低需求的投资和更有效利用现有设施 例如，如果所有者不能获得提高能源利用效 的投资更为经济和有利，为什么还要建新 率而获得的收益，他们就不会出资改造；短 的基础设施。供给和需求的整合是战略性 期租用者也没有动力出资改造。此外，产品 方案，需要有认真的投资规划。对于任何 （包括建筑）标准多由高层政府部门制定， 服务投资，在系统终端使用效率投资和新 因此很难于地方目标和战略方针一致起来。 建供给系统投资之间都存在一个最佳平衡 正因如此，如果想获得供需双方整体，仔细 点。理想情况下，在公平竞争环境中考虑 规划的合作过程是必需的。 供求双方的投资，把资金置于对社会、经 D SM 可 用 于 所 有 部 门 ， 可 以 包 括 投 济和环境效益最大的地方。在多数公用工 资更高效的技术。典型实例包括建筑围护 框架 59 结构的能源改造、高效照明和设施、低流 峰值负荷管理：管理对服务的需求，使得 量供水设施、废弃物减量、再利用和回 对峰值容量的要求最小化 收、使用快速公交替代路面汽车（因此， 能量、水利和交通系统都要承受日峰 避免修建更多道路）。这也意味着一种文 值负荷和季节峰值负荷，这迫使公共设施 化——高产低耗和生活中自觉限制消费和 在特定时间和阶段必须超负荷运行以满足 废物排放。通过在多个层面上改进设计和 峰值需求。从经济学和能源的角度来看， 例行审计、试用、提升过程，对负责安 这样效率很差。峰值负荷总是让公共设施 装、操作和管理系统的人员进行升级培训 调用昂贵的储备或进口资源和服务。空间 来实现 DSM 。能源服务公司的增加证明 系统亦是如此，因为对空间的需求是严重 了能效市场不断增长但尚未全部开发的潜 不均衡的，停车场、道路和餐厅占用了大 力。 量空间。 通常，一个部门的 DSM 为另一个部门 通过控制逐日和季节峰值负荷来降 带来收益。因此，跨部门的综合方法是非 低对系统整体容量的需求称为峰值负荷管 常重要的。例如，水利部门的DSM带来的 理。峰值负荷管理的目的是在系统内均衡 显著的城市能源效益促使节能联合会启动 需求，随时间分配需求，避免在新的永久 了一个项目。这个项目成为水资源。节能 性容量方面的投资。在一些情况下，如果 联合会在发展中国家城市通过增加清洁水 原有系统已达到最大输出，峰值负荷管理 的供应取得了显著的收益，同时降低了能 也有利于避免扩容的高额费用。 源成本和水资源的流失。在福塔雷萨（巴 西东北部），节能联合会与当地公共部门 Companhia de Água e Esgoto do Ceara 合 作，制定并落实给水和卫生条件改善措 施，同时降低运行成本和环境影响。这个 公共部门投资 110 万美元安装自动控制系 统，四年节约 250 美元。效率的提高使得 88 000新增住户在供水量没有提高的情况下 图1.7　地区供暖系统负荷曲线 联入供水系统（Barry 2007）。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Bernd Kalkum）。 D SM 甚 至 可 用 于 空 间 系 统 。 例 如 ， 注释：此系统是按基础负荷 35 而不是峰值负荷 100 设计 可以通过审视法规（包括调整停车场最小 的，因此节约了很多。 面积、增加容积率、改变区划、调整土地 峰值负荷管理延缓或避免了昂贵的 细分参数）、集不同功能于一块土地上， 资本投资和昂贵的后备战略，是非常经济 或减少停车场面积来降低土地需求量（城 的。它也可以降低资源消耗，更好地利用 市空间结构管理的进一步分析见第三部 现有容量。然而，确定系统各阶段最佳干 分）。在所有情况下，需要用践行和鼓励 预点需要系统观。 需求管理的方法替代供需关系模式。 例如，欧洲采暖季供热需求变化非常 60 生态经济城市 明显。联合热电厂为了给所有街区供热需 的确定。同时，简单改变商业和学校工作时 要根据最大供热负荷确定电厂规模，这意 间对交通峰值负荷有显著的影响。 味着更大的投资。因此，在基础负荷时， 使用联合热电厂供热；在峰值负荷时，使 资源利用分级：资源质量满足用户要求 用锅炉供热。 资源利用分级是整合流程路径的另一 峰值负荷管理常用于公共交通系统和 种方法。分级可以通过资源质量满足终端 公路系统，缓解高峰时段的交通拥堵。在 用户需求来实现。资源品质下降，则被用 日本，多数通勤铁路系统使用非高峰期价 于满足低端需求。这样，在等级方面，水 格表（低价）来鼓励行人在非高峰期乘坐 资源、能源和材料可有两种或多种功能。 火车。东京市政公路管理局在公路收费时 图 1.8 展示了由原有的贯通型供水系统到 也使用非高峰价格。公路管理局通过调整 满足质量需求的综合系统的转变。水资 价格水平使车辆从一条道路分散到其他道 源被分为饮用水和烹饪用水、清洁卫生用 路上以缓解拥堵。 水、马桶冲洗用水和花园灌溉用水。分级 峰值负荷管理也得益于更协调的方法， 的主要优点是提高效率（在供水量不变情 因为需求曲线受很多因素影响，城市单方 况下，满足更多要求）；此外，在困难时 很难控制，这些因素包括土地使用、价格结 期，这种方法还能使稀缺资源用于最需要 构、测量技术、控制技术、商业和学校工作 的地方。资源在多元化利用中实现分级， 时间、夏令时和各水平分配和存储设施尺寸 然后经处理，又回到最初。 图1.8　水资源分级利用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注释：在系统中把资源分级，因而资源质量满足连续使用的要求。 框架 61 水资源短缺的城市国家新加坡采用了 水资源综合管理战略，包括水资源分析、 城市生活支持系统 循环的一体化战略（见图 1.9 ）。这一方 环境技术的总目标是，城市能够以可再 法成功地降低了城市对水的年需求量，从 生方式利用本地区生物自然资本来满足需 求，同时形成闭合循环的基础设施系统来循 2000 年的 4.54 亿吨降低到 2004 年的 4.40 亿 环再利用城市自身废弃物，这样城区废物负 吨（Tortajada 2006），而城市人口和人均 荷不会超出自然系统的吸纳能力（Kenworthy GDP分别增长了3.4%和10.3%。分级和循环 2006：76）。 代表了从传统的供给方投资（基于正常经 营情况）向资源管理新方法（包括有效的 需求管理控制）的喜人转变。 资源循环使用：回收二次资源价值 循环是指使水资源和其他资源回到初 始点的闭合系统。可回收饮料瓶就是很好 的例子，但这一概念可广泛用于饮料瓶中 的有机材料和水。 循环在自然界很普遍，如水循环、 碳循环和氮循环。闭合循环使城市基础 设施发挥更大的作用。也就是说，在雨 季地下水层蓄水，或者把有机废物转化为 当地公园、苗圃和农场的土壤肥料（见图 1.10 ）。家庭循环闭合非常高效，因为它 图1.9　新加坡水资源分级和循环 减少了交通成本，还可以带来很多潜在收 资料来源：新加坡公共设施委员会（ Singapore Public 益，如家庭或地方管理工作岗位。 Utilities Board ） http ： //www.pub.gov.sg/about/Pages/ default.aspx（2009年1月）。 图1.10　资源循环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注释：左图，工厂消耗资源产生废弃物。右图，在所形成的城市生态环境中，余热、废水和废弃物被其他地区再利用，通过城市循 环降低成本和对环境的不良影响。 62 生态经济城市 在基础设施分级和循环方面，斯德哥 持续的方法；例如，屋顶技术可捕获并储 尔摩哈马尔比就是一例。能源、水资源、 存水，或者吸收并转换太阳能。相信公用 废弃物经过多次循环提高并优化了资源 工程已拥有并管理着这些技术，但现在是 的利用度（见第三部分斯德哥尔摩实例研 把它们用于现场。如果现场设备不实用、 究）。循环也为投资最薄弱环节创造了机 不充足或者不经济，下一步就是为集体、 会。一旦理解了循环中的联系，就有可能以 街区或社会选择方案。 最高效的投资理念对已有基础设施进行改造 在经济上，在社区或小型混合建筑 升级。例如，对于供水、废水处理和天然气 区投资安装供给和处理设备是可行的，这 供应系统而言，减少现有管道的泄漏是提高 样设备得以很好的管理和持续的利用（见 水资源和能源利用效率的有效投资。 图 1.11 ）。欧洲联合热电厂一般在这样的 范围内使用，为城市街区供电供暖。另一 全方位流向的分布式系统：节点和网络发 个例子是建筑物化粪池，化粪池可与当地 挥更大的作用 公园小型地面污水处理设备相连，或者与 分布式系统使节点和网络一体化。以 临近的回收站或社区公园中的高效堆肥器 供给为主的传统方法中节点很少，比如， 相连。分布式系统充分利用网络。地方蓄 一个单独的供给设备就是唯一的供给节 水管网和电网可使临近地点彼此共享多余 点，配给网络是单向分层的结构，从大型 的资源，形成双向微观网络。用户产生的 设备节点直接到达用户。完善的分布式系 多余能源（比如说）可以储存备用，也可 统实际上是双向运行的，使全方位流向成 以卖给电网。地方网络可嵌入更大的网络 为可能。供给系统可始于或毗邻住户、办 中。这样，就变成了有很多服务用户群节 公室、商店等服务需求起始端。探索可现 点的系统，并通过复杂网络形成全方位流 场供给、储存、处理的具有地方特色且可 向。 图1.11　废物的集群管理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注释：左图为常见供给模式，中心货车运输系统把众多来源产生的废弃物收集起来，然后运到远处大型处置厂处理。右 图，演化形成的双向网络系统，使废弃物处理在集群内完成。 框架 63 洛基山研究所在分布式能源系统可行 部门的多目标元素实现部门间基础设施的 性方面开展的具有突破性的综合研究工作 一体化。常见实例是能源与水资源系统的 概括了这一系统的200多项优势（见Lovins 一体化。在很多城镇，社区最大的单一目 et al. ， 2002 ）。最明显的优势是系统模块 标能源消耗是用于从井里或水体中把水泵 化，将经济和金融风险降低了几个数量级 入市政管网。废水处理也需要很多马达和 （见图 1.12 ）。节点和网路一体化的其他 能源。这样，节水就意味着节约用于供水 优点还包括降低土地拨用成本，减少典型 和废水处理的能源。综合方法是合理的选 大量传送和转化中的损失。很多城市，越 择。能源与水网的一体化不仅带来共同的 来越多的公共设施在产出和分配方面正以 节能效益。例如，加拿大温哥华奥林匹克 低收益的方式运行，特别是在DSM使得每 村供水系统与城市供能系统很好地整合起 一个用户节点降低需求的情况下。分布式 来。当水从城市山间的水库流下，推动了 系统不仅能避免这些成本，而且把新型设 管道中的涡轮机。涡轮机产生电能。水在 备的成本从纳税人转移到开发者，高效社 村中使用后，热力泵从污水中获取热能， 会给开发者长期利益。高度分布式系统的其 并把热量输送回需要取暖和热水的建筑 他优点包括由需求决定的投资不断增加，容 量与现有负荷更有效的匹配，整个系统崩溃 的可能性减小。基础设施和工作地点更紧邻 中国日照太阳能系统 日照是一座拥有 350 000 人口的中国北方 建筑物，城市更为高效，更适于步行。设备 城市，该市利用太阳能提供照明用电和热 间距离接近也增加了其他整合的可能性（例 水。 20 世纪 90 年代早期，市政府实施了改造 如，自行车出行、资源流循环、使用目的多 工程，要求所有建筑安装太阳能热水器。经 元化、富有文化特色的结构）。 过 15 年的努力，中心区 99% 的住户拥有了太 世界观察结构在中国山东省日照市进 阳能热水器。太阳能热水器在经济上是合 理的。城市太阳能热水板的面积达 50 万平方 行的实例研究表明（Bai 2006），太阳能热 米，相当于电热水器所产生的 50 万瓦电能。 水分布系统是解决城市能源问题的有效方 多数交通信号灯和街道、公园的照明由太阳 法，同时也有利于解决社会公平性问题。 能电池供电，减少了城市碳排放和当地污 分布式系统也有利于空间规划，使得 染。使用太阳能热水器15年，需花费1 934美 人口节点更为独立。这一理念保证了土地 元（人民币15 000元），低于使用普通电热水 器的开销，这相当于在人均收入低于全国平 的合理利用，例如，混用步行可提供便捷 均值的地区，为每户每年节约120美元。这一 的公共交通、服务、购物和停车场，而不 成果的取得是4个关键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 是迫使每个人都花费时间、能源和排放成 地区政府鼓励和资助科学研究的政策；太阳 本去市中心或大商场。 能热水器技术的开发和推广；把握机会的新 兴工业；既有想法，又能领导实施并团结各 多功能性：利用同一空间和结构服务于不 利益阶层的市政领导层。 同终端 资料来源：Bai（2006）。 通过同时或在不同时间服务于不同 64 生态经济城市 中。废水处理释放的甲烷气体成为处理场 的能源。这是供水系统，还是水电系统、 天然气发电系统、地区供热系统、废水处 理系统？答案是以上所有选项。 图 1.13 来源于对西海岸环境法规的研 究，描绘了道路系统与其他基础设施的一 体化。目标多元化的设施是有存在可能性 的（见图 1.14~ 图 1.19 ）。在某种意义上， 如果系统之间难以割裂，系统的整合将是 最成功的。在最基层地方范围内，市政服 务功能与社区是紧密交织在一起的。 布局与流程一体化：空间规划和城市 设计 现在，我们来看看将单一系统方法 用于整合城市布局和城市流程的可行性。 我们考虑一下土地使用、密度、连接性、 相邻性、绿色基础设施和城市布局的其他 因素，以及整个系统效率的大部分如何依 图1.12　分布式系统 赖于这些因素与基础设施系统的整合和协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调。 注释：以能源系统为例，从两种极端情况中可以看到，集中式、远距离单向网 络设施可以转变为分布式系统。在集中式情况下，远距离设施通过单向分配系 统为终端用户提供服务。在分布式情况下，在5公里的半径内，所有建筑均与 城市布局、土地混合使用、密度、衔接性 一个当地供热和冷却装置相联，用低温水吸收热量或每个地点逐一冷却。把本 和接近度 地工艺过程、废水或医院这样的高大建筑中的多余能量收集起来，然后以低成 空间规划和基础设施系统设计的一体 本共享。可通过建立小型发电厂实现本地发电，发电厂产生的余热供建筑物使 用，或冷却系统运行。一般而言，这种联合系统可以将总利用率从55%提高至 化为提高系统整体运行情况提供了最好机 80%。现场电力可为本地交通提供全年之用。这样也提高了灵活性，因为能源 会。城市布局、土地混合使用、密度、衔 来源的多元化可以充分利用市场价格、地方产生的废弃物、天气、新技术等。 接性和接近度都影响基础设施的运行。然 地方多余电力可送入地区电网，以更高效的负荷管理和储备方式使用。 而，很少从这个角度评价土地使用规划。 规划者和工程师在不同时间出席不同会 和紧凑度或者把开放地点置于主要设施附 议，提出不同问题。基础设施问题很少影 近，来降低基础设施成本（专栏 1.4 ）。 响土地使用规划，反之亦然。尽管割裂开 低密度别墅所需的线性基础设施数量比人 来，但土地开发过程的早期是使基础设施 口密集的城市发展区（拓展区成本）多单 费用最小化的最佳时间。 元住房的需求量高 17 倍。资本的成本节约 原则上，空间规划可以通过增加密度 大体与单位服务的系统平均长度成正比。 框架 65 图1.13　人行道的使用 资料来源：Rutherford（2007）。 注释：赏心悦目的人行道（如上图所示）提供了安静、安全、凉爽的出行方式，在步行社区中起到了交通运输的作 用。同时，它也是其他系统的构成元素。小径两旁的花园用于种植花草，帮助城市降温，减少使用空调消耗的能 源。小径与起到滤池作用的湿地或洼地相连，拦截并缓解暴雨水流。不必用货车将堆肥有机废物从社区运走，这些 废物使池中泥土变得肥沃。富含有机物的土壤吸附能力强，无须灌溉就可保持绿色，因此降低了城市用水支出。路 基由回收瓶子和工业废物制成的磨砂玻璃和砾石构成。事实上，人行道既是交通设施，也可管理和处置雨水，回收 有机、无机废物，降低城市气温，提供节水的花园消遣场所。 图1.14　分布式废水处理系统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注释：在这一实例中，分布式废水处理系统包括建筑物 中小流量装置、每座建筑物配套的化粪池初级处理和在 庭院中服务于附近建筑群的深度二次处理系统。将水从 化粪池中引出，布撒在循环池的砾石滤床上。从这个池 中流出的再生水可用于任何非饮用目的。它可用于冲洗 双管系统盥洗室，或为花园灌溉施肥。也可作为地方工 业过程的原水，或补充溪水、消防蓄水和鱼塘池水。 66 生态经济城市 图1.15　物料和废物综合管理 图1.16　创新型能源基础设施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注释：这张简图说明如何将城市地区（市中心）的固体废弃物 注释：能源系统可充分利用其他部门的物流。例如，在公路旁边的隔 用于其他部门：碎玻璃用于修建路基；堆肥有机物成为养料； 音墙上安装光电板，所产生的电能被家庭热水器再利用；在供水系统 混合肥料用于公园和公共绿地的土壤肥料；粗糙有机物用于修 中安装小型涡轮，利用水压差发电；堆肥厂产生的甲烷用于产热和发 建公路旁边的排水沟，收集和净化雨水和径流。最后，工厂将 电。 有机物转化为生物气，用于产热和发电。 图1.18　住宅传统供给系统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注释：住宅内的大量需求由分散的基础供应系统来提供。 图1.17　雨水综合管理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注释：雨水管理系统可与城市其他系统结合。图中，自行车道兼做 过滤池；行道树和绿色的林荫减少能耗，并降低排水系统负荷，减 缓雨水流量；屋顶雨水收集和储存系统为花园和绿地供水；将雨水 引入再生水深度处理池，有利于污水处理和娱乐用水保证。 框架 67 从开发费和物业税中获益少于在服务和基 础设施（如道路、水网和废水处理）上的 花费。分析表明，在加拿大安大略省西南 部，1.40美元的公共服务支出才能换回1美 元开发费的收入。城市其他部分为人口密 度低的地区开发支付津贴。 城市布局和人口密度固化了供给方基 础设施投资中一些最为重要的物质和经济 参数。只有在一定人口密度阈值范围内， 公共交通和社区供暖和空调系统才是经济 上可行的高效技术。 随着城市的蔓延和分裂，运输耗能快 图1.19　基础设施综合管沟 速增长，城市将行人断然排除在外，就像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注释：这一住宅设计更为节能。基础设施将多种物流合 得克萨斯州休斯顿市那样（图 1.20 ）。休 并管沟中，使住宅群共享资源和资源分级更为便捷。 斯顿市拥有220万人口，占地面积1 600平方 在人口密度低、单一用途的开发中，地方 公里。 专栏1.4 布局和流程 （水的汲取和废水的收集及处理）和交 基础设施系统的可持续性依赖于所 通运输网方面的差别。不要忘记，城市 选择的空间发展方式。为了正确评价影 约30%的能源支出与汲水和废水有关。 响情况，必须将亚特兰大和巴 塞罗那空间布局置于同一水平 上进行比较。比较人口空间分 布表明，城市空间结构不同， 交通及其他基础设施的运行也 有相应的不同。可以想象，服 务相同数量的人口但资本成本 会存在差异。因为分布管网成 本在总成分中占有很大比重， 例如，供水系统所用的管道约 占成本的 70% 。也可以想象， 这些城市在运行和维护水网 68 生态经济城市 图1.20　休斯顿市中心远眺图 资料来源：休斯顿－加尔维斯敦地区委员会，谷歌地图。 注释：放大地图所示地块，理论上讲，在市中心步行范围内。 图 1.21 利用一系列城市图示了这一关 干线、道路、泵站，等等。远距离连接带 系，强调城市布局和人口密度显著影响交 来的额外资本成本通常由用户承担，并转 通能源消耗。 变为成本溢价。相反，如果高密度、以交 其他因素还包括与主要设施距离的远 通为主的发展区位于水库下游，靠近现有 近以及衔接度，因为分散的开发地块可能 主干道，开发的资本成本将大大降低，城 远离供应与加工系统，需要大量投资铺设 市可避免为民用和商用住户配送和抽取水 框架 69 图1.21　城市密度和交通能源消耗 资料来源：Kirby（2008）。 和废水的大笔支出——经常是总能耗成本 设一个或多个系统。理想情况下，需要分 的30%。 析基础设施容量并绘制精密的地图，知道 因为资源利用效率和排放受城市布局 土地使用规划的叠加分析也应包括基础设 和人口密度直接且永久的影响，所以明智 施容量分析。 的空间规划是向基础设施DSM迈出的前瞻 同时，空间开发（以及与更广泛的投 性的第一步（见图 1.22 ）。通过均衡对服 资战略和计划的协调）对经济竞争力和土 务的需求、降低直接影响设计容量和基础 地、地产市场有明显的影响。空间开发和 设施系统资本成本的峰值负荷，社区土地 基础设施投资到位后，形成更大的经济动 混用能降低系统成本。 态轮廓。空间开发也被这些动态影响（空 土地使用规划也需要考虑基础设施现 间分布和土地使用规定对流动性和可支付 有和计划容量以及相应的直接增长计划。 性的影响详见第三部分）。 城市某些地方特别适于填充或新的开发， 拙劣的空间规划可割裂劳动力市场， 就是因为这些地方在电力、道路和水资源 使不能买车的人无法在城市生活。这些使 方面有多余的容量。在另外地方，可能已 城市易受油价波动的影响。例如， 2008 年 没有容量，土地开发需要较大的新投资建 春季美国油价走高，导致 4 个月期间汽车 70 生态经济城市 图1.22　不同的城市设计范例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注释：宽阔的马路、长长的管道、庞大的电网和大型水泵被多用途、紧凑、行人友好的设计所取 代，将公共基金用于公园建设和社会及地方服务中。 行驶里程下降6%。人们放弃开车而乘公共 为其他部分有效地提供多种服务（见图 汽车，道路和停车场所需面积会大幅度降 1.23 ）。例如， 2004 年当加利福尼亚州洛 低，就像休斯顿市照片所示那样。停车费 杉矶市市长面临局部限电和严重的能源短 低廉或免费停车为使用汽车提供了补贴， 缺时，他作出的反应是沿城市道路植树数 大规模土地投资也是如此。城市停车费应 千株。城市树林降低了温度、给建筑物遮 是市场定价并与地产竞争。 阴、冷却了环境空气、反射了阳光，因此 影响公共交通生存能力的政策也影 节约了能源。洛杉矶市的树木是城市能源 响交通基础设施成本和运行情况。例如， 基础设施的一部分。 替代开车的便捷方案需要约每公顷 50 人的 最常见的绿色基础设施实例是溪水河 人口密度。这两方面不可能分离。因此， 流边如丝带般的绿地。这些绿地起过滤器 改善整个系统运行情况的重要战略方针要 的作用，阻止淤泥和营养物质进入水体。 组织土地使用、人口密度、衔接性、到达 暴雨雨水渗透到土壤中，或停留在叶片， 性，以确保公共交通和其他基础设施的生 或被根部吸收，结果减少了对水环境的破 存能力。 坏，降低了投资处理系统的要求。 根据城市需要，可在不同程度上设计 绿色基础设施：自然系统和构筑系统一体化 这种天然系统。例如， Iguaçu 周围河流环 通过绿色基础设施和生态工程，可实 绕，洪水成为巴西库里提巴市的一个大问 现自然系统和基础设施的一体化。绿色基 题。库里提巴市不是用钢筋混凝土结构控 础设施是指城市自然景观，它是树木、灌 制水流，而是创造出天然泄洪系统。河堤 木、灌木篱墙、花园、绿色屋顶、草地、 改建为公园，用泥土蓄水，湖泊也能用来 公园和水路的综合体。这些自然元素能够 蓄水。引发洪水的河水和雨水被自然蓄积 框架 71 在湖中或环湖公园中。这一生态系统以天 然方式保存下来。公园地区的洪水以天然 方式从地面流入河中（而不是由笔直的混 凝土排水道快速泄洪），下游洪水就可避 免。减少人们接触环境有害物质和由于洪 水引起的疾病。据估计，公园建设和贫民 窟拆迁费用比构建钢筋混凝土沟渠低5倍。 如果土地使用规划与服务需求管理有 关，那么这些规划也可与绿色基础设施结 合起来。例如，德国弗莱堡根据地表渗透 性收取不同土地税，通过这种方式来解决 暴雨问题。结果，开发商通过碎石铺路， 用石块铺设停车场等措施，仔细设计使地 块硬化面积最小化。这样，减少了纳税人 支付的成本，因为城市不需为暴雨构造蓄 水、运输、处理的基础设施。 上海环卫和能源系统的一体化 作为世界银行资助的中国上海环境项目的 一部分，上海市政废水公司规划建设一座大型 焚烧厂，用于污泥的干燥。这家公共事业公司 图1.23　整合社区中自然系统的馈赠 正规划使用邻近热电厂产生的蒸汽进行干燥处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理。使用热电厂蒸汽将提高焚烧厂效率和安 注释：上图中的居住区未能融入周围生态系统中；它既没有从生态系统中获 全，同时减少了对进口油的需求以及燃烧时温 益，也没有对其有效利用。与此相反，下图中的居住区充分利用生态因素，包 室气体的排放。 括风力、海拔、太阳能和生态废水处理方案。这样，减少了居民的环境足迹和 当前支出。 “结构和基础设施系统与生态和人类系 统及其动态性的一体化，提高了场所感…… 一体化过程一旦形成，结构和基础设施系统 就能为人类提供可利用的资源，同时传达出 人群与场所的一体化。” 资料来源：Motloch（2001：58）。 图1.24　公立学校的多种用途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72 生态经济城市 分层：将不同时间的用途集于一个共同空 关建筑和活动由不同部门规划，但一体化 间之中 会造福每个人。 设施的用途也可随时间出现分层。 学校和操场在白天可以用于儿童教育。然 留出位置：构建作为内在属性的社会福利 而，这些场所在下午可用于课外活动，在 设施 晚上可用做成人学校，在周末作为咖啡 以社会和审美的角度看，为社区设计 厅、剧院、露天工艺和农产品市场（见图 硬件基础设施。如果废水处理池边有景色 1.24 ）。校园在季风季节也可作为溢流洪 秀丽的安静的小路，就没有必要将其隐藏 水控制区。明智的城市不建学校；它们修 起来。加利福尼亚州尔湾市的废物处理系 建多功能市政设施，这些设施的用途随时 统常被居民当做公园，因为贯通的水体和 间、日期、周末和季节而变化。社区（而 小径给人们独特的享受。储水塔可成为雕 不是校委会）控制使用权，建筑物是社区 塑和地标建筑。回收站可成为社区聚会场 的永久财产，即便是学校教育需求下降。 所。如果有整合的设计权限，就有无限的 系统要素多功能性形成了分层设计方 机会。 法，使一个地区具有多个用途。这是对很 采用一体化的实施方案 多现代城市常用的高度分散的土地利用模 现在，我们用高度综合的方法来审视 式的逐步改进过程。对设计的关注有利于 项目的实施。城市需要有序投资，形成正 缓解或去除周边地块分散使用的弊端。工 确基础首先解决长期共同的问题。这也需 业不一定都是污染行业，需要远离员工住 要创建有利于综合方法的政策环境，协同 宅区。事实上，现在把它们处理的废弃物 各种政策手段，与利益阶层合作统一主要 和排放物作为有价值的资源，成为新产业 政策，使新政策针对新、旧地区城市化的 的原料。商店与居民区的混合提高了宜居 不同环境。 性和可持续性，创造了住所附近的工作岗 位。 有序化：利用分阶段投资获得系统整体协 调性 搭配布置：利用新建筑及路权有利的选址 有序化是指一体化战略的顺序性，使 和位置 一个部门的决定不妨碍另一个的一体化。 为新建筑和路权进行战略性和合作进 例如，城市的位置和发展道路是决定城市 行的选址，可以实现设施更有效的利用。 空间优势和制约条件的首要因素。地理位 在房顶安装光电太阳能热水器就是一个常 置决定城市海拔、地貌和气候等物质和环 见的例子，这一装置利用无障碍的太阳能 境情况。地理位置影响城市布局和人口密 （而且可能还为建筑物遮阴）。不同服务 度、基础设施系统（供需）、建筑环境要 都可分享路权。可以把湿垃圾堆肥厂与社 求和可能性。地理位置还决定获取自然资 区公园建在一起来达到便于循环、有效管 源及其距离的远近（例如可再生资源）， 理噪音、气味和运行影响的目的。虽然相 以及与地区经济地理的联系。 框架 73 如果人体有健康的骨骼、强壮的结 构，则能够为短暂的生命肌体提供适当的 印度果阿可持续的城市设计 支撑，城市也是如此，在适当条件下可以 正是基于生态系统和地貌特征形成的城 最有效地运行。在城市地区，发展序列常 市设计，综合了自然系统、传统元素和果阿 从缓慢变化的要素，如地方生态环境和自 现有居住区形成了新的紧凑的结构。居住区 不是影响地貌特征的“殖民地”，而是生物 然资本、土地利用模式（包括路权）、建 多样性中的一部分…… 筑群，逐渐到快速变化的要素，如管理政 居住区的规划也是基于这些原则，考虑 策和消费者行为。 到坡度、地形线、水流线、与水网和路网的 长期因素优先考虑，因为它们变化 连接。居住区与周边农业、园艺和森林地区 缓慢、成本巨大，而且限制其他部分可行 交织在一起，有一抹绿色渗入到居住区中。 性。如果错过这一层面上的整合，则需要 资料来源：Revi等（2006：64）。 长时间调整和纠正问题。 图 1.25 概括指导了在项目审定阶段如 何使整合机会有序化。从外向内，我们看 础设施同周围生态环境和资源基础协调起 到特定整合机会是如何排列起来的。把基 来是一个好的开端。与城市布局和土地使 用的整合是第二步。降低需求量是再下面 一步。这是一个普遍认识。如果对地方生 态环境或理性增长进行类似投资，或者 降低需求量是一个更持续的解决方案，没 有理由投资建设大型远距离供给或加工系 统。 可行化：制定政策，实施不同类型的一体 化战略 尽管有最好的意向，但城市在可持续 基础设施建设和土地使用方面经常受到限 制。过时的政策影响新方法的运用，人为 地束缚了技术的“手脚”。针对单一目标 的政策无形中影响了未考虑地区的设计。 试图运用生态设计的开发者有很多这样的 经历。建设维多利亚码头新型地下现场废 图1.25　时间环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水处理系统是加拿大可持续混合利用开发 注释：这些环帮助调整投资顺序以获得最大收益。一项战略性基础设施规划方案考 方面的重要实例。尽管系统最终建成而且 察所有情况进行整合，但是遵循的顺序是从变化缓慢的因素（如基础设施与自然系 目前运行良好，但开发者最初不得不应 统和土地使用规划的一体化）开始，到变化最快的因素（如整合管理系统，提供用 户激励机制，监管和修改）。 对数月艰难的谈判。虽然整座城市未经处 74 生态经济城市 理的废水都排入大海，但城市仍然不愿建 的政策手段。重点常常是放在立法和执行 设现场处理厂。开发者的计划最初没有获 上。针对执行的综合方法需要城市充分利 批，因为城市有规定不能把处理厂建在居 用城市和与之合作的利益阶层所拥有的 民区内。卫生部其他法规禁止使用再生水 全部设施。每个生态经济项目至少需要 5 冲洗马桶和浇花，使得码头新社区中的这 个不同部门的合作。金融工具包括激励机 一高端技术生态性较差。如何从回用废水 制、补贴机制、价格机制、税收政策、费 中受益呢？另一个障碍是城市的财产税结 用结构、市场改革、购买机制，等等。特 构，它迫使码头居民必须为即将上马的城 定规划创意可包括新计划、新体制、体制 市污水系统支付一部分费用，而他们并不 重组、专题报告和特殊事件。研究和示范 使用这一系统。 可关注创新技术应用、巡回展示、实况调 事实是每座城市都有很多与新型的 查、调查和评价、会议、政策研究中心、 单一系统规划框架和新项目生态设计和管 预测。教育和鼓励包括专业训练、远景规 理相冲突的政策。生态经济催化项目重要 划、实践、合作培训、实践团体、课程改 成果之一就是把这些政策冲突暴露出来。 革、特别出版物、交流、社会关系网、社 合作框架可迅速解决催化项目中的此类问 会资本投资。立法和执法包括多种法规、 题，并开始制定新政策。 法案和标准、特殊罚款、治安警察。 通常，有效力的政策具有超越冲突 在一些情况下，城市贯彻某项政策的 方案的影响力。理想情况下，城市政策环 能力受到国家政府和法令的限制。但是， 境加强重视目标的框架，明确执行要求， 通过与上级政府和利益阶层合作，可以克 而不是制定特定解决方案。城市需要清晰 服这样的限制。在时间和资源允许的情况 地阐述社区的限制项目和目标，而最富创 下，最佳实施办法就是协调使用所有设 造性的设计方案可能在最基层实现，如建 备。 筑、地块或社区。主要责任需交给地方政 例如，如果城市想以最低成本降低水 府和决策者。他们是首先探索设计方案的 的消耗量，可以在合作的基础上探索综合 人群，因此有很大创新空间。仅有那些服 方法。这可包括：（1）利用公众意识和教 务和执行要求还不能做到因地制宜，因为 育活动让家庭和商户相信节水的必要性和 还有技术、经济或其他现实原因也应在以 收益，从而赢得他们的支持提高设计报价 上层面上通过。在区域水平上，除了区域 （利益阶层的加入）；（ 2 ）调整水价、 一体化的需求（如区域交通系统）外，对 费用和定价结构（政策法规问题和需求管 政策和基础设施投资的需求减少。从理想 理）；（3）提倡使用节水龙头和马桶（法 角度来看，城市执行政策可达到自然生态 规和建筑规范问题和公众意识）；（ 4 ） 环境的自治性和独立性。 为新建住宅和商业区制定指导和标准，鼓 励投资品质上乘的节水龙头和马桶，鼓励 协调：所采用手段至少涉及五个层面 针对私营部门供应商的采购政策，使最佳 地方政府有很多实施单一系统方法 技术以市场价格大量地供应（与私营部门 框架 75 经营者约定）；（5）建立蓄存雨水、回用 在审批前期对提出的问题进行修改，然后 经处理废水的鼓励机制（资源管理和市场 进入长时间的审批程序。为提高统一性， 改革）；（6）通过创建按时间分配使用量 需要体制改革，特别是在发展模式取决于 的激励机制或通过在已达容量的地方将蓄 公共事业和私营团体之间关系的情况下 水和供水系统一体化的方式，降低负荷需 （见第二章）。 求；（7）更新系统，减少漏水。 我们看到空间布局对城市的塑造是非 所有这些措施降低了用水量、水泵所 常重要的。政府（交通投资、土地和保有 需能量以及管道和水泵负载要求（和因此 权规定、税收）和市场之间存在复杂的相 的设计指标）、水利系统的大部分成本。 互作用，这种相互作用在空间上塑造了城 对于供给方，如果正在规划水利系统投 市。表 1.2 概括了政府行为与城市类型之 资，那么应该从能源和空间有效性的角度 间的复杂关系。当然，特定实例有其特殊 上，进行管道和管网的设计和铺设以及水 性，表中不可能包括全部情况。例如，通 处理厂的选址（例如，考察地形及其与需 过“城市增长边界”来保护敏感地区可与 求地点之间的关系，在水和废水管网中有 增加容积率联系起来，在特定情况下也可 效利用重力）。 以与允许开发权转移联系起来，以避免地 价飙升。 合作：在所有利益阶层中政策同步化 单一系统最为重要的观点是：表1.2中 最好的方法就是帮助每个人以相同方 列出的多数政府行为目标局限，没能考虑 向排列。全部利益阶层和项目伙伴依据其 到对土地供求、城市长期发展以及参与者 权力、技能和资源提出了独特的政策手段 对经济和资源有效性的影响。例如，修建 组合形式。城市实施新项目时面临的部分 环路的目的是缓解交通拥堵，使穿城车辆 挑战来自于确保对于所有利益阶层统一现 避开市中心。但是，没有考虑土地供应和 有政策和方案，并利用各自优势支持项目 价格。 目标和战略。通过与上级政府、地方公共 城市法规和投资没能考虑单一系统方 事业单位、私营机构和非政府组织合作， 法，因此出现自相矛盾的政府行为不足为 城市可能创建一套广泛而多样化的政策手 奇。例如，印度班加罗尔地方政府出资修 段。合作过程能够为广大公众和有特殊才 建了快速公交系统，使工作单位集中在市 能及兴趣的个人发现潜在的机会。 中心。同时，中心商业区容积率一直低于 郊区，进而抑制了工作单位在中心商业区 统一：制定一致的政策，与规划框架的目 的集中，这需要首先论证公交系统存在的 标和战略方针相统一 理由和依据。 所有新政策应以长期规划框架中的重 这是地方政府两部门间典型的矛 要目标和战略方针为基础，并把他们作为 盾——在此例中是交通和土地使用规划部 依据。在政策文本中可以直接引用有价值 门。交通运输工程师希望交通沿线人口密 的参考资料。有时，在审批过程中必须修 度高，确保他们设计的道路附近有大量乘 改政策，这样可能造成延迟。然而，可以 76 生态经济城市 表1.2　政府行为对土地市场、非正式部门规模和城市空间结构的影响 市场反应 空间影响 对非正式 政府行为 部门规模 土地供给 土地价格 的影响 分散式 集中式 部门 市中心 郊区 市中心 郊区 人口 工作岗位 人口 工作岗位 交通公共设施 改善或（和）修建呈辐射状分布的公路 （+） （+） （-） （-） （+） （+） 修建环路 （++） （-） （-） （-） （+） （+） 建设辐射式运输模式 （+） （++） （-） （-） （+） （++） 建设网格式运输模式 （+） （-） （-） （-） （+） （+） 土地使用法规 低容积率 （++） （++） （++） （+） （+） 大力缩小地块面积 （-） （+） （++） （+） 土地开发的严格标准 （-） （+） （++） （+） 建筑许可的长期审批过程 （-） （--） （++） （++） （++） （+） （+） 约束性区划 （-） （--） （++） （+++） 设立城市增长边界 （--） （++） （++） （？） （？） 土地保有权 高度的土地政府所有 （--） （--） （++） （++） （++） （+） （+） 借用控制 （-） （++） （+++） 限制周边土地交易 （--） （++） （++） （+++） （+） （+） 土地交易的高额印花税 （-） （+++） 资料来源：Bertaud（2009）。 注释：“＋”表示增长；“－”表示降低；“？”表示未知。 客。规划者面对市中心拥堵问题，认为规 素是开发重心，是新建城区抑或城市现有 定降低人口密度是缓解拥堵的易行之举。 部分。多数城市两种情况并存，相应调整 在这种情况下，规划框架就很有价值。这 和设置战略规划很重要。 一框架有利于大幅减少行为的不统一性。 新开发 政策针对性：认识现有城区和新开发区的 在城市化正在兴起的新区，基于单一 不同需求 系统的一体化有很大潜力。主要制约因素 投资次序及其资本成本的最大影响因 是财政资源和设计队伍的能力。新城市化 框架 77 的明显优势在于，有机会采用最佳土地利 市社区的运行和维修费用是很高的，以至 用方式和空间设计原则，并把土地利用规 于可能进行社区完全改造甚至再开发更有 划和基础设施系统设计结合起来。通过最 利，如果对人民生活和工作的影响不是个 佳次序，在这个阶段可形成成本核算、不 大问题。 断增长的城市化。保留道路和服务比较容 拙劣的城市规划使资源不断耗竭。对 易，为政府、公共设施和开放场所分配和 待现有城区，城市可采取一系列措施使现 制定地块也比较容易。 有建筑形式更高效地发挥作用。措施通常 德国弗莱堡将交通服务与土地开发统 不外乎两类：改造和再开发。改造现有城 一起来就是一例。一个地区轻轨运输服务 区就是改善已建构造和基础设施，提高其 开通之前，新居民居住许可不能获批，因 效能，而不是再次开发整个地区。例如， 此，无须新居民开车通行。在开发区修建 改造措施包括：能源和水利部门执行末端 公路的要求也降到最低。 使用效率；废物的减量、回收和再利用； 然而，变化速度是个复杂的问题，它 改造现有的道路交通公共设施，提高使用 受控于项目日程本身和土地所有者、政府 效率（例如，设置快速公交专线和自行车 部门融资能力。多数城市在新区实施精心 专线）。 设计的空间规划时，遇到的最大障碍是土 再开发是拆除并重建某处城区，通 地所有权基本现实问题和城市在土地方面 常更为复杂。改变现存的土地利用和结构 影响力和投资力度的优先性。需要制定新 带来的体制、社会和经济成本使再开发具 政策，促进无组织土地所有者间的合作， 有挑战性。单方或在很短时间内，无法落 避免新区内不断增加区域的扩张。例如， 实新区划或交通干线。升级为多个互不相 城市土地集中和再分配就是这样的政策。 连的建筑提供服务的系统也不是易事。很 这种方法特别吸引人，因为它一石二鸟， 多利益阶层都需参与决策。项目需要更长 同时解决了土地和资金的问题。专栏1.5对 的时间，以便社区自身调整。可能需要增 此做了简单介绍。 量方法，使得战略顺序确定难以进行。例 如，开发需包括复杂的贫民窟升级安排和 现有地区的改造和再开发 新建公用设施及路权的安排。变革速度需 我们面临的一个最大的城市难题是 与货品自然周转速度同步，或者说，必须 对永久性的错觉。建筑物、道路和树木这 等到服务品质和运行成本足以支持大规模 些实体向我们传递一个强烈的信息：只有 的城市再开发。 超人才能彻底改变这些。但是，事实当然 然而，城市可以探索富于创新性且 几乎与之相反。保持社区现状、减缓建筑 成本核算的途径来重新调整人口分布格局 物和道路风蚀、服务于居民和商家每天都 和人口密度，增加现有楼宇的容积率，允 需要大量的能源和时间。实际上，很多城 许转移开发权（见第三部分库里提巴市实 78 生态经济城市 专栏1.5 城市土地集中和土地再调整 购置权，抵制确定项目中少数所有者的固执。 土地所有者承担的项目费用和分得的红利，例如土 城市土地集中和再调整是城市土地开发管理和投资 地升值，由其为项目提供的土地来决定。每位所有者的 方面的创新技术。地方和中央政府正在运用这一技术组 股份根据他（她）的土地面积占总面积的百分数，或土 合、转化城市周边地区的农用地块，使之用于公路、公 地市场价格估值占土地总价值的百分比来计算。 共设施、公共绿地、服务性房屋的建设。一些地块卖掉 在法律上，土地集中和土地再调整的所有关系是明 后收回成本，另外一些地块分配给土地所有者，换得农 显不同的。对于土地集中项目，各地块所有权均合法转 用地块。为了可行，配送给土地所有者的城市地块价格 移至土地集中机构名下。然后，多数新建地块的所有权 必须明显高于项目之前的价格。 再转交到土地所有者手中。对于土地调整项目，地块只 在典型项目中，授权进行土地集中和再调整的机构 是进行合理调整，土地调整机构有权依照统一的标准设 选择确定拟开发的城市周边地区，明确项目涉及的地块 计服务功能，划分地块。然后，在项目结束时，土地所 和所有者。然后，形成草案来规划、界定并解释这一项 有者将地块名称文件变更为新建地块的相应文件。 目，并说明资金方面的可行性。 此类项目有很多成功实例，例如，印度尼西亚、日 大多数土地所有者对项目的支持是成功运用这一技 本、韩国。在印度古吉拉特开展了与土地集中和再调整 术的关键所在，因此，在选择项目地点时要认真考虑。 类似的项目，在当地称为城镇规划计划（见图1.26和图 尽管强调土地所有者对设立项目的首肯和支持，但是， 1.27，它们图示了古吉拉特土地调整前后的情景）。 如果有必要，土地集中和再调整机构也要动用政府强制 资料来源：Mehta 和 Dastur（2008）。 例），重新区划并改变土地利用模式，更 和卫生服务，可获得经济上合理的回报。 重要的是修改和执行建筑规范和标准。这 城市某地区大规模再开发工程也已成功地 些举措可能会激励私营开发商。在一些情 提升了现有地区的持续性。例如，老工业 况下，如果城市结构已经建成，说服城市 区再开发为海滨居住区。由于老工业区已 建成社区的利益阶层进行拆迁来支持城市 不用，协调项目达成一致比较容易。现有 再开发是很困难的，尽管如此，还是要采 居住区的再开发更容易造成分歧，不容易 取土地再调整。然而，通过大幅度增加容 达成共识。在这种情况下，改造现有结 积率，或者通过政府对贫民窟的关注或兴 构，或者鼓励提高容积率，而不是修建新 建基础服务设施，如排水系统、供水系统 型节能建筑，常常更加现实。 框架 79 图1.26　印度古吉拉特（Gujarat）杉蒂格拉姆镇（Shantigram）土地再调整之前的情况 资料来源：Ballaney（2008）。 注释：此图片和随后的图片展示了印度古吉拉特土地再调整前后的情景。 80 生态经济城市 图1.27　印度古吉拉特（Gujarat）杉蒂格拉姆镇（Shantigram）最后用于出售的服务性地块 资料来源：Ballaney（2008）。 框架 81 单一系统方法的踏步石 场资源手册》中最佳实践城市实例向员工 和顾问介绍了方法实例和值得吸取的重要 教训。 提供及时培训和能力建设 举办一系列综合设计初步研讨会 市政领导层必须为专业人员提供熟悉 单一系统方法的机会。比如，生态经济催 综合设计研讨会创造重要的机会使规 化项目就是一个切实的机会，对专业员工 划者、设计者和工程师齐聚一堂，使用新 进行新过程和新方法方面的培训。理想地 方法和新信息。研讨会次数和范围依情况 说，这样的培训要及时开展，因为新技术 而定。有时，最好规划一到两次研讨会， 需要马上应用，否则就可能被遗失。 明确目的、设定目标、利益阶层间分享信 需要努力确保重要单位和人员的知 息。提炼方向和优先问题，并与城市共同 晓、支持和精通。可邀请地方咨询单位和 规划框架保持统一。在研讨会上，利用框 商行参加培训，通过了解催化项目和新方 架（如果已建立）引导讨论并激发创新性 法可使他们获益。没有这些培训，这些地 思维，然后评价最佳战略方针和行动。研 方专家可能妨碍项目，拒绝支持。培育地 讨会还可以检验分析方法，例如，为设定 方专业技能是一项投资，它决定在全城及 基准值而构造一个一切如常的情景。这个 全国其他城市可达到怎样的目标。 情景可包括物质流分析和 Meta 图、分层地 单一系统方法的培训项目可借鉴多种 图、风险评估和其他分析演算。研讨会也 资源： 可用于评审设计概要并定稿，为更为深入 其他城市： 感兴趣的城市可接触到其 的设计工作做准备。 他城市和规划院所的关键技能。这非常有 探索设计方案，起草供审阅的概念规 利于向其他城市学习，这些城市成功实践 划 了这一方法并创建了持续开展工作的体制 框架。 应采用综合设计过程提出设计、建 第二部分 方法：为了将单一系统方法 设、管理项目的构想。数日的城市系统设 用于本章所述的设计、分析、规划、实施 计专家研讨会（第二部分所述的广泛研讨 中，必须能够熟练应用关键方法和工具， 会）使综合设计过程更为便捷，有助于在 其中一些内容在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撑系统 短时间内产生创新的有效构想。精心规 中介绍（见第二部分）。采用方法和工具 划的系统设计专家研讨会经常能产生最后 探讨一体化，开放、评价一体化方案的效 的概念规划，这就已完成 90% 以上的会议 果。熟悉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对物流分 任务。立法和管理机关参与的专家研讨会 析和地图分层。 有利于发现为实施改革需要修改或摒弃的 第三部分 实例研究和部门注释：《现 现存政策。设计专家研讨会使利益阶层产 场资源手册》中的部门注释提供了更多关 生好感，帮助专家熟悉新概念和新技术， 于各部门的信息和具体详细的观点。《现 从而使项目间接收益。综合设计过程应最 82 生态经济城市 终获得推荐的实施概念规划，包括政策改 Mobility ， and the Environment. ” Presentation at “World Bank Urban Week 2009，”World Bank， 革。 Washington，DC，March 11. 利益阶层统一政策工具，确保实施的 B e r t au d ， A l a i n ， a n d R o b e r t W. Po o l e ， Jr. 成功 2007.“Density in Atlanta：Implications for Traic and Transit.”Policy Brief 61，Reason Foundation，Los 用本章所述规程以综合方式开展项 Angeles. 目。这样有利于投资有序化，得到伙伴和 Boyden ， Stephen ， Sheelagh Millar ， and Ken 居民的参与，在利益阶层间协调战略、统 Newcombe. 1981. The Ecology of a City and Its 一并引导政策配合规划框架。合作帮助所 People ： The Case of Hong Kong. Canberra ： 有感兴趣的团体探索如何利用互补政策工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Press. 具来实施概念规划，获得预期成果。起草 Kenworthy ， Jeffrey R. 2006. “ The Eco-City ： 战略行动计划明确各项任务的责任人，说 Ten Key Transport and Planning Dimensions for Sustainable City Development.”Environment and 明政策的相互作用。如果合适，准备一份 Urbanization 18（1）：67–85. 可行性规划和一份详细的主体规划，包括 Kirby ， Alex. 2008. Kick the Habit ： A UN Guide 对每个要素和每个工作阶段的明确说明和 to Climate Neutrality. Nairobi ： United Nations 指导原则。 Environment Programme. Lahti，Pekka，ed. 2006. Towards Sustainable Urban Infrastructure ： Assessment ， Tools and Good 参考文献 Practice. Helsinki：European Science Foundation. Lovins，Amory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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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r t a j a d a ， C e c i l i a . 2 0 0 6 . “ S i n g a p o r e ： 84 生态经济城市 第六章 可持续性和应变性投资框架 本章介绍了核算项目和政策全部成本和收益的方法以及框架。首先介绍了针对城市 和政策进行生命周期成本评估的基本要素，以及将其付诸实施的方法。接下来，本章探 讨了生态经济城市扩大经济核算框架的必要性。该框架平等地考虑到各种类别的资本： 制造资本、自然资本、社会资本和人力资本。本章探讨了扩大风险评估框架，以包括预 测方法（包括各部门作出的长期预测）和提高城市土地和基础设施的应变力和适应性的 设计理念。作为结论，本章建议了关键的行动或者踏步石，它们指导着城市进行可持续 性和应变力的投资。 可持续性和应变性投资的核 资本和运营资本，以确保在较长时间内有 足够的现金流并为投资注入资金，使得在 心要素 项目生命周期结束时有资金进行资产更 换。 生命周期成本计算的纳入 生命周期成本计算对大部分基础设 生命周期成本计算（ LCC ）是决策支 施建设和土地开发这种长期投资来说是特 持方法，该方法帮助城市改善项目的成本 别重要的。生命周期成本计算在以下决策 效益核算度量，作出更加准确的金融评 中起着重要的作用：汽车总保有量和新车 估，以及与任何发展项目相关联的经济 购置数量的确定；基础设施，特别是与 成本和收益的评估。生命周期成本估算包 水、交通和能源系统相关的基础设施；土 括整个项目在其生命周期内的所有费用， 地利用总体规划（因为它涉及基础设施的 包括建设、运行、维修、移位、处置和更 成本）；市政建筑（这关系到对新建和现 换。城市面临的具有挑战性的部分是现金 有设施的高效利用）；还有民用和商业建 流随时间不断累积增加。这包括优化资金 筑。 框架 85 生命周期成本计算需要对每个类型的 务收入的利率。 资产平均寿命和退化速率进行评估。然后 生命周期成本，考虑到运营、维修和 才可能使维护和修复需求量化。城市基础 所有公共设施的置换，通常表示为在很长 设施系统（管道、设备、水泵和道路）的 一段时间内（汉米尔顿社区建设项目为 75 维护可能是相当昂贵的，对任何项目的现 年）的年均值（换算成每年的费用）。所 金流和财务上的可持续性也可能有相当重 有费用可记为居住区开发中每户住宅的费 要的影响。它也影响一个城市的财政健康 用，或者按照标准办公空间进行归一化。 状况；事实上，缺乏基于生命周期成本计 第二部分详细说明了如何将生命周期 算而制定政策，已经使许多城市破产和产 成本计算应用到生态经济城市中去，如何 生无法管理的资产。 利用计算机工具包中的简单表格信息使生 对于建筑物和管线这类可长期使用的 命周期成本计算更加容易和迅速。这些工具 设施，其运营和维护的费用可以占到生命 包含预先设定的一系列生命周期成本类型， 周期成本的 90% 以上。加拿大汉米尔顿市 值得许多发展项目考虑，但是这些通常都被 估计，对于一座生命周期为 30~40 年的市 忽略了。所有默认值都可以进行调整，以符 政建筑而言，最初建设费用仅仅占其成本 合任何特定国家和地区的历史成本。 的 8% ，而维修和管理费用要占到 92% 。显 第二部分介绍了一个实例，这个实 然，在大规模公共投资建设城市基础设施 例利用生命周期成本计算工具评价了加拿 和建筑物时，仅强调最初建造所需的资金 大圣约翰堡市提出的可持续发展社区概念 成本是非常危险的。尽管如此，割裂基本 规划的费用效益。一个设计工作室提出了 建设预算和运行预算，根据初始投资成本 一个小空间、窄街道、格局紧凑、建筑多 进行投资决策的做法，在世界范围内仍然 样化、增加楼间距、开放空间功能综合化 普遍存在，他们并不考虑未来运行和维护 （包括绿色通道、雨水管理的绿色基础设 成本净现值。但是，如果各种发展方案的 施、社区花园、随季节变化的小路以及附 生命周期成本能够很好地量化，在土地利 近一所学校和社区中心的大型公用场所） 用和基础设施规划的设计和实施阶段，就 的设计方案。这一设计背弃了城市中的传 可以将成本最小化。 统街区。因此不仅要辩论和征求意见，而 生命周期成本计算使对待长期投资 且要对成本和利益进行一个全面的分析。 的态度更加慎重和负责。计算是快速而全 圣约翰堡当局比较了新方法与现存的 面的。例如，新的社区发展项目要分析多 临近街区已经存在的模式。评估基本建设 种密度和配置情况，然后比较各方案的公 成本，并将其分配到每户家庭中。计算经 共设施服务的资本和运营费用，公共设施 营成本，包括水、道路、污水处理、学校 服务包括道路、供水、污水处理、垃圾、 转变、娱乐设施，以及警察和消防部门。 学校、娱乐设施、公共交通、私家车的使 在最终的分析中，生命周期成本评估有助 用、防火和治安等方面。计算出在不同的 于使新方案的潜在收益清晰化。户均资本 发展计划和财政政策下，借款、税率和服 成本为35 000美元，少于现有基本情况；年 86 生态经济城市 均节省经营成本估计为6 053美元，与现有 该均衡每年的投资水平。 基本情况相比减少了 25% 以上。当然，可 足够的储备基金是多少呢？就一个在 持续发展社区计划还有与基本建设成本和 东京的中央区中的教育设施的储备基金而 运营成本无关的潜在优势，包括宜居性、 言，该基金覆盖的总投资成本将要在未来 街景、社会交往和福利设施的改善。全面 几年内需要。然而，如果中央区能够从其 的财务分析能够帮助赢得社会的支持，给 他源头调动额外的资金，那么即使该基金 市议会提供一个强有力的理由去辩论改变 没有完全覆盖总需求投资成本，它也可能 现有施政方式的合理性。然而，如果为官 被认为是足够的。城市的外部资金的重要 员提供简单明确的方式，以节省纳税人的 来源是市政债券和银行借款。为了能够及 资金和减低负债参数的话，他们都能更容 时地提高这些基金，城市应该保持其借款 易作出正确的决策，并坚决面对既定利益 能力内的债务条件和债务数量。他们也应 或者体制惰性。这是生命周期成本计算的 该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平衡投资需求， 一个重要功能。 储备基金 储备基金是可持续融资的最有效工 东京水务设施：如何资助一个水管 具之一。储备基金的目的是逐步地预留资 更换项目 金，以至于有足够的资金提供给项目周期 在考虑适当的储备资金水平下，收费对一 末期的升级和置换。这种做法不仅有助于 个创收企业来说是重要的，例如自来水公司。 东京自来水，供应首都东京 12.5 万人，已经通 确保投资及其各个部分的可行性，而且也 过依靠水费收入，募集了运营外支出和资本性 避免了巨额负债和对子孙后代产生的潜在 支出。各种储备基金已经拨出以支付这些费用 的经济危机。基础设施系统的资本金额不 所产生的波动。目前，公共事业正面临着艰 足也使维修和置换成本转移到了系统生命 巨的任务，那就是在 10 年前开始的更换旧水管 末期。储备基金提供了一个良好的经济和 线。该项目总投资估计为 1 万亿日元（ 100 亿美 元），这就意味着以目前日元计算的2.5万亿日 合乎道德的意义。 元（250亿美元）公共事业总投资的40%。为了 最大的挑战是如何真实地保留储备 迎接这一挑战，东京自来水开始寻找方法，在 基金。这些基金很容易被人挪作他用。因 一段合理的时间内平衡计划投资的1万亿日元， 此，储备基金必须专款专用，并且受法律 在项目之前维护和修复计划，以及建立详细的 保护。 施工计划。与此同时，公共事业也已经加速债 务偿还，以至于未偿还的债务能够维持在0.5万 储备基金尤其有必要用在非创收项目 亿日元这个现有水平，即使已开始项目融资。 上。更重要的是储备基金要保留一个合适 虽然东京都政府在 2005 年 1 月 1 日降低了水价， 的金额，这一金额由整体投资计划决定。 但水费收入仍然加速了还款进程。通过实施合 较大的储备金并不一定使基金免受通货膨 理的关税调整，可以融资1万亿日元来完成置换 胀的风险。为了减少这样的一个基金的数 项目。 目，应该尽可能合并类似的财产，并且应 框架 87 继续寻求适当的解决办法。 东京中央区学校设施的储备基金 更加全面的经济分析要求环境核算 作为另一类缜密的方法应得到格外重视。 像其他许多在日本的行政区域，中央区， 东京都政府的 23 个行政区之一，保持着维修、 每个项目都需要基于成熟的方法，如投入 修复和学校设施置换的基金。它每年预留数目 产出分析、生命周期分析和物质流分析， 接近区内16所小学和4所初中的折旧额。该基金 分类制定环境影响评价的标准方案。这 可以用于预期的目的，除非区议会另有决定。 里有一个例子，是发生在斯德哥尔摩哈马 在2009年财政年底，基金余额为10亿日元（100 尔 Sj ö stad 镇，他们通过环境负荷曲线量化 万美元）左右，这足够建设三所学校。中央区 计划在未来几年内利用一个长期投资方案，更 环境影响（见第二部分环境负荷曲线）。 新三所学校的校舍。 在经济分析的同时，使用一套单独的指标 来描述各类影响。有些影响可以进行有效 的加和；例如，空气质量通常以空气质量 指数表示，这一指数综合了包括颗粒数浓 以致达到每年资本基金需求最小化的目 度、有机物浓度和氮氧化物浓度在内的很 的。生命周期成本估算方法为长期投资计 多因素。 划提供了一个有用的基础。 已经发展了许多技术试图更广泛地 评估对环境和生态的影响，从而获得一个 同等关注所有资本资产：扩大的核算 或者几个彼此联系的自然资本量化结果。 框架 一个有名的例子就是生态足迹，它将能源 在考虑城市发展项目成本时，许多 和生产资料的使用折算为能够无限期保持 间接成本和效益的衡量和评估一直以来是 现有（能源和生产资料产出）流量的富饶 一个挑战。为了弄清这些间接成本，为决 土地的面积。在许多城市和新的社区发展 策者提供某种情况下真实成本和收益的准 中，官员和专家纷纷赞赏这种简单评估方 确评估，经济分析已经发展了很多年。例 法的价值，并以生态足迹作为指标计算对 如，成本效益分析是评估经济效益的主要 自然资本的全面影响。例如，伦敦已经计 方法，已经吸引了许多间接成本进入到货 算出，在城市中的人们平均每人需要 6.6 币价值中。其他的标准方法，例如成本效 公顷绿地去支持他们的生活方式，这是地 益目前用于评估一个项目的经济效益，也 球人均值的三倍多（见图 1.28 ）。伦敦发 会涉及检查额外间接效益。尽管努力核算 现，其生态足迹总和是该市土地面积的293 全面的成本效益，但是大多数开发项目在 倍，这主要是食品和物资高消耗的结果。 不清楚对人群、生态和社会系统确切影响 所有旨在将生态影响合并为单一 的情况下就上马了。备受社区关注的间接 度量指标的技术都存在一系列重要问题 费用不容易度量和解释，而且也不容易转 （ Mcmanus and Haughton ， 2006 ）。例 换成可靠的货币价值。将影响转换为货币 如，生态足迹未能很好地解决水流的重要 价值的恰当技术已经争论了很多年，并在 问题，水流的价值随地点而发生变化。一 88 生态经济城市 现在财政和计划部门已经很少注意给自 然资源的开采或者环境污染所造成的破坏性 影响，国家已经制定国家环境行动计划，这 就表明他们是由环境部门撰写的，而与经济 部门没有联系。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1997.7）。 个城市侵吞农业用地来扩大行政辖区，尽 管可以恢复，但这无疑突然间增加了地球 的负担。如果所有的土地按照生态足迹分 析而划分为不同类别，那么就忽视了生态 经济城市所鼓励的多功能土地利用。生态 足迹使用简单的单位制，例如生态土地的 公顷数，忽视了生态系统价值的主要差 别，包括生物多样性、物种稀缺性和栖息 地独特性等因素。事实上，所有综合各种 影响的指标都往往忽视了许多与生态系统 质量、当地环境对排放和废物的敏感性以 图1.28　流经伦敦的资源摘要 及与自然资本地方价值差异有关的地方性 资料来源：Best Foot Forward有限公司（2002）。 因素。 注释：伦敦的这个摘要显示了所有的输入和输出，能够帮助解释为什么城市的生 尽管方法中存在诸如此类的问题， 态足迹是城市土地的300倍。 但应该选择一种方法，快速概括开发方案 所产生的影响范围。这个方法应该使用具 有可比性的标准测量方法以及简单的图形 表 1.3 ）。最终的出版物《实现可持续发 工 具 ， 这 样 可 以 迅 速 与 设 计 者 和决 策 者 展的城市基础设施：评估、工具和有益实 组成的跨学科团队进行沟通，告知其基本 践》，介绍了 44 个可持续发展的基础设施 内容。欧洲科学和技术合作组织（一个欧 项目以及每个项目的模型（见拉赫蒂 2006 洲政府间的框架系统）经过一年不懈的努 年）。该出版物得出结论，从多维度并基 力，分析和描述整个欧洲城市可持续发展 于大量影响对可持续性进行全面评估，需 的基础设施项目的环境影响评估。审阅所 要一种技术和工具通过直观可视化演示使 有影响评价备选方案之后，系统专家选择 所有重要方面展现在紧凑的空间内，甚至 了一个简单的模型来总结关键的影响（见 希望在一幅页面上。 框架 89 生态经济城市需要一个评估项目成本 要合并效益和成本的类别，以便将它们作 的框架，该框架要有足够的灵活性以适应 为一个整体去跟踪，这样，比如说，平等 广泛的测量范围，还要有足够的平衡去确 考虑生态健康指标和经济财富指标。幸运 保关键门槛和目标交易的影响能够很好地 的是，许多经济学家和社区已经在过去的 被理解。在许多层面上整合的重点，意味 10 年尝试这个框架，现在可以从最佳的实 着一个宽广而均衡的评估比其他情况下的 践中来学习，并采用适合生态经济城市的 更为重要。生态经济城市需要一个框架， 结算框架。 不仅旨在揭示谁受益谁支付具体费用，还 有项目如何将所有类型的受益最大化。该 资本资产的保护和改善 框架必须是透明的，允许专业人士和居 Ekins 、 Dresner 和 Dahlstr ö m （ 2008 ） 民一起参与，这样很容易理解实际测量什 介绍了一个适用于生态经济城市的四资本 么，为什么测量，如何获得数据。框架需 方法。这种方法由David Pearce（2006）建 表1.3　设计评估模型 生态学 经济体制 社会因素 系统成本效用和成本效益与 限制范围内排放到空气、水 在一个民主和供人分享的方 其他系统有合理的比较吗？ 和土壤是设定在本地和国际 法中执行的是基础设施系统 与城市和其他政治目标的需 的吗？排放有减少吗？ 的规划和决策吗？ 要相比，他们合理吗？ 与其他类似系统相比是合理 公民愿意支付所提供的服务 透明系统的功能和结果能被 利用自然资源吗？是利用减 吗？服务负担得起所有公民 公民接受吗？系统能够增进 少了？（例如化石燃料、 吗？ 市民负责任的行为吗？ 水、磷，钾） 系统允许该地区研究中生物 系统对市民使用来说是安全 组织、金融、维护以及操作 多样性处在一个合理的水平 的吗？（危害、健康和福 该系统有效吗？ 吗？生物多样性会增加吗？ 利） 系统或多或少地比传统系统 系统或多或少地比传统系统 系统或多或少地比传统系统 具有生态可持续性吗？ 具有经济可持续性吗？ 具有社会可持续性吗？ 资料来源：拉赫蒂（2006年）。 注释：图中提出的模型已经在欧洲可持续基础设施的大多数研究中使用。他的目的是提供给决策者即时和可靠的， 对任何设计方案的可持续性的洞察力。箭头指示示例项目中的表现。 90 生态经济城市 立，在与环境经济学结合中不断发展，包括 信任、规范和人们可以利用去解决共同 了许多城市发展中所需的评估工具。它具有 问题和创造社会凝聚力的网络。社会资 足够的灵活性，包括任何测量形式，并且能 本的例子包括社会团体、民间组织和合 够很好地平衡它们。它已经成功地应用在欧 作社。促进政治稳定、民主和社会正义 洲许多可持续发展的规划项目上。 （所有这些对生产力及其自身都是有益 大多数经济分析采用的是资本资产的 的），政治和法律结构也是社会资本的 清查和评价；然而，焦点主要是成品和货 一部分。 物的生产和便捷投递以及服务上。这种资 4. 人力资本（文化资本）：人力资本一般 本被称为制造资本，包括城市的硬性基础 是指健康、福利和个人的生产潜力。人 设施。 力资本的类型包括心理和身体健康、教 这个四资本方法是通过认识到利益 育、激励和工作技巧。这些元素不仅有 是产生于除了生产成本以外许多来源而开 助于一个健康快乐的社会，还能够通过 始的。我们需要考虑到劳动力质量（人力 生产劳动力提高经济发展的机遇。 资本），通过劳动组织的网络以及创造的 这四种类型的资本都是根据它们所能 经济活动内容（社会资本），还有进入到 提供的效益流来定义和确定的。可持续发 经济过程和维持地球生命的自然资源和生 展主要围绕这四个资本的维护和增加，目 态系统（自然资本）。 Ekins 和 Medhurst 的是能够使效益 流持久下去。一些折中的 （ 2003 ）为这四个资本提供了一个更加详 方法可以考虑接受，例如，生态系统净面 细的定义： 积的减少是由生态的净生产力的增加导致 1. 制造资本（人造资本）： 是传统的资 的，并且这种生态生产力是由好的设计和 本，也就是说用于生产其他商品和服务 管理实践引起的。然而，多数系统（例如 的资产。例如机器、工具、建筑和基础 生态系统）和资产要求遵循临界阈值，否 设施。 则系统将被破坏。例如，小面积绿地可以 2. 自然资本：除了传统的天然资源（如木 提高生产力，但它们可能无法为一些物种 材、水、能源和矿产资源）外，还包括 提供足够的栖息地，因此，生物多样性下 不容易估价的自然财产，例如生物多样 降。 性和濒危物种，还有由健康生态系统提 这个四资本方法对生态经济城市来说 供的生态服务。自然资本可以被看做是 是一个好的选择，有如下原因： 自然的，与人类福利有直接或者间接关 1. 它将重要的无形资产纳入决策框架。 系的组件。 2. 它以一种较现有方式更为全面的方式， 3. 社会资本：像人力资本关系到人类福利 强化了对外部性的理解（间接成本和效 一样，社会资本关系到社会而不是个人 益）。 的。它包括支持一个有效率、有凝聚力 3. 它考虑到成本和效益之间的不同类别， 的社会网络，促进了社会成员之间人际 很容易进行比较，并且允许城市把重点 和智慧之间的交流。社会资本涉及社会 放在关键点上（例如，恪守规则），并 框架 91 认识到在资产的不同类型之间频繁出现 类型之间的平衡取舍需要标准化的测量项 的平衡。 目或指标来反映资产提供商品和服务的能 4. 在许多城市的许多地方，它已经很好地 力。涵盖所有四个资本的指标被定义为可 纳入到了经济核算当中，因为它使用资 持续发展指标。这些指标包括货币价值 本资产的详细目录，它利用由城市定期 （具有且适用于货币价值时），也包括很 搜集的大量数据。 多其他客观内容。 5. 它强调资产需要得到保护和加强这样一 表1.4提供了一个例子，是参加欧洲可 个重要的概念，因为他们能够提供最终 持续发展计划项目的不同城市所使用的指 对人类福利有贡献的商品和服务的流 标。根据欧洲的经验，指标的质量随着资 动。 本的不同而有所差异。制造资本趋于简单 化，因为仅仅使用国内生产总值的测量。 目标和影响的指标化 然而，社会资本是由大多数不同的指标测 一个城市的资本资产的量化和资本 量的。人力资本难以直接测量。自然资本 表1.4　四个资本方法中的指标实例 人均GDP 旅行时间和平均速度 固定资本形成总额 上网人数的百分比 制造资本 就业人数（按照部门） 农产品 实际收入的变化 通货膨胀率 二氧化碳排放 收集废物的数量 空气质量 绿化区（km2） 自然资本 濒危物种数量 人均能源使用 每一滴水的价值 资源效率 工资差距和贫困 地区特殊发展需要 平均收入之间的差距，最高和最低的十分位数 迁移出的年轻人 社会资本 男性和女性的工资差距 城际间项目和策略合作数目 社会福利受助人的数目 犯罪率 就业增长和评估 专利申请数 创造新的高技能工作 创业企业的数目 人力资本 高水平的教育和职业培训 人类健康状况的改善 公共和私人的研究与开发支出 教育和培训的参与率 资料来源：GHK（2002）。 注释：以上样本指标用于欧洲19个城市和地区，作为可持续发展评估的一部分。 92 生态经济城市 指标又往往难以计算。 精确选择一个城市和一个具体项目的 是什么创造了一个好的指标？ 指标会随着境况有所变化。一般情况下， 负担能力和实用性：数据是在没有或者很 指标需要具有可支付性，以使它们可以被 少成本情况下收集吗？这个分析是简单和自动 的吗？ 定期的测量，否则又有什么意义呢？它们 相关性：是指标实际测量关注的关键问题 还需要体现重要性，因此，它们需要衡量 吗？他们的回应能够足以显示取得的进展吗？ 城市正在尝试实现的较大改变，而重要性 清晰的解释和测量协议：是能够很容易地 取决于谁将要使用指标。对于市议会及其 定义什么是真正的测量以及如何测量吗？ 城市伙伴来说，绩效指标的使用能帮助明 可比性：这是一个标准的测量吗？从中可 能衍生其他的测量以提供性能之间的比较和校 确预期的长期结果或者表现。生产资本的 准吗？ 一个常见的性能指标是人均 GDP ，另一个 与目标的一致性：在计划框架内努力测量 可能是全市国有基础设施的资产价值，其 就能给出建立的优先权吗？ 他的资本往往很难捕捉到。在自然资本的 情况下，绩效指标至少需要体现不同类型 的生态服务：汇（吸纳废物的能力），来 源（提供有用的产品和服务的能力）和生 命支持（循环资源和环境规范的能力，使 他们能够支持生命）。除了衡量关键指标 或目标是否达成的广泛的性能指标之外， 在战略层面和运行水平制定了一套指标对 监测过程也是很有帮助的。 图 1.29 说明了三个不同层次的指标如 何反映城市人员的范围和责任。范围缩 小，所以指标也缩小，例如，一个城市的 新分配电力系统需要三个层面的细节反 馈： 图1.29　有针对性的指标类型，城市人员的水平 ● 执行情况：由新系统提供能源的服 资料来源：拉赫蒂（2006）。 务地区的居民的份额。 ● 战略情况：按照新能源效率标准改 造建筑的百分比。 对所有威胁进行主动风险管理 ● 操作：修复中断所需要的平均时间。 金融风险管理中标准的做法是对任 每个项目都可能需要一组指标，因为 何投资都进行投资分析，并且这种投资 决策者对不同的时间框架和详细程度感兴 是按照确定成本和效益的关键因素中变 趣。 化的敏感性而进行的。每一个因素都有随 框架 93 时间变化的概率，并且伴随着财务底线的 吗？生态经济城市怎样评估和提高开发项 结果。在直接经济因素中，基于变化的已 目的整体应变性呢？ 知概率的风险评估被称为敏感性分析。它 是用在城市开发项目中的主要风险评估方 包括应变性和适应能力的风险评价 法，它是一个应该注意到的重要的和必要 应变性是一个用来描述两个特征的 的部分。如果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人数下 传统概念：系统的坚固性（即它有能力继 降 15% ，那么足以破坏一个新的交通系统 续通过抵制情况的改变来执行）和适应性 的经济生存能力，市领导要知道这种情况 （也就是说，它有能力继续履行适当回应 发生的概率。敏感性分析不是作出良好的 变化的情况）。应变性通常对所有城市来 判断，而是告知决策者哪些因素可能削弱 说可作为一个潜在的设计标准，包括兴建 投资的关键可行性。其他知名的风险评估 基础设施，文化和治理方法。 方法是蒙特卡罗评估，它主要是通过多个 其基本思路是，它有可能通过预测 变量同时随机取值，来分析变量之间的关 城市区域上的额外劳动力的影响来实现更 系。 有效的风险管理，并通过设计和经营城市 从这些标准风险方法中不能找到的 土地和具有固有应变性的基础设施来实现 东西是很多间接的、难以测量的风险，这 管理。这就意味着纳入评价指标，帮助设 种风险威胁到投资的生存能力，也缺少的 计者、管理者和决策者了解系统从震荡和 是不确定性的评估，这种因素不能从统计 快速变化中生存和恢复起来的相对能力。 上进行评估，但是也是重大的威胁。以 世界银行的关于气候应变性城市的入门读 类似的方式进行经济分析，风险评价需要 本提供了有关城市如何有效地评估和管理 外加一种方法，该方法扩展了问题或者检 与气候变化有关的风险信息（见 Prasad 等 验和定价的原理。在现实中，今天的城市 人，2009）。 面对许多威胁和危险，主要来自于外部的 应变性设计元素似乎加强了大多数生 财务计算，但是，却可能影响到项目的可 态设计战略，这些战略在提高效率上是如 行性。这些包括系统突然中断，如自然灾 此的有效。远程发电站、焚化炉、污水处 害（地震、飓风、海啸等）以及快速的社 理厂和通讯设施比起那些模块化、分布式 会经济环境的变化，如最近的全球经济危 系统的城市紧密结合网络来说更容易受到 机。例如在未来的 30 年，我们极有可能见 灾难影响。因此，城市安全有助于加强分 证能源、通讯、交通运输技术、气候、人 布式系统，这一系统是提高城市资源利用 口统计、全球市场和环保法规的根本性变 效率和实现环境可持续发展的一种途径。 化。流行病的爆发是可能的，那么像水、 安全和效率之间的积极协同作用（或者应 食物和矿物燃料这样关键资源的可利用性 变性和可持续性）是综合设计解决方案的 可能会是有问题的。对于一个城市来说， 重要成果。 30 年转瞬即逝。基础设施近期的投资计划 应变性可用冗余度来衡量，例如， 需要 30 多年的时间来完成，但是它们会 生态设计中就使用了这一策略（见第五 94 生态经济城市 章）。城市系统中的冗余可能意味着重 本地化和分布式基础设施在面对外部 要的资源是由不同的系统供应的，每个都 威胁时可能更加灵活和灵敏。到了系统自 尽可能地从广泛的地理区域取得资源。旱 组织的程度，他们就不需要大量的外部监 灾、水灾或者其他灾害这样的不测事件影 管或者运作的方向或者适应的机会或者规 响到任何一个区域，一个代替的供应源应 定的参数。这样的系统可以按照一定规则 该到位，以满足最起码的需求。对于每种 运行，这类似于市场规则，而不是一个从 类型的关键资源，该地区可以通过多元化 头至尾强制执行最终方案的机械的、自上 供应方案或通过一项应急计划来发展冗 而下的方法。 余。冗余可能也需要包括整个供应链的每 个关键系统，所有这些方式都要回到生态 适应性和耐久性 资源中。然后冗余被提供给整个供应链中 适应性可以分解成一系列简单的策 最薄弱的环节。链接都是提供基本服务的 略，该策略为大多数工程师和设计者所熟 进程或者节点，无论它们在哪。如果我们 悉。 发现节点是必不可少的，而且系统中其他 ● 灵活性，能够根据系统运行和空间 位置没有重复的节点，那么我们就已经找 利用方式进行轻微调整。 到了一个薄弱环节。 ● 变化性，允许小块土地或者建筑物 冗余和自恃在不同级别上发挥作用。 使用方面的变化，允许基础设施系 即使在一个区域内的联系都可能受益于不 统投入的变化。 时之需。例如能源系统，这就意味着多种 ● 扩展性，方便增加（或减少）特定 来源结构的混合，一些来自当地，一些来 用途的土地或者空间的数量。 自可再生能源。对于饮用水来说，这就意 设计低成本的基础设施可能存活的时 味着分布式水库和水的多源性。 间更长，更能有效地操控其整个生命周期 图1.30　不灵活的能源系统 图1.31　适应性强的能源系统 资料来源：作者阐述（塞巴斯蒂安莫法特）。 资料来源：作者阐述（塞巴斯蒂安莫法特）。 注释：此燃煤的能源系统是脆弱的，因为它不能适应、扩大或者将 注释：此系统是弹性的，因为它被设计得更具有适应性。 其转换。 框架 95 （图1.30和图1.31）。可以轻松接入管道和 础上建立指标。理想情况下，性能指标应 电线的综合化地下沟槽是一个例子。 该在先例检查和案例研究之后才能设置， 耐久性是一个概念，它可以延长材 这些先例包括姐妹城市的经验和最佳实践 料和技术的使用寿命；它与适应性是互补 城市。 的。在实践中，适应性和耐久性可以通过 项目完成以后，对定期汇报、员工评 设计的改变、替代分区、材料和技术的使 价和管理理念的系统监测显得非常重要。 用而获得。对于性能好、设计性强的设 如果是用来指导不断学习和完善的监测， 计可能会以固定投资成本的概念开始。然 它就被称为适应性管理。适应性管理起源 后该对象依靠灵活性和恰当的设计特征获 于渔业和林业生物学家，他们发现自然生 得了最大的耐用性，与此同时，最大限度 态系统是如此复杂和相互关联的，以至于 地减少对能源、清洁、维护和操作的运行 所有管理效果都失败了。它使假设事情变 成本。一个耐用的设计战略部分可能需要 成了必要事情会无法正常工作，因此计划 设定最小；例如，次级元件可持续超过 30 失败。因为城市环境变得更加复杂，因为 年。在其他情况下，该解决方案可最大限 我们对环境、社会和经济的可持续性目标 度地减少对组件维护和服务的成本。 考虑得更加宽泛，所以科学家们发现了采 取适应性管理解决方案是有帮助的。 性能的监测、结果的学习、系统的适应与 从这个角度来看，所有政策和实践都 改进 被认为是实验性的，只有当时间的推移才 一个完整的监测方法有两个方面：第 能证明持续的价值。如果它不能很容易地 一，它认为项目设计开始就应该有一个执 调整顺应新知识，那么政策可能会成为问 行目标，并且用这些目标作为基础进行实 题。如果监测方案集成到一个适应性管理 际表现与预期成果之间的比较；第二，它 过程当中，必须包括生态经济城市长远规 使一个完整的监测涉及反馈和问责制的过 划框架。该框架为目标设定和评估提供了 程，确保政策和系统的调整以达到或者超 一个透明的环境。一方面，框架保持目标 过预期的效果。这两个方面在每个项目中 与最终状态目标相联系，另一方面，框架 都需要解决。 将目标与项目战略和行动相连接。 在一个设计项目开始的时候建立绩效 目标可能成为一个积极的经验，能够帮助 激励和调整项目设计团队。目标的选择需 可持续性和应变性投资的踏 要一种容易而且经济的衡量表现的手段。 步石 绩效指标的选择应该基于其他地方好的实 践以及用于系统设计的常用的分析方法 （例如物质流分析）。只要有一个基础的 用生命周期成本计算方法了解成本和 生存比较，测量就是有价值的；所以，它 现金流 大大有助于在标准化数据收集和计算的基 生态经济城市促进项目是一个机会， 96 生态经济城市 使生命周期成本计算成为了项目计划的标准 应用作为任何供选方案的评估基准，这些 部分。每个城市都可以发展这方面的能力 供选方案在项目设计练习阶段已经被推荐 （在第二部分介绍合适的工具和方法）。 过。最后，核算方法应该为推荐首选投资 战略提供科学基础。 发展和采用指标去评估四个资本和衡 量表现 密切关注结果，提供反馈信息，学习 指标可能从知识结构和行业联盟提供 适应提高性能 的名单中选定。起初可以参考城市经济合 监测需要适应城市、项目和预算的 作与发展组织的国家使用的可持续发展指 指标。随时报告指标是最重要的。必须有 标的列表，以及由发展中国家提供的进步 预算分配数据的收集、分析和发布。经过 城市的列表。根据上文其他地方列出的标 一段时间的测量收集，增加了城市发展过 准，进行选择。一个定期测量和报告的指 程中的实力。关键指标的反馈很容易使它 标才是成功的指标。 看到趋势和模式，在城市的表现上教育决 策者，提供基准，为提升未来项目设定目 预测合理变化的影响 标，为雇员和承包人有责任提供固定的基 预测真实合理的气候、市场、资源可 础。评价和学习的关键是一致性和毅力。 用性、人口统计和技术的变化的影响。预 测外部力量的影响，有助于将弹性和适应 能力预先合并纳入到风险管理过程。展望 注释 性质的研讨会可协助理清严重影响城市基 1. 在某些应用中，生命周期成本计算方法也试图 础设施系统和城市本身的因果链条。研讨 包括包含成本或上游成本，这些成本与建筑材 会考察一些外部力量，除了气候变化外， 料使用有关，例如，开采、加工、制造、运输 还包括全球市场的改变，资源的可用性、 这些材料时带来的能源输入与排放。然而，在 人口统计和技术的改变（这将在第二部分 多数项目所使用的方法中不考虑这种信息，因 为数据很难收集，而且影响通常与采购政策关 中讨论）。世界银行为城市编制的气候变 系紧密而不是设计理念。 化初级读本，是了解气候风险的不错的起 点（见Prasad等人，2009）。 参考文献 实施生态经济城市催化项目以保护和 提高资本资产和减少脆弱性 Best Foot Forward Ltd. 2002. “ City Limits ： A 了解实践中核算方法的最好途径是 Resource Flow and Ecological Footprint Analysis of Greater London. ” Chartered Institution of 在催化项目中使用它们。这将需要使用第 Wastes Management （ Environmental Body ）， 二部分中所描述的方法和工具的项目多准 Northampton，U.K. http：//www.citylimitslondon. 则评估。一般来说，一个基本情况案例像 com/downloads/Complete%20report.pdf. 照常情况下发展，然后这种基本情况应该 E k ins ， Pau l ， Simon Dresner ， and Kr ist ina 框架 97 Dahlstr ö m. 2008. “ The Four-Capital Method of Practice. Helsinki：European Science Foundatio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Evaluation. ” European Mcmanus，Phil，and Graham Haughton. Environment 18（2）：63–80. 2006. “ Planning with Ecological Footprints ： Ekins，Paul，and James Medhurst. A Sympathetic Critique of Theor y and 2003.“Evaluating the Contribution of the European Practice.”Environment and Urbanization 18（1）： Structural Funds to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 113–27. Methodology ， Indicators and Results. ” Paper Pearce，David. 2006.“Is the Construction Sector presented at the “ Fifth European Conference on Sustainable？Definitions and Reflections.”Building Evaluation of Structural Funds，”Budapest，June Research & Information 34（3）：201–7. 26–27. Prasad ， Neeraj ， Federica Ranghieri ， Fatima GHK. 2002. “ Annexes to Volume 1 ： Synthesis Shah，Zoe Trohanis，Earl Kessler，and Ravi Sinha. Report. ” In The Thematic Evaluation on the 2009. Climate Resilient Cities：A Primer on Reducing Contribution of Structural Funds to Sustainable Vulnerabilities to Disasters.Washington，DC：World Development. Brussels ： European Commission. Bank. http ： //ec.europa.eu/regional_policy/sources/ docgener/evaluation/doc/sustainable_annexes_rev1. World Bank. 1997. Expanding the Measures of pdf. Wealth：Indicators of Environmentally Sustainable D e v e l opm e nt . E nv i ron m e nt a l l y Su s t a i n a b l e Lahti，Pekka，ed. 2006. Towards Sustainable Urban Development Studies and Monographs Series 17. Infrastructure ： Assessment ， Tools and Good Washington，DC：World Bank. 98 生态经济城市 第七章 共同前进 Eco2城市倡议是一个协作的实践，需要所有利益相关方之间建立密切的工作关系， 并愿意考虑和应用新概念和新方法。当然，城市必须掌握控制权。这本书的目的是解释 生态经济城市的关键原则（它们是怎样转化为核心要素和手段的），以及给城市介绍方 法和工具，使他们能够扩展自己的生态经济城市途径。在这个时候积极改变的机会是巨 大的。我们强烈鼓励城市第一步对生态和经济采取可持续发展策略，这样获得持续效应 的机会窗口才是开放的。 在发展中国家，对于具有前瞻性的采用生态经济方案的城市，能够从世界范围内获 得较高的实践支持；国际社会，包括捐助机构还有学术界，鼓励城市去发掘合作伙伴的 独特资源。在此背景下，世界银行联合其他发展伙伴对城市提供技术帮助、建设能力的 支持以及金融支持，城市也对生态经济城市建设倡议的执行作出了强有力的承诺。 知识共享，技术援助和能力 院和 Grontmij AB （私人顾问公司）共同 发展起来。提供技术援助的其他机构包括 建设 世界银行集团的技术援助和能力建设的支 知识共享，技术援助和能力建设最有 持，这可能是通过一个项目，或通过独立 效的方法之一是与最佳实践城市建立对等 的资金提供给城市。 关系。可以想象的是，这种参与成为可能 技术援助和建设能力能够对生态经 是通过捐助者的资金支持来完成的。与此 济城市建设很多阶段提供支持。它们也可 同时，国际社会也能够提供技术援助和建 以通过认真运用核心方法和工具来提供帮 设能力。学术机构有可能参与到这一过程 助。例如，一些支持包括：（1）调整生态 中去，像环境负荷曲线已经被斯德哥尔摩 经济方案以适应和解决城市的独特需求和 市所采用，并且被斯德哥尔摩皇家技术学 优先问题；（2）用生态经济城市的方法和 框架 99 工具进行诊断分析；（3）发展生态经济途 传统的一个项目的金融工具方法，世界银 径和计划（包括投资和经济计划以实现远 行集团可以捆绑这些工具以实现一种完整 景战略）；（4）加强机构能力建设去实施 的方法，这对生态经济城市倡议的成功和 生态经济城市建设项目，对关键原则予以 特定的投资项目的成功是至关重要的。 特别的关注；（5）用技术设备装备地方机 1. 发展政策贷款在国家或者地方政府层面 构（例如地理信息系统）；（6）制定国家 提供快速、可支出的融资来支持政策和 战略，通过国家金融机制使生态经济城市 机构改革。 建设制度化；（7）举办一个综合设计研讨 2. 具体的投资贷款包含较宽的基础设施范 会或预测研讨会；（8）以生态经济最佳实 围（供水、污水管理、发电和配电、固 现城市作为重点学习考察或者借鉴机会。 体废物管理、道路、公共交通等）。 最终，知识共享，技术援助和能力建 3. 如果政策和监管改革导致温室气体排放 设的议程将以每个城市的具体需求为基础 的显著减少，并且该温室气体是基于清 展开。 洁发展机制的方法或者直接与投资完成 的相同（例如通过固体废弃物管理）， 那么世界银行碳金融单元便能够完成碳 资金来源 减排的购买。通过增加一个附加的硬性 收入流，可能会增大融资的可能性。 在一般情况下，城市可以从国际社会 4. 国际金融公司作为世界银行集团的一部 和捐助机构获得较多的财政资源。这些财 分，是能够支付相应的私营部门的投资 政资源很多用在技术援助上。较大的捐助 的（例如，节能建筑或者技术）。 机构也可以通过项目对基础设施投资提供 5. 全球环境基金（ Global Environment 经济资源，例如国际金融机构和多边开发 Facility）是一个全球性的合作伙伴，它 银行（亚洲开发银行、世界银行等）。从 能够在六个重要领域提供资金，解决全 生态经济城市的前途来看，日益增长的融 球环境问题：生物多样性、气候变化、 资工具的数量和多样性是最重要的，可能 国际水域、土地退化、臭氧层、持久性 需要联合众多机构以适应项目的各种阶段 有机污染物。如果生态经济城市项目涉 和进度。我们认为世界银行是个不错的选 及这些领域中的一个或者多个焦点的 择。 话，可能有机会获得全球环境基金捐 在多数情况下，从世界银行集团寻求 款。 金融支持的城市需要通过各自国家政府提 6. 如果项目对低碳技术的证明、部署和转 交请求，以确保提供的有限的贷款、信贷 让有帮助的话，并且对长期的温室气体 或赠款与国家的优先权和战略保持一致。 储存有潜在意义的话，那么就可能获得 世界银行集团具有多元化融资工具与生态 优惠融资的气候投资基金。 经济城市项目相结合的特点。下面列出一 7. 通过对政治风险进行保险投资，世界银 些工具，以及其他经济捐助机构。不同于 行的多边投资担保机构可以帮助一些发 100 生态经济城市 展中国家吸引私人投资。 支持下进行的。生态经济城市倡议的真正 通过整合、排序和链接这些金融工 考验并不是将城市与经济链接起来的能 具，世界银行可以对一个城市的生态经济 力，而是实现一个过程，让城市可以适应 城市建设相关的经济需求的连续次序进行 和运用生态经济城市原理，发掘他们自己 有效排列。当然，所有这些文件并不一定 的全部潜力。 出现在每个案例中。图 1.32 提供了一个怎 样将各种工具混合的样例。世界银行集团 还可以帮助各国政府和生态经济城市从其 注释 他捐助机构调动经济资源，像图 1.32 中最 1. 世界银行集团包括五个机构：即国际复兴开 右边显示的一样（第三部分解释了这些金 发银行（ IBRD ）、国际开发协会（ IDA ）、 融工具的特点）。 国际金融公司（IFC）、多边投资担保机 财政资源是重要的。它们能使本书讨 构（MIGA）和解决投资争端国际中心 （ICSID）。 论的诸多倡议成为现实。然而，一些最显 2. 国际复兴开发银行（ IBRD ）和国际开发协会 著的创新和所映射的方法已经生效实施， （IDA）贷款也必须由主权国家担保。 并且是在没有这些复杂的外部经济资源的 图1.32　金融工具 资料来源：作者。 注释：世界银行集团的金融工具和被世界银行管理的多个捐助机构的工具被包装并且有次序地提供一个较好的整合 方法以满足生态经济城市建设的资金支持。 框架 101 第二部分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应用于生态经济城市的方法和工具 生 态 经 济 城 市 第二部分内容主要介绍了一些基于城 可以帮助诊断、目标设定、情景开发和成 市决策支持系统的核心方法，同时，还向 本考核。 我们解释了这些方法在服务城市层面上更 所有方法都是可以完成任务的成熟方 具有战略意义和长远构想的决策与支持作 法。而且它们的重要性能持续多年。方法 用。决策支持系统作为基于城市方法的一 的根本目的是简化分析、核算和决策制定 部分，可以促使城市形成发展生态经济的 的过程。这些方法对于城市领导力，合作 能力。即使你可能不会直接地用到这些方 及分析和评价不同构想的能力的结合并最 法，了解这些方法的实现也有益于整体框 终实现生态经济城市是行之有效的。 架的把握。 在可能的情况下，不同的方法要选择 接下来的每一章都对应着不同的方 不同的工具。这些工具包括模板、核对清 法及工具。第八章“协同设计和决策方 单、图表、地图以及专门的应用软件，也 法”，概述了能够帮助城市形成领导和 就是说，所有能够便捷、高效运作方法的 协作能力的操作及工艺方法。第九章“布 手段即为工具。此处作为示例的工具都是 局和流程分析方法”，概述了最实用的分 切实可行的。 析方法。第一部分我们曾经提到跨学科平 对计划进行可持续发展能力建设的城 台，它是在揭示城市空间属性（构架）和 市而言，第二部分中所涉及的方法和工具 物质资源消耗与排放（流程）之间关系的 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第二部分主要是介 基础上建立的，那么，分析方法的结合可 绍这些内容，所以，很多城市希望通过催 以帮助城市形成跨学科平台。第十章“投 化项目，深入理解适用的方法，获得更多 资规划评价方法”，概述了包括生命周期 信息，明确待使用的工具，深化和拓展城 成本和主动风险规避与适应等细节的核算 市的学习和发展能力，并应用新方法。 方法。 能力建设方案通常分阶段进行，首先 这些方法在不同时段以不同方式支持 选择最简单的工具和相关应用，这样做往 典型规划过程。其中的一些方法可以反复 往使我们获益良多。譬如，先进的计算机 使用。例如，总结资源流动的元图法最初 打印输出并不是必需的，我们可以选择更 可以提供当地目前执行的基准线，之后， 高效的基于含大量当地信息的载体（社区 104 生态经济城市 地图）的胶片地图。但有时候，计算机和 具体任务限定，工具自身可灵活应用或与 花哨的演示功能可以更好地帮助我们表达 其他工具相结合的情况下，模型可以找到 信息。 最好的工作状态。模块化方法基于强大的 能力建设方案需要做到所用工具适合 理论基础，但是允许关键假设上的改变， 不同的数据和技能水平，同时，要考虑到 因此，可以更容易适应复杂的真实世界和 能力演变情况。所选用工具应具有以下特 不断变换的用户需求。 征： 获取适用的方法和工具是具有挑战性 1. 明晰的 的。培训研讨会和用户友好的软件使整个 为了便于初学者掌握基本的工作原理 过程更便于管理。尽管有这些挑战，许多 和相关城市流信息，分析工具必须易于理 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在能力建设中需要选择 解和调整，因此，复杂的计算机黑箱模型 新的方法和投资。较之发达国家中的一些 是不适合的。 富裕城市，发展中国家城市建设中将会面 2. 可扩展的 临更加复杂的局面，因此，更加需要行之 分析工具要保证项目顺利通过，同时 有效的决策支持系统。尽管如此，这项投 要适用于不同知识和技能水平的用户。随 资也是值得的。 着条件的改变，同样的分析工具应该适用 于更广的范围或更精确的信息输入。 3. 网络友好的 参考文献 通过设计，大部分的分析工具可以充 Lee ， Douglass B. ， Jr. 1973. “ Requiem for Large- 分利用网络，在此基础上，可以利用网络 Scale Models.”Journal of the American Institute of 界面培训用户、升级工具包、分享结果、 Planners 39（3）：163–78. 交换数据和结果、加强利益相关方和公众 参与。 4. 模块化的 经验表明，我们不能选择应用目标模 糊和笼统的模型和工具（Lee，1973）。当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05 第八章 协同设计和决策方法 协作工作组的组织和管理 必须以或多或少协调的方式利用各自独有 的授权和资源并为达成一致目标而努力。 协作的基本原则 平衡不同级别权力机构的加盟和构成 协作是将不同组织基于共同的目标结 理想情况下，一个协作组织由系列 合在一起的方法。组织间可以保持原有的 平衡的部门组成：政府部门、私营部门、 权力结构而不用变更授权、放弃权力或分 民间社团和学术界（科研机构）。这样一 享预算。事实上，协作工作的前提就是保 个平衡的组织分配意味着协作组织需要拥 证组织成员不放弃原有的权力。但是，组 有来源不同利益团体的全方位的声音或观 织协作将导致信息流和联合行动潜力大大 点，如：长期或短期的，私人或公共的。 增加（见图2.1）。在市区的综合设计上， 一个方便甄选组织成员的方法是从政府部 由于不同的利益团体的冲突可能影响结 门、私营部门、民间社会和学术界四个不 果，各组织间协作显得尤为重要。任何一 同部门选择并使比例大致相当。其中，每 个决策支持系统都可能受土地政策、私人 一个部门贡献不同的优先权和观点并促使 发展项目、现场系统、需求方管理方案、 其达到平衡。例如，如果政府部门是消息 能效标准、共享使用权的方式等方面的显 灵通的，就可以使得整个组织降低风险； 著影响。协作委员会通过一系列简单的规 对于民间部门，如果使其权力得到很好的 则来约束组织成员，同时委员会可以根据 体现，组织上就可以了解到它们的动机和 长期计划促使组织成员间达成一个共同的 愿望，及时防止问题和障碍的出现；学术 愿景。 和知识界的信息输入有益于扩大讨论范 其中一个关键的原则是：无论组织成 围，而在后面的阶段，更可以将高质量的 员间是否在战略上达成一致，所有的成员 研究结果和专家意见结合到计划提议中。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07 图2.1　协作模式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an Mo att）。 注释：协作模式取代分层结构，增加了交流与合作的潜力。 由于每个城市表现为不同的政治团体和体 关系到利益相关方，因此，临近城市或地 制结构，所以要仔细分配利益相关方的比 区的结合可以在综合规划层面进一步加强 例。同时，协作组织的组成也要随着规划 此类组织的协同作用，如废物的再利用、 的范围和待审议的项目的变化而发生变 交通和土地开发的协调以及经济发展的合 化。 作。 在公共部门，利益相关方应囊括影 私营部门和家庭也是组织内的重要成 响到城市规划进展的各机构和部门。这些 员，反映在能源和资源的利用方面以及可 可能存在于国家、地方、市政和区域的每 能出现更多的污染物和全球温室气体的排 一个层面。组织都会得到额外的监管，同 放，所以，他们需要在生态经济城市的建 时，实现基础设施的发展和社会服务部 设过程中加以考虑。最近，关于伦敦基础 门对土地、水、能源、交通和废物管理的 设施可持续发展建设的报告印证了这个观 责任清单。其中的一些部门应该做到公私 点： （公共—私营部门）的合作关系，这就需 该报告明确指出，不同利益相关方 要一个网络来联系。临近地区的管辖权也 的参与促进了可持续决策的产生。所以 108 生态经济城市 图2.2　协作工作组 资料来源：Author elaboration（Sebastian Mo att）。 注释：协作工作组的构成需要平衡来自于政府的领导和来源于私营部门、民间及学术机构的专业知识等信息输入。 说，组织协作的成功需要合作，而不是各 （每天减少 70 000 辆车），促使区域内更 谋其政。决策来源于国家或市政层面，但 多的人使用公交车或自行车代步，而且在 消费者才是决策的执行者（包括家庭和企 2007财政年度获益1.37亿欧元，收益的很大 业），他们通过购买决策的方式减轻 70% 一部分被投入到公共交通建设上。 的 CO 2 负担。那么，降低排放量的绝对关 一个良好运作的协作委员会需要一个 键是为执行者扫清障碍。 强有力的领导，一个努力工作的秘书和一 城市贫民阶层也属于利益相关方。一 个组织协调工作的成员。图 2.2 示例如何 个好的城市规划关注于公众的支持、非机 组织城市范围内的协作。一个单一的，掌 动车交通的发展、低成本服务和生产的支 握所有政策工作组提供了一个新的合作体 持、再利用和有害废物的妥善处理：所有 制结构。在组织内部需要一个或多个领导 的结果将会直接或切实改善贫民的现状。 者掌舵并给予组织成员一定的目的感和自 同时，社会贫穷阶层也会受益于公共事业 信心。委员会秘书团通过关键事件研究、 或城市建设的财政收益。例如，伦敦实 便利会议进程、各层面会议间的沟通以及 行的拥挤税政策不仅减少了 21% 的交通量 活动策划方面服务协作组织。一个有效的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09 委员会秘书团需要促进建立成员间的自信 建立共享框架，统一观点和 心，同时，通过运作协调使得每个成员对 行动 规划进程感觉有建设性、有趣和值得。图 2.3告诉我们，如果协作组织想要产生一个 协议或战略计划，整个规划进程中必须有 一个共同的框架可以大大促进沟通和 一个核心团队的领导。或者，协作组织本 协调 身可以领导和指挥不同岗位的利益相关方 框架是我们设定工作日程的心理地 进行规划工作。 图。我们首先要完成的工作是什么，我们 成员间的特殊贡献该如何配合其他成员的 工作，等等。通常，成员个体间的差异带 给框架内不同的声音。这些不同包括一个 团体如何理解项目的目标或者成员间是怎 样相互影响并最终使得各自的计划达成一 致。形成一个共同的框架可以帮助各独立 的成员所形成的多元化的利益相关方团体 结成一队。一个城市规划设计和方案的网 络涵盖了从开始到结束的所有步骤。这样 一个金字塔式的网络构建如图2.4所示。在 金字塔顶端是框架的范围，包括目前运营 状态下所含城市区域的程度，所需城市系 统的类型，以及诊断得到系统的长处和短 处。 经过相应的范围规划和系统诊断后， 一个典型的框架包括一个共识以及一系列 图2.3　核心团队和部门顾问 的长期目标。这样一个开放性的声明分解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an Mo att）。 成一个更具体和近期的目标、战略计划或 注释：环状结构组成中的优秀部门共同组成了一个核心团队，部门间相互协作 形成了一个由专家和利益相关者组成的更大的工作网络。新的城市基础设施更 行动，这也是一个持续的学习过程。框架 加注重能源、交通、供水、环境和材料管理等相关部门，当然，其他部门也有 内包含所有的理论、目标及用户希望的策 重大贡献。 略，它也可以简单地由现行的框架配对比 较框架整体、方法及术语。在这个意义 上，它是一种多元化方法：一切都被包括 在框架内。 也许最重要的是，框架是建立在团体 义务的基础上的，所以也避免了短期政策 往往与目标和指标冲突的情况。同时，框 110 生态经济城市 架也提供监视具体目标和指标的机会以及 在保持原有意图的条件下调整计划以适应 改变。如果随着时间的推移，组织意愿有 所变化，那么后续所有的框架层可能要作 相应的调整。或者说，如果在实施行动的 过程中碰到令人诧异的事情或不适当的结 果，这就需要追溯到策略的选择，而且在 所有后续层面上的内容都需要进行纠正调 整。 第一个阶段：定义边界、了解目前业 绩 由于一个长期的计划框架支持组织协 作策略的产生，框架的范围必须与组织协 作平台相匹配。如果一个城市由三层协作 图 2.4　长期规划框架 领导规划过程，那么，整个计划框架就要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an Mo att）。 延伸至包括整个地区相关的意愿和行动以 注释：框架将展望与行动联系起来，同时也囊括了学习和适应过程。 及所有参与的利益相关方。 无论平台如何，确定范围和诊断在这 的。如果范围被局限在基础设施和土地利 一阶段是很重要的。一个清晰的边界将会 用计划，那么也应将视角相应地关注这些 告知参与者哪些是计划框架内的，而哪些 领域。 不是。内容广泛的清单或信息收集过程可 一系列的最终目标可以通过添加独立 以明确区分哪些已知哪些未知。对现有系 的目标陈述使观点得到详细说明。最终目 统性能的基础研究可以帮助我们考察不同 标定义了一个理想城市所需的最终条件， 系统相对于姐妹城市或最佳案例城市系统 即使这里面有些东西历经多年也无法实 的运行情况。有时称其为城市概况。经常 现。通常，一个最终目标表达为一个单独 的，对某一城市进行划定范围和描述概况 的明确的声明，以及后面的评论。加拿大 方面的工作量超过了其他几个阶段的工作 首都地区就曾设定一些最终目标，其中， 量。虽然如此，这项工作的投入也是值得 若干目标直接关系到基础设施评价，如实 的，因为最终的结果可以服务于更进一步 现可持续的城市代谢或扩展绿色基础设施 的活动。 的利用。具体目标如下： 1. 每个委员会成员所需要的自然资源必须 最终目标体现所持观点 与区域资源基础及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的 观点可以是一个简单的陈述或者是一 长期能力一致。 个艺术性图片，它以启发性和广泛性为目 2. 绿色基础设施要求清理和制约雨水流，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11 并有助于形成一个更安静和舒适的小气 要的话），人们可以评估目标的性能和优 候，夏季建筑物遮光，改善空气质量， 先次序。通过专家判断和当地知识，人们 以及有利于街区的可居住性和物种多样 可以针对目标引申一系列的问题：如，时 性。树木、花园、池塘、湿地、树篱、 至今日，城市离实现目标的路程有多远？ 溪流、绿道、屋顶绿化以及工程生态已 什么力量影响了未来的成功？这个城市正 经成为符合成本效益的绿色基础设施的 往哪一个方向发展？这种状况会变好或变 基本元素。 坏？改变的步伐有多快？那么，这种类型 尽管这些目标描述了一个长期的状 的快速评估有助于设定生态经济城市项目 况，同时，它也通过为所有的设计、规划 的优先次序。 和组织协作策略基础提供共同的参照点而 战略规划要求评估者评估替代方案 服务于即时的战略目标。 生态经济城市的终极目标至少要面向 这个探索阶段为规划纲要提供一系 城市基本服务（能源、供水等）和城市地 列替代方案，以及通过判别实现指导目标 区的生态表现。目标城市可以选择自己的 的好坏来评估它们的相对值。当市政府和 形式和语言或者从已有的生态经济示范城 各部门已有策略计划的时候，对应的框架 市中选择合适的框架目标。无论哪一种方 可能有助于扩大和调整这些计划的时间 式，这个目标需要反映出当地的状况和文 跨度，并综合考虑有关投资生命周期的战 化价值，同时，还要经由关键的利益相关 略。对于城市地区规模，尽管发达国家的 者讨论并达成一致。由于目标是长期的， 许多城市地区并没有建设一个共同的战略 所以建立共识的过程是一个积极的经验累 框架，但战略规划的确益处颇多。 积的过程，最终在利益相关者和当地居民 对于一个日益扩大的城市区域，为其 之间达成一个共同的目标。 他所有规划设置内容的阳伞计划通常被称 为区域增长战略（ RGS ）。区域增长战略 设定指标将目标转化为明确的任务 确保具有土地使用、需求和发展优先次序 设定中期目标，往往有利于实现终 等假设特征的不同基础规划（交通、水和 极目标。根据量化城市所需性能的指标衍 能源）顺利实施，同时，它还考虑到区域 生出一个或多个目标。通过针对具体时期 人口增长和就业预测等因素，为区域及区 的目标设定，有助于城市把握直接的变化 域内的部分（城镇、县和城市）指出一个 以及投资重点。例如，斯德哥尔摩公约针 长期规划方向。区域增长战略确保各部分 对所有的新建筑设定了 2030 年达到碳中和 整合成一个功能整体，它除了提供一个城 的目标；新西兰超过 70% 的城镇采纳了零 市适应周边环境的宏伟蓝图外，还为联系 废物填埋的目标，表征为里程碑式的时间 周边地区及指导新的增长和投资提供全局 表；加利福尼亚州的圣地亚哥和欧文都实 性战略。区域增长战略同样面临一些城市 现了商业物业完全覆盖再生水的目标。 区域层面上的关键问题；这些问题可能包 作为最终目标的一部分（如果目标需 括供水限制、空气质量和交通管理。区域 112 生态经济城市 增长战略同样需要确定房产、区域服务、 战略发展过程从开始到结束需要两年的时 公园、经济增长和应对气候变化的举措的 间，当然这还不包括启动和运转资金的过 优先顺序。最有效的区域增长战略通过区 程。这个过程投资的主要方面有：能力建 域周边及区域内城镇或利益相关方以协议 设、实地调研、制图和分析、协作和公众 （注销）的形式达成共识。 参与，因此，完成或更新一个区域增长战 为了使之长期有效，并适应预计增长 略可能会与其他的生态经济城市项目同时 的人口和工作，必须以分阶段的形式提出 进行或者延期。 区域增长战略，包括确定适合人口迁入、 如果没有一个长期、完整和最新的区 增加人口密度的地区，形成城市某些保留 域增长战略，共享的规划框架并不能很好 地建设的时间表。为了城市内各元素间的 地发挥作用。甚至说，如果没有区域增长 互动和相互支持，区域增长战略通常从一 战略，整个框架会更加难以实现，主要体 些有过成功案例的地区选择最好的做法， 现在：难以将生态经济城市项目整合成长 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期的土地利用和开发，同时将会失去一些 ● 通过高效、便捷的交通运输走廊， 设计和政策一体化的机会。然而，在没有 各区域增长中心彼此之间和增长集 时间和资源投资提供大量指导的情况下， 中的地区连接在一起； 生态经济途径也可能被纳入作为临时的解 ● 拥有购物区、商业区和艺术区的一 决方案。其中的一个解决途径是组织区域 个或多个增长集中区； 专家研讨会，并可以用区域研讨会的成果 ● 沿交通走廊和所有交通枢纽处出现 来启动区域增长战略。 中等或高密度发展地区； 关键战略的实施需要以催化项目为 ● 一个明显的、完整的区域，这个区 开端 域包含了混合使用的土地模式、良 好的就业住房比例及完全开放的空 战略的实施可以通过项目规划和投资 间； 来实现，按照生态经济途径实施的第一个 ● 一个划分清楚的遏制边界，这个边 项目被称为催化项目。催化项目的功能是 界包括能够分隔和保护市区、农村 加速认知学习，使得人们尽快地接受和理 和 自 然 区 域的 永 久 性 和 功 能 性 边 解生态经济项目。催化项目既可以针对某 缘； 一个点也可以针对全市，它的设计应当展 ● 通过密布的绿地和水域，使住宅与 示出潜在的整合设计和政策的能力，而几 众多公园和当地标志性自然生态环 乎所有形式的基础设施投资和土地开发都 境连接在一起。 适合这一目的。然而，最好的催化项目应 区域增长战略不需要成为一件复杂 该选择那些经过人为的工作或在正确的方 的工作。一些最有名的区域增长战略发展 向上已经看到进展的位置。另外，选择那 迅速并能够通过简单的视觉或地图的形式 些基于城市优先选项变更的催化项目也是 得以介绍，然而，我们最常见的是，整个 非常有意义的。如果一个项目的最终目标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13 是提供人人可以负担得起的房子，在真实 房子的价格却越来越不实惠的情况下，采 触媒项目帮助改变范式 “那么做系统分析的人都有一个强大的 取某种干预显然是必要的。只要该项目的 ‘杠杆支撑点’的信念，这个杠杆点（一间 细节不是预先确定的，经由方法和工具支 公司，一个经济体，一个生命体，一个城市 撑的协作过程和一体化设计将会产生更加 或一个生态系统）存在于复杂系统内部，其 高效的多功能设计和一系列更加协调的有 中一个微小的变动将会导致整个系统大的改 利政策。 变。” “那些在范式水平上对系统成功进行 由于催化项目关注于学习和整合，所 干预的人，将会扭动完全改变系统的杠杆 以它不是一个严格的实验或演示项目。催 点。” 化项目强调的是学习和催化影响所有后续 “在范式改变过程中，一些自然的、费 项目的变化，那么，它有助于将城市转变 用昂贵的或者是缓慢的变化并不是必然的。 为一个学习型的社区。 这些改变在单一个体中稍纵即逝，然而将情 况延伸到社会层面却是另外一个样子。所以 一个城市可以计划进行积极的社区催 说，社会团体普遍抗拒范式的改变。” 化项目，将此作为实施生态经济路线的一 个开始，并为当地自豪感和地方决策作贡 资料来源：Meadows（1999：1，18）。 献。图2.5揭示了社区催化项目的内容，并 图 2.5　催化项目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an Mo att）。 注释：触媒项目旨在加速短期干预双生途径并达到长期规划框架的目标。 114 生态经济城市 图解了这个项目是如何服务于一个地区的 策者需要营造更舒适的参与整体设计的过 预期和重新定向的性能。 程。最理想的情况是，合作委员会同意这 个设计研讨会是值得的并且向研讨会提供 实施政策与政策工具和利益相关者的 最好的设计师。这个共同协议也能保证研 结合 讨会得到正确的评估并最终整合到项目计 通过分类的方式我们可以创建一个利 划中。 益相关者和政策矩阵，以确保所有的利益 设计研讨会的种类很多，可以用来 相关者都能参与以及考虑周全一系列的政 促使生态经济途径的产生。其中最重要的 策工具和手段。表 2.1 示例了这样一个矩 一种研讨会是系统设计专家研讨会（见图 阵。其中，不同的政策工具和手段列在表 2.6 ）。专家研讨会是一种密集型的研讨 的顶部，左下侧为利益相关者。基于共享 会，它通常汇集了不同部门的专家、设计 规划框架的协作活动，形成了这样一个矩 师和当地居民，并持续 4~7 天不间断的讨 阵。矩阵作为战略规划的一种工具，同时 论。在研讨会期间，一些专家团队并肩工 也是协作工作组可视化潜在团队合作的一 作，相互间偶尔进行交流并接受公众和有 种途径。每一个利益相关者都趋向于获得 声望的个人预约访问。 不同的控制或影响规划进程的杠杆，虽然 在过去的几年，设计研讨会技术得 这些趋向各不相同，但最终会相辅相成并 到了发展。最初，专家研讨会是一个用以 达成一致。 激发创意设计方案的工具，而这些方案主 要用于建立形式和利用内部空间。一个新 的建筑物或建筑群的设计要绘制出许多专 举办区域系统设计专家研 家意见的不同的配置。紧接着，这项技术 讨会 将应用到整个社区、城市或区域范围，而 结果也是非常好的。考虑到尺度、步行能 在每个层面上，合作委员会都会提 力、街道辐射和公共空间，一些更大的空 供重要的体制结构，以提高和改善整体设 计。不同于传统的规划和设计过程（往往 开始于由建筑师、规划师或者工程师领导 的小团队，当需要时，他们可以作为专家 而组织起来），早期的整合设计方案会雇 佣专家、当地的利益相关者和合作者，这 样做的目的是在机会受到束缚之前利用专 家去影响开创性的设计决策，以及找到彼 此间的协同作用和可行的且可支付的问题 解决方案。 图 2.6　设计讨论会：系统设计专家研讨会 在开始正式的协作过程前，高级决 资料来源：Sebastian Mo att拍摄。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15 116 表2.1　一个政策矩阵 触媒策略1：蓝网、绿网的连接和保护 恢复和保护大自然，建立以蓝色道路、绿色空间和走廊连接的可视网络系统。 停止、开始或继续： 投资和规划建议 调研、论证和领导 教育和启示 立法和规章实施 市场手段 生态经济城市 停止——需要被终止的操作 ● 继续开展弗雷泽河河口管理计 ● 运用联邦土地，如绿色屋 ● 起草并通过联邦环境权利法 ● 停止以保护为目的捐赠土地 ● 继续对扩展业务的管理。 划。 顶，来展示可持续发展战略。 案。 上的资本利得税。 ● 继续对弗雷泽河下游河谷损 开始——需要被启动的操作 ● 继续支持对流域和河流管理的 ● 对待发展问题，在联邦土地 ● 继续加强和规范河道内作 ● 继续允许生态敏感土地的收 失支流的可视化管理。 继续——需要展开或者继续 联邦机构 主动性。 上运用可选择的发展标准。 业、河岸区改建和鱼类栖息 入和地役税资格的慈善税收 ● 继续加强对海洋和淡水系统 的操作 ● 支持可持续发展社区建设的 地的有害物质的排放。 收入。 的教育工作的支持。 展示工作。 ● 继续发展策略性土地使用计划 ● 开始或继续利用省级土地和 ● 推进制定并通过省级地下水 ● 通过签订保护协议，继续保 ● 将对可持续发展和生态系统 治理改革： 和土地资源管理计划。 建筑展示如绿色屋顶的可持 立法的进程。 持私人拥有具有重大环境意 的讨论纳入到学校课程中。 每一级政府的训令都需要改 ● ● ● 省级机构 继续开展河流流域恢复规划。 续发展战略。 起草并通过省级环境权利法 义土地的免税地位。 对在栖息地和监护工作中展 变来使得措施具有更多的前 ● 资助大学中用于定义运行良 案。 ● 停止捐赠生态土地的财产转 示出领导才能的组织开展省 瞻性、首创性和预防性。 好的绿色通道特性的研究。 移税。 级表彰制度。 一个改良的系统将包括针对 ● 建立一个地区流域管理中心。 ● 通过法律筹建模型，如市政 ● 通过法律加强对商业和工业 ● 提升污水处理的服务效率。 ● 准备和宣传栖息地及河流价 ● 协调流域管理工作与扩展、保 当局定制的暴风雨法。 用水向下水道系统的排放和 ● 创建具有区域重要意义的采 值的相关教育材料。 一个流域的改变，允许规划 区域机构 持绿色区域工作之间的联系。 ● 提升对于含水层的保护和恢 直接向河流排放的监管。 光流的基金和捐赠。 ● 以打印或网上形式为学校、 实施次级流域管理小组建立 ● 为区域制定一个栖息地和流域 复意识，尤其是本地区的东 ● 与非政府组织充分利用栖息 开发商、社区团体和非政府 和支持。 地图集。 部部分。 地获得物的资源。 组织制备栖息地地图集。 ● 官方社区计划中要包含环境目 ● 在国有土地上开展采光流试 ● 全方位运用立法手段保护河 ● 使用省级授权立法，免除拥 ● 开始或继续支持、赞助河流 公民的作用： 标和计划，并具体说明允许开 点项目。 岸和敏感的栖息地区域。 有保护公约的土地所有者的 区域管理小组和教育活动。 发的地区。 ● 生态规划市区公园。 ● 运用法律手段保护林木。 那部分房产税。 在发展过程中成为环境的监 市政机构 ● 开展采光流策略。 ● 生态规划林荫大道。 ● 加快联合的下水道分离工 ● 运用奖金制度促进栖息地保 护人。 ● 开展流域管理计划。 作，以消除暴雨泛滥时的相 护。 在发展过程中如果行为影响 互影响。 到鱼类，上报违规发展的支 ● 与各级政府一同开展规划工 ● 开展土地所有者自愿的保护 任何人 每个人 持者。 作。 活动。 （ 任 何 人 都 可 以 实 施 的 措 （每个人都应实施的措施） 私营部门 ● 与非政府组织签订自愿管理 施） 倡导密度级，促进绿色空间 协议。 的创建。 ● 倡议绿地收购和河流恢复。 ● 与各 级政 府一同开展规 划工 ● 启用土地信托以获得栖息地 ● 继续开展宣传活动和出版物 作。 的土地并且获得保护公约。 的发行，促进教育，提高对 ● 为志愿者在实施过程中提供帮 ● 与各级政府和私营部门在研 栖息地和河流区域管理的警 非政府组织 助。 究领域和示范项目领域进行 觉意识。 ● 组建栖息地和河流管理小组。 合作。 ● 组建栖息地和河流流域管理 小组。 资料来源：作者精心制作（Sebastian Mo att），最初为Citiesplus（www.citiesplus.ca）制作。 注释：一个政策矩阵，展示了每个参与者在合作过程中可能运用各种政策手段来支持一个特定的触媒策略。 图2.7　区域设计专家研讨会 资料来源：引自Lennertz and Lutzenhiser（2006），图片出自Sebastian Mo att。 注释：区域设计专家研讨会以讨论、反馈和陈述的形式在几天的时间内完成定位、主题设计和内容设计等过程。 间区域需要在三维空间尺度上进行讨论。 息和想法，接着整个项目由简单的描述形 具体的位置可能被用来做案例研究。工程 成一个完整的计划、分层地图、草图、元 师和规划师可能致力于城市资源流的研究 图和图表。直到大量惊人的工作完成，才 或者包括为替代基础设施所做的图表和计 会停止研讨会的步伐。领导过多个讨论会 划。通过这种方式，设计专家研讨会扩展 的加拿大专家帕特里克康登称专家委员会 到城市尺度上的系统框架构建应用。 定义为“获得最有创意建议的最好方式， 专家研讨会的规模根据项目大小而 它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最有成就感的 做相应的调整。如果项目的目标是建立一 难点问题”（2008）。 个长期的区域计划，那么这个研讨会将包 专家研讨会是一个可以提供许多创 含整个城市地区和乡村边缘地区。其中， 造性和跨学科思维的设计协作方式。它先 一个团队可能关注于边缘地区或连接部， 进行城市或区域长期规划框架审查和讨论 另一个团队更注重一个完整街区的形成， （见图 2.7 ），讨论会期间，团队会经常 同时也有团队关注城市设施系统（城市系 邀请市民和专家以小型演示、渗入讨论和 统）。而所有的团队都由一个最终的目标 绘图会议的形式参与讨论。这些广泛和意 指导。先在小团队内部相互讨论并分享信 义非凡的参与有助于取得积极的结果，同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17 时减少来源于利益相关者的阻力和恐惧， 参考文献 以及在有争议问题上达成一致的巨大潜 力（例如，如何将最佳做法用于当地情 Condon ， Patrick M. 2008. Design Charrettes for 况）。 Sustainable Communities. Washington，DC：Island Press. 最后，一个区域设计专家委员会要 向利益相关者、重要人物、市民汇报， EIU（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 2 0 0 8 . “ Su s t a i n a b l e Ur b a n In f r a s t r u c t u r e ： 并形成一份图文并茂的出版物（《专家 London Edition；A View to 2025.”Siemens AG， 委员会指南和案例研究》，见 Condon ， Munich. http ： //w1.siemens.com/entry/cc/en/ 2008 ； Lennertz and Lutzenhiser ， 2006 ； sustainablecities.htm. Swanepoel ， Campbell ， and Mof fatt ， Lennertz ， Bill ， and Aarin Lutzenhiser. 2006. 2003）。 The Charrette Handbook：The Essential Guide to Accelerated Collaborative Community Planning. Chicago：APA Planners Press. Meadows ， Donnella. 1999. “ Leverage Points ： Places to Intervene in a System. ” Sustainability Institute，Hartland，VT. Swanep o el ， L ourette ， E lis a C ampb el l ， and Sebastian Moffat . 2003. “ Tools for Planning for Long-Term Sustainability：The CitiesPLUS Design Charrettes.”Research report，Canada Mortgage and Housing Corporation，Ottawa. 118 生态经济城市 第九章 流程和布局的分析方法 元图和物料流程分析 础设施和建筑物时会被追踪。通常，输入 流首先经过处理，例如，雨水可能被过 元图是对基础设施设计和应用进行系 滤，阳光转化为电能或者生物质用于燃烧 统思考时可用的最有力的工具之一。它有 发热。经过处理后，流程被用来满足如饮 两个重要意义：它是用简单、标准的方法 用、照明及烹饪等服务的需求。在满足需 阐明复杂信息的可视化工具；它是能够用 求后，这些物料流可能会再次经过处理， 轨道表示能量、水和物质在城市间流动的 例如污水被处理，或沼气被收集和循环利 计算方法。这个单元探讨元图的重要性和 用。最终，这些物料流被排放到大气、水 元图帮助建立系统观点，并在多方面为基 和土地中，以废弃物的形式回归自然，或 础设施综合设计提供便利的方法。 者它们也可能被存储或输出到其他地区。 这个可视化工具是桑基图的一种。像 不管来源和去处如何，输入和输出永远是 所有桑基图一样，它的功能是说明流动的 平衡的。 方向和流量。图 2.8 说明了应如何构建和 如果按照物料流程分析方法分析，城 理解桑基图。通过对流动方向和流量的图 市基础设施的代谢看上去和以依靠消耗自 解，桑基图在一页中展示了比其他图表更 然资源存活的生物体的新陈代谢相似。如 多的信息。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一张桑 果桑基图被用来说明这种“自然—自然” 基图比得上一千张饼图。 的流动，它就被称做元图。资源的流动可 这种计算方法被称为物料流程分析。 被用来说明单独被发展的部分或者整个城 这种方法把流动看做是输入—输出的量的 市。通常流动的平均时间超过一年，尽管 平衡。输入或是直接从自然（例如雨水， 时间和空间尺度二者可被用于回答任何人 当地的日照和生物质）中获得，或者来源 们最感兴趣的问题。 于其他地区的输入。当输入流过城市的基 图2.9提供了一个新德里水流过一块地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19 剩下的雨水留在了屋顶和蓄水池中，并进 一步汇入附近的地下水系统中，用来满 足家庭的许多需求。淡水最大的单一使用 是冷却系统。图表快速揭示了先进的循环 系统：厨房和浴室中的水被回收并用于冲 厕，化粪池中的水则被用于管道灌溉。 如所给例子，在土地水平构建的元图 可被总结起来创建适用于一些土地、住宅 区甚至城市的桑基图。一个全市性的元图 展示了加利福尼亚州尔湾市（洛杉矶南部 一个180 000人的社区）的水流基线。尔湾 图2.8　桑基图 市气候干燥（降水13英尺/年），该市建造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an Mo att）。 注释：此元图表使用五个标准分区形象地展现了一个新德里新的、 了美国最复杂、最先进的水系统。图表在 先进的独立屋的水流程（升/天）。 一页中提供了所有重要信息。 一个桑基图由分区、节点、边缘和箭头组成。分区显示循环内的过 渡或者阶段，通常可能会发生转换。节点是分区内部的分界，它 们显示过程或事件，规范或改造循环的质量。边缘是路径（或通 使用元图表进行系统分析和设计的五 道），从节点出来，指导循环到下一个分区上的节点。边缘的宽度 个理由 与流量成正比。箭头表明循环的方向。 1. 整幅图的理解 在考虑城市发展项目成本时，许多 （房屋的一侧）的元图的例子。桑基图有 间接成本和效益的衡量和评估一直以来是 五个预设分区：来源，转换设施，需求、 一个挑战。为了弄清这些间接成本，为决 二次转换设施，归宿。转换设施和二次转 策者提供某种情况下真实成本和收益的准 换设施是储存、转换、规范、分离、加工 确评估，经济分析已经发展了很多年。例 或回收所有能量/物质的城市实地基础设施 如，成本效益分析是评估经济效益的主要 或装置。在所有的公共设施的需求中，转 方法，已经吸引了许多间接成本进入到货 换器是属于现场和上游领域的，而二次转 币价值中。其他的标准方法，例如成本效 换设施则处于至少一种基础设施需求的现 益法目前用于评估一个项目的经济效益， 场和下游领域。所给的例子显示，大多数 也会涉及检查额外间接效益。尽管努力核 流经这块地的水来源于降水，直接流过这 算全面的成本效益，但是大多数开发项目 一侧的水中大约 60% 最终将被土地吸收。 在不清楚对人群、生态和社会系统确切影 “建筑环境作为一个自组织系统以‘耗散结构’形式运行，它需 要有效能量、物质，生产和保持其适应能力的必要信息以及连续的流 程将分解后的能量、废物返还给生态系统（熵）。” 资料来源：Rees（2002：253）。 120 生态经济城市 图2.9　元图表的一个例子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an Mo att）。 注释：此元图表使用五个标准分区形象地展现了一个新德里新的、先进的独立屋的水流程（升/天）。 响的情况下就上马了。备受社区关注的间 权重，每种所需能量的相对重要性，电能 接费用不容易度量和解释，而且也不容易 中来源化石燃料燃烧的能量的量和进入次 转换成可靠的货币价值。将影响转换为货 级应用中的各能源的份额。然而，花几分 币价值的恰当技术已经争论了很多年，并 钟时间看元图后，人们将很可能理解一些 在继续寻求适当的解决办法。 基本内容（见图 2.11 ）。通常，所构建的 元图的设计有利于快速将系统的许 元图表能够反映出物质、过程以及与特定 多方面传达给不同知识背景的人，几乎没 决定有关的时间段。有时元图的结合是最 有人了解全貌。事实上，在大多数情况 有效的。比如说，如果能量流在全年范围 下，整个城市里没有一个人能够描述能量 内是平均的，则它为追踪全年的效率和理 系统，包括初始能量输入的多样性和相对 解生态足迹提供了很好的基准。然而，年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21 图2.10　加利福尼亚州尔湾市的基线水流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an Mo att），Mike Hoolihan提供的近似资料以及尔湾牧场灌水区。 注释：本图说明了再生水作为商用及公共土地的灌溉水是有效使用的（平均值立方英尺/天）。尔湾市拥有美国最先 进的城市水系统。值得注意的是水源的多样性，包括区域外收获并存储在人工湖中的水和大量引自加利福尼亚州北 部大都市的自来水。淡水储存在地下蓄水层，然后聚集在尔湾牧场供水区，和昂贵的引入的水混合，并用于卫生、 烹饪、表面清洗等。流经城市土地的水大多数是雨水，它们经过构建的湿地的处理后排入小溪中。另一个大的水流 是再生的废水，它们用于在最干燥的时期灌溉公共景观及商业地产。淡水（引入的和地下的）最重要的使用是私人 住宅附近草坪的灌溉。这张图说明了找到一种合法、安全地使用再生水灌溉住宅房产的方法的重要性，这是水利部 门正在探索的策略。 度的能量流无法显示影响损失的季节性的 体来理解，然后再关注系统中资源消耗高 和每日的峰值，而它们往往是系统设计的 的，可能存在显著的效率、再利用或替代 关键所在。因此，一个基于峰值月份能量 机会的部分。图表提供了探索综合的、整 流高峰时间（或者最干燥的月份的日水流 体性的解决方案的重要的机会。 量）的元图，可能有助于了解大局，尤其 通过编制并比较各种各样的元图表， 是在评估用于替代的系统的设计方面。 人们可以在任何情况下确定一个物流的简 2. 为不同领域的群体创造一种公共语 单模式语言（见图 2.12 ）。传统上讲，第 言 一个模式是传统模式，是典型的中国和印 元图帮助人们将基础设施作为一个整 度最古老、最破旧的房子。总资源使用量 122 生态经济城市 相对较小，而对初级资源的混合使用则复 杂。比如说，在能量流中，每种燃料都以 最优的生产效率、最低的成本为目的，与 最终用途的需求相匹配。因此，椰子外 壳用来烧热水，液化石油气用于炉烹调， 木材用于开放式烹饪，太阳能用于衣物干 燥，煤油用于照明，电用于冰箱制冷，石 油用于机车制动。传统的家庭或许又穷又 古老，但是能源系统相当复杂。 第二种模式是现代模式，它基于中国 上海城郊较新的大片土地、整体建造的房 屋，但这一模式是全球城郊的典型代表。 尽管家庭规模下降了 60% 或更多，但其总 资源使用几乎比传统家宅相关资源利用量 高一个数量级。因为其除了与烹饪和交通 图2.11　一个全国范围的元图表例子 资料来源：数据由TERI（1997）提供，S.J.Prakash分析，Delhi协助；来自环境 运输相关的能量需求外，几乎所有能源需 沟通社团的非商业性生物资源（2002）。 求都与天然气或煤发电有关，所以初级能 注释：本元图表描绘了印度的能量流动。侧重主要应用于制造业的煤炭的优势 量的混合简单。 和用于运输的石油的优势。此外，注意多少煤炭以热量的形式被浪费以及二级 非正式生物燃料。电的使用相对较少，人均消费低，但排放量高。LNG = 液化 第三种模式是生态模式，以结合需 天然气。 求方管理和循环利用的更可持续的整体系 统为典型代表。其资源负载介于传统模式 和现代模式之间。它将传统模式的复杂性 与现代模式的方便性相结合。一些能量回 收（分级的）提高了能量流的服务价值， 相对于其他源和汇增加了需求部分的总流 量。因为使用智能控制的混合系统和由网 络化的地区能量服务提供的更强多样性， 这一模式的初级能量混合比传统模式的更 图2.12　元图表模式：物质流 为复杂。然而，最大的区别在于增加的灵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an Mo att）。 注释：元图表的模式语言展示了在地块和区域级别技术方面质量流量和能量流量 活性和对生态住宅的适应能力。 的可能的转变。 3. 开发并交流替代发展方案 未来发展的方案可以以元图的形式 的彻底改变。图 2.15 是详细说明金泽情况 呈现并与其他方案的基础情况相比较。图 的示意图，展示了一个市中心附近运河两 2.13和图2.14描绘了上海市金泽镇能源消费 岸系统单元的典型。示意图提供了元图表 的情景，它们传达了一个在能源混合方面 中所引用技术的空间结构信息。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23 图2.13　元图表——上海 图2.14　元图表——上海金泽：一个先进的系统 资料来源：作者阐释（Sebastian Moffatt），近似资料由上海同济大学李金生教授提供。 金泽：目前的能源系统 更多细节参见www.bridgingtothefuture.org。 资 料 来 源 ： 作 者 绘 制 注释：此元图表为先进的系统提供了一种方案来减少排放和消耗，增加当地工作机会并 （Sebastian Moffatt）近似资 提高能源安全。先进的系统代表着丰富的变化。例如，一个当地的发电设施由液化天然 料由上海同济大学李金生教 气驱动，提供大部分所需电能和工业用冷、热水（层叠）。 授提供。更多细节参见www. bridgingtothefuture.org。 如果基本情况是完整的，用元图生成 图可被混合到一起。例如，可以很容易地 方案将十分简单。一种新能源或转化设施 合并地块创建一个关于特定区域、发展项 可被添加并连接到一个个地块上。不同类 目或不同类别住房资源利用的系统观点。 别是地块上的人口可被调节以反映升级建 地块可能是任何不相联的地表（例如一个 筑的计划。例如，我们可用1 000个改造的 公园、私人地段的一座房子、一个购物中 居住单元替换 1 000 个较老的居住单元从 心、一个污水处理厂或者一条路）。将它 而可以立即看到在水、能量、物质流以及 们连接起来。每一地块都需要来源其他地 总体经济损失和碳排放方面的改变。因为 块的资源，如果基础设施是分散式的，这 各个地块使用相同的数据库结构，所以元 些基础设施可向其他地块提供资源。 124 生态经济城市 图2.15　原理图——市中心附近 资料来源：Li（2006）。 注释：此原理图绘制了上海金泽先进的能源系统的一个典型设计（见图2.14）。值得注意的是中央集中控制的电网组 合（液化天然气）与分散式的基础设备，包括太阳能光电设施网、太阳能生活热水、河水热泵以及风力通风设备。 4. 研究和设计的评价优先顺序 5. 通过透明的、可比较的方法计算绩 了解浪费出现在什么地方以及各种资 效指标 源的相对重要性和需求对建立研究和设计 元图不仅可被应用于系统分析，还可 重点至关重要。各个节点都有替代、提高 用做特有的绩效指示灯的形成。实际上， 效率、循环和分级的可能。图 2.16 描绘了 元图上描绘的每一个能量流都是一个可被 印度南部一座50 000人的拟建城镇的能量分 长期监测的或与其他地区、其他情况比较 析。在这个例子中，元图的结合有助于强 的潜在指示器。元图表中平衡的自然—自 调在未来计划中满足交通需求的重要性。 然流动可被转化为相关的金钱或排放，从 通常，元图的结合有助于将注意力集中在 而提供一个平均的生命周期各种消耗的细 一个特定的问题上。最干燥月份的元图有 目。物质流分析提供了追踪所有消费、排 助于分析自力更生的潜力。一个展示只与 放和生命周期各个阶段支出的统一方法， 住宅相关的需求的精确细节的元图对筹备 因此是评价内部和外部成本的优选方法。 居民住宅区政策有帮助。 元图有助于弄清什么是包括在计算内的，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25 图2.16　一个拟建新城的能源元图表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Sebastian Mo att）。 注释：这一系列的能源元图目的在于指导印度浦那附近一座拟建新城的发展计划。第一张图代表一切正常的情况。它展示了印度南部当 前的发展活动是怎样鼓励扩大煤炭发电电力的使用。第二张元图表描绘了一个拥有由火车带来并应用于当地区域能源工厂的生物的包含 能源层叠的先进系统。第三张元图表包括了被设计者忽略，没在其他元图表中体现的运输能源。注意，因为居民要通勤，因此与运输相 关的能源超过其他所有能源使用量的总和。第三张元图表表明，减少通勤和激励高质量交通系统创建的规定必须是富裕的新城镇城市设 计需优先考虑的事情。 什么是排除在计算外的。例如，各种特定 者电子数据表中的话，创建 Meta 图表就很 用途的总耗水量可以被清晰地再分成界外 简单了。事实上一些简单的应用软件可以 饮用水和现场用水（屋顶集水），以及再 自动生成图表，难度就出现在以描绘存在 生水。没有这种类型的分离很难理解用水 条件和构造一个正常运行的方案为目的的 量指标。通过规范元图表格式，人们可以 收集基准数据的过程中，两种基准信息会 直接比较来源于不同地区或不同时间段的 用到（见图2.18）。 结果，为评价系统性能和趋势线创建相关 1. 自上而下的数据说明某类资源（能 指数。相关指数还对建立资源利用长期目 源，水，原料）当前销售量、配送量或进 标的重要过程起到帮助。例如，惠斯勒市 口量。如果有人想跟绿化部门交易，那么 度假区当局，他们是一个加拿大可持续计 自上而下的数据就可以从邻近的地方作为 划的重要代表，但并不能够将长期的绩效 代理来利用。如果输入都是已知的，数据 目标统一成一套指标，直到他们将通用的 库的其余部分能够用人口数据和按用途划 绩效与其他北美主要方法相统一（见图 分的需求默认值。例如，想象一下 10 000 2.17）。 人口，平均每人每天用水 200 升，可以划 分成洗手间（ 40% ）、淋浴（ 5% ）、洗涤 数据缺失时的元图（Meta Diagram） （8%）等。 创建 2. 自下而上的数据的汇总依靠在不同 如果数据能够精确地储存在数据库或 范围地块下零散的数据流程或者有建筑物 126 生态经济城市 图2.17　加拿大Squamish的年耗能指标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改编自Sheltair Group （2007）。 注释：根据两图的基准值，可以将Squamish目前效能与其他地区进行比较。上图将住宅能耗与其他山区相应的能耗 进行了比较。下图将可再生能源比重与世界其他地区相应值进行了比较。注意Squamish制定了2025年可再生能源比 重达95％的目标。OECD＝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经合组织）。 图2.18　Meta图表的发展途径 资料来源： Sebastian Mo att from Niklaus Kohler。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27 的和利用完的零散陆地来收集已经给定的 集的参考地块审计，为整个区域创建了能 资源。这个路径就提供了更好的精密度， 源Meta图表。 而且在处理现有的零散的建筑物方面是很 集成工具 好的。这些地块在土地利用和需求配置上 加以分组归类，（例如，第二次世界大战 在基于现状建立参考数据库时，所 前的低层多单元住宅和近年来的商业地 有的数据都是以单独地块为单元进行收集 带）。收集零散的信息要求专家在每个类 的。流程量是在一个预定义的有桑基图表 别中访问和审计这些典型的地块，利用这 结构的矩阵里记录的。因此，在地块上的 些地块创建一个固定的参考数据库，参考 每个节点流程是靠节点顺流程或者逆流程 的地块然后用来在每个类别里为所有地块 来连接的所有资源和目的地。用每个分区 作为代值，收集的 Meta 图表的总数据流 和节点的交叉引用流程量，矩阵运算作为 程是用每个类别地块的人口乘以代理数据 Meta 图表的数据等量。矩阵是从每个原型 流程来简单计算的，利用这样的捷径，可 地块的经验数据收集或者从理论上的地块 以快速计算确定一个精确的基线数据流程 设计演绎自动产生的。 （±10%）。图2.19用在加拿大斯阔米什收 对于参考地块的区域数据和假设数据 图2.19　为了创建Meta图表的审计参照建筑物 资料来源： Sebastian Mo att from Sheltair Group（2007）。 注释：在加拿大斯阔米什仔细选取参照建筑物，这些建筑物要走访审计，作为建筑物分支系列的取代物。随着这些参照建 筑物的利用，该区域的完全的能源Meta图表就产生了，结果显示了一个简单的无串联或地点的能源交合。这样的环境形态 是一个典型的区域，比如能源价格比较低的斯阔米什。能源消耗的一大部分是私人交通，它是典型的社区；在斯阔米什， 2/3的打工族人口在外地上班。 128 生态经济城市 需要变换成资源流程。转换是通过用预测 有效的图像覆盖 热负荷、水需求等的标准模型来完成的， 数据收集形式可能会持续跟踪如设备类型 和居民数量等的原始数据，这些数据就用 一个图像表达万语千言 来为每个目的计算可能的水流程量、能 把这些复杂的信息传达给规划设计 源、原料和人口。数据收集形式需要适合 者最好的方式是通过图像（包括地图、照 广泛的生活方式和建筑类型的数据。表2.2 片、图表）或者它们的结合。用地图来表 显示专家收集水资源流动数据时建立的格 达建筑物与自然环境的复杂关系的历史始 式，相似的形式可能用做能源和有机质， 于“自然的设计”（McHarg 1969）。虽然 这些形式显然很简单，但是他们要求标明 Ian McHarg 对透明物的简单覆盖仍然是最 连通性。例如，表中的标注形式严密地显 好的工具，但是这个选项已经演变为计算 示输出屋顶排水：到地上、蓄水池、街 机和网站上的地理信息系统（GISs）。GIS 道、果园、排水设备、降雨排水沟或者诸 现在是一个成熟的、价格合适而广泛应用 如此类目的地的结合。 于地图和空间分析的技术，它不久将是所 每个地块的数据收集用来产生为一般性 有国家所有城市里标准实践的一部分。所 流程自动矩阵的输入（见图2.20），矩阵可 有较大居民区现在都有 GIS 部门并且利用 以产生有帮助各类Meta图表工具的文件。 GIS在设计和管理中起到协助作用。 一个地块可能是一些零散的表面区域 在生态经济城市计划里建筑物容量的 （如一个公园、私人公寓、商场、污水处 背景下，城市要求GIS和相关的可视化技术 理厂或者轨道）。对数据结构的单一格式 来支持跨学科的计划过程。最初GIS应用不 化对每个地块来说允许要求流程量和作为 太费人力和时间，所有要求是：容量是简 一个提供（服务）节点来服务其他地块。 单覆盖联合空间涉及的信息的地图和帮助 因此对于变化的地块数据结构允许演变长 规划者们认识到图像格局和一些简单的空 期使之变为整体和部分基础系统的一部 间指示物的计算容量之间的关系，比如： 分。例如，单身家庭在地域性系统中可能 密度、差异性和近似度（见图 2.21 ），这 需要水或者能源需求节点，但是，如果屋 样的容量是绝对支持有远见的工厂和其他 顶是新翻新的为了接收雨水或太阳能，数 的整体设计实践的。 据库就能够很容易地适应这个变化。使用 跟许多 GIS 应用不同的是，覆盖地图 这种标准化数据结构也有助于分支聚集过 的产生和空间指示物的计算在及时的小投 程。设计人员通过在较大区域内将每个地 资交换和人力资源中提供了特别的价值。 块的桑基图进行简单叠加，并增加单元， 而且新技术允许在做决定的各种结构形象 就可以从一个地块或者建筑物的桑基转换 化。例如，单一的等高线图（也涉及数字 为其他尺度上的桑基图。并一直保持着系 化标高模型）可能结合空间图像（比如： 统的特点。 Google Earth）来产生三维图像。这种技术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29 表2.2　在水流程上汇集标准数据的样品形式 用水量 单位 数值 选项 洗衣房 全尺寸横向负荷或者 压缩的（<45升） （<45升）横向 衣物洗涤系统 无 无 全尺寸标准最大负荷 高级的节水的 小循环 最大负荷 负荷 产生的全负荷数 每人周 0 0 0.5 1 1.5 2 2.5 洗涤设备 升每回 0 个人卫生 淋浴使用 每人周 0 0 1 2 3 4 5 洗澡使用 每人周 0 0 1 2 3 4 5 淋浴系统和长度 无 无 标准长时间（8分钟） 标准短时间（5分钟） 小流量长时间 小流量短时间 桶 洗澡 无 无 全过程 一般 桶 除非必要，水龙 洗手洗脸、刮胡子、刷牙 无 无 水龙头开着一般长 水龙头开着一般短 水龙头开着 头关着 淋浴系统 升每次 0 洗澡 升每次 0 洗手洗脸、刮胡子、刷牙 升每人 0 厨房 做饭频次 餐数每人天 0 0 1 2 3 4 5 洗碗系统 无 无 产生的全负荷数 每人周 0 0 0.5 1 1.5 2 2.5 洗碗系统 升每回 0 卫生间 主卫用水系统 标准 无 标准冲水 小流量冲水 小流量双道冲水 极小流量冲水 堆肥卫生间 主卫使用 冲水次数每人天 4 0 1 2 3 4 5 次卫用水系统 无 无 标准冲水 小流量冲水 小流量双道冲水 极小流量冲水 堆肥卫生间 次卫使用 冲水次数每人天 0 0 1 2 3 4 5 主卫类别 升每冲一次 22 次卫类别 升每冲一次 0 饮水 灌溉 所有灌溉和室外用水积累 浇水水龙头（不含重复利 小时每月 0 0 0.5 1 1.5 2 2.5 用的） 盆栽及水池 典型用水量 升每月 0 0 2 4 6 8 10 内表面清洗 内表面清洗频次 次每周 7 0 1 2 3 4 5 用水量（除去洗涤用水的 升每次 4 0 1 2 3 4 5 回收） 外表面清洗 外表面每月清洗天数 天数 0 0 1 2 3 4 5 用水时长 分钟每次 0 0 5 10 15 20 30 洗车 就地清洗的四轮车数量 车数 0 0 1 2 3 4 5 就地清洗的两轮车数量 车数 0 0 1 2 3 4 5 清洗频次 周 0 0 1 2 3 4 5 蒸发冷却 典型的用水频次 小时每月 0 0 50 100 150 200 250 小的（住宅型），不 冷却系统类型 无 无 多单元，不抽干 大型 小型，抽干 多单元，抽干 抽干 冷却器用水量 升每小时 0 加湿 典型单月用水量 升水每月 0 0 5 10 15 20 25 顾客需求 资料来源：Sebastian Mo att。 注释：此表显示在水需求和土地地块水平上的关系到水流程上汇集标准数据的样品形式。 130 生态经济城市 图2.20　水样的一般性流程矩阵 资料来源：Sebastian Mo att。 注释：图2.20显示一般性矩阵，它能够在地块水平数量上识别所有的水流程和资源流动的方向。 为规划者和其他人提供了获得推荐发展前 杂的和有色彩的，但是只提供了很少的价 景的能力。通过额外的训练，GIS数据库里 值。为了认识到覆盖地图的巨大潜能，我 的计划已经被归因于资源消耗，GIS可能进 们要遵循以下建议： 化为一个蓝图发展工具（如社会），如表 2.2所示。 清晰地反映决策者提出的关键问题 例如：生态资产是什么？什么威胁城 从地图上得到有价值的东西 市系统？ 覆盖地图的一个挑战是避免 GIS 里出 综合设计研讨会依靠的是能够反映影 现的同一个问题。传统上来说，GIS运作已 响基础设施系统性能的诸多因素的地图， 经远远超过了做决定，而且已经被一些含 跨学科团队成员通过地图掌握这些信息。 糊的自然工具和规划作用所包围，没有许 例如：地图有助于在城市内或者城市附近 多的注意事项和指导，GIS产生的地图是复 综合利用现有的生态资产潜力来创建一个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31 图2.21　数据分层 资料来源：Lex Ivy，Terra Cognitio GIS 服务的Sebastian Mo att。 注释：这个例子绘制了一个区域的自然资产的分层信息被形象地整合在一张地图上。这样的信息对战略性的土地利 用计划和在识别基础设施系统设计方面是非常有用的。 整体的构想。一张地图能够显示从风、微 完善的最大的和最零散的数字GIS数据库， 水、生物、地热、潮汐、工业过程等产生 而且产生了能够显示威胁生命的灾害和来 可再生能源的潜在位置。地图分层同时也 源首都的地震、龙卷风、暴风雨、洪水、 提供了一个评估现有基础设施系统和从人 化学品污染和干旱的地图集合。 口增长和经济活动比较特定地区相关需 图 2.23 显示了复合地图在灾害方面的 求出现的能力的有用的方式。有了单个地 应用实例。在这个例子里，斯阔米什市能 图把这些信息整合在一起，在它们规划新 源和交通运输的地区增长规划是基于区域 的能源基础设施系统和城市居住地区时这 危险灾害的分布和密度来进行的，它包括 些群组就相对容易地整合本地资产（见图 与山崩相关的危险、地震、洪水、不稳定 2.22），在所有部分里同样叠加。 的土地，所有灾害已经整合在一张多危险 大范围灾害地图绘制工作是由印度古 灾害评价地图上。这个社区是位于洪水易 吉拉特邦国家灾害管理部门完成的复合风 发和地质活动活跃地区，地图显示了较少 险地图，这个地图旨在协助涉及减灾规划 的居住和商业利用安全发展地区。而且， 中天然最易发生灾害和形成灾害的地区各 现有的天然气和电子基础设施系统、交通 个部门，在印度，GIS顾问团队整合了筹备 干线已经有相当高的危险性了，因为它 132 生态经济城市 图 2.22　分层绘图 资料来源：Metro Vancouver GIS Department的Sebastian Mo att。 注释：在这个覆盖绘图上，多个基础系统覆盖在一张地图上面，它是为了描述制造的资产。这个信息在土地利用规 划和完善现有基础体系方面很有利用价值。 们位于东部倾斜的山脉山崩完的扇形残骸 生态系统平衡的生态敏感地区。如果这个 上。因为先前没有重叠绘图技术，甚至将 信息能够及时并以能够理解的结构容易得 变电站错误地建在了危险地区。 到的话，设计团队和公众专家将能够调整 另外一个绘制覆盖地图的创新就是如 他们的策略和设计。 图 2.24 的地图，它显示的是斯阔米什市地 覆盖绘制地图的更好的一般性和特殊 区的一系列地图，每张地图都着重突出不 性应用涉及绘制现有基础设施的能力，并 同的可再生能源。将能源资产地图叠加起 把这个跟服务性的需求建设相比较，许多 来，更便于人们根据本地可再生能源来规 城市地区现在正应用这种覆盖制图不断增 划开发方案。例如，新的居民楼需要坐落 强管理，在它们的基础设施系统里有剩余 在能够使太阳能热水器持续使用一年的地 能力的地区是最适合新发展和填充的（在 方，在那些地方新的建筑要坐落在城镇北 其他因素相同的情况下）。有很高需求的 边风口，而且平均风速能够提供足够风力 地区可能要挪用局部基础设施；例如，高 场。 能源需求使地区能源系统很有效率。由于 没有进行任何自然灾害和其他与危险 地图在这一地区是有用的，一个人就会很 地貌相关的风险评价，就开展土地利用和 容易地实现使建筑物跟本地网络挂钩。这 基础规划也不是罕见的，比如，本地资源 种有前瞻性的策略创建了城市生态系统， 资产、生态功能（降水量、食品生产、风 在这个系统中，很多地方同时成为能源流 保护）和特有的以及对本地生物多样性和 程的供应和需求节点。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33 图 2.23　覆盖地层在灾害评估上的应用 资料来源：在加拿大自然资源路径团覆盖地图完成，现在捐献给“跨进未来计划”的加拿大团队（Sheltair Group，2007）。 注释：地貌风险结合能够快速简单地覆盖而创建一个多风险灾害评价的地图，他的地貌是适合特殊利用的。 重点在高质量的输入上 查和文件情况的，整个过程需要有训练有 类似于这种 Meta 图表的情况，覆盖绘 素的专家。因为每一个地点都是独一无二 图的难度还是数据可靠性的缺乏。地图可 的，也没有什么捷径。快速收集数据的一 能会很漂亮，但是它的实用性有赖于数据 项技术就是从空中摄影，再用 GPS 整合， 提供的范围和精确度。事实上，例如，绘 然后在全程和自然地区和区域建筑上快速 制城市及其周边生态资源地图对于任何一 创建数据，包括建筑物尺度、主干道和海 个大学毕业生来说是相对简单的任务，但 岸线的长度以及空地特征。信息的收集和 是编制资源清单就不容易了，一次有实质 规划储存是这个方法最重要的部分，是生 性的投资是要求有贯穿整个地区的资源调 态经济城市路径的一部分。怎样使信息成 134 生态经济城市 图2.24　覆盖绘图在能源资源更新上的利用 资料来源：在加拿大自然资源路径团覆盖地图完成，现在捐献给“跨进未来计划”的加拿大团队（Sheltair Group，2007）。 注释：单个的能源资产能够一起考察，或者能够在轻易进入可更新能源资源的地区覆盖产生所有地区的图片。随着不断增长的 管理和地图辅助，一个城市可以很好地安置，达到能源自主和碳平衡（KM=kilometer）。 为更加有效率的绘图工具是在世界银行为 惊人的，其中很多不能从其他渠道获得。 初学者在气候变化上发现的，它包括一步 一步逼近识别容易受到攻击的热点，然后 充分利用成果共享技术 探讨缓解方法（参考Prasad等，2009）。 基于网页的GIS应用是为绘图带来利益 的技术。互联网上彩色的地图和图像为公 整合当地的认识 众担保者参与提供了更大的潜力，帮助决 另外一个信息策略的关键部分是在绘 策者在提高质量和计划的可行性中汇总有 制地图时与当地的居民接洽，研讨会要组 用的观点，同时地图也要让见多识广的人 织讨论这个信息以及创建信息量很大的地 来仔细检查，对一些空间质疑他们能够提 图。目前这种社区绘图已经成功地在很多 供一些想法，以至于有更好的信息或者信 地方应用。公众所提供的信息数量是非常 息更新，或者提出地图的不足之处。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35 致力于基于情景的GIS 成合理的城市系统设计方案所需的时间以 伴随着城市的能力建设，覆盖绘制地 及建立指标和基准值标准方案所需的时间 图要发展到包括强大的基于情景GIS。这种 （见图 2.25 ）。同时也为部门机构分享和 应用能够迅速修改地图，从而在设计上产 综合数据提供了便利。在上文斯阔米什市 生变化和自动产生精确空间指示物和资源 的应用描述中，社区 Viz 已经被三个独立 流程。一个例子就是为了城市发展的一个 的设计团队——理性增长（城市规划和交 软件包——社区 Viz （ Community Viz ）， 通），路线（危险管理和自然灾害）和连 它通过慈善基金奥顿家庭基金会的资助， 接未来（三十年可持续发展之路）用来作 从而花费很少，社区 Viz 极大地减少了完 为一个常用平台。 图 2.25　社区Viz 资料来源：Sebastian Mo att来源奥顿家庭基金会（2009）。 注释：CommunityViz是一个基于场景和指标，可用于GIS应用在与为了产生评估发展方案所需的信息上，跟其他的 方法是一致的。 136 生态经济城市 R e e s ， Wi l l i am E . 2 0 0 2 . “ G l ob a l i s at i on and 参考文献 Sustainability：Con ict or Convergence？”Bulletin of Science，Technology and Society 22（4）：249– Li Jingsheng，ed. 2006.“Bridge of Jinze，Bridging 268. to the Web.”Bridging to the Future Project.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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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World Bank.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37 第十章 投资规划方法 在城市发展过程中，一个明智的投 将要介绍的几种方法，是根据用户的需要 资计划需要很多专业人才的参与（包括建 和能力设计的，其中应用了简单和可扩展 筑师、设计师、供应商、工程师、经济学 的工具，值得考虑。 家和金融规划师），而所谓的专业人才都 第一种方法，优先关注的是生命周期 会给我们提出“哪些是重要的，如何去衡 成本（LCC，life-cycle costing），它用于理 量？”这样的不同概念（见图 2.26 ），因 解项目中因设施超过预期寿命而导致的间 此，投资规划要想做到明智合理是非常 接或偶然的成本支出。一些计算生命周期 复杂的。完成一个建筑工程需要多阶段并 成本的工具可应用于包括空间要素和基础 持续数年的努力（包括规划和计划、设计 设施在内的完整城市环境，而其他 LCC 工 和工程，建筑施工、运转和清理现场）， 具则只能应用于特定的基础设施，这些基 而终端建筑又包括多层次的附属产品（如 础设施包括废物处理厂和发电厂。后面我 材料、零部件、技术、建筑本身、基础设 们将分别介绍这两种类型。 施系统和开放空间），因此，每一个建筑 接下来，需要考虑的第二种方法是 阶段都需要不同的专业人才参与到决策过 环境核算，它试图引入生命周期内项目的 程，这种情况往往无关建筑规模。专业人 环境影响。环境核算包括物质流分析、范 才间和各要素间相互交流的复杂性是试图 围甚至扩及具体项目对环境的更广泛的影 评估可选择发展计划的真实成本和收益的 响，如资源利用和消耗及排放成本。 人所面临的最重大的挑战之一。总之，要 这个方法可用于证明规划，因为它 想实现明智合理的投资规划，需要始终面 展现出了这样一幅画面：生命周期的环境 临复杂的状况。 计算帮助定义了该区域中面临的最大的问 有许多评估方法可以帮助我们应对城 题。如：在工业快速发展的国家的生态优 市规划进程中出现的种种复杂状况。下面 先，其中包括建筑施工过程中可以适当减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39 图2.26　一座建筑里的生命周期 资料来源：Brick（2008）。 注释：砖结构建筑，说明一座建筑中的生命周期长而复杂，且受不同行业的人群的影响。 少的重型砖块数量，将无效或者有污染的 各层决策者的效能指标是非常重要的，这 能量系统转换用于其他材料的生产，并且 些指标涵盖城市各类资产：制造资产、自 利用能影响建筑物寿命及基础结构的耐久 然资产、人力资产和社会资产。这些指标 混凝土及其他一些关键材料。环境规划预 包括的定性特征如：历史、传统或不能被 计中涉及的困难有：混凝土的使用时间、 财富所代表的文化底蕴对评估都很重要。 输入及输出的工作量，并且还集中体现在 困难在于要找到能够衡量这些评估的方 建筑材料和施工过程的维修方面。 法，这个方法要公平、经济实惠、相对独 第三种方法是风险评估，该方法在城 立且能合适地展现这一格局的结果，而这 市的迅速改变时期尤为重要，并且也很容 些方法又容易被决策者所理解。 易被城市专业人士所忽略。完整的风险评 价需要考虑到城市将来的变化，包括未来 可能发生的变化，及研究技术的变化趋势 生命周期成本计算 可能在许多区域带来的影响。方案构思和 影响城市发展决策最重要的因素是 实际拟合不同，但他们也会奖励运用，并 城市金融和居住从业成本的长期影响。遗 且是弹性及持久性投资中的关键部分。 憾的是，在复杂的综合设计中，包括新的 第四种方法是根据生态经济路线，从 土地和新的基础设施，消费和收入通常很 长远角度，以项目为基础，整体评估一个 难评估。在 Eco 2设计之外可能还存在不错 城市的效能；包括评估花费和收益时使用 的常识性观点，但是如果没有金融分析为 同一指标。考察各种方法，选择出适用于 140 生态经济城市 证，可以理解决策者可能会比较勉强。 的收益。这里所举的例子是基于加拿大按 因为一般存在的错误和分布广泛的错误信 揭的工具生产和住房合作，这是一个加拿 息，这种现象尤为可能发生。甚至并不能 大的公共机构，用来实践综合设计。社区 够总是容易分辨出潜在的双赢可能性，并 基础设施规划生命成本工具，让人们选择 且至少在经济完全分析之前，这种双赢的 性地比较发展状况并且估计整个社区发展 假说可能会变成是一种浪费。关于花费的 的花费，尤其是基于城市发展的花费（如 争论有两方面：什么是真正的长期花费？ 线性基础设施）。该工具面向评估规划花 如何公正地花费和分配收益？ LCC 是唯一 费和与居民有关的税收。商业发展的财务 能解决以上两个问题的方法。 影响和其他可能纳入的发展形式，提供了 LCC 在城市建设中被应用到了所有成 正确的基础设施的要求。该工具是和评估 分中，从建筑到公路、人行道、路权、停 大小不等的发展项目：从集体住房建设到 车场、电缆、管道、沟渠、桥梁及城市绿 逐块住房建设，全部下级辖区或地区。衡 化带、变电站、休憩地和公共设施。这些 量该工具对指定项目的适用性，最好是看 建设中的大多数可能考虑到大量的生命周 能否提出替代方案明显改变人口密度和基 期材料和能量流，通过采用 LCC ，人们可 础设施需求，或者使用其他绿色基础设施 能会调整涉及和采购的选择，借此优化全 方案。 部生活的秩序。例如，如果考虑到可持续 发展、清洁、持久，则污水处理管可能 会换成焊接钢管混凝土材料，其他的日常 费用则用于资源的潜在的适应性和循环再 造。如果考虑为了提高拖拉机在混凝土路 面的燃料燃烧效率及节省燃料，公路可能 会从沥青路面换成混凝土路面。如果这些 东西在长期的生命周期中表现出很强的适 加拿大抵押贷款和房地产公司（Canada 应性和花费较低的运行费用，线性路面基 Mortgage and Housing Corporation ） 提供的生命周期成本计算软件， www. 础设施电网可能会影响到通过结合挖沟和 cmhc-schl.gc.ca。 管道保温。在空间规划方面， LCC 在实际 使用中有多种形式，如第一部分所述。 该工具基于电子表格（Microsoft Excel），应用电子表格能够快速评估生命 LCC用于综合土地利用及社区基础设 周期成本，并易于分析几乎任何形式的土 施规划 地使用及基础设施替代方案。包括有默认 LCC 通过可靠地估算长期的建设花费 值的成本变量，这些数值可以基于城市位 及税收、财政平衡、提供住房和商业领 置进行调整以负荷当地或国家成本。生产 域，提供协助评价代替空间规划服务。通 率的评价也包括以下具有货币价值形式的 过 LCC 的某个实例，很容易理解 LCC 带来 综合财政评价类型：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41 ● 硬件基础设施包括公路、排水管 用、消防保护及政策。贷款利率、税率和 道、雨水设施、学校和娱乐中心 服务收入也会计算在内，生命周期成本在 等； 75 年之后按年计算（转换成年消费），并 ● 市政服务包括交通运输服务、学校 且允许进行工作、疗养及全部的公共事务 改进、消防服务、政策服务及废物 的代替。所有花费可能会分配到每家的消 管理服务； 费基础上。 ● 私人用户成本包括驾驶支出和家庭 在两次计算中，假设所有成本和服务 给养支出； 需求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是可持续领域 ● 外部成本包括大气污染、气候变迁 方案有一个较小的社区街道宽度，雨水绿 和机动车事故； 色基础设施、公共建筑绿色屋顶（减少了 ● 绿色基础设施替代品。 水力基础设施的规模），较高的能源建设 效率标准。可持续方案领域也具有较高的 圣约翰堡市（Fort St.John）的两种 密度和较为复杂的房屋类型和土地使用。 情景 表2.3对比了两种方案。 2008年，Fort St. John在加拿大进行了 一次专家研讨会，在某城市郊区建立一个 基线情景：低密度的独栋住宅和公寓住宅 37 公顷的实验网点，进行可持续发展概念 为主体 的社区计划。该城市有三个目标： 在评估公路、很多布局和许多单元 1. 采用前摄性综合规划过程进行发展管 时，使用了一种能够在这种选址下开发 理。 的简单的膜式方法。将一个比例的膜制 2. 创建新型示范社区，体现共同的长期目 造出来并放置在现存区域的附近位置（见 标。 图 2.27 ）。该区域有公园、主要是独栋家 3. 实地测试新方法用以指导将来整个地区 庭等条件。近似计算了膜的数目、长度及 混合功能的开发。 其中的公路类型；剩余的包括一个学校和 作为专家研讨会的一部分，将发展 交际中心。增加了三个元素：一小片商业 成本和地区可持续计划概念的价值与基线 建筑、一些双面地段和几个小型的三居室 情景（现存在于 Fort St. John 中典型的低 公寓。公共场所局限于公园、学校及人行 密度领域）做了对比。可持续领域模式是 道。 一种通过专家研讨会的联合替代法规和建 可持续社区方案：中等密度、多种户型、 议的程序。该分析使用 LCC 工具进行社区 多种用途 基础设施规划，使方案可以在整个领域中 可持续性区域方案规划始于 2008 年的 使用。该工具计算十分全面，包括公共事 专家研讨会，它是第二种方案的基础。 业的典型资本和运营成本及各种服务，如 三维空间方法来源于工场设计图中使用 公路、用水、下水管道、垃圾处理、设立 的在住宅基础上多变的房屋结构（见图 学校、娱乐设施、公共运输、私家车的使 2.27 ）。尽管精确、详细的社区设计还没 142 生态经济城市 表2.3　加拿大圣约翰堡市（Fort St.John）：两种方案数据对比 要素 基线情景：低密度区域 可持续社区方案：中密度 用地面积 37公顷（93 英亩） 37公顷（93 英亩） a 住宅小区（ %） 94 90 商业和社区（%） 6 10 公园服务区 约2.7公顷 没有评估：多用途开放区域 住宅代为总数 368 932 单身家庭 188 56 复合式结构（大很多） 72 0 缩小型复式结构 0 84 排屋（两居室） 0 108 公寓（三居室） 0 138 公寓（三或四居室） 144 516 上层商业公寓 0 30 商业单位 8 15 总单元密度，单元/公顷（单元/英亩） 11（4） 28（12） 总人口 888 1 922 成年人人口数量 682 1 542 儿童数量 206 380 总人口 888 1 922 公路总长（米） 4 120 5 260 区域公路、小型的（米） 0 2 410 集中公路b 3 200 1 930 主干道 920 920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a. 居民区包括公路、公园、学校等。 b. 集中公路包括两种形式：一种是有17米宽的主干道，另一种是15米宽的主干道。 图2.27　利用掩膜表示的基线低密度情景 资料来源： Fort St.John（2009）。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43 有完成，但区域划分、建筑布局、街道类 滑雪场和周围有大风景区的学校和商业中 型、公共建筑都已准确规划，因此可以得 心。 出合理的结果。总体而言，这是一个更加 情景中成本和价值分析 紧凑的计划而不是基线情景。建筑物紧 凑，公共空间更加宽敞。实际中比基线情 基线情景：成本和价值 景中要多好几个使用类型及建筑类型。社 道路、排污、供水、学校和其他服务中 区中的街道和公路更为狭窄，符合加拿大 使用的典型的成本，使基线情景结果中大约 替代开发标准。 36 000美元作为每个单身居民的初始基本工 可持续社区规划包括以下方面： 资（见图2.28）。成本评估包括绿色基础设 ● 一小处大户型独栋住宅； 施中的暴雨下水设施。供水站的成本评估包 ● 众多小面积复式公寓； 括用户定义成本。需要注意的是公路决定了 ● 几小处两层联排别墅； 资本费用。使用这些资本费用，使基线情景 ● 几处三层联排别墅； 结果中约有6 500美元作为每个公民的使用费 ● 在东部第 112 街道的三或四层的公 用（见图2.29和图2.30）。 寓； 由于建设资产的贬值，因此真正表示 ● 在东边的医院附近有面向老年人的 成本必须随时间推移而重置成本，包括建 三或四层公寓； 筑材料成本的通胀。图 2.31 举例说明了所 ● 在东边第112大街混合使用的商业单 有表示建设中使用寿命为 75 年的年运行成 元（医院稍微偏北的地方）； 本。实际上每年的生命成本是占每个房主 ● 一个学校和一个商业中心； 初始运行成本的 32% （ 8 432 美元），比每 ● 一个公共的水塔； 个居民的初始运行成本（ 6 520 美元）要 ● 节能住宅。 高。 开放的公共空间集中且多用途，包 税收、用户收费（如垃圾回收费 括绿色道路、公共花园、自行车道、越野 图2.28　基线情景：原始资本成本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144 生态经济城市 图2.29　基线情景：每单元年运行成本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图2.30　基线情景：图形表示原始资本费用和每单元年运行成本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图2.31　基线情景：该图表示实际生命周期成本，包括配件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45 图2.32　基线情景：图形表示实际生命周期成本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顶绿化及暴雨排水系统的评估成本包括绿 色建设方面。供水站的评估包括用户定义 成本。要注意的是，在基线情景中，公路 仍然是资本成本的主要部分。 使用这些资本成本评估，可持续社区 方案结果用于运行成本约5 200美元每个住 宅单位，比基线情景减少约25%（见图2.35 和图 2.36 ）。评估供水站的运行成本包括 用户定义成本。 可持久可代替的年率生命周期成本平 图2.33　基线情景：图形表示实际生命周期成本 均每户 6 053 美元，比初始运行成本高 17%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见图2.37和图2.38）。这种区别有一半与 基线情景不同，主要因为大多数住户更加 高效地分享了建筑设施。 用）、初始发展成本收费都在基线情景中 这些原始结果表明可持续社区的单元税 粗略地进行了评估（见图 2.33 ）。还不确 可能稍微偏低（主要因为住房较小）并且原 定圣约翰城堡将共享还是收回私人的开发 始开发费用也比基线情景低（见图2.39）。 成本，因此这些结果只能是假想的。 成本和价值的对比分析 可持续社区：成本和价值 图 2.40 证明可持续社区方案相对基线 公路、污水管道、供水设施、学校和 情景节省了巨大的原始资本成本。决策者 其他服务部分使用经典成本，可以看到可 强调这大量节省了他们克服艰难及追求创 持续社区对每个居民的原始成本方案结果 新的解决方案所付出的努力。 是16 500美元；这比基线情景成本的一半还 图 2.41 举例适度减少持久性区域方案 要少（见图 2.34 ）。学校、商业中心的屋 中每户的运行成本，因为会有更多的用户 146 生态经济城市 图2.34　可持续社区方案：每户的原始资本成本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图2.35　可持续社区方案：每户的年运行成本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图2.36　可持续社区方案：数据说明原始资本成本和每户年运行成本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47 图2.37　可持续社区方案：代表实际生命周期成本，包括可替代的部分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图2.38　可持续社区方案：数据表示实际生命周期成本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一起使用基础设施。因此，学校的成本费 用分配到了更多孩子较少的家庭。 图 2.42 举例说明年市政费用的评估和 可持续社区超过75年试用期的重要税收。 图 2.43 概述了评估两个社区中超过 75 年寿命的用户的年生命周期成本。 LCC案例研究的结论 设计过程中必须更新某些开发成本的输入 图2.39　可持续社区方案：税收评估，使用费和原始发展成本收费 数值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有许多软硬件假设建成的模型是相 当可靠的，因为他们来源于国家数据库和 148 生态经济城市 图2.40　基线情景和可持续社区方案的对比：初始资本费用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图2.41　基线情景和可持续社区方案的对比：年运行成本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图2.42　基线情景和可持续社区方案的对比：年资本成本和75年使用寿命以上的重要税收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当地的 Fort St.John 。但是，发展的具体细 费，从而控制发展成本和市政服务成本。 节不一定在这种概念水平上得到准确度较 目前认为，城市会拿出约 20% 的服务成本 高的结果。甚至，作为地主， Fort St.John 并且其中大于80%的成本用于开发。但 的方法通过销售收回还未确定的开发成本 是，当建立起初始的资本成本和收入的电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49 图2.43　基线情景和可持续社区方案的对比：每户年生命周期成本 资料来源：Fort St.John（2009）。 子表格模式，可能在最终确定完成之前需 质量的节能建筑，它的成本会稍微偏 要更多细节的更新。 高。 3. 运行成本：对于复式住房来说，该成本 LCC有助于明确可持续方案具有更大的可支 比单身家庭的相应成本低约 50% ，因为 付性和价值 其节能、节水且建筑更加持久，并减少 在可持续区域方案中，家庭费用和运 了需要维修的庭院的面积。 行成本的影响并没有完全公开。很明显， 在如今世界经济不确定和能源及服务 紧凑的发展形势使每个户主节约资本成 成本不稳定的情况下，可以自信地说竞争 本，通过居民表现出来的便是较低的购物 越多，能源利用越有效；并且持久性住房 价格或者租金。另外，可持续社区方案提 可能会保持其价值，它将会比过去的大面 出了较小的住房规模，使每个户主的主要 积、无效住房更有价值。 成本有所降低。例如，比起220~300平方米 （2 400~3 200平方英尺）的单身住房（少 LCC在帮助城市应对未来成本方面尤为有效 60% 的地面空间），典型的复式迷你住房 如今每个被评估的城市都会面临一个 可能在120~200平方米（1 300~2 200平方英 问题——更换成本下降的基础设施。有些 尺）。此外，可持续区域中的绿色节能建 甚至比其他情况更严重，因为经济下降时 筑会减少运行成本，并且会降低维修和重 的低收入和居民期待的递延替代。同时， 修成本（因为这些是更加长久的住房）。 因为世界建筑材料、能源价格和其他因素 据估计，复式住房的中间价格比单身 的需求，过去五年中出现了资本成本的大 家庭的价格偏低，如下所示： 幅增加。总之，时间对于金融的基础建设 1. 土地价格：比单身家庭低约 25% ，因为 不起很大作用，但是对于解决问题的创新 占地越少使用的服务成本越少。 是有利的。 2. 住房价格：比单身家庭和经济复式建筑 随着城市未来的展望，减少将来的资 约低 35% 。住房价格通常被认为是更高 本成本和增加经济弹性在采用开发解决方 150 生态经济城市 案时会越来越重要。可持续社区的案例提 端方案从而大大减少预可行性研究的费 供了很多较低的、长期具有较好价值的单 用。软件中精确的模型结构也可帮助用户 元资本成本。可持续社区也是更适合采用 充分了解决策者，并确保用户了解分析师 的模型，它提供了高质量环境和社会福利 都进行过评估工程中各种的技术和可行性 设施，使其合适于更加广泛的人群。简单 财政的培训。该软件由加拿大政府赞助， 的 LCC 工具使城市清楚优先对这些收益作 并且已经得到许多大学的支持。基本在所 出如何继续使用的决策。其他一些具有同 有国家都已经开始使用该软件了。 样功能的工具，采用合适的选择是功能建 RET 屏幕清洁能源工程分析软件还有 筑物Eco2通道的关键部分。 一个功能，即提供给用户的一个排放分析 菜单——帮助用户评估拟建项目中温室气 单个基础设施设备的LCC使用 体减排（减缓）的可能性。成本分析工作 当Fort St. John使用LCC进行社区整体 表使用户评估相关的拟议案例成本（及信 规划时， LCC 工具可能也在用于一对一基 用度）。从最初或者说从投资成本角度及 础设施设备。在整个设计中的困难之一是 年度/周期性成本的角度来看，这些成本已 能够迅速评估一系列的基础设施中的工程 经得以解决。用户可能会参考 RET 屏幕产 选项。如何在不制定一系列可行性研究的 品数据库中的提供商联系信息，从而获得 情况下获得不同技术的评估？在哪儿能够 相应价格或者是了解其他信息。 找到有足够经验来比较生命周期中能够成 每个建设项目都会提供财务分析工作 为替代品的工程学家和经济学家？问题通 表（见图2.45及图2.46）。该财务分析表包 常包括用户在先前项目中扩展电子表格工 具的应用，以及设计理念的演变和迅速改 变。 LCC中基础设施建设的一个例子： RET 屏软件清洁能源项目分析软件，支持 决 策 的 手 段 的 能 力 是 培 养 规 划 者 、 决策 者，并且在工业上引进可再生能源、废热 发电及引进能源效率工程（见图 2.44 ）。 软件是免费提供的，并可能在世界范围内 改革能源生产、节省能源、节约资费、减 少排放、财政可行性及与可再生能源有关 的风险和高效节能技术。该软件可提供多 国语言包括产品、工程、水文和气候数据 库；软件还有详细的用户指南、一套学习 用书（其中的培训课程适用于专科基础， 图2.44　RET屏软件 或者本科水平）。使用该软件可以研究开 资料来源：Natural Resources Canada。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51 括6项：金融参数、年收入、项目成本和储 供关键参数和重要财政指标的相关信息， 蓄收入总结、财务可行性、年现金流量及 借以说明财政指标中的最大影响参数。一 累计现金流量表。其主要的一个优点是， 般情况下敏感性分析部分可使用，但是 RET 屏幕软件为决策者提供了促进项目评 Monte Carlo模拟风险分析部分需要用户具 估过程的要素。财务分析工作表包括金融 备相关的统计知识。 参数输入项（如折现率和资产负债率）和 计算资金可行性的输出项（内部收益率、 简单投资回收期、净现值等），并且使项 环境核算 目决策者容易理解各类金融参数。 在斯德哥尔摩，市政府、皇家理工 提供给用户的敏感性和风险分析工作 学院及工程顾问公司已经开发了能够规划 表帮助用户评估相应的重要财务指标—— 和评估的软件工具，该软件用于评估哈马 关键技术及财政参数。标准灵敏度和风险 尔比 Sj ö stad ——南部区域城市的发展。 分析工作表包括工作部分及两个主要项 该工具叫做环境负荷曲线（ ELP ），并且 目——敏感分析和风险分析。每个项目提 图2.45　RET屏幕财务小结举例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注释：该小结与财政可行性与加拿大Squamish的风力发电系统有关。 152 生态经济城市 已经成功证明了 ELP 在斯德哥尔摩可持续 负荷界定的相关活动。 ELP 考虑到所有和 发展尖端倡导中的评估和提供重要意见的 人类活动有关的项目，如矿产、交通运输 反馈。斯德哥尔摩开发的这个工具证明了 （运输矿产、用品及人）、机械、电子、 在城市发展中如何做决策及制定政策，并 热能和材料的回收利用。 在加强长期的环境和城市可持续发展方面 ELP 的主要特征是该工具是灵活和动 ELP显得更为重要。 态的，这使得它可以应用到规划工具及评 估工具中。在变化的要素中，其中可能会 环境负荷曲线ELP 使用 ELP 预测环境负荷中存在于各种项目 ELP是以生命周期评估为基础的工 阶段当中的各种规划决策，包括设计、使 具，它是建立在从某个环境角度及量化人 用、报废及重建（见图 2.47 ）。 ELP 也可 类活动（如排放到大气、土壤及水中的污 用于测试模式中。例如可用来比较预先决 染物，还有新能源的使用）造成的环境 定所使用的不同设计方法的环保性能。因 图2.46　RET屏幕财务小结视觉图 资料来源：作者提供（Sebastian Mo att）。 注释：该财务小结与加拿大Squamish的风力发电系统有关。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53 图2.47　环境负荷曲线 资料来源：Brick（2008）。 注释：环境负荷被量化为不同的服务和水平，且结果会整个影响到任何的企业伙伴。 此，对于决策者来说， ELP 的使用可涵盖 ELP在哈马尔比Sjöstad的后续作用 在这个过程中的环境问题。 在斯德哥尔摩的哈马尔比 Sj ö stad 工程 ELP 也可用于评估现有城区的环保性 中，城市在建筑物基础设施问题及装置技 能或建设基础上的资源消费（水和使用时 术方面利用了严格的环保要求。从 2002 年 期的能源），其可以多层次分析环保性 起，当第一个ELP评估区域——Sickla Udde 能。该工具考虑到了与个人活动（如烹饪 建设完工，就已经使用 ELP 检测不同指标 和清洗）、建筑建设（建筑材料、区域供 的环保目标及环保性能。图 2.48 例举了其 热及用电）、待建地产区域（材料的使 中四个区域。相对于参考方案，不可再生 用、工作器械等）及共同区域（如使用材 能源的使用将减少 28%~42% ；水资源的 料、个人交通及商品运输）的相关活动。 使用减少 41%~46% ；全球变暖的可能性 通过整合各方面要素，可能需要分析整个 减少 29%~37% ；光化学臭氧生成量减少 城市区域的环境负荷。如果将每一种要素 33%~38% ；酸化潜力降低 23%~29% ；富 分开分析，城市的各层次活动可能会提供 营养化潜力降低 49%~53% ；辐射污染降低 与城市规划相关的有用信息。 27%~40%。 ELP 使可替代设计、建设和基础设施 哈马尔比 Sj ö stad 的所有环境目标都是 可进行比较，包括两种生命周期的预测： 通过 20 世纪早期相对一半的城市发展负载 ● 每 种 生 命 周 期 阶 段 的 影 响 —— 建 而建立的。尽管该目标并未达到两倍的效 设、运行及拆除； 果，但是区域减少的环境负荷意义重大。 ● 建筑物材料和电流输出输入及城市 环境改善的主要贡献在于已经有效的城区 所在区域对生命周期的影响。 规划，如区域供热规划、城市交通规划、 154 生态经济城市 图2.48　ELP在哈马尔比Sjöstad的相关成果 资料来源：Grontmij AB。 注释：数据显示，每间公寓的环境影响及公寓的与参考寿命相比，ELP列举了房地产开发商的措施和改善能源生产所带来的影响， 及废水管理（Levin和Rönnkvist-Mickelsson，2004）。 废品规划及污水管理。 产（电和热）和原料生产而实现。 对哈马尔比 Sj ö stad 环境方案的监测技 2. 核心系统的改善可能通过施工的进展及 术和经济认识，适合于持续发展区域的社 维修而实现；安装太阳能电池或热回收 会及金融环境措施。监测结果可能也能用 系统；人类活动的改变尤其会特别推广 于规划或用于同类项目。 节约能源的使用。 3. 下游系统的改善可能通过改善废物和废 ELP的规划过程 水管理实现，其中包括循环使用及重复 以往的环境规划并不规范，并且表现 使用。 出其仍然有很大的空间改善城市发展举措 在规划项目中使用 ELP 可分析各层次 的环境污染问题。提供一个积极的态度和 方案，并从环保角度来看，可审批各种干 分析潜在提高规划过程的能力，使将来采 预措施（见图 2.49 ）。通过增加可替代环 用有效的测量资费成为可持续发展的重要 境成本分析的影响，可使生命周期成为可 因素。改善可能有三方面：（ 1 ）上游系 视化角度。 ELP 可以综合评估及更明确的 统（向该区域输入材料和服务的流程）； 目标设定。通过以下成果和所提供给利益 （ 2 ）中心系统（项目）；（ 3 ）下游系统 相关者和行为人的反馈， ELP 也有利于积 （废水流动管理和材料重复利用），如 累经验和促进改良。拥有一个像 ELP 这样 下： 好的决策工具已经变得尤为重要。 1. 在上游的改进可能会通过增强能源的生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55 工厂的展望及弹性规划 盖广泛并在不断变化。 事实上城市灾难的预测困难远远超过 了预测能力。在最好的场所开始是为了生 用于缓解及适应需要的方法 成尽可能最佳的需求和供应预测，并能够 可信的预测是所有发展中的规划的重 使用任何数据和模型。随着时间推移，可 要因素。所有城市都要有预见的能力。一 能会实现增加对气候的预测的能力、技术 个城市的土地利用计划受控于人口和经济 和其他附加要素，从而影响关键的假设。 需求，并且依赖于合理的土地及服务的需 第一步是发展预测土地使用需要的能 求预测。这样，可信的预测成为公共投资 力 中的重要部分，且对争取够支持潜在的金 融伙伴和利益伙伴的支持也很重要。 在住房、商业用地和工业用地方面至 预测通常也是一种挑战。根据作出有 少应采用标准化的方法来进行预测，这些 关人口增长、新技术和发展节奏的假设， 需求受控于人口增长和经济指标。总体来 任何一种服务的需求都可能很大。变革也 说，开始项目要假设在差不多 30 年的时间 可能会影响需求。例如：人口迁移、气候 内合理的人口增长，而这会产生或高或低 变化和全球化可能导致地方对土地和服务 的方案。 需求的规模发生变化。海平面的上升可能 人口增长通过年龄和社会经济地位的 会改变海岸线位置并影响社区和基础设 划分转化为住房需求，然后联系到不同类 施。风暴频率的增加可能需要更多空间致 型的住房需求：底层公寓、大型独立式住 力于种树、行人收容所及防空洞服务。全 宅、高层住房等。由此来预测可能因此产 球经济危机、燃料价格上升、降雨模式的 生的不同类型的住房需求。 改变都可能会提高对粮食安全的需要以及 第二种困难是预测提供。理想情况 需要更多的空间和水用于城市还原和当地 下，实现这个预测要使用 GIS 工具进行易 的农业。当今城市中的威胁及减灾范围涵 然分析。使用现存分区或分区选项和潜在 的住房类型作为基本的均衡土地区域。基 图2.49　降低环境影响的时机 资料来源：Brick（2008）。 注释：图中显示了建筑部门在上游系统、核心系统和下游系统中降低环境影响的可能。 156 生态经济城市 于这些假设，每个区域的土地都有构建能 能包含更多利益相关者、限时演习——设 力，并且由此限制城市的个人供应。之后 计工厂及预见专题讨论会。 对比供应预测中的需求预测和特定类型住 一个预见专题讨论会由一系列渐进的 房的差距会很简单。同样地提供了道路基 介绍和运行部分组成，而运行是为了告诉 础设施建设能力、交通运输、给水和能源 设计者和规划者通过土地的弹性使用和基 供应差距的基础预测。 础设施设计来进行积极的风险管理。一般 同样的项目预测可用于商业和工业需 地，专题讨论会开始时是探索城市及乡村 求方面。理想情况下，因为各方面的相依 系统内可能产生外界影响的区域。一个简 性，居住预测和商业、工业预测应该联合 要介绍或是一套文件会提供就当地而言的 考虑。 五个主要外界影响力量：人口变化、气候 变迁、技术变革、全球化及突发事件。预 预见专题讨论会（foresight 见文件审查文件模式和每个外力影响的发 workshops）有助于了解外部力量的 展趋势，并且会研究这种外力对城市郊区 影响 可能带来的影响。 专门开发的许多技术已经被很多专家 讨论会还包括子团队可能研究不同 使用，这些技术用来预测长远未来及发展 层次的城市系统中存在不同的外力影响， 适当的涉及策略。一些传统的预见工具已 如：环境的流动性、住房、土地利用、能 经很难使用，比如说 20 世纪 60 年代 RAND 源利用、建材和废品的回收利用、用水、 开发的 Delphi 技术并没有真正成为一个预 居民健康、新闻和社会交流、安全、农产 测工具，然而，其他的预见规划和探测 品和经济问题。子团队可能会使用图表工 技术可能有很多专家作为工厂中研究和 具进行预测。 思考未来城市假设的一部分正在使用。这 决策树、影响图和信念网是决策分析 类工具可统称为创作工具，他们包括实验 前端支持的工具。其中，一个特别有效的 和错误检测、集思广益、形态分析、重点 技术是利用影响图架构和促进对话。严格 对象的方法及横向思维。城市规划和设计 来说，所谓的因果关系并不能总是直接或 中，交际规划已经提升为实地测验方法用 限制性地反映出显示的要素，但对很多人 于利益相关方和更具有动态的不限成员名 来说，影响图是理解一系列因果链的最简 额的专家调查方法。一个实例就是欧洲可 单的方式。因此，需要涉及影响和相关两 持续城市计划的宣传方案（如 Bilderbeek 个概念。影响图易绘制、直观，便于简单 和 Andersen 在 1994 年文献中所提到的）。 的数据评估，最重要的是，它能形象地表 这种形式的广泛参与练习，在当时是脑力 达变量之间交流的独立性。通过直观地呈 和体力一起进行的。他们伴随着一定的风 现不断变化的假设，它要求关注一个有着 险，使利益相关者可能会失去兴趣。在这 内部依赖性的整体，而不是间断的片段。 种情况下，协作规划的成功可能会依靠工 推理、预测和决策这三个方面，可以利用 具，该工具可促进一个简单的系统方法且 简单的节点和箭头以加强从系统的角度在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57 非技术层面上讨论。另外，这些影响图也 设。大部分的设计师和规划师都对技术扫 可以为组间更复杂的建模提供基础信息。 描、S曲线和创新周期等未来的研究话题不 图 2.50 介绍了影响图的一个模板，其 太了解。同时，这些概念很难把握并融入 中，每一个独立的因果链都会对当地的经 日常的实践中，因此在有远见的研讨会的 济、社会和环境产生潜在的影响。借助于 演练中应允许讨论一些务实的问题，并把 专家，子团队可以用影响图来绘制因果链 一些复杂的概念以视觉的形式呈现出来， 和资本效力及城市子系统。 以便于理解和参考。 通过影响图，跨学科子团队可能会考 一个有远见的研讨会使最初设计方案 虑具体的干预措施或替代方案来减轻任何 的产生成为可能。研讨会给了开发合适设 不利的重大影响。这样，影响图和干预图 计方案的机会，包括那些多功能、持久、 以框架或思维导图的形式帮助跨学科团队 内部冗余、允许升级、适合独立应用并最 考察区域内较长期规划策略的脆弱性并形 大限度地减少破坏性改变的设计。研讨会 成缓和策略。一个有远见的研讨会往往将 还提供了演示区室化和模块化等生态设计 设计团队导向安全性和弹性等不熟悉的话 方案好处的机会，以帮助减少由任何单一 题，同时，在弹性较大的领域启动能力建 部分故障引起的系统脆弱性问题。 158 生态经济城市 前瞻研讨会 气候变化和我们的城市 ● 预测气候变化一直以来都非常困难，不仅因为其自然层面 ● 冬季将会变短，少雪；溜冰季节将会减半。 的复杂性，同时还有一些假设需要结合经济增长、新技术 ● 到2020年，整个地区将会有62~70天的低温（零度以下） 和污染控制作用。气候变化还从来没有被很成功地预测 天气，而现在的正常天数是80~89天。 过，所以我们最好保持一份期待。然而，我们仍然可以根 ● 由于降水量不足以补偿因温度升高而蒸发掉的水分，未来 据历史趋势和深入研究的气候变化模型对安大略南部和首 气候将会变得更加干燥。所以，整个地区将会看到更加干 都地区做谨慎的预测。 燥的土壤和更多的干旱天气。 ● 到21世纪中叶和2071年，模型预测夏季温度分别有2~3℃ ● 未来，极端高温天气将会更加频繁，暴雨和暴风频率增 和4~5℃的升高。夏季时间将会变得更加漫长，对安大略 加。高温天气（30℃以上）出现的天数增加，从11天增加 南部来说，整个夏季将会延长4~7周。 到28天。降水将会变得更加困难和紧张，而且更加零星。 图2.50　影响图示模板 资料来源：作者编辑（Sebastian Mo att）。 注释：图2.50展示了代表有效因果链和城市子系统的典型影响视图模板。 基于城市的决策支持系统 159 注释 参考文献 1. InfraCycle是一种商务制表软件，它可以帮助城 Bilderbeek，Rob H.，and Ida-Elisabeth Andersen. 市计算所有市政基础设施的资本成本、维修成 1994.“European Awareness Scenario Workshops： 本、替换成本和运行成本，并估算未来收益。 O r g a n i z a t i o n a l M a n u a l a n d S e l f - Tr a i n i n g 见http：//www.infracycle.com/。 Manual. ” Report STB/94/045 ， Sustainable Cities Program ， C enter for Technolog y and Polic y Studies，Apeldoorn，the Netherlands. Brick，Karolina. 2008.“Barriers for Implementation of the Environmental Load Profile and Other LCA- Based Tools.”Licentiate thesis，Royal Institute of Technology，斯德哥尔摩. Fort St . John. 2009. “ Sustainable Neighbourhood Concept Plan.”Prepared by Sheltair Group，LCC analysis by David Rosseau. http：//www.fortstjohn.ca. Levin ， Per ， and Therése R ö nnkvist-Mickelson. 2004. R app or ts ammanfattning — Uppf ö ljning avmiljöbelastning och ekonomi i 哈马尔比 Sjöstad， Sickla Udde. 斯德哥尔摩：Carl Bro AB. 160 生态经济城市 第三部分 实地参考指南 逐个城市、逐个部门地透视城市基础建设 生 态 经 济 城 市 E c o 2的 实 践 参 考 指 南 是 一 份 技 术 资 建设有关的部门特别事务。这些部门包括 料，特别是针对城市建设的基础水平和技 能源、水、运输和固体废弃物。这部分还 术知识。内容包含背景文献，以支持城市 包括城市空间布局管理的注释。总的来 在两个层次上深入理解和熟悉相关事项的 说，这些部门注释提供了对各部门如何发 建设过程。这部分提供了对城市建设的逐 挥作用和如何相互关联的深刻理解。当我 个城市、逐个部门的透视。以一系列世界 们用逐个城市、逐个部门的透视眼光审视 上最佳实践的城市案例为开端。每个城市 这些事务时，更广阔的图景开始展现。最 2 提供了一个不同的实践案例，在其中 Eco 后，以世界银行组织和一些多边基金的特 方式的多种元素得以应用。下一部分由一 别金融文件作为结束。 系列部门注释组成，每一项探讨了与市政 162 生态经济城市 Eco2的案例研究 最佳实践城市 163 案例1 巴西，库里提巴 成本不是Eco2城市规划、发 展和管理的障碍 巴西库里提巴的例子说明成本不是 2 Eco 城市规划、发展和管理的障碍。库里 提巴通过集成的城市规划建设了一个可持 续的城市环境（见图3.1）。为避免无计划 图3.1　库里提巴城市景象 资料来源：库里提巴研究和城市规划研究院（IPPUC）。 的杂乱拓展，库里提巴确定了沿战略轴向 的城市建设，据此城市鼓励与城市集成的 经变得更适合步行，有活力，对市民有吸 总体规划和土地使用分区相结合的高密度 引力，也减少了犯罪。此外，为市民，特 商业区和居住区建设。库里提巴采用一个 别是穷人，提供了参与到环保活动和教育 负担得起的，但创新的公交系统，而不是 项目中的机会。 昂贵的，需要大量的时间来建设的铁路。 在库里提巴，综合土地利用、公共交 库里提巴的高效和精心设计的公交系统提 通和街道网络计划（见图3.2）为可持续发 供的大部分市区，公共交通（巴士）的 展的社会、经济和环境因素提供了便利。 载客量已达到 45 ％。目前该市少有交通拥 多数的成功应该归功于库里提巴研究和城 堵，这就减少了油耗并提高了空气质量。 市规划研究院（ IPPUC ），一个独立的政 绿地面积已经增加，主要是开发用以提高 府机构，不仅处理研究和规划，同时也负 防洪能力的公园，并通过开发权转让，以 担城市规划的实施和监督。 IPPUC 协调了 保护绿地和文化遗产区。作为将商店和设 城市发展的各个方面，并确保在城市管理 施中集中在市中心和沿着密集轴的效果的 部门的权利转接中规划过程的连续性和一 一部分，库里提巴的无车中心城市区（包 致性。这是一个城市发展中空间、体制和 括其主要的街道和康乐设施，如公园）已 文化方面的成功实施路径的例证。 实地参考指南 165 库里提巴和库里提巴都市圈简介 库里提巴 ● Paraná州州府，在巴西南部 ● 土地面积：432km2 ● 人口（2008）：1.83百万 ● 年人口增长率：1.86% ● 城市东界是Iguaçu河，西界是Passaúna公园。 ● 城市位于巴西最大的经济走廊中心，经济走廊包括巴西利 亚、阿雷格里港、里约热内卢和圣保罗，并与南美其他国家 的主要城市，如布宜诺斯艾利斯和蒙得维的亚接近。 库里提巴都市圈 ● 由26个自治市组成，包括库里提巴 地图3.1 库里提巴的位置 2 ● 土地面积：15 622 km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通用服务部地图设计组。 ● 人口（2008）：3.26百万 ● 人口增长率：2.01% 库里提巴人口增长 年份 1960 1970 1980 1991 2000 2007 2008 人口（千人） 361 609 1 025 1 315 1 587 1 797 1 828 人口密度（人/km2） 836 1 410 2 373 3 044 3 674 4 161 4 232 绿地面积（km2/人） — <1 — — — — 5 1.5 资料来源：IPPUC，http：//ippucnet.ippuc.org.br（2009年1月15日）；来自IPPUC（2009a）的2008年数据。 注释：—=无可用值；km2=平方公里。 方法，生态和经济 综合土地使用和交通规划。库里提巴决定 通过设计源自市中心（见图3.3）的辐射结 效益 构轴，引导城市线性增长。主要经济活动 库里提巴对生态和经济的 都集中沿着这些走廊，城市似乎有一个线 城市规划采用了各种创新的方 性的成型的市区。与此同时，城市中心加 法，以下是七大方法。 强高密度建设（见图3.4）。在一个巴士快 图3.2　库里提巴的政策集成 速公交系统（ BRT ）下，设计的走廊成为 资料来源：IPPUC。 与交通规划集成的创新土地利用规划 主要的公共交通路线，包括专用车道和几 乎每隔500米一个的巴士站。 因为快速的人口增长，城市扩张和 为了实现这一计划，并引导城市线性 库里提巴市区的密集的交通是有预期的。 增长，库里提巴实施详细的分区计划大纲 1966 年城市制定了一个总体规划，整合了 166 生态经济城市 图3.3　库里提巴的市区发展轴 图3.4　库里提巴的人口密度，2004 图3.5　库里提巴的分区，2000 资料来源：IPPUC（2009a）。 资料来源：IPPUC，http：//ippucnet.ippuc. 资料来源：IPPUC，http：//ippucnet.ippuc. org.br（accessed January 15，2009）。 org.br（accessed January 15，2009）。 图，这显示了总体规划的战略眼光，地理 （像在ZC，区建筑物通常仅限于20层，以 和地质的制约，水、风的方向，库里提巴 保证美观，一些地区受到建筑物的高度限 的工业概况，城市文化和社会因素。 2000 制，以确保航线安全；参见Hattori 2004， 年，库里提巴有 50 种具体分区类别（见图 Prefeitura Municipal de Curitiba 2000）。 3.5）。每个分区类别定义了与土地利用、 为了将土地使用和增长方式转变成线 建设对土地的比率、建筑面积的比率、最 性形式，并提供良好的运输服务，只允许 高建筑物高度有关的要求。例如，在城市 在公共交通能到达的地区进行新的开发。 中心区， ZC 区允许开发受具体参数制约 由于库里提巴的设计是为人而不是为车， 的住宅和商业及服务设施（超级市场除 公共交通的覆盖面和服务频率是至关重要 外）：楼面面积比率最高达 5 ，首层的建 的。巴士服务达到城市面积的近 90 ％，并 筑 / 土地比最高达 100 ％，大部分地区的建 且所有的乘客都可以步行不到 500 米到达 筑物高度没有限制（但是，为保证美观， 公共交通服务点（见图 3.6 ）（ IPPUC ， 建筑通常仅限于 20 层，一些地区建筑物有 2009a ）。巴士线路几乎每 5 分钟一趟。起 高度限制，以确保航线安全）。此外，朝 初库里提巴获得沿轴线的土地并保留路 向着城市结构轴的区域（即 SE 区），允许 权，得以让城市在这些区域建立公共建 开发的住宅和商业及服务设施，楼面面积 筑。随后，重大经济活动和城市功能，包 比率最高达 4 ，首层的建筑 / 土地比最高达 括居民区和学校，沿着这些轴密集重组。 100％，大部分地区的建筑物高度没有限制 为了适应快速公交路线，并沿轴向满 实地参考指南 167 图3.6　库里提巴集成巴士系统的变革，1974—1995年和2009年 资料来源：IPPUC（2009a）。 图3.7　库里提巴的三元道路系统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Hinako Maruyama），基于IPPUC（2009a），Hattori（2004）和IPPUC提供的图片。 注释：km/h=千米/小时。 足运输需求，在三元道路系统下城市限定 于轴的道路绕过这些地区（见图3.7）。此 既有道路的功能。五条主要轴配备了两条 外，为了避免在市中心的密集交通，前任 专用的 BRT 车道和通向建筑物的道路。不 市政府将市中心的选定街道改为汽车被禁 需要到达轴向服务的汽车，可以使用平行 止的人行道。 168 生态经济城市 通过这些措施，库里提巴的空间发展 料和时间损失相当于 675 亿美元（ Downs 和城市土地利用图形得以有效地控制和确 2004）。库里提巴的燃料使用量也比 定。由于高效的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和一个 在巴西的其他主要城市低 30 ％（ Friberg 周密的公共交通网络，交通偏离了城市中 2000 ）。汽车尾气排放的减少使得威胁公 心或轴，由于住房、服务设施和就业中心 众健康的空气污染减少。现在在巴西，库 已逐步沿轴向发展，并与 BRT 系统链接， 里提巴是环境空气污染率最低的城市之一 家庭、工作和学校之间的距离缩短，很多 （Leitmann 1999）。此外，影响气候变化 人通过公交出行。巴士载客量占所有通勤 的温室气体排放量都有所下降。 人次的 45 ％，这些巴士班次的 70 ％绕过市 合理和高效的道路层次结构使得交 区（ IPPUC 2009b ）。因此，城市减少了 通流多元化，避免了需要进行大量的补救 汽车尾气排放和交通拥堵，从而节省时 工程，例如扩宽街道空间（这可能需要破 间并促进经济活动。基于 2002 年的数据计 坏建筑物，扰乱邻里）。通过最大限度利 算估计，库里提巴因为严重交通拥堵造成 用城市基础设施和添加新的功能及交通规 的年损失为 2.55 百万雷亚尔（ 1.20 百万美 则，城市节省了建设成本。通过避免大规 元）（见表3.1）。相比里约热内卢和圣保 模的无计划的城市扩张，其在基础设施上 罗，库里提巴因为严重拥堵造成的人均损 的投资已经最小化并沿着轴向集中，同时 失分别少约6.7倍和11倍。2002年，库里提 避免了在新的区域铺设水管或电缆。现在 巴因为严重拥堵造成的年燃料损失相当于 越来越多的人来到市中心，因为他们能够 198万雷亚尔（0.93百万美元）。按人均计 走行人专用街道，同时相对以汽车交通为 算，这比里约热内卢和圣保罗的损失分别 主的街道也增加了当地商店的商业机会。 少了约 4.3 倍和 13 倍（ CNT 2002 ； Vassoler 集成公交系统 2007 ）。相比之下， 2000 年，在美国 75 个 大都市地区的交通堵塞情况，造成的燃 库里提巴的快速公交系统的造价是 3 表3.1　交通拥堵造成的时间和燃料损失 库里提巴，巴西 圣保罗，巴西 里约热内卢，巴西 美国 东京，日本 损失 2002 2002 2002 2000 1994 时间损失 总量，百万美元/年 1.20 79.94 27.48 — — 人均，美元/年 0.67 7.34 4.51 — — 燃料损失 总量，百万美元/年 0.93 73.23 13.47 — — 人均，美元/年 0.52 6.72 2.21 — — 时间和燃料损失 总量，百万美元/年 2.13 153.17 40.94 900a 49 000b 人均，美元/年 1.19 14.07 6.72 — 4 100b 资料来源：巴西：CNT（2002），Vassoler（2007）；美国：Downs（2004）；东京：TMG（2000）。 注释：数据只做参考。对于巴西、美国和东京的计算方法有可能不同，没有必要对比。—=没有可用值。 a.75个大都会地区的平均。这些地区的总量是675亿美元。 b.计算是基于行驶速度从30千米/小时到18千米/小时的损失。 实地参考指南 169 百万美元/公里，这比电车系统（8百万~12 次转车，票价是一样的。穷人大多生活在 百万美元/公里）或地铁（50百万~100百万 城市边缘，需要长途跋涉来来回回，而 美元 / 公里）实惠（ Friberg 2000 ）。沿主 富人往往住在中心，只需要较短行程。 轴线， BRT 系统相当于地面地铁系统的功 约有 80 ％的居民受益于平率票价（ Hattori 能。此外，由于多种因素，与普通巴士系 2004 ）。常见的高品质的服务和便宜的票 统相比，BRT的运行时间减少2/3，而成本 价，鼓励人们使用公交车。所有行程中， 减少 18 ％，这包括一个 72 公里长的专用的 45％是在巴士，骑自行车5%，徒步27％， 快速公交车道，购票上车体系，双向铰接 私家车 22 ％，这是出奇得低，而在巴西 巴士（有三个而不是两个舱室的铰接式公 库里提巴的汽车保有率第二高（ IPPUC 交车），和一个筒状的方便进出的巴士站 2009A）。 （见图3.8）（Hattori 2004）。 快速公交专用车道上运行的都是双向 巴士系统采用彩色编码，设计为 铰接巴士，车队保持相当年轻。平均车龄 各种规模和服务水平（区间、支线、市 为5年多一点，没有超过10年的。公交车维 区等），以达到更多的城市地区（见图 护良好，污染较少。库里提巴的双向铰接 3.9 ）。该巴士系统采用固定费率的“社 巴士较大的载客量（270人）和与这些巴士 会人”的票价。乘客无论乘坐多远或多少 的使用而减少的行程时间，结果是相对常 规公交服务减少 50 ％的能源消耗（ Hattori 2004，IPPUC 2009c）。 BRT 系统自负盈亏。巴士车票为系统 提供资金，为巴士公司产生利润，涵盖了 人 力 资 源 成 本 ， 公 交车 的 维 修 和 折 旧 ， 而并没有政府补贴。据 1990 年颁布的一项 法律，运输收入是专门为快速公交系统支 付的（ Friberg 2000 ）。相比之下，在一 图3.8　库里提巴的双向铰接巴士和巴士站 些德国有轻轨的城市，车费收入只占 30 ％ 资料来源：IPPUC。 的营运成本；因此要求联邦政府补贴。 在美国，轻轨补贴往往通过消费税产生 （ Hattori 2004 ）。在巴西库里提巴快速 公交系统的运作由Urbanização de Curitiba （ URBS ）负责，是一个市政机构，但由 私人巴士公司提供服务。巴士公司得利是 基于行驶距离，而不是旅客人数；因此， 鼓励他们在乘客相对较少的地区经营。此 外，推动人们更主动地使用巴士，因为服 图3.9　库里提巴的彩色编码巴士 资料来源：IPPUC。 务频率高、价格适中而又方便。 170 生态经济城市 加强绿地和洪水控制 为了提高市民的生活质量，库里提 巴决定加强在城市范围内的绿化地带和娱 乐设施，包括公园和自行车道。由于库 里提巴是由河流如 Igua ç u 包围，洪水一直 是一个大问题。然而，库里提巴不是使用 混凝土结构控制水流量，而是创造了自然 排水系统。河岸已转换成公园，溢流水可 在土壤中吸收，湖泊建成可以蕴涵洪水。 图3.10　库里提巴Barigüi公园 河水和雨水径流可以被湖泊和湖泊周围的 资料来源：IPPUC。 公园（见图 3.10 ）自然蕴涵。自然生态系 注释：这个地区曾经是洪泛区，被贫民窟居民占用。现在，这是经过改造的 有40公顷湖泊的140公顷的公园。 统得以很自然地保留。由于公园地区只是 逐步释放渗入土壤的径流水，而不是通过 混凝土排水导管迅速向江河水排水，下游 洪水可以避免。此外，人们较少受到洪水 导致的环境危害和疾病，也避免了巨大的 支出，因为需要较少的排水渠、防洪措 施，以及洪水损坏的维修，包括疾病控制 措施。据估计，建设公园和贫民区（贫民 窟）居民搬迁的费用比建设混凝土运河 的成本少 5 倍以上（ Vaz Del Bello and Vaz 2007 ）。洪水控制的地区通常用做公园和 康乐区。绿化区已从 20 世纪 70 年代每人低 于 1 平方米，增加到今天每人 51.5 平方米 图3.11　过去库里提巴洪泛区的贫民窟 （ICLEI 2002；IPPUC 2009a）。城市有34 资料来源：IPPUC。 个城市公园，绿地覆盖约 18 ％的城市土地 洪泛区经常被贫民窟居民占据（见图 （Curitiba S.A.2007）。沿街和公园内有自 3.11 ）。库里提巴收购了土地，把贫民窟 行车道。自行车网络的总长度约120公里。 居民搬迁到更好的地带，并提供赔偿。公 虽然园区面积不断扩大，但是城市没有用 园建成后，濒临公园的地区成为高档住宅 以维持公园的草地的预算资源。不是靠租 区。朝向公园和湖泊的景观好的房子具有 用割草机，而是养羊在公园吃草并提供 高房地产价值，因此，物业税的收入有所 天然肥料，这样减少了公园 80 ％的维护成 增加。从这些高端的住宅收取的物业税已 本，同时提高了城市的生态形象。 经做了评估，相当于在园区建设的成本， 包括贫民区的搬迁和补偿。 实地参考指南 171 固体废弃物管理 库里提巴在固体废弃物管理方面有几 个创新方案。库里提巴的垃圾填埋场很紧 张，城市没有足够的收入来兴建焚化炉。 为减缓废弃物增长，库里提巴发起了独特 的废弃物管理计划，依赖于市民，而不是 兴建新的和昂贵的废弃物处理设施。创新 点是这些方案不仅减少废弃物的增长，而 且还给穷人提供了机会，这是城市的关键 目标之一。 库里提巴的“垃圾不是垃圾计划”， 鼓励人们将垃圾分类为可循环和不可循环 图3.12　在巴西库里提巴的环境保护活动的开发权的转让 的废弃物（见图 3.13 ）。为了提高人们对 资料来源：IPPUC。 这一计划的认识，库里提巴教育儿童了解 垃圾分类和环保的重要性。设计了运动吉 祥物，并定期举办学校活动。一个星期 在库里提巴能看到许多树木。沿 1~3 次，卡车收集已经在家分类的纸张、 公共街道有 30 万棵树遮荫防晒（ IPPUC 纸板、金属、塑料、玻璃。这种回收节 2009b）。树木吸收污染物和二氧化碳。库 省相当于每天 1 200 棵树，在当地的公园 里提巴的森林保护领域捕捉估计有 140 吨 / 展示节省的树木的数量信息（ Rabinovitch 公顷的二氧化碳，这有助于减少对气候变 and Leitmann ， 1993 ）。通过出售可循环 化的负面影响（IPPUC 2009b）。此外，树 废弃物募集资金支持社会福利计划，雇佣 荫可以冷却建筑物和环境，从而节省了能 城市的无家可归者和酒精康复计划中的人 源2。城市法规限制私人土地开发面积，取 为垃圾分类厂员工。回收也带来其他好 决于土地相对森林或树木的比例。为了鼓 处。例如，使用再生纤维生产道路沥青。 励城市植树，城市提供地主植树补偿，如 回收也消除了成堆的废旧轮胎，这些会吸 放宽面积比例和减税。例如，城建税折扣 引蚊子传播登革热病。正确的轮胎回收， 10 ％，如果私人土地所有者在其土地上种 减少了99.7％登革热病（Vaz Del Bello and 植一棵巴拉那松树。此外，开发森林地区 Vaz 2007 ）。近 70 ％的城市居民参加库里 的权利可以被其他城市地区的开发权交换 提巴的回收计划。库里提巴的废弃物约 （见图3.12）。IPPUC遵循市场原则，调节 13 ％被回收，这大大超过在阿雷格里港和 和监督有关各方（即私人开发商及地主） 圣保罗的 5 ％和 1 ％的再循环率，这里废弃 之间开发权的执行、谈判和转让。因此， 物分类教育没有产生显著的影响（ Hattori 城市并不需要进行搬迁或承担创建绿色区 2004）。 或保护历史地区的土地收购成本。 172 生态经济城市 “绿色交换计划”也开始在库里提巴 侧建立了库里提巴工业城。该工业园已包 的废弃物收集车到不了的贫民窟开展（见 括4 300公顷的绿地，并与巴士网络很好地 图 3.13 ）。为了鼓励贫困和贫民窟居民的 连接。在工业园区的许多员工住在附近， 清洁小区，从而提高市民的健康，城市开 骑自行车通勤。工业园区有严格的环保法 始给带垃圾来邻里中心的人提供巴士车票 规。污染行业是不允许的。 和蔬菜。此外，孩子们被允许用可回收物 30 年后的今天，库里提巴工业城承载 来换取学习用品、巧克力、玩具、演出门 超过 700 家公司，包括全球性公司，如信 票。城市以优惠价格从难以出售多余产品 息技术公司和生产 BRT 公交车的汽车制造 的农民手中购买蔬菜。通过这项计划， 商。它直接创造了约50 000个职位，在第二 城市节省了安排在贫民区废弃物收集保存 产业中提供了150 000个工作岗位。巴拉那 的费用，这里往往道路不足，并帮助农民 州的出口中约有 20 ％来自于工业园区，巴 出手剩余农产品。该方案还有助于改善营 拉那州工业税收的 25 ％（国家增值销售和 养，方便运输和穷人之间的娱乐机会。更 服务税）来自于工业园区（Hattori 2004； 重要的是，贫民窟更清洁了，疾病的发病 Prefeitura Municipal de Curitiba 2009）。 率少了，垃圾被倾倒在敏感地区（如河 社会因素 流）的也减少了。 与巴西其他城市的经济相比，虽然库 库里提巴工业城市 里提巴的经济比较发达，但很多贫困人口 20 世纪 70 年代，库里提巴的经济基础 仍然生活在贫民窟。为了鼓励穷人获得就 主要集中在服务部门。为了吸引投资、增 业机会和促进一个包容性的社会，库里提 加就业机会和减少贫困， IPPUC 决定引进 巴已采取了各种创新性的社会方法。 制造业。为了促进这一目标，当地政府考 在城市南部地区城市高压线下一个 虑风向以避免污染中心城市，在城市的西 未开发的土地变成了“工作线”，帮助 图3.13　库里提巴的废弃物计划 资料来源：IPPUC免费照片。 注释：“垃圾不是垃圾”计划（左）和绿色交换计划（右）。 实地参考指南 173 人们创业，并鼓励当地经济增长。两个 划，居民能有归属感。提供简单的土地管 社会孵化器为建立本地生意提供培训和设 理和水电等服务，因为如果不提供，这些 施，并创建了12个企业家鸡舍（Guimarães 服务会有被非法取得的风险，这可能会导 2009 ）。此外，这些设施提供创业的能力 致灾难性事件。住户对土地所有权的意 建设。未充分利用的被占用的土地被清 识 ， 能 够 清 理道 路 ， 创 造 优 质 的 生 活 环 理，人员被重新安置；公共交通服务已 境。在城市机构的协调下，被占领土地的 经开始，这代表了走向土地恢复的步骤 价值可以通过长期贷款偿还。此外，可为 （Hattori 2004）。 所有者提供合法的邮寄地址，从而帮助 库里提巴最大的问题之一是贫民窟。 人们找到工作（ Hattori 2004 ； Nakamura 那些没有自己土地的人占用了私人土地 2007）。 居住下来。通常情况下，这些地区被废 库里提巴在郊区（这里土地价格相对 弃，河流被污染，并且容易引发犯罪（见 便宜）以及城区（特别是市中心和工业区 图 3.14 ）。城市以成本低价购买私人持有 之间）提供社会住房（见图 3.15 ）。库里 的可以使用的土地，而不是花费时间和金 提巴，鼓励混合收入群体的组合，而不鼓 钱搬迁寮屋居民和恢复被占用的地区。然 励有类似收入的群体组成街区，使街区具 后，它将这片土地拿出来作为非官方使 有包容性。公寓和小独门独院被作为社会 用。这些土地被开发为一个正式的土地使 住房提供。给予可以买得起小型独立屋的 用分区类别。这样，这些地区融入城市规 穷人奖励，通过对自己的房子的增扩建， 图3.14　库里提巴的非法占据者 资料来源：IPPUC。 174 生态经济城市 图3.15　库里提巴的社会住房 资料来源：IPPUC。 以改善质量和整体居住环境。在库里提 图3.16　库里提巴社会住房的开发权的转移 资料来源：IPPUC。 巴，开发权可购买。由开发商支付用以购 买开发权利的钱，可能被用来在其他地区 构建社会住房（见图3.16）。 城市服务是分散的，并在主要公交终 端提供。人们不一定必须前往市中心获得 服务。让远离城市中心居住的人们，在离 家不远的地方得到服务可促进平等机会。 平价巴士票价也有助于人们达到城市办事 处所在的巴士终端。此外，城市服务，如 教育、卫生、文化和社会服务设施均匀分 布在整个城市。本系统为所有市民，不论 收入，提供平等的、高质量的和可获得的 服务。 文化和遗产保护 库里提巴保持了一个有吸引力和活 力的城市景观，这是一个良好的城市规划 设计和成功的文化遗产保护的结果。在市 中心的机动车道已被改造成步行街，让人 们享受城市的文化氛围（见图 3.17 ）。根 据 1977 年库里提巴的大都会地区的文物计 划，363栋建筑物被确定需要保护。然而， 图3.17　库里提巴市中心的步行街 由于这些建筑物的大部分是在私人土地 资料来源：IPPUC。 实地参考指南 175 上，保护的管理方面比较困难。因此，城 市采取了一项政策，基于此开发或建设权 可以被转移到城市的其他地区。 1993 年， 城市确定了特殊的保护单位。从销售这些 建筑的开发权得到的资金必须仅用于保护 建筑物（见图 3.18 ）。通过这些措施，保 护所需的资金主要来自市场，城市并不 需要建立保护基金。此外，库里提巴的 Coresda Cidade项目已使得在市中心的44栋 图3.18　库里提巴遗产保护的开发权的转移 历史建筑恢复活力，这些建筑物已被粉刷 资料来源：IPPUC。 成原来的颜色。这个项目针对的地区过去 是犯罪高发区，并且垮掉了。然而，复兴 后，人们来到该地区；大厦业主更好地照 顾建筑物；犯罪率下降约 30 ％。此外，库 里提巴的文物保护和有效的城市设计，提 供了一个很好的城市复兴的例子。此外， 文化设施，这在以前城市里是缺乏的，已 经以创新的方式建立了。一个历史悠久的 火药厂被改造成一个剧场。一家用金属管 和玻璃建造的歌剧院在荒废的采石场上建 立起来，四周围绕着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一 所 植 物 园 ， 主 要 的 旅游 景 点 之 一 ， 也 在一度被忽视的开阔地建立起来（ Hattori 2004）。 库里提巴未来的挑战 绿线：116号联邦公路曾经穿城而过， 将其危险的繁忙的交通——主要是穿行在 南美洲经济走廊的运输卡车——施加于居 民。这个将城市分割为两个低效的部分。 作为响应，建立了一条绕城高速以将交通 疏导在城外的边界，一条前联邦公路转 变成库里提巴的第六根轴，称为所谓的绿 线。这条线预计可以减少现有的五根轴的 图3.19　库里提巴的绿线 资料来源：IPPUC。 交通。一条新的 BRT 路线将推出，并计划 176 生态经济城市 沿着绿线进行混合使用高密度开发，以使 部门交叉的城市规划，并监督实施和监 该地区更具吸引力（见图 3.19 ）。土地使 控，同时确保政治领导层变化时的一致 用正在精心策划，通过建立建筑物的障碍 性。这些整体城市规划的方法的提出是来 以便不干扰风循环。一个线形的生物多样 源于策划者的创造性和他们的想象力，以 性公园也将沿着绿线建设，并将只培养土 及对当地文化的了解。 50 多年来，工程师 著植物物种。 和建筑师采用集成的方式进行城市规划以 区域一体化：由于库里提巴都市圈的 解决重点城市问题。自 1966 年 IPPUC 成立 不断增长，库里提巴现在面临着一个新的 以来， IPPUC 的工作确保了规划过程的连 挑战：如何整合城市和区域规划。从周边 续性和一致性，远远超越市长周期。库里 地区来的移民已经造成住房短缺，这可能 提巴已最大限度地利用其现有的基础设施 会导致更多的贫民窟。此外，即使库里提 和地方特色，而无须在新建筑方面花费多 巴已经拥有一个良好的基本的 BRT 系统和 少资金。虽然库里提巴的实践只利用了不 综合土地利用计划，尚未与公共交通系统 多的预算资源就完成了，却已经产生了巨 （如大型商场）连接的周边地区的发展， 大的效益。 可能倾向于汽车的使用，并增加交通流 市民的主人意识和生态意识：鼓励 量。在此背景下，库里提巴正在采取措施 市民并提供机会在城市规划过程中发表评 以加强其区域的规划能力，并建立跨市的 论。市长公开听证会经常举行，并与社会 伙伴关系。 各界对提出的计划进行评估和讨论。人们 可直接向市长和市政府官员提建议。自 库里提巴案例的教训 2005年以来，已举办了超过250场公开听证 领导和连续性：库里提巴的市长们注 会。市民积极参与规划，因为人们已经意 重城市规划。比如，很多市长具有工程或 识到良好的城市规划和更好的生活质量之 建筑技术背景，例如，自 20 世纪 60 年代以 间的联系。城市提供让民众参与其他城市 来，库里提巴总体规划制定时，城市规划 活动的机会——比如收集垃圾，附近道路 的方向很大程度上是一致的。库里提巴将 建设和维护绿地——这增强了市民的主人 执行和快速反应置于优先位置，以解决城 意识和对城市设施的维护。孩子们也参加 市问题；只要有 70 ％的成功机会，城市就 到环境教育活动中，如城市垃圾的方案。 会迅速展开计划。 此外，环境友好的行为方式称为库里提巴 制度化的规划和专长：库里提巴的实 的规范。 践在多个积极的方面影响城市。库里提巴 地方特色：在制定城市战略时，库里 的成功归因于强硬的市长领导和人民群众 提巴考虑当地情况，包括其预算、能力和 积极参与城市方案，也归功于 IPPUC 。综 社会条件。考虑到市政的能力，地方官员 合规划研究所一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作 开发创新的解决方案，以解决城市问题。 为市政独立的公共权力，研究、制定、实 例如，不是等待足够的收入来建造地铁， 施和监督城市规划。 IPPUC 提供集成的、 库里提巴实施 BRT 系统，这被证明是负担 实地参考指南 177 得起的，并可以快速实施而无须耗时的建 pdf. 设工作。 Hattori ， Keiro.2004. “ Ningen toshi Curitiba ： Kankyou，koutsuu，fukushi，tochiriyou wo tougou shita machizukuri”人間都市クリチバ―環境·交 注释 通·福祉·土地利用を統合したまちづくり ［Human City Curitiba：urban planning integrating environment，transportation，social aspects，and 1. 模态份额是公共交通（巴士），45%；自行车， land use］. Gakugei Shuppan Sha，Kyoto. 5% ；步行， 27% ；私家车， 22% 。数据来自 IPPUC（2009a）。 ICLEI（ICLEI—Local Governments for 2. 例如，在得克萨斯的休斯顿，发现树的蒸腾 Sustainability）.2002.“Curitiba：Orienting Urban 过程能降低峰值温度 1.5 ℃ ~5 ℃。树荫使得休 Planning to Sustainability.”Case Study 77，ICLEI， 斯顿每年节省能源相当于 26 百万美元（ HARC Toronto. 2004）。 IPPUC（库里提巴研究和城市规划研究 院） .2009a. “ The City of Curitiba ： Planning for Sustainability ； An Approach All Cities Can 参考文献 A ord.”Presentation at“World Bank Energy Week 2009，” World Bank， Washington，DC，March CNT （ Confedera çã o Nacional do Transporte ） . 31. 2002. “ Pesquisa da Se çã o de Passageiros CNT ， ——.2009b.“Energy E ciency in Cities：Curitiba’s 2002；Relatório Analítico：Avaliação da Operação Green Line.”Presentation at“World Bank Energy dos Corredores de Transporte Urbano porÖnibus no Week 2009 ， ” World Bank ， Washington ， DC ， Brasil.”Report，CNT，Brasília. April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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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l Bello. Felton，CA：Maria Vaz Photography，in association with Del Bello Pictures. T M G （ To k y o M e t r o p o l i t a n G o v e r n - 实地参考指南 179 案例2 瑞典，斯德哥尔摩 通过系统的利益相关者的合 作的综合规划和管理，可带 来更大的生命周期收益 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城市已推行综 合城市规划和管理，成为了一个可持续发展 的城市（见图3.20）。这个城市有一个全面 的城市景象、环境方案，以及具体的行动计 划，以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和应对气候变化。 它实现了一体化的城市规划方法，同时考虑 生态效益和资源的有效利用。 在城市的南区哈马尔比 Sjöstad 正在进 行的重建工作，对于理解采用综合的办法 以实现可持续的城市规划和重建，是一个 图3.20 斯德哥尔摩城市风光 很好的典范。该地区的目标是达到 1995 年 资料来源：斯德哥尔摩城市规划管理局的Lennart Johansson拍摄。 瑞典最佳实践案例可持续值的两倍。该地 28%~42 ％不可再生能源的使用，减少了 区通过系统的利益相关者的协作，实现综 29%~37％全球变暖潜力。 合资源管理（垃圾、能源、水和污水）， 在规划和实施城市可持续发展战略方 将线性的城市新陈代谢转化为一个循环， 面，斯德哥尔摩显示了杰出的领导魅力。 称为哈马尔比模型。根据 Grontmij AB ， 城市的单系统资源使用方式取得了成功。 一家在斯德哥尔摩的私人顾问公司，对 此外，哈马尔比 Sjöstad 应用了环境负荷曲 哈马尔比 Sjöstad 发达地区所作的初步的评 线（ ELP ）工具来评估和监测开发项目的 估显示，该地区已经实现，例如，减少了 环保性能。 实地参考指南 181 斯德哥尔摩概况 斯德哥尔摩 ● 瑞典首都，位于欧洲北部 ● 总面积：209km2 （陆地：188km2；水域：21km2） ● 人口（2008）：795 000 ● 预计到2030年的人口增长：150 000。 资料来源：USK（2008）。 地图3.2　斯德哥尔摩的位置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通用服务部地图设计组。 斯德哥尔摩的可持续发展 使用；（5）最小环境影响的废弃物处理； （6）健康的室内环境（City of Stockholm 方式 2008）。 斯德哥尔摩追求全面的可持续发展政 此外，斯德哥尔摩实施温室气体排 策。 2007 年，全市通过了一项战略方案， 放和气候变化的行动方案：计划邀请来自 Vision2030，描绘了以加强可持续发展城市 公共和私人的组织，以及在城市居住和工 的前进方向（City of Stockholm 2007）。该 作的个人，广泛合作；已经采取了各种措 方案表明，到 2030 年，斯德哥尔摩的人口 施，包括采用生物燃料，扩大学区的供 将增长到超过100万人，而更大的斯德哥尔 暖和降温管理，促进环境友好的车辆驾驶 摩地区将增长到近350万人。这个城市将面 行为（ City of Stockholm 2003 ）。因此， 临全球化、贸易转移、移民、老人的数量 1990 — 2005 年，人均温室气体排放量从 增加，以及环境挑战的新的要求。根据其 5.3 吨下降到 4.0 吨二氧化碳当量（ CO 2 e ） 他战略，斯德哥尔摩通过了一项城市发展 （ City of Stockholm 2009 ）。该市认识到 的方式，就是认识到战略层面和地方各级 能源效率对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和应对气候 （City of Stockholm 2007）。 变化的重要性，但是也把通过节约资源的 与Vision 2030一致，斯德哥尔摩环境规 成本效益作为优先。想方设法采取环境 划局确定 2008 — 2011 年的六个环境目标或 和经济可持续的行动以吸引利益相关者， 原则：（ 1 ）有环保效益的运输；（ 2 ）没 仍然是一个挑战。斯德哥尔摩的长期目 有危险物质的安全商品和建筑物；（3）可 标是到 2050 年不再使用化石燃料（ City of 持续的能源利用；（4）可持续的土地和水 Stockholm 2009）。 182 生态经济城市 可持续城市发展的方式 专栏3.1 显然，城市可持续发展是一个关键目 斯德哥尔摩的发展战略 的。斯德哥尔摩可以更容易实施综合的和 ● 重新利用开发过的土地（棕地） 可持续的土地使用和交通计划，因为这个 ● 在靠近公共交通的地区设置新开发 ● 尊重和提高城市的特征，例如，城市景 城市在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和所有权方面， 观、建筑环境、绿色建筑 一直以来具有实质性的权威。 1904 年，斯 ● 重新开发半中心地区，根据不同特点将工 德哥尔摩开始购买土地，供未来发展。 业区转变成混合功能的城市地区 因此，所有城市的土地约 70 ％属于城市 ● 在郊区树立焦点 （ Cervero 1998 ）。这个城市国有土地的 ● 满足本地需求 ● 发展公共空间 很大份额，防止了开发商和投资者的投机 性土地投资，并在规划和实施发展中给予 资料来源：City of Stockholm。 了城市以权利。因此，城市具有坚实的发 展的平台。开发商根据相应的城市规划在 公共土地上兴建建筑物和住房。因为路权 为城市的房屋计划的一部分。其他地区处 很有保证，交通运输业的发展就简单了， 在规划阶段。这些地区定位为混合功能开 围绕运输站的其他方面的发展也得到了促 发，拥有具有吸引力的住房和商业设施； 进。通过在新市区规划，发展效益现正返 这些致密的构造在以前的郊区形成城区的 还给公众。此外，公园和绿地覆盖斯德哥 氛围。 尔摩土地的 40 ％，市民享有一个生态丰富 哈马尔比 Sjöstad ，原来的和正在重建 的环境（USK 2008）。 的地区之一，是一个完整规模的示范点。 为了促进可持续发展，斯德哥尔摩的 它代表着一个城市综合发展的方式的一个 规划战略以致密化为目标，即在任何未使 范例，显示系统解决方案、创新技术、环 用的绿地郊区土地开发之前，开发城市中 保意识，以及积极的跨部门合作。 棕地（已使用）的土地（见专栏3.1，地图 3.3）。这是市议会于1999年通过的全面土 地使用计划的总体目标。 哈马尔比Sjöstad 作为城市发展战略的一部分，毗邻 市中心区的老旧的及部分废弃的工业和港 正 在 哈 马 尔 比 Sj ö st a d —— 名 字 在 瑞 口地区（棕色地块）被重用和重建。其中 典语中的意思是“哈马尔比湖上的城 一些战略发展地区直接与一个新的快速电 市”——进行的重建项目位于哈马尔湖的 车系统连接，同时也和其他公共交通系统 南侧和市中心以南的前工业和港口改扩建 连接，如地铁一号线。该地区品质独特， 地区。该项目的目的是将内城扩建为一个 因为它们往往靠近水和自然区域。有些地 有吸引力的水环境，同时将一个破败的工 区已经开工建设了好几年，将提供住房作 业区转变成一个现代化的、可持续发展、 实地参考指南 183 哈马尔比Sjöstad概况 哈马尔比SjÖstad ● 斯德哥尔摩南部的城区 ● 斯德哥尔摩三个生态循环区之一：Hammarby ● 总面积：200公顷，包括50公顷水域 Sjöstad，Östberga，and Skärholmen ● 计划人口：25 000 ● 规划约35 000人在这个地区生活和工作 ● 规划公寓11 000套 ● 今天一般的开发已经完成，预计这个地区到2017年完 ● 规划200 000km2的零售和办公区域 成全部开发 Hammarby Sjöstad的居民区 Hammarby Sjöstad城市景观 资料来源：斯德哥尔摩城市规划管理局的Lennart Johansson拍摄。 资料来源：斯德哥尔摩城市规划管理局的Lennart Johansson拍摄。 混合功能的街区。土壤要进行净化以 去除成吨的油、油脂和重金属（ Fryxell 2008 ）。生态系统将恢复元气，现有的 生态资源，包括树木和公园，将被保 留。通过棕地的复原，重建将释放土地 和财产的价值。此外，曾经被破坏的地 区将被注入新的活力，将建立约11 000套 新的住宅单元和 20 万平方公里新的办公 和服务区域。 这个新地区的城市景象和想法诞生 于 20 世纪 90 年代初。该地区面向海滨的 斯德哥尔摩内城的自然延伸影响了城市 地图3.3　斯德哥尔摩内城和邻近的开发区 规划的基础设施和建筑设计。哈马尔比 来源：斯德哥尔摩城市规划管理局。 Sjöstad 为斯德哥尔摩的发展增加了一个 184 生态经济城市 新的层：一个现代化的、半开放的区域， 由一个传统的内城的周边街区和开放的当 代城市地区混合而成。内城街道尺寸、 街区长度、建筑物高度和密度很好地协调 一致，并提供开放性、阳光、公园和水景 （见地图3.4）。 该地区也跟公共电车轨道很好连接。 据2005年的一份调查显示，2/3的所有常住 人口出行使用公共交通、自行车和步行， 1/3使用汽车（CABE 2009）。居民大量地 乘坐公共交通、骑自行车以及步行有助于 地图3.4 斯德哥尔摩哈马尔比SjÖstad的总体规划 减少汽车尾气和相关的温室气体排放。推 资料来源：斯德哥尔摩城市规划管理局。 动混合土地使用，土地政策要求沿主要街 注释：总体规划的细节，参看http：//www.hammarbysjostad.se。 道的首层用做商业设施。这鼓励人们步行 或骑行，在有醒目的店面的街道游览。为 在城市可持续发展方面的其他创新。 了吸引商店和服务到新的发展区，城市提 哈马尔比模型 供财政补贴。此外，在发展的早期阶段该 地区的经济活动就建立了。城市和建筑设 哈马尔比 Sjöstad 设定的环境目标很大 计最大限度地利用海滨。由不同的建筑师 胆，这本来是打算在斯德哥尔摩为申办 创造无数的设计，以提供多样的、生动活 2004 年夏季奥运会的奥运村的设想。该地 泼的和高品质的城市环境。 区的综合环境解决方案可能会被理解为 斯德哥尔摩希望哈马尔比 Sjöstad 能够 一个生态循环，称为哈马尔比模型（见图 在一系列指标上，两倍于 1995 年瑞典最佳 3.21 ）。这一生态循环包含住房、办公室 实践的可持续性（ 1995 年实施的环保计 和其他商业建筑的能源、废弃物、水和污 划），最显着的是每平方米能效。在瑞典 水处理。这一地区的核心的环境和基础设 一些正规的新的发展计划中，平均年能耗 施计划由三个城市机构联合制定：斯德哥 率是每平方米200千瓦时。尖端的瑞典发展 尔摩自来水公司，复达欣能源公司，以及 和实践产生的效率是每平方米120千瓦时。 斯德哥尔摩废弃物管理局。项目管理由一 哈马尔比Sjöstad项目旨在达到每平方米100 个项目团队牵头，组成代表来自监督规划 千瓦时。该项目还设置了其他目标：节约 的市政府部门、道路和房地产，供水和污 用水、减少废弃物及再利用、减少排放、 水处理，废弃物和能源等。该项目团队设 减少有害建筑材料的使用、可再生能源的 在道路及房地产部（现在叫发展局）。 应用，以及综合交通运输解决方案的实 该模型企图将线性的城市新陈代谢， 施。斯德哥尔摩已经是一个可持续发展的 即消耗流入资源并丢弃产出的废弃物，变 城市，但是市议会希望这个项目可以展示 成一个循环的体系，以优化资源的利用并 实地参考指南 185 最大限度地减少废弃物。该模型简化了基 绿地和其他种植的树木，可以帮助 础设施和城市服务系统，并提供了实现可 收集雨水，而不是排入污水收集系 持续发展的目标的蓝图。例如，它显示了 统。植被也保证了清洁的空气和平 污水处理和能源供应之间的相互作用，处 衡密集的城市景观。 理垃圾的方式，现代化的污水和废弃物处 ● 垃 圾 ： 可 燃 垃 圾 、食 物 渣滓 、报 理系统的社会附加值。要点如下： 纸、纸张和其他废弃物被分开，并 ● 建筑材料：环境因素适用于所有材 存放在屋内或者附近不同的垃圾槽 料，无论是用在明显的外墙、地下 中。垃圾槽连接到地下的通向中央 或内部。这包括结构框架和安装设 收集站的真空管道。先进的控制系 备。只有可持续性的和测试过的环 统将废弃物发送到大型容器，每类 保产品可以使用。有潜在危害的材 废弃物各一个。垃圾收集车就可以 料，如铜和锌，避免使用以防止有 收集这些容器而不开进该地区，垃 害物质泄漏到环境中。 圾收集工人避免了提重物。 ● 供水和污水处理： 雨水与污水收集 ● 地区供热和降温： 处理过的废水和 系统不相连，以改善废水和污泥的 家居废弃物成为供热、降温和发电 质量。把来自街道或外来的雨水收 的资源。一个热电联产电厂使用本 集起来，通过砂滤净化，并释放进 地的垃圾为燃料生产供热和电力。 入湖里。这降低了污水处理厂的压 废水处理厂的废水成了哈马尔比热 力。让来自周边的房屋和花园的雨 工厂生产的燃料。通过热泵冷却， 水通过开放的水渠流入渠道。这水 处理并冷却的污水也可能被用在区 通过一系列盆地，称为平衡池， 域降温网络。 然后流入到湖里。哈马尔比Sjöstad ● 电力（太阳能）： 太阳能通过太阳 建成自己的污水处理厂，以测试新 能电池转化为电能。占地一平方米 技术。 4 种新的不同的净化水的程 的一个太阳能电池模块提供的能 序，目前正在测试。 量，每年提供大约 100 千瓦小时， ● 沼气：沼气是从消化有机垃圾和污 相当于 3 个平方米住房面积使用的 泥的污水处理厂生产。从一户家庭 能源。许多屋顶上有太阳能电池板 来的废水可以生产足够这家燃气灶 用于加热水。居民住宅的太阳能电 具使用的沼气。大多数沼气用做环 池板可以提供足够的能量，以满足 保型汽车和巴士的燃料。 建筑物每年的热水需求的一半。 ● 绿地：景天或景天科植物覆盖的屋 哈马尔比 Sjöstad 有自己的环境信息中 顶有吸引力。此外，植物吸收雨 心——GlashusEtt。该中心有利于地区居民 水，否则雨水将排入污水处理系 的环境因素交流，并把哈马尔比展示给国 统，增加对污水处理厂的压力。 际游客。 而且，该地区精心保护的橡树林、 186 生态经济城市 图3.21　哈马尔比模型 资料来源：富腾公司，斯德哥尔摩市斯德哥尔摩水公司。 环境负荷曲线 的回收利用。 ELP 的主要优势在于该工具 环境评估工具，ELP，通过斯德哥 是有弹性的和动态的，这使得它适用于任 尔摩市皇家技术学院，以及顾问公司 何条件的规划、模拟和评价。通过构建 Grontmij AB 的合作努力，已经被开发出 良好的变量因素，人们可以将 ELP 用于计 来。 ELP 评估环保性能，并追踪项目的环 算项目的建设、运行、拆毁或重建期间的 保计划中所确定的目标。它是一个生命周 各种规划决策的环境负荷。该工具简化了 期评估工具，从环境的角度定义有关活动 生命周期方法。验证方案简化了。举例来 并量化这些活动产生的环境负荷，例如排 说，不同的施工方法可以在做决定前作对 放量、土壤污染物、废弃物、水和不可再 比。因此，决策者早在项目规划前期就了 生能源资源的使用。它说明所有项目的开 解了环境问题。在水和能源等资源消费的 发和实施活动，包括材料的获取、投入的 基础上， ELP 也可以用来评估现有城市地 转移、人力、施工方法、电、暖气和材料 区和建筑的环境影响。 ELP 使得多层次的 实地参考指南 187 环保性能分析成为可能。该工具考虑个人 项目管理 的活动和影响（例如，烹饪和洗衣），建 负责规划和管理项目的两个市政管理 筑（建材，区域供热，电力，等等），未 部门是城市规划局和发展局。这些实体归 建地区（如材料和工作机），以及公用地 属各自的委员会和市议会管理。 方（包括材料，人员和货物运输）。通过 20 世纪 90 年代中期，斯德哥尔摩和外 整合这些因素，可以对整个城区的环境负 部利益相关者同意就该地区的规划目标进 荷进行分析。如果每一个因素都能单独分 行合作。这些利益相关者包括邻近的娜 析，不同的城市活动可以为城市规划提供 茨卡直辖市，斯德哥尔摩当地交通管理 有用的信息。 局和国家路政。通过谈判，利益相关者同 哈马尔比 Sj öst ad 初期开发地区与参 意共同规划功能和基础设施项目（ 1994 — 考情景对比的评价结果如图 3.22 所示。结 1995 ）。在这个时期，有一个政治指导小 果是肯定的：不可再生能源的使用减少 组，还有重要利益相关者代表组成的一个 28 ％ ~42 ％，水的使用减少 41 ％ ~46 ％， 官方的管理组，成立了一个组织来管理项 全球变暖潜势减少29％~37％，光化学 目。从一开始，所有负责该项目的部门， 臭氧产物减少 33 ％ ~38 ％，酸化潜势减少 包括本地区的开发、实施和维护部门，都 23%~29％，富营养化潜势减少49％~53％， 参与进来1。城市的废弃物收集局和城市的 放射性废弃物减少27％~40％。通过追踪哈 联合公司——能源公司和自来水公司—— 马尔比 Sjöstad 的环境负荷，人们可以安排 参加编写该项目的环保方案；此外，这些 合适的社会的和金融环境的措施以继续地 公司有既得利益，因为电站和污水处理厂 区的发展，同时为类似项目提供指导。 位于该地区。 图3.22　追踪斯德哥尔摩哈马尔比Sjöstad的主要环境负荷的减少 资料来源：Grontmij AB。 188 生态经济城市 所涉及的部门的主管人员组成的督导 少2 460吨的氮和180吨的磷，这分别相当于 小组和跨部门的官方管理组在项目发展中 当前入海的总排放量的2％和4％。” 起到积极作用2。作为土地所有者，城市可 下个阶段 以启动协议，并与开发商签订合同。这个 城市可能会依据每个阶段的重要问题确定 哈马尔比 Sjöstad 的教训和经验，将在 不同的要求。开发商有合同义务去参与规 斯德哥尔摩规划和实施新的生态型城市地 划过程（详细的发展计划），定义过程和 区时加以考虑。这些新的地区将使用最新 施工质量以及设计标准，还有相关方面的 的环保技术，作为可持续发展的城市概念 环保计划的实施。 模型。能源、交通、生活方式和行为问题 将作为尤为重要的变量，以确定是否达到 国家层面 该项目的目标。 负责规划和管理项目的两个市政管理 例如，斯德哥尔摩皇家海港是一个 部门是城市规划局和发展局。这些实体归 新的开发城市，具有一个独特的环境概况 属各自的委员会和市议会管理。 （见图 3.24 ）。开发一个新的生态可持续 哈马尔比 Sjöstad 项目部分由国家资助 发展的地区，对房屋建筑技术、使用节能 计划支持，其旨在鼓励各城市成为生态可 材料和处理能源的方法提出了额外要求。 持续发展社会的一部分，同时提供与项目 这个城市开发包含了 10 000 栋新的住宅和 相关的自治市的工作（Bylund 2003）。该 30 000个新的工作区的计划。第一阶段始于 计划从 1998 年持续至 2002 年，配备了 62 亿 2009年，未来十年将开发约5 000套。首批 瑞典克朗（6.71亿欧元）到211项本地的投 居民将在2011年入住。 资计划，涉及161个城市的1 814个项目（见 该地区的景象可归纳为三个全面的目 图 3.23 ）。这项国家投资由自治市、企业 标： 和其他组织调动了273亿瑞典克朗（将近30 1. 到 2030 年，该地区成为不使用化石燃料 亿欧元）。在这笔钱中， 210 亿瑞典克朗 的城区。 （约 23 亿欧元）直接关系到可持续发展和 环境的投资。据估计，创造了20 000个全职 的短期或长期就业机会（ SwedishEPA and IEH 2004）。 一份联合国的报告（2004：4）指出， 根据地方当局估计，“ 1998 — 2002 年给予 地方的投资计划的补助金将导致每年减少 能源使用2.1TWh［兆瓦小时］，同时二氧 化碳排放量每年减少157万吨（相当于瑞典 排放量的2.8％），填埋场垃圾填埋将每年 图3.23　瑞典地方投资资助计划资金—整个项目的类型 减少约 50 万公吨。向水体的排放每年将减 资料来源：Swedish EPA and IEH（2004）。 实地参考指南 189 如哈马尔比 Sjöstad 的案例，取决于关键利 益相关者之间良好的协调。对于该项目， 斯德哥尔摩的各个部门都被整合成一个 组织，由一个项目经理和一个环保官员领 导，他们的责任包括指导和影响所有利益 相关者，既包括公众也包括私人，以实现 该项目的环境目标（ Johansson and Svane 2002 ）。通过系统的利益相关者的合作的 综合规划和管理，可带来更大的生命周期 收益。 做一些修改后， ELP 可能有助于在发 展中国家的城市，在一个类似瑞典的情况 图3.24　斯德哥尔摩皇家海港：新城区景象 资料来源：斯德哥尔摩城市规划管理局的Lennart Johansson。 的方式下使用ELP作为决策工具。ELP提供 了系统化、规范化的方法，量化发展步骤 的成本和效益。对于 ELP 在发展中国家的 2. 到 2020 年，二氧化碳排放量减少到每人 应用，人们可能会提出以下建议： 每年1.5吨（CO2当量）。 1. 扩展ELP以包括其他输入变量的评估，比 3. 该地区将适应气候变化的预期效应。 如高效的空间规划、土地综合利用、提 该项目的关注领域是能源消耗和效 高固体废弃物管理可能对产出指标有影 率，可持续发展的交通，适应气候变化， 响。 生态循环模型，以及维持高品质的生活方 2. 通过填补空白和精简输入以改进和微调 式。其他重要目标包括实施一个全面和综 当前程序。此外，完整的模型需要适应 合的过程，不断评估和后续评估；私营、 大尺度使用，并调整以适应发展中国家 公营和学术利益相关者之间的评价和合 的具体情况。 作。 3. 当前的 ELP 领域的输出与环境指标相关 联，如碳排放量。有必要把环境指标转 换成经济指标和财政指标，以帮助决策 斯德哥尔摩案例的教训 者作出更好的决策。 在规划和实施可持续城市发展战略 中的杰出领导给予斯德哥尔摩的可持续发 展以强有力的保证。一个项目的成功，比 190 生态经济城市 Stockholm. http：//international.stockholm.se/Future- 注释 Stockholm/. 1. 部门包括城市规划管理局；房产，街道，交通 —— . 2 0 0 8 . “ T h e S t o c k h o l m E n v i r o n m e n t 管理局（现在分成发展局和交通管理局）；区 Programme.”City of Stockholm，Stockholm. http： 政府；环境和卫生保护局。 //international.stockholm.se/Stockholm-by-theme/ 2. 涉及的部门和企业，包括城市规划管理局，开 A-sustainable-city/. 发管理局，交通管理局，区政府，环境和卫生 —— .2009. “ The City of Stockholm ’s Climate 保护局，自来水公司，房屋服务公司。 Initiatives.”City of Stockholm，Stockholm. http：// www.stockholm.se/vaxthusef fekten. 参考文献 Fr yxell ，Stellan. 2008. “ Planning Hammarby Sjöstad，Stockholm.”Presentation at the Urban Land “Europe Trends Conference： Institute， Rethinking Bylund，Jonas R. 2003. “What’s the Problem with Tomorrow；Real Estate in a Fast Changing World，” Non-conventional Technology ？ The Stockholm Stockholm，May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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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K（Stockholm O ce of Research and Statistics）. —— . 2 0 0 7 . “ Vi s i o n 2 0 3 0 ：A Wo r l d - C l a s s 2008. “ Data Guide Stockholm 2008. ” USK ， Stockholm.”Executive Office，City of Stockholm， Stockholm. 实地参考指南 191 案例3 新加坡 单一系统方式：综合城市规 划和有效的资源使用 新加坡是一个在马来半岛南端的岛 屿城邦（见图 3.25 ）。虽然只拥有有限的 700 平方千米土地面积和 480 万人口，但是 新加坡已经成为发达国家，缘于其综合了 创新的城市规划和土地及自然资源的使 用效率（CLAIR 2005；Statistics Singapore 2009）。 新加坡的狭小提出了有关土地和自 图3.25　新加坡城市风光 然资源的可用性的挑战。为了优化土地利 资料来源：Hinako Maruyama拍摄。 用，新加坡推动高密度的发展，不仅包括 企业和商业实体，同时也包括居民住宅结 构。高密度有助于提高单位土地的经济 大量使用，有助于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公 生产力，有利于确定的绿地和自然区域的 共交通的高载客量也意味着新加坡可以通 保护。事实上，新加坡被称为花园城市。 过票价收回所有的公共交通的营运成本， 此外，高密度的开发已转化为更多使用公 这是在现代的高度发达的城市中，只在 共交通，主要的商店、商业和住宅区都与 中国香港及新加坡实现的伟大成就（ LTA 一个综合的公共交通网络紧密连接。 2004 2008）。 年，在早上繁忙时间，公共交通占所有交 新加坡进口大部分的自然资源，包括 通方式的比重达到 63 ％。公共交通工具的 食物、水和工业原料。因此，谨慎的资源 实地参考指南 193 新加坡概况 新加坡 ● 一个在马来半岛南端的岛屿城邦，赤道以北136.8公里，位于马 来西亚柔佛州以南和印度尼西亚的廖内群岛以北。 ● 人口（2008年）：484万，包括居民和非居民人口 ● 土地面积：700平方公里 ● 人口密度（2008年）：每平方公里6 814人 ● 以目前价格计算的GDP（2008年）：1 819亿美元 ● 供水和污水处理覆盖范围：100％ ● 在东南亚的商业和工业中心 地图3.5　新加坡的位置 ● 全球金融中心和贸易枢纽，世界上最繁忙的港口之一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通用服务部地图设计组。 规划至关重要。例如，新加坡已经采用环 方法和生态经济收益 流和级联用水的水资源综合管理，它表现 为一个集成到一个系统的封闭的水循环， 新加坡致力于促进可持续发展。可持 而不是基于一次通过的流动供水系统。作 续发展部际委员会成立于 2008 年，在制定 为一个政府部门和利益相关者之间的跨部 可持续发展战略时实现了跨部级界限的综 门协调的结果，用水效率被集成到其他部 合方法。 门的活动。例如，新的房屋发展计划都配 备了高效的雨水收集设备，使建筑屋顶成 综合的土地利用和交通计划 为集水区。 由于有限的土地资源，土地利用总体 新加坡已经推出了各种工具和激励 规划在维护新加坡的环境质量并支持其经 机制，以管理资源的供给和需求。例如， 济增长方面一直很重要。自 1959 年独立以 它已经实施了战略水费关税制度，创造性 来，新加坡一直积极征用土地作为公共用 的能源政策，道路收费计划，车辆配额制 地，用于公共设施，促进城市的重建，并 度。这些措施阻止人们和企业使用超出了 促进新的发展。今天，大约有 90 ％的土地 城市的容量的资源供应。 是城邦国有的（Bertaud2009）。因而对城 新加坡已经证明，一个城市如何提高 市发展计划及其执行情况，城市具有很强 经济生产力和经济增长，同时尽量减少对 的权威性。 生态环境的影响，并最大限度地提高资源 新加坡国家发展部内的市区重建局负 利用效率。总理的强有力的领导已成为这 责城市规划和促进新加坡的高密度发展。 个城邦的可持续发展的主要驱动力，一个 例如，新加坡的中央商务区容积率为 13 。 集成的单一系统方法和利益相关者的积极 发展中的滨海湾附近的中央商务区，以建 合作是补充。 设高密度、混合功能开发的容积率高达 20 194 生态经济城市 为目标（URA 2009）。滨海湾将不仅仅是 于提高在所有的运输模式中（包括的士） 一个商业中心，它还将提供住房、商店、 公共交通运输的份额到 2004 年的 63 ％，虽 酒店、娱乐设施，以及公用地带如绿地和 然这表现出一个从 1997 年的 67 ％的下降， 露天场所。 原因是私家车使用的增多。此外，在发达 新加坡的高密度的建成区使得露天 国家的主要城市中，通过票价收回所有的 场所、自然公园和绿地的保护成为可能。 公共交通的营运成本，只在中国香港及新 所有土地中约 10 ％被划为绿地，包括自然 加坡实现了（ LTA 2008 ）。由于交通运输 保护区（见图 3.26 ）。 1986 年新加坡的绿 体系已整合进具有可观人口的高密度发展 地面积占有率为 36 ％，包括路边绿化区， 区，它有可能保持财政上的可行性和系统 但在 2007 年增加到 47 ％。尽管人口增长了 高质量的服务。人们对公共交通都很满意 68 ％，这个成果仍然得以实现。新加坡的 （LTA 2008）。 交通规划与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很好地协调 交通手段 和集成（Leitmann 1999）。最近的高密度 发展，如新的城镇、工业区和商业领域， 新加坡陆路交通管理局成立于1995 都跟城市的大众捷运系统紧密连接。捷运 年，通过集成四个独立的陆路运输部门， 网络在市中心地下运行，而市中心以外和 全面进行计划、控制和管理相关政策。管 其他主要地区在地面上运行。该网络是新 理局旨在提供高品质的运输系统，提高市 加坡的公共交通系统的骨干。其他运输方 民的生活质量，并保持新加坡的经济增长 式，如公共汽车和轻轨交通，在换乘站连 和全球竞争力。 接到网络以服务于地方。为了简化换乘， 新加坡提供激励机制来控制私家车的 新加坡推出基于距离的通票结构。 数量。 1990 年政府推出车辆配额制度，以 捷运、轻轨和巴士网络的整合有助 限制新注册的轿车数量到每年3％~6％。一 位消费者希望购买一辆新车，必须向陆路 交通管理局申请进行公开招投标过程。登 记后车主必须取得一份十年有效的注册证 书（Leitmann 1999，CLAIR 2005）。 为了应对日益增长的流量和拥堵， 新加坡在 1975 年推出一项区域发牌制度， 以管理在繁忙时间进入中央商务区的车。 1998 年，为提高工作效能，该地区发牌制 度被目前的电子道路收费系统所取代。在 交通高峰期的某些时段，当车进入市中 心的指定区域时，通过安装在汽车内的元 件，新系统以电子方式向司机收费。该系 图3.26　新加坡的一个绿地 资料来源：Hinako Maruyama拍摄。 统具有多种价格选择，取决于道路类型 实地参考指南 195 （动脉和公路）和时段。在最拥挤的时段 使综合方法成为可能的体制框架 收取较高的价格。此外，新加坡使用其他 公用事业委员会（ PUB ），环境和水 几个需求控制措施，通过财政激励，如鼓 资源部下属的法定机构，负责管理整个水 励错峰驾驶或停泊及转乘计划（ Leitmann 循环，包括收集、生产、配送及回收。 1999，CLAIR 2005）。总起来说，这些道 这是新加坡国家水务机构。 1963 年当 PUB 路交通、公共交通和机动措施意味着，在 成立时，它管理几个公用事业，包括水、 新加坡 71 ％的出行可以在不到一个小时内 电、煤气。为了降低成本，改善服务， 完成（IMCSD 2009）。交通拥堵缓解了， PUB 在 2001 年进行机构重组。电力和天然 平均行车速度得以保持，从而避免了不必 气服务私有化，而污水处理系统及排水系 要的车辆废气排放。这意味着减少了与气 统的功能被转移到 PUB 。自 2001 年以来， 候变化有关的温室气体排放。但是，出行 PUB 对供水系统开发并实施综合和全面的 的需求预计将从2008年的890万次，增加到 办法，而不是单独管理各项水功能（供 2020年的1 430万次。在新加坡，12％的土 水、污水、排水等）。这样一来，水循环 地专用于道路， 15 ％专用于房屋。此外， 封闭了，这使得 PUB 可以实施“四个国家 极不可能将更多的土地专用于道路，以适 水龙头”计划，一个确保新加坡拥有可持 应出行需求（ LTA 2008 ）。因此，新加坡 续的水供应的长期的战略（见图 3.27 ）。 必须通过增加公共交通服务来适应需求， 四个国家水龙头是：（ 1 ）来自本地集水 而不是汽车。 区的水；（ 2 ）进口水；（ 3 ）淡化水； （ 4 ）“新生水”（从废水中回收水）。 水资源管理 通过全面管理供水系统， PUB 能够有效地 新加坡被认为是一个缺水的城邦，尽 开展各种事务和活动，如保护水资源、雨 2 管年降水量2 400毫米（Tortajada 2006a）。 水管理、淡化、需求管理、集水区管理、 新加坡从邻国马来西亚进口水。为了减少对 私营部门的参与和社区驱动方案，包括公 外部水源的依赖，新加坡正在采取措施， 共教育和宣传活动。 PUB 也开办研究和开 提高水的安全性，并在自己的领土上建立 发设施，专家在其中研究水技术。 一个独立的供水系统。新加坡为达到这个 PUB 的私营部门的有效参与，是一个 目标而制定和实施的方法，被认为是成功 独特的方面。为了降低成本， PUB 在它没 的，因为这个城邦的体制的有效性和对水 有能力或竞争优势的领域利用私营部门。 需求和供给的高效的控制。新加坡成功地 例如，公私合营在海水淡化和废水回收中 将水的需求从 2000 年的每年 4.54 亿吨降低 应用。 到 2004 年的 4.40 亿吨，而其人口和国内生 产总值分别增长了3.4%和18.3%（Tortajada 供应管理 2006A）。新加坡已经证明，综合水资源管 由于缺水，新加坡谨慎地管理其供 理使用新的方法是可以实现的，这些方法 水。污水收集系统覆盖100％的城邦地区， 经济可行。 所有的废水都收集。新加坡有一个单独的 196 生态经济城市 追求综合的城市规划。例如， PUB 和国家 发展部下属的房屋和发展委员会合作，以 加强新加坡的集水区建设。 PUB 认为降雨 是一种重要的资源，集雨和排水系统在由 房屋和发展委员会开发的房屋结构的屋顶 上安装。新开发的房屋都配备了集雨和排 水系统。收集的水储存在附近的存储盆， 并转移到水库。这一策略使建成区参与集 水。预计新加坡的2/3的土地面积会参与集 水。 图3.27　新加坡的封闭的水循环 2. 进口水：根据两项分别在 2011 年和 2061 资料来源：PUB（2008a）。 年到期的双边协定，新加坡将继续从马 来西亚进口水。进口水占了该国的用水 排水系统，以确保废水和径流不会混杂。 需求的1/3（Tigno 2008）。 废水和排水回收，再进入到这个城邦的供 3. 淡化水：2005年9月，新加坡开设了一个 水系统。 价值 2 亿美元的海水淡化厂，这是 PUB “四个国家水龙头”计划将以下方面 的第一个公私合营项目。该工厂每天 视为水源（PUB 2008b）： 可以生产 3 千万加仑的水（ 136 000 立方 1. 来自本地集水区（集水管理）的水：从 米），它是在该地区最大的海水反向渗 江河、溪流、运河及渠务工程收集雨 透厂之一。 2007 年，该厂供应了该国的 水，存储在 14 座水库中。由于雨水渠与 用水需求约10％（Tigno 2008）。 污水处理系统分开，雨水可以直接输送 4. 新生水：用过的水（废水）也是一个重 到河流或水库中，以后用于生产自来 要的水资源。通过广泛的污水收集系统 水。水库通过管道相连。多余的水可以 收集废水，并在水回收厂处理，采用先 从一座水库抽送到另外一座水库，从而 进的膜技术净化污水，生产高档次的再 优化存储容量并防止暴雨期间的泛滥。 生水，作为“新生水”，这是可以安全 集水区受到保护，在这些地区的污染活 饮用的。因为这种水比自来水更纯净， 动被严格禁止。到 2009 年，集水区将从 是理想的工业用水，比如需要高品质的 新加坡的土地面积的一半扩大到 2/3 。 水的精密设备的制造和信息技术。每一 新加坡只有 5 ％的国土面积允许产生污 天，PUB将600万加仑（28 000立方米） 染的活动；所有其他土地受到保护。集 的新生水与原料水库的水混合，这在以 水区提供大约一半的新加坡的用水需求 后可以处理成为自来水。到 2011 年，混 （Tigno 2008）。 合量将增加至每天1千万加仑（46 000立 为了改善环境和资源管理，政府密切 方米）。在新加坡有四家新生水工厂在 关注集水区和工业用地的位置。新加坡也 运营，第五家公私合营协议工厂正在建 实地参考指南 197 设中。 2008 年，新生水满足新加坡的日 个系统被证明比扩展和升级现有的基础设 常用水需求总量 15 ％以上，预计到 2010 施更具成本效益（超过 20 亿多新元，或约 年将上升到 30 ％的份额（ PUB 2008c ， 13.5亿美元）（Tan 2008）。通过有效收集 2008d）。 废水用于新生水的生产，该系统还增强了 如果非税收性水或渗漏水减少，可 封闭的水循环。 优化供水。在 2007 年新加坡的供水中， 非 税 收 性 水 占 据 的 4 . 4 ％ 份 额 较 低 （ L au 需求管理 2008 ），也没有相关法律约束（ Tortajada 对用水需求，PUB有一个精心策划 2006a）。3 的、全面的政策管理。关税依赖于消费水 PUB 已建成一个深层隧道的污水处理 平的几个比率，而非包干代理权（见表 系统作为水循环的组成部分。虽然污水处 3.2）。如果国内用量超过每月40立方米， 理覆盖面为100％，老化的污水收集网络还 单位收费变得比国外关税更高。自 1997 年 是带来问题。新系统包括深层污水隧道， 以来每年增加基本水价，以征收节约用水 拦截住从现有的污水收集管道、泵站和链 税来加强节约用水。此外，收取水运费以 接的污水收集管道流过来的水流。该系统 支付污水处理的成本和公共污水收集系统 的设计寿命是 100 年。由于废水靠重力流 的维护和扩展。这代表了家庭用水量的金 动通过这个系统到集中的水回收厂（樟宜 融抑制。因此，当水费提高时（含所有税 厂），中间泵站可以被取消。这将消除在 费），用水量降低了（见表3.3）。关税制 中间泵站给地表水造成污染的风险和抽水 度显著影响用水。虽然在新加坡的年用水 水管损坏的风险。水回收厂及抽水站需要 量从1995年的403万立方米增加到2000年的 约300公顷土地。新的水回收的深层隧道系 454 万立方米，这些需求的调控政策有助 统只占用 100 公顷的土地，因此其他 200 公 于到 2004 年降低用水量达到 440 万立方米 顷土地可以拿出来用于其他用途。建设这 （Tortajada 2006b）。 表3.2　新加坡的水价 GST前水土 GST后设备费， 用水量， GST前费率， GST后清洁水 服务 保持税，% S$/可收费 m3/月 S$/m3 运费，S$/m3 费率 配件/月 国内 0~40 1.17（US$0.81） 30 0.30（US$0.21） 3.00（US$2.07） 大约40 1.40（US$0.97） 45 0.30（US$0.21） 3.00（US$2.07） 国外 所有用量 1.17（US$0.81） 30 0.60（US$0.41） 3.00（US$2.07） 资料来源：PUB网站，http：//www.pub.gov.sg/mpublications/FactsandFigures/Pages/WaterTariff.aspx（accessed May 2009）。 注释：括号中的美元数额适用2009年6月4日比价S$1.00=US$0.69。GST（商品和服务税）前和GST后分别表示不包括 和包括税费，适用2009年7%的GST，精确到分。 GST=商品和服务税；m3=立方米。 198 生态经济城市 表3.3　1995年、2000年和2004年新加坡家庭用水量和水费 指标 1995 2000 2004 人口（千人） 3 524.5 4 028 4 167 GDP（百万US$） 84 288.1 92 720.2 109 663.7 全国用水量（百万m3） 403 454 440 平均月用水量（m3） 21.7 20.5 19.3 平均月水费，含税（S$） 14.50 31.00 29.40 资料来源：Tortajada（2006b）。 注释：m3=立方米。 社会因素和意识提升 极处理环境问题。 2009 年，可持续新加坡 为了确保公平，政府为低收入家庭提 蓝图——“有生气的和宜居的新加坡：可 供直接补贴。生命线关税补贴所有的水消 持续发展战略”——被可持续发展部际委 费者，不仅是那些付不起高额关税的。因 员会推出，以确保新加坡不仅达到绿色计 此，新加坡仅仅针对贫困户提供补贴。无 划所定的目标，而且将走得更远，以综 论如何，相对于不考虑经济状况而对所有 合方式实现经济增长和良好的生活环境 家庭的初始水消费量进行补贴，针对性的 （IMCSD 2009）。 补贴被广泛认为是在社会经济方面更有效 能源：为避免过度消费，新加坡不 的。关税制度解释，那些消耗更多水的将 资助能源。电力供应是由市场需求和竞争 被处罚（通过基本的关税和税收），甚至 建立，并鼓励工业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案和 比商业和工业用途更为严重。 高效节能。为改善成本效益，最近天然气 发电量超过石油发电量。使用天然气生 其他环境方法 产电力的份额从 2000 年的 19 ％上升至 2007 新加坡支持在这个小岛屿国家热情的 年的 79 ％。此外，单位 GDP 的能源消耗 经济活动。因此，保持优质的环境是一个 已减少，发电效率已得到加强（ IMCSD 至关重要的事情。环境和水资源部于 2002 2009 ）。为了提高有关能源问题的公众意 年发布了 2012 年新加坡绿色计划，并在 识，政府已推出 E 2新加坡计划，一个国家 2006 年更新。该计划涉及 6 个主要领域： 的能源效率计划。政府还投资于能源研究 空气和气候变化、水资源、废弃物管理、 和技术。例如，为利用新加坡的热带位 自然、公众健康和国际环境关系（ MEWR 置，政府大力推动太阳能研究以加强清洁 2006 ）。该计划建立在 1992 年新加坡绿色 能源领域建设。 计划基础上。自 1992 年以来，地方官员通 空气污染措施： 为减少空气污染，土 过实施涉及一系列利益相关者，包括市 地利用计划将工业设施放在市区以外的地 民、公共和私营部门实体的各种活动，积 方。汽车尾气排放是空气污染的另一个来 实地参考指南 199 源。车辆配额系统和电子道路收费系统帮 集系统上的房屋和棚户区的不受控制的废 助缓解交通拥堵，综合公共交通系统鼓励 弃物和废水，被直接排入河流。对此，房 乘坐公共交通。额外的汽车尾气排放是可 屋和其他污染的活动被重新安置，并努力 以避免的，包括气溶胶和温室气体。根据 改善河流的物理状况。河床疏浚；临水的 污染物标准指数， 2008 年，一年中 96 ％的 设施进行了升级；河岸添加绿化。政府机 日子显示空气质量良好（IMCSD 2009）。 构、基层社区和非政府组织为清理作出了 废弃物管理：快速的经济发展和人 贡献。10年内耗资2亿新元恢复河流（Best 口增长导致废弃物增加。因为堆填区土地 Policy Practices Database）。今天，这条河 有限，新加坡将不能循环再造或再用的焚 的滨水区，包括运河和水库，都被完好地 烧废弃物。焚烧减少的重量和废弃物量分 保存和维护着。这些河区作为集水区和防 别为 10 ％和 20 ％，焚烧已被证明是一个有 洪区，同时提供社区休闲空间（例如，参 效的废弃物处理过程（ CLAIR 2005 ）。 见PUB 2008e）。 焚烧产生的电力，提供城市的用电需求的 新加坡的水道，包括河流和水库，设 2%~3％（IMCSD 2009）。新加坡只有一个 计很人性化。设计使得新加坡展现出一座 保留的垃圾填埋场，它位于大陆南部8公里 花园和水的城市景象。水道和堤坝往往是 外，是城邦建造的第一座近海的垃圾填埋 休闲场地；此外，人们都不愿意污染最终 场。再没有更多的土地用于垃圾填埋场或 要饮用的资源。 PUB 通过一个游客中心和 焚烧残渣的处置。因为市民的回收努力， 学习课程提供教育机会。 PUB 还为家庭提 近海的垃圾填埋场的使用寿命将超过预期 供节水的技巧和设备，鼓励节约用水。 的2040年（SG Press Centre 2009）。然而， 绿化 ： 20 世纪 70 年代以来，通过沿路 这座城市正面临着废弃物管理的挑战，尤 边、在空置的地块、在填海土地上和在新 其是生活垃圾从1970年到2000年增加了6倍 的发展地区种植树木，新加坡的花园城 达7 600吨，原因在于经济增长、人口的增 市运动促进了国家绿化，还增加了花。 加和人民生活水平提高（CLAIR 2005）。 新加坡自 1959 年独立以来，已经种植超过 为促进回收及减少废弃物，新加坡的国家 一百万棵树木，并在国内取得了高标准的 回收计划，鼓励各种活动，尽管经济增长 景观美化（Leitmann 1999）。 了，人均家居废弃物还是下降了。 2008 年 房屋 回收率达到 56 ％。此外，政府与业界的合 作，促进了从包装上减少浪费（ IMCSD 政府的目标是为其市民提供经济适 2009）。 用住房。房屋和发展委员会计划并在新市 河流清理： 新加坡已成功地清理和恢 镇开发公共房屋和设施。因为土地是有限 复其一度恶化的河流环境条件。 1977 年， 的，推动高密度开发和高楼大厦以供应商 新加坡总理支持一项重大项目，清理新加 业、商店及住宅用途。鼓励城市改造和新 坡河和加冷盆地，盆地约占这个城邦的土 的卫星城镇的开发，已建成 20 个这样的城 地面积的 1/5 。来自养殖场、不在污水收 镇。新市镇连接到公共交通和新加坡的 200 生态经济城市 市中心。 2003 年， 84 ％的新加坡人居住在 水的40％~60％。 公共住房， 92.8 ％有自己的住房（ CLAIR 2005 ）。自 1989 年以来，房屋和发展委员 会实施了民族融合政策，以确保各族裔 参考文献 群体在公共房屋方面的平衡组合（ HDB Bertaud，Alain. 2009.“Urban Spatial Structures， 2009 ）。新加坡有大量的族群，包括中国 Mobility ，and the Environment. ” Presentation at 人、印度人和马来人。该政策防止种族飞 “World Bank Urban Week 2009，”World Bank， Washington，DC，March 11. 地的建立，并促进不同社区和社会的融 合。 Best Policy Practices Database. Asia-Paci c Forum for Environment and Development. http：//apfed-db.iges. 新加坡案例的教训 or.jp/dtlbpp.php?no=23（“Cleaning up of Singapore River and Kallang Basin”）. 新加坡面临的挑战与在强劲的经济和 CLAIR（Council of Local Authorities for International 人口增长状态下的土地和自然资源的稀缺 Relations）. 2005. “Singapore no Seisaku” シンガ 性有关。新加坡案例表明，创新和全面的 ポールの政策 ［Policies of Singapore］. Tokyo： 土地和其他资源的管理是可以实现的。新 CLAIR. 加坡已利用其对当地条件的认识，开发出 HDB（Housing Development Board）. 2009.“Ethnic 保留有绿地和空地的高密度的城市。公共 Group Eligibility.”HDB，Singapore. http：//www. 交通高效率运作，并且经济上可行，与土 hdb.gov.sg/fi 10/fi 10004p.nsf/ECitizen/SELLING/$fi le/Selling_HDBEnq_FAQB.htm. 地利用紧密结合。由于新加坡的全面和综 合的资源管理，城邦成功地解决了生态、 I M C S D （Int e r- M i n i s t e r i a l C o m m i t t e e o 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 2009. “ A Lively and 经济和社会问题，同时确保可持续发展和 Liveable Singapore ：Strategies for Sustainable 生产力。 Growth.”Ministry of the Environment and Water Resources and Ministry of National Development， Singapore. http ：//app.mewr.gov.sg/web/contents/ ContentsSSS.aspx？ContId=1034. 注释 Lau，Yew Hoong. 2008.“Sustainable Water Resource 1. 根据陆路交通管理局（LTA 2008），86.5％的人 Management in Singapore. ” Presentation at the 口对公共汽车和铁路服务感到满意。大约80％ United Nations Economic and Social Commission for 的人们对公共汽车和火车的全程时间感到满 “1st Regional Workshop on the Asia and the Paci c， 意。约85％的人对巴士站和捷运车站的位置和 Development of Eco-E cient Water Infrastructure in 便捷感到满意。 Asia Paci c，”Seoul，November 10-12. http：//www. 2. 为了便于比较，世界各大城市之间的年降雨量的 unescap.org/esd/water/projects/eewi/workshop/1st/ 数据显示如下：曼谷，1 530毫米；北京，575毫 asp. 米；雅加达，1 903毫米；吉隆坡，2 390毫米； Leitmann，Jo s e f . 1 9 9 9 . S u s t a i n i n g C i t i e s ： 伦敦， 751 毫米；马尼拉， 1 715 毫米；纽约， Environmental Planning and Management in Urban 1 123毫米；上海，1 155毫米；东京，1 467毫米 Design. New York：McGraw-Hill. （参见Statistics Bureau 2008）。 3. 在亚洲大部分地区的中心城市，非税水约占供 LTA（Land Transport Authority）. 2008.“LTMaster- 实地参考指南 201 p l a n ：A P e o p l e - C e n t r e d L a n d Tr a n s p o r t P-20090808-1. System. ” LTA ，Singapore. http ：//www.lta.gov.sg/ Statistics Bureau. 2008. “Sekai no toukei 2008” 世 ltmp/LTMP.html. 界の統計2008 ［World Statistics 2008］. Tokyo： MEWR （Ministry of the Environment and Water Statistics Bureau ，Ministry of Internal Affairs and Resources）. 2006. e Singapore Green Plan 2012. Communications. http：//www.stat.go.jp/data/sekai/ pdf/2008al.pdf. Singapore：MEWR. Statistics Singapore. 2009.“Statistics：Time Series PUB （Public Utilities Board ）. 2008a. “ About on Population（Mid-Year Estimates）.”Singapore Us.”PUB，Singapore. http：//www.pub.gov.sg/about/ Department of Statistics ，Singapore. http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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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4　2001—2007财年横滨利益相关者参与的作用 缓慢增长。人口的增长和相关的经济活动 总的废弃物减量 623 000吨（-38.7%） 产生了更多的废弃物，这给城市的容量 因为关闭两个焚化炉节省投资成本11亿美元 因为关闭两个焚化炉节省运营成本6百万美元 有限的垃圾填埋场带来压力。 2000 年，全 垃圾填埋场的寿命延长了 CO2减量 840 000吨 市有七个焚化炉（其中 6 个在运营）和两 资料来源：Author绘制（Hinako Maruyama）。 个垃圾填埋场（一个内陆站点和一个填 海区）。为了减少焚烧和填埋处理的环境 of Yokohama 2008a）。 影响，推动日本社会走向一个零废弃物循 横滨的成功表明，一个城市可以通过 环，横滨于2003年开始G30行动计划。G30 其利益相关者，特别是市民的合作，达到 计划以 2001 财年作为基线，旨在到 2010 财 减少废弃物的目的。减少废弃物也会导致 年减少废弃物数量的30％。 温室气体排放量大幅削减。此外，一个城 G30 的计划确定所有利益相关者的责 市可以通过减少废弃物来削减开支，同时 任——家庭，企业，市政府——通过基于 可循环再用物质和废弃物处理过程产生的 污染者付费制度和生产者责任延伸原则的 副产品也可以产生收益。在这些成就的鼓 3R 原则，以减少浪费（ City of Yokohama 舞下，横滨目前以减少温室气体排放为目 2003 ）。该计划提供综合的办法来减少浪 标，引导日本的国家减排目标，并展示它 费，该方法有详细的行动方案。例如，横 作为生态示范城市之一的地位。5 滨市民必须把废弃物分成 15 个类别，并且 将每类废弃物在指定的地点和时间妥善处 背景和废弃物减量的方法 置。要求企业提供产生较少废弃物的产品 和服务，并积极实施3R原则。城市，最大 横滨的人口以每年 0.5 ％至 1 ％的速度 的浪费实体之一，致力于减少废弃物，并 204 生态经济城市 与作为一个模范参与者市民和企业一起工 作。 为传播 G30 的方法，城市开展环境教 育和宣传活动，提高公众意识并促进合作 的行动以实现 G30 的目标。为了促进充分 的废物分离，城市开展公众活动，包括在 邻里社区协会——横滨人口的 80 ％在参与 邻里社区协会——中的超过 11 000 场研讨 会，以解释废弃物减少方法如废弃物分离 （City of Yokohama 2008b；参见图3.29）。 此外，约470场活动在火车站举行；早上还 在当地的废品处理站组织约2 200场的意识 活动；等等（City of Yokohama 2006）。他 们已经开始沿着当地的购物街、在超市、 在各种场合开展宣传活动（见图 3.29 ）。 G30 的标志被张贴在所有城市出版物中， 在城市拥有的车辆上，以及城市各种场 合。 结果，2005财年就实现了减少30％ 废弃物的目标，比预期提前五年（ 2010 财 年）。到2007财年，相对2001年废弃物已减 少38.7％，尽管在此期间人口增长165 875人 （见表3.5，图3.30）。 图3.29　横滨废弃物减量和分类公众意识运动 来源：City of Yokohama。 表3.5　2001—2007财年横滨的废弃物 指标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人口（百万） 3.46 3.50 3.53 3.56 3.58 3.60 3.63 普通废弃物，不包括可再生的（千吨） 1 609 1 586 1 532 1 316 1 063 1 032 987 家庭废弃物（千吨） 935 928 919 855 651 652 628 商业活动废弃物（千吨） 674 658 613 461 412 380 359 收集的可再生的，包括堆肥废弃物（千吨） 50 50 53 72 166 162 160 资料来源：City of Yokohama（2008a）；City of Yokohama statistics portal，http：//www.city.yokohama.jp/me/stat/。 实地参考指南 205 图3.30　2001—2007财年横滨的废弃物减量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Hinako Maruyama），基于City of Yokohama （2008a ）；City of Yokohama statistics portal ，http ：//www.city. yokohama.jp/me/stat/。 图3.31 2007财年横滨的废弃物流向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Hinako Maruyama），基于City of Yokohama（2008a，2008c）。 注释：黑体的数量是千吨。kWh=千瓦小时；mil.=百万 废弃物减量的环境效益 司必须产生更多的电力。在横滨，这些额 在横滨，几乎99％的不可再生废弃 外的电力供应相当于 30 000 吨的 CO 2 排放 物被送到焚化炉中处理（见图3.31）。 量，从而避免 CO 2的平衡是 840 000 吨（见 废物处理是在城市的公共活动二氧化碳 表3.6），这相当于60万棵日本杉树一年中 （ CO 2 ）释放量的最大贡献者，城市公共 能够吸收的 CO 2 量。种植这么多杉树，将 活动包括办公室工作、废物处理、供水、 需要约600平方千米的面积，比城市面积大 污水处理、公共交通。例如，在 2000 财年 27％以上（City of Yokohama 2009）。 废物处理释放的CO2占城市公共活动CO2排 放总量的54.8％。 根据横滨的生命周期评估，2001—2007 废弃物减量的经济效益 财年减少的废弃物相当于避免了840 000吨 的 CO 2 排放量。这包括从废物收集、焚烧 2000年，全市有七个焚化炉，但到 和填埋处理过程避免的 760 000 吨 CO2排放 2006 年，两座焚化炉已关闭，原因是显着 量，以及回收废弃物避免的 110 000 吨 CO 2 废物减少。这一关闭意味着节省了本来需 排放量。焚烧炉使用来自垃圾焚烧产生的 要重建和改建两座焚化炉的资本支出 11 亿 热量和蒸汽生产电力，然后应用于自己的 美元。同时也节省了600万美元的年度经营 运营，或者出售给电力公司或其他设施。 开支（也就是，每年营运成本节省3 000万 然而，由于废弃物减少必然导致焚烧和 美元，减去2 400万美元预计每年用于中间 电力生产减少，购买焚化炉发电的电力公 废物处理和分类费用的支出、回收、压缩 206 生态经济城市 表3.6　2001—2007财年废弃物减量产生的CO2减排 吨 减排指标 CO2量 废弃物收集、焚烧和垃圾填埋减少产生的CO2减排 760 000 再生产生的CO2减排 110 000 电力设施额外供电产生的CO2增加 （-30 000） 总的CO2减排 840 000 资料来源：City of Yokohama（2009）。 等）（City of Yokohama 2006）。 回收设施、海滨线铁路。在2007财年，销售 横滨有两个垃圾填埋场。当G30在2003 2亿千瓦小时的电力，这相当于供给57 000 年计划时，有人预测，到 2007 年堆填区将 户家庭一年的电力，获得2 460万美元（City 保有 10 万立方米的容量，到 2008 年将全填 of Yokohama 2008a）。 满。然而，由于废物减少目标的实现，到 横滨通过销售可回收物，如罐、瓶、 2007 年两个站点仍有 70 万立方米的容量。 纸张、家具、电子电器，以及从焚烧灰中 额外的60万立方米的容量价值相当于8 300 产生的可重复使用的金属和材料，开始赚 万美元（City of Yokohama 2006）。此外， 取收入。收集的可回收物出售给私人公司 开发一个新的垃圾填埋场或填海区的计划 做其他的处理和再利用。焚烧灰回收作为 已被推迟。 建筑材料。将可回收物出售给处理公司 可以稳赚 2 350 万美元（ City of Yokohama 2008a）。 高效的资源利用产生的经济 由于这些措施的结果，在 2008 财政年 效益 度，资源和废物回收局 4.8 亿美元的预算 中的 10 ％来自销售可回收物（ 2 350 万美 全市五个焚化炉在废弃物处理过程 元）和焚烧发电（2 460万美元）（City of 中产生热量和蒸汽。热量和蒸汽用于操作 Yokohama 2008a，2008c）。 焚化炉，包括加热、冷却并产生热水，为 为了促进有效的废物管理，城市也 相邻的公共设施提供动力，包括一间室内 开始把关键的活动（如垃圾收集和运输） 游泳池和老年护理设施。在焚化炉中的涡 承包给私营部门，这样往往以较低的成 轮机通过蒸汽产生电力。在 2007 财年，焚 本提供更高质量的服务。 2003 年和 2005 烧炉产生 3.55 亿千瓦小时的电力。这些电 年，通过承包服务给私营部门，全市节约 力，42.2％被焚化炉重新使用；55.4％出售 2 640万美元的运营成本（City of Yokohama 给根据竞争性招标的电力公司； 2.4% 由附 2006）。 近的公共设施使用，如污水处理厂、污泥 实地参考指南 207 横滨案例的教训 注释 横滨的情况表明，利益相关者的合 1. 在日本，行政区划有几种等级和分类，命名为 都（道、府、县）、市、郡、区、町和村，在 作，特别是市民的，对实现城市的目标很 那些按照日本分类称为市的地区中，横滨人口 重要。当然，在基层实质性的和一致的努 最多。 力都需要，以提高市民和企业的意识，以 2. 横滨的财年从当年4月到次年3月。 试图改变其行为。然而，在横滨的措施没 3. 在这个案例研究中，废物是指由家庭或企业 （商业和服务业）产生的废物。工业废物是不 有所需的新技术或新的巨额投资。此外， 包括在内的。另参见City of Yokohama（2008a） 城市可以依靠市民的力量取得进展，一旦 and Yokohama statistics portals ，http ：//www. 人们了解了有关问题，就会改变自己的行 city.yokohama.jp/me/stat/ 和 http ：//www.city. yokohama.jp/me/stat/index-e.html。 为，并成为实施计划中积极的参与者。 4. 在这个案例研究中，货币计算采用汇率1美元=100 被 G30 的成就所鼓舞，横滨现在的目 日元。 标是继续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引导日本 5. 政府于 2008 年推出生态示范城市的倡议。共有 并展示它作为全国生态示范城市之一的 13个城市被选定作为示范城市。选择是基于： （ a ）在减少温室气体排放时的一个困难目标 品质。在横滨的 2008 气候变化行动的政策 的成功；（ b ）可以被其他城市复制的全面和 CO-DO 30中，城市制定目标，到2025财年 原创的方法；（ c ）适当的当地条件和特点； 减少 30 ％以上的温室气体排放量，到 2050 （ d ）目标和计划的可行性以及广泛的利益相 关者的参与，还有（e）长期和可持续的实施。 财年减少 60 ％以上的温室气体排放量（相 除了横滨，饭田、北九州市、京都、水俣市、 对于2004财年的水平）（City of Yokohama 宫古岛、带广、酒井、富山和丰田；橿原和下 2008d）。行动计划建立在七个方法的基础 川的町，以及东京都千代田区被选中。 6 上以实现计划的目标 。此外，横滨的目标 6. 七个方法是：（a）生活：通过个人的反气候变 化运动改变社会；（ b ）商业：通过反气候变 是，相对 2004 财年的基准，增加可再生能 化的商业风格运动改变社会；（c）建筑：通过 源的使用 10 倍。市民积极参与这些活动， 节能建筑的建设，规划和发展城市；（ d ）交 包括通过购买城市发行的债券基金，建设 通：促进城市规划和发展，以创造一个有吸引 力的城市，人们可以徒步、骑自行车或使用公 一个新的风力发电机。最后，根据横滨已 共交通出行，并促进关于汽车的反气候变化的 经减少的废弃物量，以及需要尽快对焚化 措施；（ e ）能源：增加再生能源 10 倍；（ f ） 炉进行昂贵的翻修，该市正计划到 2010 财 城市和绿地：通过城市热岛效应等，规划和发 年关闭更多的焚化炉，这样，只使用四个 展绿色城市；（g）市政厅：发展反气候变化市 政厅。 焚化炉。可以期待削减更多的 CO 2 排放量 并节省运营成本。 208 生态经济城市 ——. 2008b. “Kankyou model toshi teian sho” 環 参考文献 境モデル都市提案書 ［ Proposal for Eco-Model Cit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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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削减温室气体排放量 成为促使电力需求较高的一个主要因素， 的一半，重用所有的废水，恢复 40 ％的自 同时还伴随着住房设计条件差、能源密集 然栖息地（Brisbane City Council 2006）。 型的经济、人口和可支配收入增长等因素 实地参考指南 211 布里斯班概况 布里斯班 ● 安德里亚昆士兰州的首府 ● 人口（2007）：101万 ● 人口增长（2006—2007）：2.0% ● 澳大利亚人口最多的地方政府地区 ● 布里斯班位于昆士兰东南部滨海平原上。东郊以莫顿湾海岸线 为界，城市的中央商务区距离湾口仅27公里。 ● 布里斯班是亚热带滨河城市，夏季潮湿闷热，冬季干燥暖和。 地图3.7　布里斯班的位置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通用服务部地图设计组。 CitySmart项目的生态和经 而改善环境并节约资金（见专栏3.2）。 例如，为居民提供一些技巧，比如 济效益 在热水使用、供热和降温、垃圾处理、 为了在布里斯班实施“气候变化和 照明、电子电器、浴室和洗衣设备、房 能源行动计划”的行动，政府已经开始实 屋装修、城市园林、安装雨水箱等方面。 施绿色心脏 CitySmart 项目（ Brisbane City 此外，布里斯班的目标是减少平均每户家 Council 2009a）。该项目将给居民和企业引 庭每年的碳足迹，从 2006 年的 16 吨减少到 入实用又实惠的方式，以实现在气候变化 2026 年的 4.5 吨二氧化碳（ CO 2）。为了鼓 行动计划中表示的行动。这些实用技巧， 励家庭参与，城市提供了退税和赠款来支 帮助居民和企业实现节约能源和资源，从 持环境可持续发展项目（见专栏 3.3 ）。 专栏3.2 专栏3.3 布里斯班CitySmart项目的措施 在布里斯班的可持续发展的环保 ● 转换到高效节能灯具 家居项目赠款和退税的例子 ● 在家里安装雨水箱 ● 安装家庭能源监测退税$A50 ● 使用更高效的空调机 ● 太阳能热水系统退税$A400 ● 持续回收和保护水资源 ● 安装跟厕所和冷水洗涤机水龙头内部相连的 ● 安装太阳能电池板和太阳能热水系统 雨水箱退税 ● 签署绿色能源计划 ● 提供高达$A 50 000的资金给当地的非营利性 ● 思考有关替代公共交通解决方案 社会团体用于设备安装，以节省能源和水 ● 减少车辆排放 ● 实现2万棵树计划 资料来源：Brisbane City Council（2009c）。 注释：2009年5月信息。 资料来源：Brisbane City Council（2009b）。 212 生态经济城市 城市建议家庭减少其温室气体排放量，特 布里斯班市议会的目标是通过在其 别是通过安装太阳能热水系统（有退税） 办公室和设施中坚持可持续发展的原则， 减少高达 3 吨 CO 2 ，进行能源审计和监测 到 2026 年在其日常业务中实现碳中性。因 （可退税），以减少高达3吨CO 2，连接到 此，公共部门的电力使用和温室气体排放 绿色动力（由政府认可其来源的可再生能 量已经下降（见表3.7）。市议会也积极地 源），以节省高达9吨的CO2。 让居民和企业参与，以促进采取减少对环 布里斯班的树木在保护和改善城市 境的负面影响的行动。 环境中是至关重要的。树木提供树荫，蒸 腾水可以冷却空气和表面温度。在亚热带 城市，重要的是要确定如何变得不那么依 布里斯班的城市发展 赖空调，以减少能源使用和碳排放。树 正如在许多其他澳大利亚城市，布 荫让更多的人可以享受户外活动。树木吸 里斯班的市民居住在城外边的低密度郊区 收温室气体，包括 CO 2 ，并除去空气中的 建造的独门独院（ Dingle 1999 ）。在澳大 污染物。此外，树木可以减少雨水径流和 利亚郊区的生活方式高度依赖私人汽车， 蒸发，是需要保护水资源的城市的一个重 因为在过去的 50 年，郊区建设是假设大多 要成果。布里斯班市的官员向居民提供了 数人都不会需要公共交通服务（ Newman 133 000棵免费植物，以保持城市的独特的 1999 ）。布里斯班的形状展示了这种依 亚热带风景。此外，全市计划在2008—2012 赖。居高不下的油价对布里斯班的经济和 年种植200万棵树木。参与这项工作的人将 社会产生多重影响，增加了提高燃油效率 恢复大规模的丛林，培育新的行道树木， 的车辆和公共交通选项的需要。多年来， 支持垃圾填埋场和基础设施用地的绿化 城市扩张问题已被认为是居高不下的油价 （Brisbane City Council 2009d）。 表3.7　2005—2008财年布里斯班市议会的电力使用和温室气体排放 指标 2005 2006 2007 2008 净温室气体排放（CO2当量吨） — 441 850 376 471 — a 直接排放 — 199 284 180 255 — 来自电力、热能和蒸汽使用的非直接排放 — 218 988 205 669 — 其他直接排放 — 30 148 40 864 — 绿色动力b — （6 570） （53 317） — 补偿 — — （95 000） — 电力使用（兆瓦时） 224 603 209 357 200 719 — 购买的绿色动力（%） 6 6 25 50 资料来源：Brisbane City Council 2009e。 注释：—=无可用值；FY=财年 a.直接的排放来自于交通（卡车、巴士、渡船），制造业（例如，沥青生产），现场的能源、热、蒸汽、电力的生 产，垃圾填埋场和污水处理厂的逸散释放。 b.绿色动力是来自太阳、风和废弃物的可再生的能源。绿色能源不产生温室气体；这类能源必须由政府认可的来源 能提供。 实地参考指南 213 以外的原因。地方和区域规划已纳入以交 均降雨量约1 200毫米（相对于新加坡 通为导向的发展原则，其目的是促进混合 的 2 4 00 毫 米 ） 。虽然高于在澳大利亚的 的居住和就业的区域发展，通过高水平的 其他城市，布里斯班的降雨量仍是较难预 便捷公共交通，最大限度地提高土地的使 测的，需要谨慎的水资源管理。近年来， 用效率（Brisbane City Council 2009f）。然 干旱已成为一个严重的全国性问题。在拥 而，结果仍然是喜忧参半；经济结构和传 有水资源管理权威的国家可能会采取措 统的房屋选择并不总是配合这些规划措施 施节约用水，包括申请用水限制（过度使 （Brisbane City Council 2009b）。 用刑罚）和补贴雨水箱。布里斯班也奉行 “市区重建布里斯班”是一个40亿 水循环综合管理，包括供水、废水处理、 美元的项目，旨在振兴内城的特定内城 暴雨水管理和战略性的土地管理。在集水 （Brisbane City Council 2009g）。该项目已 区的土地管理不善导致低质量的水和较高 在一些城市地区实施，包括布里斯班市中 成本的水处理。作为一个亚热带城市，布 心（中央商务区）。它已包含了创新的原 里斯班拥有小溪、河流和丰富的生物多样 则和做法，如高质量的城市设计、现代建 性。这个城市正在努力通过各种手段，恢 筑、混合土地使用、高密度的发展、多样 复健康的水道和小溪，包括清除杂草，鼓 化的交通选择，并加强便捷性。 励大众种植原生苗木，并通过赞助社区活 布里斯班市议会正与发展产业合作， 动以减少非法倾倒（Brisbane City Council 以促进可持续的生活和工作环境。市议会 2007d）。 已制定指导方针，以帮助建筑师、工程 师、规划师、开发人员和建设者，包括在 开 发 应 用 中 促进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原 则 。 这 公共交通：快速公交系统 些原则为可持续发展提供广泛的标记，而 布里斯班有两个快速公交系统：布里 指导方针给他们解释实际应用的方法。例 斯班东南巴士线，在 2001 年开始运行，和 如，在过去，布里斯班的建筑设计是敞风 布里斯班内城—北部巴士线，于 2004 年开 的，有天花板吊扇、阴凉区，通风良好。 始运行。这些系统属于昆士兰州政府和昆 然而，最近的设计依赖于靠能源的空调。 士兰州的交通局，这些系统致力于提供公 今天，在这个亚热带城市，布里斯班推动 共交通，以支持扩大的布里斯班的经济增 城市建设和空间设计的新方法，以创造有 长和交通联系。他们的目的是为现有的铁 吸引力的生活环境和可以步行的区域。 路线（昆士兰州铁路）未覆盖的地区提供 公共交通服务。布里斯班东南巴士线连接 水循环和集水管理 布里斯班的中央商务区城市和扩张的东南 郊区。巴士线是双车道，巴士及紧急车辆 布里斯班不断增长的人口增加了城市 专用的双向道路。这使得公交车可以避开 的饮水供应的压力。在昆州东南部的年平 拥堵。该系统还提供了可以通过良好的行 214 生态经济城市 人通道抵达的高品质、精心设计的巴士站 保持旺盛的生态和经济活力。 （Queensland Transport 2008）。 巴士线可以减少公路上汽车交通的增 长，主要是因为其载客量更大。一条汽车 注释 线每小时可运送2 000名乘客，而一条公交 1. 昆士兰州将在未来20年容纳100万新居民，其中 专用车道每小时能够运送 15 000 人次。此 25％将来到布里斯班。 外，巴士线大大缩短出行时间。例如，在 2. 昆士兰州经历了53％的用电增长，在1997—2007 布里斯班，一条典型的汽车线路需要 60 分 年的10年间高峰负荷的年均增长率超过8％。 钟，而乘坐一辆东南巴士线巴士，时间缩 短至 18 分钟。少开轿车和出行时间缩短， 减少了汽车尾气排放，这有助于减缓气候 参考文献 变化，并改善空气质量。在一般情况下， A B S （ A u s t r a l i a n B u r e a u o f S t a t i s t i c s ）. 更少的通勤时间，意味着更大的城市生产 2008. “ Regional Population Growth ，Australia ， 力和经济活动。快速公交系统也影响到土 2006-07.” Catalogue 3218.0，ABS，Canberra，March 31. 地开发。沿东南巴士线，巴士站6公里以内 的房产价值上升高达 20 ％；此外，在这些 Brisbane City Council. 2006.“Our Shared Vision： 区域的房产价值的增长幅度比远离车站的 Living in Brisbane 2026.” Brisbane City Council， Brisbane，Australia. http：//www.brisbane.qld.gov.au/ 地区高2~3倍以上（Currie 2006）。 bccwr/about_council/documents/vision2026_final_ fulldocument.pdf. —— . 2007a. “ Brisbane Long Term Infrastructure 布里斯班案例的教训 Plan.”Brisbane City Council，Brisbane，Australia. http ：//www.brisbane.qld.gov.au/bccwr/plans_ 作为处于增长压力下的一个亚热带 and_strategies/documents/brisbane_long_term_ 城市有其独特的地方情况，布里斯班已经 infrastructure_plan.pdf. 作出反应。气候变化已经开始影响到该城 ——. 2007b.“Brisbane’s Plan for Action on Climate 市。水资源稀缺，温度升高。对其自然条 Change and Energy. ” Brisbane City Council ， Brisbane，Australia. http：//www.brisbane.qld.gov.au/ 件作出的反应，布里斯班保护水资源、 bccwr/environment/documents/brisbane_climate_ 种植树木以改善城市生态，促进可持续建 change_and_energy_action_plan.pdf. 筑环境。这些行动为城市及其居民节省了 ——. 2007c.“Climate Change and Energy Taskforce 钱。许多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处在热带并具 Report；Final Report：A Call for Action.” Maunsell 有炎热的气候，可能对气候变化敏感。有 Australia Pty Ltd，Milton，Queensland，Australia， March 12. 些城市可能高度依赖空调，相比其他可行 的战略，这是相对的能源消耗类型。在这 ——. 2007d.“Know Your Creek；Moggill Creek： 方面，布里斯班的措施和行动可提供很好 Improving Our Waterways from Backyard to Bay.” Brisbane City Council Information ，Brisbane City 的例子，就是城市如何应对这些挑战，以 Council，Brisbane，Australia. http：//www.brisbane. 实地参考指南 215 qld.gov.au/bccwr/environment/documents/know_ City Council ，Brisbane ，Australia. http ：//www. your_creek_moggill_2008.pdf. brisbane.qld.gov.au/BCC：BASE：：pc=PC_1745. —— . 2009a. “ Green Heart CitySmart Home. ” ——. 2009g.“Urban Renewal Brisbane.” Brisbane Brisbane City Council，Brisbane，Australia. http：// City Council ，Brisbane ，Australia. http ：//www. www.brisbane.qld.gov.au/BCC：CITY_SMART：： brisbane.qld.gov.au/BCC：BASE：：pc=PC_1727. pc=PC_2796. Currie ，Graham. 2006. “ Bus Rapid Transit in —— . 2009b. “ Message from the Lord Mayor. ” Australasia ：Performance ，Lessons Learned ，and Brisbane City Council，Brisbane，Australia. http：// Futures.” Journal of Public Transportation 9（3）： www.brisbane.qld.gov.au/BCC：CITY_SMART：： 1-22. pc=PC_2803. Dingle，Tony. 1999.“‘Gloria Soame’：The Spread ——. 2009c.“Grants and Rebates.” Brisbane City of Suburbia in Post-War Australia.” In Changing Council，Brisbane，Australia. http：//www.brisbane. Suburbs ：Foundation ，Form and Function ，ed. qld.gov.au/BCC：CITY_SMART：：pc=PC_5014. Richard Harris and Peter J. Larkheim ，189-201. London：Routledge. ——. 2009d.“2 Million Trees Project.” Brisbane City Council ，Brisbane ，Australia. http ：//www. Newman ，Peter. 1999. “ Transport ：Reducing br isb ane.qld.gov.au/B C C ：CIT Y_SMART ：： Automobile Dependence.” In e Earthscan Reader pc=PC_2645. in Sustainable Cities，ed. David Satterthwaite，17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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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iesPlus. 2002. “ Canada ’s 100-Year Plan for a 注释 Sustainable Region.” CitiesPlus，Vancouver，Canada. http：//www.citiesplus.ca/index.html. 1. 新西兰政府正在重组奥克兰地方政府的过程 Frame ， ‘ Messy ’ ， Bob. 2008. “‘ Wicked ’ ， 中，计划以一个超级议会和 20~30 个社区委员 and ‘ Clumsy ’ ：Long-Term Frameworks for 会取代现有的七个地方议会和一个区域议会。 Sustainability. ” 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C ： 2. 有关的区域规划的过程和结果的关键分析参见 Government and Policy 26（6）：1113-28. 框架（2008）。 RGF（Regional Growth Forum）. 2007.“Auckland Sustainability Framework. An Agenda for the 参考文献 Future.” Auckland，New Zealand. http ：//www.aucklandoneplan.org.nz/auckland- ARC （ Auckland Regional Council ）. 2006. “ A sustainability-framework/sustainability-concepts-and- Workshop to Design the Auckland Region’s Future： challenges/sustainability-concepts-and-challenges_ Summary of Proceedings. ” Auckland Regional home.cfm. Council，Auckland，New Zealand. http：//www.arc. 222 生态经济城市 Eco2部门概述 逐个部门视角下的城市基础设施 现在让我们详细地介绍各个重要的城市基础设施的情况。理论上，这将从一个多变 的视角去观看一个城市，并且认为能源、水、交通以及固体废物之间有密切联系。这种 相互关系应用于部门之间并且考虑到城市的建筑形式。在这部分内容第三部分的最后， 即“城市的管理和空间结构”，就空间规划和土地利用法规将如何有效地影响可流动性 和可支付能力这一问题进行重要阐述。 显而易见的是，很多部门的运作和司法边界阻碍了试图获取更好效果的革新和创 造。对一个部门的投资的结果是另一个部门需要节省开支（比如，对用水效率的投入通 常会缩减能源成本开支）。合并稀有资源，投资多功能多目标的公共基础环境建设也能 为城市居民造福（比如，通过单独的地下基础设施廊道）。 通过更深入的分析能更好地理解这些基础设施系统在一个城市空间形态中如何相互 影响。基础设施的投入触发了城市化进程。然而，城市规划以及空间发展确立了部门基 础设施系统的地点、密集性、分布情况和需求节点的特性。城市与空间规划同样确定了 基础设施系统在物理与经济方面的限制和参数，包括容纳量、服务配送技术和成本回收 需求。良好的城市规划和空间发展通过识别和评估技术的可行性与基础设施类别，进而 提供积极的需求方管理，同时改善资源效率。例如，发展公共交通仅在城市具有良好的 土地利用以及某一确定的城市密集度和格局时才在资金上是可行的。 除了说明认识到部门内和部门之间的利益的机会和策略，以下内容会阐述特别部门 的关键问题，这些问题虽然并不属于城市政府的直接管制，但同样会影响城市的可持续 发展。这些问题可能需要按部门讨论。此外，确定超出政府当局直接监管的关键点对于 设计一个更大的合作平台具有重要意义。 223 部门注释1 城市与能源 概述 国家严重的城市空气污染明确提示：越来 越多的城市不能完全应付化石燃料消耗对 城市和城区年度能源消耗量约占世界 健康的严重影响。 1973 年第一次石油危机 总消耗量的2/3。即在未来的几十年里，发 突出了能源效率、保护和可再生能源的重 展中国家城市和经济的发展将使城区消耗 要性。然而 35 年后，不管是在发达国家还 值比预计更高。作为能源的主要消耗者和 是发展中国家，能源效率和可再生能源的 国家或地区能源可持续发展政策计划的主 发展仍然面临着严峻的挑战。气候变化的 要承担者，城市可制定关于城区发展、能 部分原因与能源消耗习惯及城市基础设施 源需求、监督调节以及能源供应的合理决 有关。作为全球发展的制约因素，气候变 策，故在能源和环境的发展中发挥重要作 化的出现也要求国家和城市在如何处理城 用。作为回报，城市也逐渐变得更加适合 市发展、管理能源需求和能源安全供应等 居住、经济实惠和可持续发展。 方面发生根本性改变。 传统上，城区能源规划和管理的目 城市是如何处理影响他们成功、长期 的在于提高其便捷性、安全性、可靠性和 发展所面临的多方面能源挑战的？城市能 经济性。这些工作的重心是发展很多城市 源发展的议程除包括便捷性、安全性、可 已经实现的以网络为基础的能源系统，如 靠性和经济性外，也包括环境与公共健康 电网、区域供热网络、天然气管道等。这 问题，而近期气候变化的减缓和适应也纳 些努力仍然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没有这些 入了议程。这些议题使国家和地区放弃了 网络系统现代都市根本不能正常工作。然 以能源供应为中心的惯例，同时也进一步 而，传统城区能源使用对环境可怕的潜在 完善了环境规划和管理准则。令人鼓舞的 影响仍然存在，体现在 1952 年伦敦烟雾灾 是发达国家城市当地和区域空气污染的控 害造成了12 000人死亡。如今，许多发展中 制取得了很大成功，这也提示这种努力有 实地参考指南 225 向发展中国家蔓延的可能性。这一成功主 为什么城市政府应该重视坚决地制 要依赖于迁厂、使用清洁燃料、严格执行 定和实施可持续能源政策？简短的回答这 国家及地区工业和机动车辆排放法规等措 个问题就是：为了回报。大多数能源效率 施。许多城市因此更具吸引力和竞争力。 和节能措施都并不是高科技技术应用或昂 碳排放量的控制是当前最大的能源挑战， 贵的解决方案，初始成本通常很快就可收 但是城市规划者可能会通过加强能源安全 回。例如，在南非的 Emfuleni 市发起了一 和提高能源的便捷性、经济性和可靠性来 项能源和用水效率的项目，耗资 180 万美 应对这种挑战。为了取得成功，城市必须 元，而每年可节省约7亿升水和1 400万千瓦 通过提高跨部门的能源效率、吸收效率和 小时的电。这相当于每年节省的金额超过 可再生能源供应来解决能源需求。城市规 400 万美元，因此该项目在 6 个月内就可收 划者，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城市规划者认 回初始成本。由于是能源服务公司提供资 为将能源效率和可再生能源纳入城市土地 金和施行合同，这样不仅可减少全市水的 利用总体规划和土地开发的解决方案是很 损失和抽水成本，同时前期投资也有所降 有必要的。这些努力需要城市积极参与能 低。然而，能源服务公司通过分享一部分 源的规划和管理，且城市规划者也应采取 节约成本很快就收回这笔投资（美国国际 长远的眼光看待城市的发展和重建。 开发署， 2005 年）。从 1994 年开始，瑞典 有远见的城市都采用了一种城市综 的韦克舍市用高效率灯替代了原有街灯， 合能源规划和管理的新模式。最新的范例 此举使能源消耗下降了50%。在约360万美 包括纽约市的“ 2030 纽约规划”和“巴黎 元的项目投资后，这座城市每年约节省 75 气候保护计划”（City of New York 2007； 万美元，这意味着不到5年的时间该项目就 Mairie de Paris 2007）。然而，实施障碍依 可收回成本（C40城市2009A）。面临预算 然存 在 ， 将 梦 想 转 变 成 现 实 的 真 正 考 验 短缺的城市在其设施和运作中应考虑矿业 仍摆在面前。城市政府往往面临着紧迫的 日常支出的能源节省。 任务和利益争夺，必须优先考虑对抗影响 在空气污染严重的发展中国家城市 人力和财力资源的制约行为。除市长办公 里，能源效率和清洁能源能促进生产力的 室外，市行政部门往往缺乏一个单一机构 发展和降低医疗费用，从而提高城市的可 具有足够权威以引领一个跨领域的议程， 居住性和竞争力。最近，一项中国政府和 而市长办公室又常常因任期限制而不能维 世界银行的联合研究对中国城市环境空气 持这项工作。另外，城市能源规划和管理 污染的代价作出评估，在 2003 年与空气污 并不完全隶属城市政府管辖范围内。事实 染相关的过早死亡和疾病花费总计630亿美 上，除区域供热系统外，主要的城市能源 元，相当于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 3.8% （世 基础设施多并不直接属当地政府职权范围 界银行， 2007 ）。事实上，在过去的 20 年 内。 里，中国建设现代化能源基础设施和提高 如果城市要取得成功，他们需要得到 能源利用率的努力旨在减少空气污染对健 国家和地区政府的大力支持。 康的影响。这在执行建筑物国家能源效率 226 生态经济城市 标准的中国北方城市的气体烹饪燃料和区 来增加可再生能源的供应，例如应用于 域供热系统快速普及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市政建筑设备的光伏发电系统和太阳能 要在发展中国家迅速成长的城市中 热水系统。 形成一个城区能源规划管理的新范例， 2. 市内建筑环境中能源利用率的提高及可 这与以更低的成本和更高的安全性更好 再生能源技术的应用。政府可以利用他 地满足日益增长的能源需求一样，均具有 们在塑造城市建设环境中的优势地位 重要的全球性意义。为了减轻那些影响城 来选择可再生能源和提高非市政所有或 市长治久安的地区及全球性环境危害（例 经营区域内的能源利用效率。最为关键 如酸雨、气候变化引起的风暴、海平面上 和有效的干预措施之一包括在新的在建 升），在能源规划管理过程中，优秀的环 建筑及建筑装修过程中强制执行国家或 境工作者是必不可少的。如果各国能够达 地区性的能源利用率标准。更高要求的 成一个减少人为温室气体排放的全球性协 绿色建筑方案可能还要包括对水利用效 议，提高城市能源利用率及增加可再生能 率和可再生能源技术应用的额外要求、 源供应将同样有利于降低高能源消耗造成 对工业和住宅使用者的激励措施以及 的风险。但这并不意味着发展中国家城市 建筑中降低环境损害的各种举措等方面 有必要同时开展所有可持续能源项目。发 （CBSC 2009）。 展可持续能源项目的成本—效益比决定了 3. 通过土地使用规划和土地发展政策提高 它需要公有和私有资金的投资、需要政府 能源利用率和可再生能源的应用。在权 和市民的共同努力、需要地区及国家的大 限范围内，政府可以通过规划或改造土 力支持。此外，城市应寻找适合它的可持 地使用和发展模式使碳排放量最小化的 续资源，然后迈出走向可持续能源的第一 同时降低整体运营成本。在这一区域， 步，这将为地方创造可观和直接的效益。 能源规划与交通规划及其他城区基础设 那么，应该从哪里开始呢？一般来 施规划有机地结合起来，可有效地为城 说，在政府的领导下整个城市应在以下三 市发展及环境需求服务。 个重要方面采取措施： 发展中国家的城市比发达国家的同 1. 投资可持续能源和改造市政府措施及运 行们面临着更加严峻的挑战。因为发展中 作。城市要采取一系列措施来提高效 国家的科技水平较低，但对资源的竞争却 率、保存能源，这些措施可能要从市立 更激烈。由于经济发展的压力以及资金的 建筑及市政服务开始，例如供水系统和 缺乏，发展中国家在利用资源时更倾向于 废水处理设备、公共场所照明、交通运 获得更多经济利益，而不是更使其有效地 输以及固体废物管理等。大的政府联合 服务于更多人。市民必须积极地参与可持 体通常会成为分布式能源供应方案（例 续能源方案的发扬推广，而城市领导者需 如利用天然气进行热电联产）的优秀候 要地方与国家政府的支持与合作以取得成 选人。当地政府也可以通过购买绿色电 功。要鼓励城市在这三个方面制定可持续 力和适用于当地环境的可再生能源技术 能源方案，还需要主要赞助者的支持、相 实地参考指南 227 图3.36　城市能源规划和管理格式框架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Feng Liu）。 关专业知识和资金的注入。 式——是由许多因素决定的，包括人口、 本章回顾了城市特别是发展中国家城 收入、经济结构、能源价格、最终使用效 市总体能源规划。其中包括基本能源消耗 率、气候条件、城市形态、建筑环境，以 的相关活动、能源服务和供给的选择、影响 及区域和国家的能源市场情况。城市可持 城市能源规划管理的因素以及城市能源规划 续能源规划的出发点是了解受这些因素影 管理过程中的经验、教训和挑战。图3.36所 响的动态变化或局限性。使用的能源量并 示本章所涉及城市的可持续能源规划及应用 不是评价能源服务供应或需求的良好指标 的各个方面。 （例如，在照明、采暖或制冷等方面）。 影响能源效率的关键因素，是要通过改进 技术和方法，以减少提供了相同能量输出 城市的能源使用 或供给水平所需要的能源。在市区范围 内，对于评估那些可能提取自原始资源、 一个城市的能源利润——使用水平， 交付给最终用户并转化为能源服务的“有 能源类型的混合，各部门或最终的使用模 228 生态经济城市 用能源”的总量来说明能源效率有着重要 物由于具有进行可持续能源干预的特殊机 5 的作用 。在建筑上，能源效率也意味着可 会，故被单独列在表3.8中。 以通过改善建筑结构设计和对原材料的利 通常情况下，在面向服务的发达国 6 用来减少能源需求 。 家城市，建筑物和交通在市内能源消耗中 一个最近的由国际能源机构制定的关 以 2/3 或更大比例占主导地位。在迅速工 于城市能源使用的账单描绘了一个城市的 业化的发展中国家，如中国，工业能源使 所有能源消耗活动（ IEA 2008 ）。基于此 用往往在大城市中占主要地位。即使在北 账单，城市能源的应用可分为四大类：工 京——中国最现代的、收入最高的城市之 业、交通运输、市政服务和建筑物。这些 一，制造业仍然约占 2006 年能源消耗总量 类别的分项数字见表3.8。 的一半（ IEA 2008 ）。通常，建筑业和交 前三类不适合的建筑物包括单户住宅 通业是发展中国家城市里发展最迅速的能 和公寓楼，学校，医院，办公室和商场等 源产业，且可持续能源政策最可能对这些 众多建筑种类。工厂大厦也同样不适用于 产业产生巨大影响。在中产阶级不断壮大 该账单。为便于统计，通常将建筑物分为 的国家，住宅空调和较大家电所消耗电力 住宅和商业楼宇。住宅楼宇，即业主或承 呈爆炸性增长。尽管城市一般不控制设备 租人自住住房或公寓，占据了城市建筑的 效率，设备使用标准也一般在政府规定范 大部分。商业大厦是多种多样的，通常包 围内，但城市仍可以采取激励计划鼓励居 括办公建筑、商场、超市、酒店以及商业 民使用更有效的家电。 或公共实体所有的其他建筑物。政府建筑 表3.8　城市能源消耗：主要部门和建筑群 部门/住宅群类型 亚类 市政府可持续能源干预，可能的影响 工业 制造业 间接，相对较弱 建筑业 间接，相对较弱 交通 私家车 间接，相对较弱 商用机动车 间接，相对较弱 公共交通系统 直接，影响强 政府机动车 直接，影响强 市政服务 供水系统和废水处理系统 直接，影响强 固体废弃物管理 直接，影响强 公共照明与交通照明 直接，影响强 建筑物 政府建筑物 直接，影响强 商业建筑物（非政府） 间接，新建筑物影响大 居民住宅 间接，新建筑物影响大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Feng Liu）。 实地参考指南 229 虽然工业是城市发展前景的要素，但 区域供暖）。固体燃料的直接使用（如煤 由于工业的种类和重要性在各个城市不尽 炭和木材）在发展中国家城市很常见，而 相同，如果在城市能量统计中包含工业， 且通常是室内和周围环境空气污染的主要 也许会扭曲我们对城市能源消耗和性能的 原因。在那些清洁烹饪能源有限的低收入 认识，所以为了客观地比较枢纽城市的能 城市区域和贫民窟该现象更是显著。 源，也许有必要在典型的城市能源消耗部 电力是在城市中使用最广泛的一种能 分中排除（或者分开）工业能源的消耗， 源形式。电力在能源使用总量和人均用电 如表3.9所示。 金额中的所占份额往往表明一个城市的现 对于城市能源规划者来说，将城市能 代化和财富值。满足迅速增长的电力需求 源的需求和消耗分散到主要最终用途活动 往往在发展中国家城市的能源议程中占主 中也是很有必要的，这些活动通常包含在 导地位（在另个极端，汽油是专门用于交 开始所列的四个主要的领域。最终用途活 通运输的）。 动在各个城市都或多或少是相似的，尽管 能源消耗是了解城市能源使用的关 支撑特定最终用途活动的能源种类在一个 键，而且通常是城市的官员们关注的一个 城市中也可能会有差别（见表3.9）。 主要的能源相关问题。可持续能源决策必 除工业消耗外，发展中国家城市的最 须以经济和金融支持为基础。然而，根据 终能源使用模式，特别是在低收入省份或 城市能源种类和能源消耗总量得来的消耗 国家的城市，都会向着最基础的能源服务 数据往往是不全面的。个别最终使用用途 倾斜，比如照明和烹饪（以及寒冷季节的 的消耗信息（甚至是单个共同能源指标的 表3.9　城市能源消耗：关键耗能行为和能源类型 使用的普通能源类型 a 主要能源终端使用 电能 天然气 LPGb 煤油 汽油， 柴油 煤 木柴，木炭 照明 烹饪 水暖（家用热水） 电器（冰箱等） 家庭和办公用电 空调 空间取暖（寒冷气候） 机动运输 动力（固定的） 热或蒸汽加工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Feng Liu）。 a. 在一些城市，天然气仍然由煤气或者炼焦设施提供，但是在普通小镇，天然气不如在城市具有吸引力。 b. LPG=液化石油气。 230 生态经济城市 数据）都常常是不确切的（例如：一立方 为地方、国家电力公司或私有电力生产商 米水可发几度电，一个人以某种运输方式 所控股或经营。在发展中国家，城市的一 所需多少油，或者每平方米建筑照明所需 般目标是确保安全和可靠地获取基于区域 要多少瓦特电）。 一体化网络的能源。区域供热系统代表了 在发展中国家很少有城市能系统地追 普遍存在于气候寒冷的城市中，另一个以 踪能源消耗模式和成本。没有足够的能源 网络为基础的能源服务，尤其是在中国和 消耗和成本信息，城市将不能有效地计划 欧洲，然而，它们仅存在于一个城市中建 和实施可持续能源策略。近期努力主要是 筑密度较高的地区。固体和液体燃料（如 建立一种用以计算城市温室气体排放总量 煤和石油产品）的供应通常是分散的，因 的国际化工具和协议，此举有助于建立一 此，用户可能会从不同的生产者或当地经 个促进城市获取可持续能源优化政策的平 销商手里购买燃料。运输燃料的供应通常 台（ICLEI，2008）。除了基本核算，城市 是由石油公司垂直控制的。在低收入国 能源规划的一个关键内容是通过在能源效 家，拥有大量郊区和贫民窟人口的城市往 率、保护方案和替代供应等方面的投资。 往在很大程度上依赖木柴和木炭作为做饭 把与需求管理有关的机会信息提供给 和寒冷天气中取暖的燃料。柴火通常是本 利益相关者。简单的基准测试数据，如照 地取材，往往是由个体住户收集；而木炭 明和取暖能源使用的可量化措施，可能有 通常是由非正式的服务供应商提供。随着 助于城市管理者找出超出标准的部门和计 城市的经济增长，家庭和其他的分散服务 划补救干预措施。额外的电源项目，如污 点更加依赖以网络为基础的能源供应和更 水处理厂或垃圾填埋场的甲烷收集等热电 少使用固体燃料（煤和木柴）的趋势更加 联产也可被评估。这些项目的评估需要工 明显。一般情况下，城市和城区几乎完全 具，以帮助城市比较良好或最佳实践的能 依赖外部能源供应，甚至位于城市中的发 源性能，并了解成本和效益的影响。实用 电厂也需要从外部输入燃料。 的与城市可持续能源规划管理相关的决策 如图 3.37 所示，可以看到一个城市的 支持工具和方法，可帮助城市在当地所具 三条主要能源运输渠道中的能源供应方案 能力和条件的基础上快速确定并优先考虑 和技术。在气候温和的时候，集中供热一 可持续能源行动。 般不是经济的选择而不被考虑使用，而在 寒冷的气候，电力和集中供热往往是城区 能源优化的重点，因为它们可以在热电联 能源供应方案和时空因素 合发电厂中同时产出。我们可以利用热能 驱动一个基于吸收式制冷技术的冷却系统 现代城市高度依赖于基于网络系统 进行制冷，因此，如果费用合理，区域供 的电力以及与地区或国家网络系统相连接 热系统可以在夏季提供制冷服务。分散式 的天然气供应，其对后者的依赖程度较 能源资源在产生电能的同时，往往能提供 小。发电厂往往位于城市里，但它们经常 取暖和制冷服务。天然气不仅是一种清洁 实地参考指南 231 有效资源，已成为在需求方面管理和能源 供应规划里一个引人注目的概念。 随着液化石油气或天然气等气体燃料 越来越容易获得、电力资源变得越来越丰 富，家庭和其他零散使用点（如餐馆）消 费的固体燃料趋于减少。这种转变可能需 要几十年，并且有赖于国家和地区的能源 基础设施建设。在中国，市区散在固体燃 料的使用量在过去 20 年已急剧下降，固体 燃料现在已经几乎不再用于烹饪，它主要 用于在寒冷天气里没有接入集中供热或天 然气的城镇居民家庭，这些家庭的数量也 正逐年下降，产生这种趋势的原因是政府 对促进液化石油气的供应和扩大天然气输 送网络的大力支持。 空间和时间因素在建设基于网络的 图3.37 城市能源供给的资源和系统：一个传统架构 城市能源基础设施中很重要。空间规划需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Feng Liu）。 注释：许多燃气微型发电设施产生电力，并提供加热和冷却（使用吸收式制 要在现有的建成区里进行网络布局，以根 冷机）。 据需求和负荷分布实现最有效的发电和配 电设施的选址和路由选择。时间规划需要 的石油和煤炭替代品，而且还通过分散式 根据当前的和预期的需求和负载寻求系统 发电设施为城市的能源服务增加了更多的 的大小规模，最关键的是，电源和主干线 灵活性。对于大城市，整合各方面资源以 路一旦建成，就很难恢复到原来的大小， 优化可持续能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 在迅速发展的城市，这一点尤其重要，并 尤其是在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十分具有挑 且对财政也具有重大的影响。由于需求预 战性，因为它们的能源供应系统与主要是 测的不确定性，建设基础设施时，选择大 基于网络的发达国家能源供应系统相比， 小规模部分靠科学，部分靠运气。然而， 相对混乱和低效。 如果规划者了解城区能源需求的模式和趋 在集中式和分散式可再生能源供应技 势，并拥有来自于面临类似情况的其他城 术领域里取得的新进展，例如风塔、太阳 市的知识经验后，大小规模的选择将更加 能热水器、生物质能和光伏系统等，使城 可靠。 市能获取较少但可再生性更高的能源。热 城市规划者也应该考虑到能源供应网 泵和浅层地热能源也为减少对购买能源的 络重叠部分的限制（例如，在中国和东欧 依赖，提供了额外的途径。从提高效率和 的一些城市，天然气和区域供热网络覆盖 节能措施中节约的能源被测定为能源供应 在相同的城区）。在中国，输送到家庭用 232 生态经济城市 于烹饪和加热的天然气，由于其稀缺性， 天然气稀缺或不可用，发展区域供热系统 天然气公司的投资也相对昂贵，因此，这 是减少空气污染和改善空间供暖服务的 些地方一般是由单独的区域供热系统供 关键。某些以网络为基础的能源系统（即 能。在东欧城市，天然气最近已被引入同 电、气、热等）的规划和工程技术已经非 建设完善的区域供热系统的竞争。虽然市 常成熟，并且还在不断进步。对城市规划 场竞争通常是有利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 者来说，真正的挑战和重要工作是促进基 却不一定有益，因为它正破坏在区域供热 于网络的能源基础设施的整合和调整，以 系统上的资本投资。在德国，许多城市不 提高能源供应效率，并促进分散式能源 允许企业在同一地区同时提供区域供热和 和其他低二氧化碳排放能源的资源利用 天然气服务，因为这两种能源载体在很大 （例如来自垃圾填埋场和污水处理厂的甲 程度上提供相同的服务——空间加热（见 烷）。 专栏3.5）。 未来城市的能源供应仍然将依赖便 于分散式发电和可再生能源发电系统的电 政策，立法和法规 能采集的基于网络的能源系统。因此，如 一般情况下，政府以及国家和地区的 果长期的天然气供应是安全的，城市能源 立法者负责制定能源部门的政策和法规。 基础设施投资应重点发展现代电网和天然 除了需要政府干预的本地能源服务（如区 气网络。在人口稠密、气候寒冷的城市， 专栏3.5 曼海姆市的能源规划 营，实现了最低成本的能源供应。在区域供热 服务区，不再由燃气提供，由城市热电联产厂 为了加强能源规划，德国曼海姆市按能源 生产电力和区域供热。采用相同的方法运营公 网络的类型划分为不同的区域。一个市立企业 共交通和供水，这样，能源需求和产出得到优 负责天然气和电力的供应以及区域供热。电力 化，以满足城市最重要的需求。 一般普遍供应，空间加热使用天然气、区域供 曼海姆市计划的一个重要成果是实现了清 热或电力供应。在热负荷较大的地区，区域供 洁能源的转换。1983年，37％的住宅的供热靠 热因成本最低而被选择使用；在中等热负荷的 煤或石油为燃料的供热单位，1995年，这一比 地区，天然气提供了分散供热；在低热量需求 例已降到不到10％。此外，二氧化硫的排放量 的地区，使用离峰电蓄热装置供热。百货公 已经减少了85％，单氮氧化物减少了40％，二 司、酒店和写字楼等许多大客户采用连接到区 氧化碳减少了约30％。 域供热系统到吸收式制冷机制冷。 通过避免燃气和区域供热网络的同时运 资料来源：Bernd Kalkum。 实地参考指南 233 域供热系统）外，城市对有关政策和立法 些标准通常被称为最低能源性能标准。政 进程的影响力有限。能源部门的监管和政 府还可以启动特殊的政策和方案，以鼓励 府监督的程度因国家而异。因为对能源安 使用可再生能源和高效节能设备。表 3.10 全、市场竞争、社会和环境问题以及其他 总结了能源政策法规的一般要素和城市受 因素的担忧，许多大型经济体的能源部门 到影响的各个方面。 有大量政策和法规，并受各政府机构的混 合影响。以网络为基础的能源服务收费通 常是受到监管的，以使其响应社会关注的 机构 问题（如面向穷人的过高的能源成本）， 能源部门管理和调控的多层次和多方 防止垄断价格欺诈。固体和液体燃料的价 面的性质，有利于复杂的机构互动。专栏 格也往往通过税收和补贴受到政府调控。 3.6为城市能源规划提供了一个详细的管理 能源部门的政策和法规过去常用于中心供 体制和管理设置的范例。国家和地区政府 应，但这种情况在 1973 年第一次石油危机 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国家和地区的能源 后已经发生质的改变。现在，许多国家实 政策、立法和法规不仅影响个别城市的现 施的法规和标准中明确了耗能设备、家用 代能源供应系统的透明度、一致性和可预 电器和建筑构件的最低能源效率水平，这 表3.10　能源政策法规及其与城市的关系 政策和法规 举例 城市政府角色 一般立法 能源政策法（美国） 当地执法 节约能源法（中国） 供应方面的措施 部门具体措施 电力部门规章 仅于当地分销或零售的相互作用 石油和天然气行业法规 煤炭行业法规 区域供热 定价和结算的监管 强势介入或自治 可再生能源 可再生能源法（中国） 当地实施 强制性市场份额政策 受益人 上网电价 需求方面的措施 最低能源性能标准 家电能效标准 本地节目，以取代现有的和低效设备 工业电机能效标准 汽车燃油经济性标准 公司平均燃油经济性（美国） 受益人 大厦的建设和改造 建筑节能标准 当地执法 效用需求方面的管理 电价的去耦 受益人 国家和区域的金融和财政奖励 混合动力汽车的补贴 受益人 光伏系统的税收抵免 环境保护 空气污染物排放标准 当地执法 受益人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Feng Liu）。 234 生态经济城市 测性，还提出了共同的社会和环境问题。 可能会持续受限。然而，这并不妨碍城市 国家和地区的政府也建立了激励城市实践 规划，并决定建什么、在哪里以及如何建 可持续理念的一般规定。这些规定包括： 立城市能源基础设施。城市可以采取措施 征收可再生能源进料关税，从而调控电力 来影响国家政策，同时通过主动的方案和 公司购买符合针对新设备和新建筑物的最 举措寻求影响当地的行为。由于市政府密 低能源效率水平的价格和能效标准的风力 切涉及城区发展和管理的各个方面，行使 或太阳能。相反，国家和地区的法规也可 权力并对城市的能源需求产生影响，只有 能阻碍城市可持续能源的措施。例如，在 他们才能将城区的能源供应和需求统一起 大多数国家，电力公司的现行法规，阻碍 来。因此，城市在追求可持续能源的过程 了实用需求方面管理和分散式发电设施的 中扮演着最有效的角色之一。然而，大多 安装，包括可再生能源技术。由于现代能 数城市都尚未有效地组织起来追求可持续 源系统的性质，市政府在制定广泛的能源 发展的能源规划和管理。在传统供给驱动 部门的政策和法规的作用是有限的，并且 和网络化的城市能源景观中，城市的作用 专栏3.6 加利福尼亚州的公共机构对电力生 产、分配和使用的重大影响 联邦 ● 加州独立系统操作：系统可靠性的监测和计 ● 联邦能源监管委员会：批发价格、国家间和 划；系统分析、规划和预测，电力传输基础 国际传输、水电许可 设施的规划 ● 美国环保局：符合清洁空气法案和“清洁水 ● 加州空气资源委员会：分散式发电资源和柴 法”、监管行动、监督执法下放给各州 油备用发电机的废气排放标准 ● 美国能源部：技术研究、开发和推广，能源 效率方案；家用电器和最终用途的国家标准 区域 ● 区域水质量控制委员会：根据“清洁水法” 国家 和加利福尼亚州关于发电机污水排放和水利 ● 加州能源委员会：50兆瓦或更大的热发电机 用的监管法规，许可证的发放和执法 的许可，最终使用效率标准，系统分析、规 ● 区域空气质量管理区：根据“清洁水法”和 划和预测，州内电力传输基础设施的规划， 加利福尼亚州关于发电机空气污染物排放的 能源研究、开发和向大众公示 法规，许可证的发放和执法 ● 加州公共事业委员会：零售客户的投资者所 有公用事业服务的利率，系统分析、规划预 地方 测；电力市场的监管，公共和私营部门的效 ● 城市和县：长期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建 率以及教育计划；前联邦能源管制委员会的 筑物的能源效率标准的执行，用于私人发展的 国家代表；传输交付基础设施 地点计划和城区的审批，所有50兆瓦以下发电 厂的许可和授权 资料来源：Lantsberg（2005）。 实地参考指南 235 是有限的。即使在纽约这样一个先进的城 投资者的公平；能源供应商生产、传输、 市，政府官员们意识到，纽约市能源规 运输、分发，零售能源；客户购买能源来 划委员会对作为《纽约规划 2030 年》［全 维持服务和回报投资者。公共利益实体或 市综合能源战略的一部分（ 2007 年纽约 组织拥护并代表弱势的社会群体，如低 市）］一部分的供应和需求的有效连接是 收入家庭，以改善话语权和经济状况，这 必要的。 些实体组织也指导其他利益相关者有关的 可持续能源解决方案和有关行动的社会舆 论。尤其是气候变化已经动员了许多国际 利益相关者动态 和国内的公众利益实体积极参与其中。 传统上，市政府最关心的问题是其 市能源规划和管理由几个主要利益相 管辖范围内的需求和消费者的利益，并努 关者决定：地方、区域和各国政府及其相 力维护可靠和负担得起的能源服务，特别 关机构或当局，公立和私立能源企业、公 是电力（气候寒冷城市的取暖服务）。但 司、供应商与投资者，客户和公众利益实 是，干预的手段是有限的（见图 3.38 纽约 体。其他利益相关者包括金融家、设备和 市），在这种情况下，市政府已经只能勉 服务供应商（如能源服务公司）以及城市 强参与规划和管理电力供给和需求，官员 服务的用户。这些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关系 正在寻求通过《纽约规划 2030 》来改善这 相对比较简单。政府规范城市能源服务， 一状况。 以确保质量、安全、环境控制以及客户和 图3.38　纽约市：电力供应和消费中的关键利益相关者 资料来源：City of New York（2007）。 236 生态经济城市 城市政府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能影响 尔本市一个有远见的建设项目，减少了 利益相关者的动态、有利于可持续能源， 82 ％的电力使用、 87 ％的天然气、 72 ％的 因为它们本身就是重要的能源消费者，并 水资源，二氧化碳排放量也相应地减少了 且能够影响到城市里其他能源消费者的行 87 ％。虽然初始成本高，但可以因为能源 为。城市也决定市区如何建设，包括能源 的节约而预见到一个只有大约 10 年的金融 供应的基础设施。然而，市内协商往往具 投资回收期（C40 Cities 2009b）。虽然投 有挑战性。许多机构削减了能源支出，但 资回收期少于五年，商业部门通常就认为 刺激机构间的合作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尤 此项目可行，但是城市政府往往拥有更长 其是当能源成本和效益正处于不均的状况 远的投资眼光，因为其建造的环境会持续 下时。机构内的功能区，由技术人员、环 几十年。其他可持续能源方案可能有较长 保人员、预算团队和采购人员等所代表， 的投资回收期，但其却能产出更难以量化 同时也把自己的偏见、专业知识、激情和 的利益，如当地投资创造就业机会、提升 缺陷带到了提高能源利用效率的努力之 竞争力和提高生活质量（例如，通勤时间 中。其中有些问题可以通过政策和方案得 的缩短，空气质量的改善，更多的绿色空 到解决，但往往需要市长办公室强有力的 间，更多的社区空间）。 领导才能推动各方共同努力工作。 财务可行性要求全市相关人员获得足 够的资金来实施可持续能源解决方案，维 持成果，并保持在当前和预计的财务现金 经济、金融、社会和环境 流量的投资回报。一个城市为了获得和维 因素 持现代能源服务（例如，电力、天然气或 区域供热），需要通过价格以确保收回成 持续的城市能源规划和实施应该是经 本。为了让能源效率措施可行，节省的能 济上合理、财务上可行、社会公平和环保 源需要和传统的供应方案一样可靠并且比 的，综合考虑这些因素是城市可持续能源 它更便宜，换言之，一个可行的可持续能 方案正确选择和设计的基础。 源解决方案必须是一个可行的商业命题。 经济合理性要求各城市清晰并一贯地 由于市场估值往往没有考虑到外部环境因 对城市替代能源解决方案的成本和效益进 素，一些可再生能源解决方案，如风力发 行考虑和评估，以利于进行粗略的比较。 电和太阳能光伏发电系统，可能仍然需 这往往是具有挑战性的，因为对外部环境 要政府补贴或法规（电网回购）才可行。 因素（如对健康的益处或危害）进行评估 最近碳融资市场的扩张应通过为这些项目 是很难的。经济分析的一个关键的环节是 提供了一个新的、有时更安全的收入流， 计算替代能源解决方案的生命周期成本。 提升可持续能源投资的金融吸引力。但是 许多可持续能源方案，尤其是能源效率的 由于很多市场障碍，使得很多可以提高能 措施，生命周期成本比照常营业的替代品 源利用率且财政上可行的机会一直不能实 低。例如， Council House 2 是澳大利亚墨 行。 实地参考指南 237 潜在的投资部分是由经济利益所驱 社会公平要求城市解决穷人的使用和 动（见表 3.11 ）。在这种环境下，严谨的 支付能力的问题。人为地清除能源的价格 分析可能能够确定中短期的回报，而这正 或者提供大范围补贴并不是解决这个问题 是一个城市所追求的。投资的最终回报可 的有效途径。政府只需要把补贴集中在那 能要低于一个可以接受的回报或者其他投 些无法支付能源服务成本的穷人身上。社 资门槛，而这就是投资的发展上的关键问 会公平也意味着城市应该把可持续能源和 题。通过一些特殊的财政基金，比如说让 能源公平的目标联合起来。在低收入地区 步的捐赠基金或者二氧化碳财政税收，有 或者贫民窟推广使用便携式荧光灯就是一 可能增加总体回报，但是却最大化了一揽 个很好的例子。 子投资措施的效果。 环境敏感性要求城市关注能源实践对 表3.11 表明可持续能源的经济学选择 部门 短期回报，1年期 中期回报，5~10年 长期回报，10年以上 公共建筑 设备翻新 建筑防护措施 建筑模式 建筑性能标志 绿色屋顶 建筑材料鉴定 签约能源服务公司 在建筑运作和维护中 光电一体化建筑 太阳能热水 进行良好的实践训练 设备标准 公共照明 使用高压钠蒸汽或者 更换使用发光二极管 街道和交通照明标准 重金属盐灯 重新设计照明系统 控制系统和传感器 运输 交通信号最优化 公交车、出租车的代 模式转换 高能效交通工具标准 替燃料 交通工具检查和维护 拥堵税收 快速公交运输系统 项目 转变土地利用模式来 增加密度 水和废水 翻修泵 不适用 重新设计系统并且最优化 更正泵的尺寸 减少漏水 从废水中再生甲烷用以供能 负荷管理 签约能源服务公司 需水管理（低流量出口，滴灌技术） 固体废物 不适用 从土地填埋厂中再生 不适用 甲烷用以供能 物质循环项目 电力，供暖 供应方减少损失 联合供暖和供能系统 不适用 动力因素计量修正 负载管理 改进计量和定价 能源储存系统 持久的一系列能源服务标准 用进料关税来促进分布式供电系统 翻修锅炉和管道系统 交叉 大量购置节能产品 产品采购标准 提升城市设计和规划系统 提升公众成员的节能意识 部门间节能竞赛和奖励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Jas Singh）。 238 生态经济城市 局部的、地区的以致全球的环境影响，并 不减少责任或者折衷环境的前提下能够实 且以调整能源计划来减轻这种影响。中国 现更好的能源服务，就像前面举的日照市 山东省日照市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采用 的例子一样。不断完善衡量指标是一个很 可持续城市能源战略，在解决社会公平问 有必要但是同样有难度的任务，因为每一 题的同时，树立了良好的环境意识（见专 个城市的能源使用以及能源服务的程度都 栏3.7） 是独一无二的。因此，我们需要致力于一 个小范围的关键指标，使得不同城市间能 够进行有意义的比较。工业能源消耗以及 指标和基准 相关指标不应该包含在内，应该单独分开 处理。我们也应该意识到，跟其他发达国 可持续城市能源计划与实践如果没 家相比，很多发展中国家的能源服务水平 有现实的衡量指标来定量其表现（用指示 较低（缺少服务机会或者支付能力）。因 器）和估算发展（用基准），那就会无法 此，一些很容易失真的指标（比如说用人 捉摸。在发展中国家，指标和基准不仅仅 均来命名的那些指标）应该仔细考虑。总 是揭示缺点和漏洞，它们也能促使政府在 的来说，城市在可持续能源方面应该有两 专栏3.7 中国日照的大规模太阳能热水项目 日照，位于中国北部，人口约350 000，使用太阳能来 持下，有眼力和领导权的政府官员完成了转变。 供应热水和照明。20世纪90年代，政府委托的翻修项目中 它是怎样工作的？政府、社区和当地太阳能板 要求建筑安装太阳能热水器。15年之后，99%的城区住户 生产商拥有充足的政治愿望来采用并且应用这项技 拥有太阳能热水器。太阳能热水器现在已经无处不在。这 术。 个城市使用超过500 000平方米的太阳能板来加热水。这相 山东省政府提供补贴并为太阳能热水器工业的 当于产生0.5兆瓦能量所需要的电热水器数量。大多数交通 研究和发展提供资金。 信号和街道、公园照明是用太阳能电池功能，减少了城市 太阳能热水器的成本被降到一个电热水器的成 的二氧化碳排放和局部污染。使用一个太阳能热水器15年 本，大约190美元。这代表了日照住户平均年收入的 只需要花费1 934美元（15 000元人民币），这比传统电热 4%~5%，农村平均收入的8%~10%。 水器的花费要少得多。这个转变使得在中国部分地区的住 太阳能板很容易粘附在建筑表面，城市帮助安 户们每年可以节省 120 美元，这些地方的人均收入比国家 装太阳能板。 平均水平要低。 城市通过社区活动和教育来提升公民意识。日 这个成绩是三个因素集中的结果：地方政府策划了政 照举行研讨会并且支持电视广告。 策并且为研究发展和部署太阳能热水器技术提供资金支 城市委托所有新建筑包含太阳能板并且监督建 持；一个新兴产业在新的机会上资本化；在其他股东的支 筑过程来确保其正确安装。 资料来源：Bai（2006）。 实地参考指南 239 表3.12　可持续城市能源指标和基准：初步建议 分类 指标a 基准b 基准应该借鉴一系列相同气候状况的可比性城 长期和战略目标 可持续能源供应在最终能源消耗中的份额 市，并且能够分别反映中度实践和最优实践 最终能源消耗的碳含量 城市密度指标 能源成本和可够性指标 市政服务 电力分配损失 同上 配送和处理一立方米水所用的能源 技术和非技术的水流失 公共照明能源效率 从土地填埋和废水处理厂中回收甲烷 建筑 民宅建筑：制冷、供暖和照明效率 同上 办公建筑：制冷、供暖和照明效率 政府建筑：制冷、供暖和照明效率 主要电器的能源效率 交通运输 旅途乘客的碳排放量（每人每千米的二氧化碳千克当量） 同上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Feng Liu）。 注释：在表格中，城市能源并不包括工业能源消耗。 a．指标代表城市当前的性能。 b．基准和指标是同一套规则，但是基准是在一系列气候状况具有可比较性的城市中，分别代表着中等实践和最优实践。 套衡量指标：一套是反映可持续城市能源 的，并且（3 ）有限的年度预算限制了资 计划和实践长期的政策目标，另一套是突 本提升的资金，同时公众财务的限制和典 出城市能源消费领域的表现和绩效。表3.12 型的年度预算拨款意味着分期付款很有难 表现了一个关于可持续能源衡量指标或是 度。管理者分类出的典型障碍清单被列在 推荐的衡量指标分类的初步表格。 表3.13中。 可持续能源在公众领域投资 城市政府的可持续能源措施 的障碍 在过去差不多一个世纪中不断发展的 很多可持续能源措施可能都只是以有 现代交叉能源系统，逐渐地减少了城市对 效成本为依据。但是，就很多原因来说， 于它们能源需求的了解和计划的能力。在 很多投资行为是由于行政的、政策的或者 城市能源议程中，市民逐渐变成被动参与 市场障碍而搁浅。关键问题如下：（1）政 者，而让大部分的职责由地区和国家政府 府部门通常对价格信号反应迟钝，因为他 以及私营部门去承担。为了寻求可持续城 们缺少一个商业化目标；（2）对于新方案 市能源议程，市民们应该提出更多主张， 来说，设备和服务采购的工作程序是固定 并且参与到那些可以影响能源需求供给选 择的决策中来。城市政府应该成为区域和 240 生态经济城市 表3.13　公共部门在可持续能源投资中的典型障碍 政策和调整障碍 公众最终用户 设备和服务商 投资者 ● 低能源定价或者捐款 ● 没有诱因去改变或承担风险 ● 公共项目的高运行费用 ● 高感知的公众信用风险 ● 采购政策（最低成本，明确预 ● 没有无条件预算来支持升级或者 ● 关于延期或者无回报的担忧 ● 新技术 算，分算的服务） 特殊计划 ● 高项目开发费用 ● 新合同机制 ● 年度预算循环可能不允许多年 ● 成本和能源节约的所有权不清 ● 有限的技术、交易额以及风 ● 小规模和高运行成本 合同 ● 可供选择的技术能力薄弱 险管理技术 ● 动作偏袒 ● 特别规划 ● 动作偏袒 ● 缺少新的合同模式记录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Jas Ssingh）。 国家政府的强力伙伴并且引导和动员私营 的措施可以集中在建筑物外层（窗户和隔 部门的参与。最重要的是市民应该在授权 热材料），电器用具（光照、泵、加热和 范围内采取措施来实现可持续能源方法。 制冷）以及办公设备（电脑、复印机和打 印机）。虽然措施是有利的，但是政府设 公共部门的能源效率和可持续能源方 备经常是服从于实际中严格的采购程序， 法 而政府采购经常注重于花费并且缺少自由 能源消费经常工程是政府业务预算中 的预算，这刚好可以达成有意义的改进。 重大的一部分。举例来说，在加利福尼亚 另外，主代理关系或者是分割刺激使得投 州，能源是政府运营的第二大花费项目， 资复杂化。举例来说，尽管一个附属机构 仅次于雇员的薪水和退休金（ Lantsberg 的职责是每月支付能源账单，总部预算机 2005 ）。公众部门消费在电气和供暖方面 构却可能决定其子公司的资金预算甚至特 的份额特别高。公众部门占巴西用电量的 定的设备。 9%。公共机构占东欧用电量和供热负载的 节能程序最初经常支持相对低费用的 20%，并且大约10%的欧盟用电量和供暖需 调整措施，比如变换照明；或者替换诸如 求源于公众部门。第一步，城市政府应该 供暖、换气扇、空调系统等老旧设备。在 考虑在城市范围内开始可持续能源方案， 公共综合体建筑中，例如市政大厅、学校 因为这可能提供快速的利益并且可能更容 医院等，整体建筑的入口要求对建筑的能 易完成目标。通常的提升目标包括政府所 源预算（年度能源消耗）达到经济节约的 有的建筑和设施、供水和废水处理、公共 控制。再者，建筑物是复合的能源系统， 照明和交通照明，还有诸如固体废物管 必须权衡以求达到能源利用效率最优化。 理、公共运输和在寒冷气候下的区域供暖 比如说，规划者必须针对一个建筑的表层 之类的市政服务。 散热来评估供暖系统、排气系统和空调系 政府建筑和设施：建筑物消耗了大约 统的效率，因为每一项选择会减少其他的 1/3的地球能源，并且包含重大的节约能源 效力。对于新的政府建筑来说，采用可持 的潜能。尤其是在发展中国家，政府的建 续设计和建筑构造可以减少生活周期的花 筑趋向于老旧并且使用效率低下的设备， 费，并且可以为私营部门树立榜样。一个 强调能源效率收益的潜在可能。实现收益 对于LEED鉴定的美国办公室和学校建筑财 实地参考指南 241 政花销和收益的综合分析发现，前期投入 110万美元）用于各种活动，例如安装自动 很少的，约为建筑典型开支的2%的资金， 控制系统。公用事业在四年多的时间里共 在建筑物的生命周期中（大约 20 年）可以 节约了8 800万千瓦时的电以及250万美元。 节约初始投资10倍的花费。 更重要的是，公用事业另外建立了88 000个 最近，一些发展中国家的政府用公共 新的联系，同时减少了所有的能源成本。 权力尝试着改造很多市政设施。虽然这个 提高能源效率的努力需要考虑供给 措施可能很复杂，但是它可能会持续减少 和需求两方面的措施以及相关的信息。比 执行费用并且也可以增加投资。比如在匈 如说，水泄漏并且废水减少了，额外的效 牙利，教育部在 2006 年对一个财团进行财 率收益可能会通过缩小泵站而实现。其他 政招标，并且与能源服务公司签订合约， 的措施也应该考虑进来提升效率，诸如重 对国内的高校进行翻修。国际财政公司对 新设计系统、压力管理、泵的叶轮减少、 竞标胜出者提供了高达2.5亿美元的投资贷 安装低摩擦管道和多样速度的泵、负载管 款担保。直到今天为止，大约2 200万美元 理、动力因素改进、改善维护程序、提升 已经被投资于大约200个工程。 计量方法和水循环利用。废水处理工厂也 给水和废水处理：供水和废水系统运 需要通过再生废热、获取甲烷以产生动力 行经常是市政能源预算的最大支出部分。 和提升泵系统等措施来提高效率。 比如，加利福尼亚州的很多城市将它们超 发展中国家的很多城市对于扩大供 过 50% 的能源预算用于水和废水泵。估算 水和废水处理能力有着迫切的需求。流失 表明，世界能源消耗的2%或3%被用于泵和 水的再生和本地废水的就地处理正在新建 水处理，并且存在着能够节约超过 25% 的 的房产计划中逐渐盛行起来。这些项目实 能源的可能性。在很多城市里，能源和水 践，如果在城市水和废水管网中配置合理 是稀缺资源，并且这些城市经常根据这些 的话，可能提高总体能源效率，同时减缓 领域的联系来引进高效的程序以节约能源 淡水资源稀缺的压力。 和水源。在发展中国家，由于投资和经验 公共照明：公共照明通常被认为是一 不足，水和废水系统设计得很不完善，依 项必不可少的基础公众服务，它可以提升 靠于过时的设备，并且有着大量未计量水 经济活动价值并且提升生活质量（例如， 量流失的问题。很多系统并没有足够的商 减少犯罪和车祸）。通过使用节能照明技 业刺激来使其高效运转。根据这些障碍， 术可以使得街灯更加有效率和广泛应用， 节能同盟发起了Watergy，这个项目是通过 而节能照明技术现在也越来越便宜和广泛 减少能源消耗和水的流失来说明增加干净 应用。但是政府采购灯时经常只是把考虑 水途径的重大利益。在巴西北部的福塔雷 建立在初始投资的基础上，而忽略了再生 萨，节能同盟与当地公共事业合作，来发 能源的费用的影响。在很大的程度上，政 展并且完成可以改善配水和有权使用卫生 府只具有有限的资金预算来更换照明设 服务的措施，同时减少操作成本和环境影 备；在选择上缺少可信的信息，并且在有 响。当地公共事业投资 300 万 R$ （相当于 些情况下，并不能很规律地缴纳街灯的用 242 生态经济城市 电费用。为了说明街道照明可用的选择范 公共部门之外：把注意集中在建筑环 围，表 3.14 核对了 2002 年纽约州考虑的可 境 选系统的成本效率。 作为国家、区域和当地法规的执行 街灯改造可能节约 30%~40% 的典型能 者，城市政府持续地影响着在城市建筑环 源成本，并且根据成本结构和可用的灯的 境中所采取的可持续能源措施的性质。这 情况，可能还有不多于3年的成本回收期。 一点在发展中国家快速发展的城市中特别 安装定时装置和自动控制系统并且重新设 的重要，如果无作为将会导致未来能源 计系统（来消除灯光过强或者过弱的区 的浪费。办公人员应该对新建筑的外观和 域）可能会达到额外节约能源的目标。在 功能予以关注，尤其是供暖和制冷系统， 印度的泰米尔纳德邦为七个区进行了招标 这些能够影响建筑的能源消耗。其他的因 改造——减少公共照明和泵的能源使用。 素包括地址规划、建筑物平面图、建筑物 用城市设施发展基金，投标要求最少节能 外层、照明固定和热水器。在过去的 30 年 30% 。很多竞标被接受了，并且授予了其 里，发达国家已经积累了很多的相关经 中之一，这项工程从 2008 年开始运行（斯 验。成熟的技术和高效材料被用于建造低 里兰卡和其他地方在2010年）。 能耗或接近零能耗供暖和制冷的建筑（德 其他的市政服务：通过各种市政服 国 2008 ）。达到节能标准要求国家、地区 务，比如固体废弃物（废物回收，废弃物 和城市之间的协调努力，但是当地的政策 填埋进行甲烷回收用以产能，等等）和交 实施才是最重要的。中国在快速城市化的 通运输（比如选择燃料交通工具，维护公 发展中国家中提供了一个能源效率规划的 交巴士，建立快速运输系统和堵车）有很 成功范例。 1995 年，中国第一项强制性能 多机会来实现节能目标。在寒冷地区的一 源效率标准被引进，用于寒冷地区的民宅 个特别重要的目标是提升地区供暖系统的 建造。在中国北方的大省中， 2002 年的合 效率（见专栏3.8）。 格率不到6%。从那时起，国家政府增加了 表3.14　选定街道照明系统的相对经济分析 比较因素 传统水银灯 金属盐节能 节能高压钠蒸汽灯 灯规格 400瓦水银蒸汽 250瓦金属盐 250瓦高压钠 发光体数量 12 12 11a 安装费用，美元 36 672 36 240 35 618 年能源成本，美元 2 391 1 551 1 419 b 年运行成本，美元 2 536 1 677 1 601 c 年总成本，美元 6 271 5 368 5 229 资料来源：NYSERDA（2002）。 a. 因为高压钠灯的高发光效率，所以假设需要的发光极数减少10%。 b. 包括能源和维护费用。 c.包括初始资金投资，超过20年的年均能源和维护费用。 实地参考指南 243 专栏3.8 提升能源效率，减少能源消耗并且缓解 市政预算 借着1991—1999年世界银行贷款的部分支持，波兰 波兰政府能够实现能源部门改革有赖于供暖费用逐 的格但斯克、格丁尼亚、克拉科夫和华沙等城市着手 渐变成了住户的责任。住户便随之更加高效地使用供 翻新建筑物供暖系统中的分布式热量表，并且把以前 暖。家庭或者公司作为家庭的代理人，投资恒温散热 根据服务平方米数的定价改为了每个建筑单独计算的 器阀、热分配表、更好的窗户和隔热材料等。一个重 两部分定价。 要的结果就是一个给定公寓的供暖成本降低了55%，这 是因为消费者促使其提高效率，并且在供暖公司的内 4个城市的结果 部提升了技术、运行和管理。成本的降低使得取消住 户的补贴没有那么麻烦。 标志 1991/1992 1999 变化，% ● 住户供暖账单津贴（ %） 67 <5（1994） n.a.a 全国上下，由政府提供的供暖补贴从1991年的 ● 向住户收取的供暖费用账 13.7 6.2 -55 78% 降至了 1997 年底的零。在建筑内安装热分配表自 单，1999（美元每平方米） ● 供 暖 区 域 ， 平 方 米 从 1999 年起就一直是强制性的。使用热量分配表已经 63.8 68.6 7 （百万） 成为配送供暖账单的一个流行的方法。 550 万个这样 ● 放出热能（克卡路里每平 0.27 0.22 -18 的表在 1997 年被安装，覆盖了全国 30% 的住宅。超过 方米） ● 节能 n.a. n.a. 22 10 家公司已经形成并且完成了账单结算服务，包括安 装分配表，表读数，开具账单和维护。从消费者供暖 注释：n.a.=未提供。 账单中反映出来的节能结果是来自于改革，包括被改 a. 地方政府提供的全国范围的家庭供热补贴，从 1991 年的 78% 降至1997年的零。 革刺激而带动的私人投资所节约的部分，通常范围在 资料来源：World Bank（2001）。 20%~40%。 对地方政府的帮助，增加了执行和检阅。 的情况。 合格率在 2005 年增加至 40% ， 2007 年增至 很多发达国家从更广阔的角度通过加 70% 。合格的建筑，平均比传统建筑减少 上其他的保护措施来努力提升建筑的可持 35% 的热量散失。国家政府将很快出台一 续性，比如加强水和废水管理，提高室内 部修订版能源效率标准，针对寒冷地区的 环境质量。举个例子，2008年，加利福尼亚 新建民居，以求再减少 30% 的热量散失。 州采用了美国第一个绿色建筑标准。发展 这次，很多城市走在了国家政府的前面。 中国家应该注意，不过，这需要很多年积 例如， 2005 年，北京和天津当时就采用了 累才能有足够的能力来提升能源效率和绿 与后来修订的国家标准相类似的能源效率 色标准。此外，适应当地的能力和重点， 标准。 2007 年，河北省和辽宁省也有相同 有序地对可持续建筑进行干预十分重要。 244 生态经济城市 全局：城市立体发展 最后，独立的城市和地区城市群必 须在利用自然资源，包括能源方面更加高 效。在城市里，可持续城市能源的规划和 实践应该成为资源节约型增长必不可少的 一部分，人们希望它是在可持续发展议 程在区域和国家层面上的补充。为了达到 资源节约型增长，城市可能需要放弃那些 与机动运输相联系的空间发展，而重新把 发展聚焦在邻近地区，使得主要服务可以 在步行距离或是自行车以及公共交通运输 的范围内。城市空间发展对城市能源效率 的影响的细节在第五章和第三部分有所讨 论。实质上，主旨是可以通过增加城市密 度来减少城市能源需求，增加城市密度可 以减少主要市政基础设施的范围，例如公 路、水和废水系统、输电线和供气管线 图3.39　城市密度和交通能源消耗 资料来源：改编自Kirby（2008）。 等。在密集系统的条件下，基础设施资金 和运行维护成本也会下降。图 3.39 就阐明 了城市密度和交通运输燃料消耗之间的一 重组，公共事业商业化，价格改 般关系。但是密集型也同样具有缺点和限 革，还有其他措施可能会减少能源 制，必须依靠现有的物质基础、社会经济 消耗，同时减少能源浪费。这些努 条件和自然环境条件来规划。 力在国家层面的领导上最有效率。 ● 可以选择翻新现有的基础设施。完 成这项任务可能需要审核能源来源 结论 和组织，更改采购准则，合作能源 服务公司，设立节能公共机构等， 因为能源穿插于很多因素中，所以在 与财政相关联是实现这些收益的关 城市环境中规划和完成可持续能源的措施 键。 十分复杂。尽管很多能源投资根据财政或 ● 在为新建筑环境选址时多做考虑。 者经济回报来看是正确的，但是关注的环 这可能使建筑和设备必须采纳能源 境问题应该分解到项目评估中去。对于提 效率标准，提升城市规划和设计程 升可持续能源和增加能源效率以及清洁能 序，加强土地使用规划等。 源的一般性建议包括如下： ● 多方选择来捆绑城市项目。例如联 ● 确保能源部门工作正常。能源部门 合设备采购部门来协商更合理的价 实地参考指南 245 格，联合城市间类似的服务部门， 还包括小型蒸汽发电机组、风力发电机组，燃 料电池，太阳能发电等。如果协调合理，分布 在国家层面上提高城市影响力。 式发电可能对用电单位和供电系统都有好处。 ● 寻找途径来刺激公共部门和其管理 8.在节能方面投资的市场壁垒涉及很多因素，通常 层来选择可持续能源。提供环境可 是社会因素和经济因素阻止了实现节能的经济 持续奖金，公布能源环境绩效记 潜力机会。这些障碍能够解释实际的节能抉择 与经济学说预测的相应的抉择之间的差别。一 录，提供奖励性拨款等。 些常见的经济市场障碍包括错位的奖励刺激， ● 建立国内城市间交流经验的机制。 缺少财政支持，高处理成本，调整价格扭曲， 这可以通过合作，实例学习，内部 缺失信息和误传信息等。 9.对于以上还有其他情况下的附加信息，请看 通讯等完成。 European Commission （ 2003 ）和 Taylor and others（2008）。 10.区域供暖系统是唯一一个与现代城市不可分离 注释 的能源设施。其所有制结构已经发生了重大的 变化，但是城市政府仍然努力影响这个系统的 1. 这部分注释反映了国际能源署把城市定义为一 发展与管理。 个城市地区广泛的通用参考，它可能是像纽约 11.LEED是由美国绿色建筑协会颁布的绿色建筑评 那样的大都市，也可能是只有几千人口的城市 估体系。它可以为绿色建筑提供一套标准。达 定居点（IEA 2008）。不同国家关于城市地区 标的主要财政利益包括能源，水和废水处理的 的准确定义也不一样。 更低成本费用。 2. 例如，电网的供应和价格就通常是由国家和地 12.请看节能同盟在2007年的水活力手册中关于对 区政府来管理。 用水工程节水、节能的障碍和机会的讨论。 3. 总的来说，建筑能源守则是在区域、省、州或 是国家层面上制定，而实际的实施是由当地执 行。 参考文献 4. 选择节能方案在短期内经常需要更大的费用， 但是在长期来说会节约资金。它们在开始时需 B a i Xu e m e i . 2 0 0 6 . “ S o l a r- Pow e r e d C i t y ： 要投资，但是就整体生命周期来说其成本花费 Rizhao ，China. ” In State of the World 2007 ：Our 较低。选择非节能方案经常在短期比较便宜 Urban Future ，ed. Worldwatch Institute ，108-09. （需要较小的投入资金），城市可能选择它们 Washington，DC：Worldwatch Institute. http：//www. 在一个较短期限内为更多人口提供一个较便宜 worldwatch.org/taxonomy/term/467. 且容易实行的方案，即便这从长远来看不是最 合适的解决方案。 Barry，Judith A. 2007. “Watergy：Energy and Water 5. 电灯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电到达灯泡的时 E ciency in Municipal Water Supply and Wastewater 候，煤炭中所含的平均 70% 的能量已经消耗在 Treatment ；Cost-Effective Savings of Water and 转换、运输和分配途中。一个小巧的荧光灯可 Energy. ” Handbook ，Alliance to Save Energy ， 以发出相同的光强（就是每平方米的亮度）， Washington，DC. http：//www.watergy.net/resources/ 但是只用一个白炽灯20%的电量。 publications/watergy.pdf. 6. 采用超低水泥的被动式能源房屋在制冷和供暖 C40 Cities. 2009a. “Lighting：Växjö，Sweden.”C40 方面已经在欧洲和美国成功进行示范。 Cities Climate Leadership Group. http：//www.c40cities. 7. 分布式能源资源也存在于城市区域。它们基于 org/bestpractices/lighting/vaxjo_streetlight.jsp. 电力分配系统中的并行独立式发电机。这些发 电机位于或者在最终使用者附近。相同的例子 ——. 2009b.“Buildings：Melbourne，Australia.”C40 246 生态经济城市 Cities Climate Leadership Group. http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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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管理有关。这些干预措施受限于相对不 系列最优化的和精心策划的项目整合在一 可改变的投入限制（独立的投入因素）， 起。一个重大的挑战是城市各领域之间高 例如水资源的特征性质、水文学与水文地 度的非线性关联性，这包括了水、能源、 质学、气候与大气条件、人口统计与经济 固体废弃物、电信和交通，这些都造成了 条件、社会规范与传统权利等。可操纵的 许多经济、环境和政治上的限制。虽然如 因素包括政策、立法、法规、制度、物理 此，对于这些领域及其联系中的净利益的 系统技术、三维布局、利益相关方和经济 最优化是一个非常清晰的目标。 财政方面。不理想的影响因素应该得到控 制或消除。这些潜在的影响因素并不会减 少执行时间和生活周期的成本，它们包括 水资源相关部门的政策、立 水污染、水资源的消耗、环境损害、健康 法和法规 危害以及本地和边界的争议。 这部分内容主要阐释了水资源区域管 政策、立法和法规的构架在全国和地 理的策略。它旨在帮助城市的决策者将一 方层面上确定了管理水资源部门的规则。 250 生态经济城市 如果水资源被共享或者水的管理和保护需 有交叉，例如土地、建筑、基础设施的运 要国际合作，那么这种体系构架可能会扩 作，尤其是在决定如何分配水上。 展到国界以外并会设法解决跨国界问题。 这些系统与子系统之间高度的联系和 这种体系构架力求达到大量的目标，包括 交叉就需要在全国和地方上有着发展健全 确保水源得到充分的保护、发展和推动可 的政策、立法和法规。 持续性供水装置的建设、保证公正合理的 从全国水平上来说，这种构架影响 分配和获得、改善健康卫生和环境条件、 着关于饮用水质量与废弃水处理和清除 推动经济发展、在使用水源的过程中提高 的最小的服务标准，并与质量法规和水 效率和使其最优化以增强区域的生存发展 系统的技术标准保持一致。关于如何分配 能力。 水源的标准通常是建立在环境法规的基础 正如表 3.15 所显示的那样，区域水管 上，价格通常是设立在经济法规、水利法 理系统之间是相互联系的，系统与子系统 规和设施供应方的模式的基础上。从地方 之间需要被连接起来。三个主要相互联系 水平上来说，这套构架主要是解决用水设 的系统是水源、供水设施和管理系统。每 施的公平分配和获得、公众参与决策、分 个主要的系统又由支系统和子系统组成。 配和收集系统的设计、水厂三维构造的实 尽管对这些系统和子系统的管理及实施操 体规划、噪声和气体的控制和管理（见表 作可能会在水领域内部有相互交叉，但是 3.16）。 一些系统和子系统可能还会和其他领域 表3.15 水域管理系统 水资源系统 水服务系统 管理系统 水资源规划系统 供水服务规划系统 政策制定系统 　财政规划子系统 财政规划子系统 　组织规划子系统 组织规划子系统 　实体规划子系统 实体规划子系统 水资源操作系统 供水服务操作系统 监管系统 　建设管理子系统 建设管理子系统 环境监管子系统 　执行和维护子系统 供水操作和维护子系统 经济监管子系统 废水系统操作和维护子系统 饮用水质量监管子系统 系统硬件和软件管理子系统 水资源管理系统 供水服务管理系统 问责系统 虚拟许可证发放子系统 服务质量协调管理子系统 分配子系统 效率和效能子系统 供需管理子系统 价格子系统 商业系统 客服子系统 账单子系统 资料手机子系统 人类资源管理系统 管理信息系统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Khairy Al-Jamal）。 实地参考指南 251 表3.16　影响水域的政策、立法和法规构架 层面 政策、立法和法规构架 全国 水立法 国内领域间水资源的分配以及省市之间的水资源共享 应用水质量标准 废水处理和排放标准 水利设施和系统标准 价目表结构和收费政策 地方 实体规划和三维空间分布 测量和使用指示 营业额和捐款 公平和获得 可构性 执行效能 地方环境影响，例如噪声、外观和气味 公众参与和授权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Khairy Al-Jamal）。 尽管政策和立法通常是构建在中央层 责任部门以及在其他发展论坛上的代表， 面，然而法规可能会在中央和地方层面上 具体如下所列： 进行推行和实施。在有些案例中，法规可 政策制定机构（公共管理机构）： 政 能会通过合同来实行。 策制定职能主要属于中央层面，国家性的 政策一般会在城市推行实施。 监管机构： 监管体系负责强制实行规 制度建设 定以保证服从于确保可持续性的服务标准 和其他部分政策。这就要求以大家都负担 一个强有力和恰当合理的制度体制会 得起的价格提供合适的服务。监管职责下 保证其顺利和成功地与区域政策、立法和 的三个子系统是环境监管子系统（配发抽 法规保持一致。理想化的情形是机构能够 取与清除的执照）、质量监管子系统（确 通过干预介入而排除区域限制和边界条件 保符合饮用水标准、废弃水处理标准以及 的影响而将利润成果最优化。机构应该重 施工质量）、经济监管子系统（复审价格 点发展区域目标的成果，但也同样应该与 以确保价目表与真正的成本花费是成比例 其他区域相互交流协调工作以确保能在更 的，提升效率和防止浪费，以及确保在穷 大范围内获得最佳发展。关键的机构实体 人群体中的持续性和可支付性）。 包括政策制定机构、监管机构、业务提供 在某些案例中，自治区可能会提出 商和消费者（见图 3.41 ）。无论政府机构 和实行法规。然后，确保监管者和服务提 如何安排，区域水系统的完整性必须要维 供商之间分离以避免利益冲突是非常重要 护（见表 3.15 ）。一个制度机构的建立需 的。监管者要确保消费者享受到根据协议 要展示其完整性、综合性、健全的职能和 所达成标准中所规定的服务，减轻服务提 252 生态经济城市 供商不履行职责所造成的风险。双方不应 其他服务。是否将公共服务事业单位合并 受同一实体所管辖。当然，分离政策制定 应该取决于相关工业和潜在成本节约的规 方与监管机构方也是同样重要的。在大不 模。另外，公共事业单位也许可以将其一 列颠联合王国，法规制度是很全面的。环 部分或全部业务外包以提升效率。 境法规由环境部执行实施，环境部与独立 民间团体：民间团体应该通过建立 的经济监管部门和质量监管部门（供水管 用户协会和合适的参与渠道而制度化。这 理局）是分开的。这种分离增强了机构内 样做将会有利于确保公众参与工业发展和 部透明度和监管制度的可解释性，因为决 相关的决策。政策制定机构和监管机构应 定是公开化的。然而，监管部门之间应该 经常向用户协会征求意见以评估和确保政 密切协调工作以设法保持平衡。环境监管 策、立法和法规的恰当和服务水平。服务 方的首要利益是把从水源的抽取量减至最 提供商应该将用户视为确保工业收益和驱 低以及在污水排放方面实行严格的规范准 动其可持续性发展的真正的顾客。 则。然而，经济监管方的主要利益是确保 征得的税收足以支付成本花销，这就意味 着要放松相关规范以及最大限度地利用水 资源，而不是去考虑更多昂贵和非传统的 方法，例如使海水脱盐处理。 服务提供商：服务提供方负责为城 市提供用水，包括水的处理和分配以及维 护和消费者的关系。水源可能就位于城市 内，由服务提供方经营管理；或者位于城 市外，由另一个服务提供方经营管理。 同一个服务提供商应该提供雨水收集、洪 图3.41 供水部门制度设置 水管理以及废水收集与处理等服务。将这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Khairy Al-Jamal）。 些服务合为一体将会帮助提升所有服务的 管理，增强可说明性和更有效率地经营。 例如，一个供水商如果同时提供处理污水 物理系统技术和空间布局 的服务，那么它通常会鼓励消费者减少污 水排放。同样如果供水商要承担水处理的 水系统由以下四个主要的系统构成： 成本花销，那么它会加强对水源的保护。 供水系统、废水系统、雨水系统和回收水 服务供应商可能为私人公司（在法国、德 系统。雨水和回收水系统相对于废水系 国、英国等）、公共事业单位（在澳大利 统和供水系统来说在构造和操作上都很 亚、德国和南非）、自治区政府（在法 相似。图 3.42 是一个典型的水系统设计示 国、埃及、德国和约旦）。在某些案例 意图。这个系统包括了水和废水的处理设 中，多功能的公用事业单位提供水、电和 备、分配和采集网络、控制阀门、泵水 实地参考指南 253 站、储水箱以及消毒设备。这个系统按照 提高和减少能源消耗。恰当的系统重造将 分配好的需水节点供水。 会使得总的分配成本减少（见专栏3.9）。 接下来的部分重点阐述了水系统设计 为了避免网络成本的大量增加，环形网络 的技术性因素和由陆地用水计划所控制的 可能会以较低的压力以及通过使用比球墨 需水节点的合适的三维空间分布有哪些优 铸铁更便宜的材料所制造的更小的管道来 点。 运转经营。 水处理厂：水处理的过程可能很简 供水系统 单。生物处理比化学加强处理过程更好。 需水中心的三维空间分配：城市应 处理厂必须与水源接近，如果理想的话， 当努力限制城区杂乱无序地拓展区域以确 最好与城区需水中心接近。为了确保供水 保用水需求不至于过度分散，以及确保分 的安全，城市必须在修建处理厂时预留 配和采集系统的面积能够尽量减小（分配 空间以满足日后扩建的需要，而且也应该 网络的成本一般占整个供水系统成本的 考虑修建多个与不同水源有联系的处理厂 70% ）。地面密集发展模式有助于减少资 （如果可能的话）。 源和经营的成本。能源消耗一般也同样会 地下水和水井：如果可以获得地下 减少，因为能源消耗与管道长度是成线性 水，那么应该发展水井区并将其分布在靠 比例的。另外，密集发展会促进环保。 近需水中心的地方。这种地理上的靠近将 分配系统的三维空间构造：实现高 使得网络简化并降低能源和资金消耗。分 度可靠的供水服务设施是非常重要的。这 配系统可以经常向最小的储水箱取水， 样就会必然使得网络中出现一些过多的东 因为地下蓄水层反映了存在一个强劲和合 西，例如这使得环状网络在供应一个需水 理可行的储水源。另外，许多城市通常将 区域时要通过不止一条主管道。这样可能 地下蓄水层用做地表水天然的储水容器， 会需要以更多的资金成本来换取可靠性的 这些水从沿着河流岸堤或其他地区的凹地 渗透进去（例如巴黎）。渗透是一种天然 的水处理过程，它可以最低的成本将水净 化。 水泵：水泵是水系统中主要的能源 消耗者。能源的消耗是与水泵发动机的工 作效率成比例的。通常来说，水泵在其设 计好的操作点上最具效率。然而，由于负 荷的变化，水泵经常在峰值效率点之外 运行，这样大量的能量就被浪费掉了。变 速水泵的改装可以解决这种能量浪费的问 题。泵的速度会与任何某一指定的负荷相 图3.42　供水系统原理图 资料来源：Walski，Chase and Savic（2001）。 适应以将效率最大化。水泵可能会发出很 254 生态经济城市 专栏3.9 分配系统构造对能源消耗的影响 图表描绘了一个日需水量为 450 立方米的小镇。需求量被分散在第 2 、 3 、 4 和 5 号点。这个 小镇通过一个固定速率的泵从一个高10米的蓄水池中供水。为了能说明问题，两种方案被考虑 到。在方案1中，1-5的联系是不存在的。在方案2中，1-5的联系被建立起来。 分配系统数据 分析结果 需求量 高度 直径 长度 压力A 压力B 点 管道 点 （立方米/时） （米） （毫米） （米） （米） （米） 1 0 10 1-2 500 1 000 1 58.33 43.75 2 100 30 2-3 400 1 000 2 37.02 23.39 3 50 30 3-4 400 1 000 3 34.58 23.03 4 100 30 4-5 300 1 000 4 27.13 22.47 5 200 25 5-1 400 1 000 5 23.58 27.66 A：点压力，方案1 B：点压力，方案2 结果 1.在方案 2 中，泵被一个更小的泵所代替，因此能量需求从95.3千瓦降至 71.5千瓦（降低了 25%）。 2.每年的能源节省量是209兆瓦/时，这相当于每年节约20 000美元。 3.完成供水环线和建造5-1的联系的资金总额不超过100 000美元，而且可能在5年内就能通过 节省的能源中赚回来。 4.如果针对管道的尺寸（直径）要进行全面优化分析的话，可能要完成额外的升级，与此 同时，要将其他液压系统参数，例如流速和压力波节点，维护在推荐的液压系统设计参数范围 内。 注释：液压系统分析是用EP-net（放大的优先化Petri网）模式软件进行的。 大噪声，但是噪声可以由引进隔音装置而 的情况来增加供水安全，使得水处理和泵 得以减轻。 设备更加小型化，减少资源和经营成本， 储水箱： 依照不同的操作模式，储水 优化水泵工作安排以及在低电力税收时段 箱可能会成为一个供水系统中重要的组成 加强处理（通常是夜间和非用电高峰时 部分。储水容器应该要够提供一天的用水 段）。规划者必须平衡潜在的成本节约和 量。这种容器可以以防水处理厂中止工作 储水箱建造的资本费用这两者。 实地参考指南 255 雨水管理系统 非传统水源 暴雨水和雨水收集以及洪水管理： 废水再利用：处理过的废水是一种 雨水收集系统可能会和污水收集系统联合 潜在的资源。它可用于浇灌公共公园和风 在一起。尽管这样可能会减少资金投入， 景区，对于植物来说它具有丰富的营养元 但是如果要再利用污水和雨水的话，水处 素。战略性使用处理过的废水也许会削减 理过程可能会变得困难。基于这个原因， 种植业成本以及缓解用于满足家庭生活、 这些系统通常应该被分离，由效率高的和 工业和环境需求的淡水源的压力。废水再 创新的储水工具补充其不足。例如，雨水 利用在中国、日本和新加坡是很常见且运 也许可以通过建造物的屋顶收集，用于园 用得非常有经验的一种方式。原位处理以 艺、冲厕所和洗车。 及对工业废水的回收利用也许同样可部分 一般来说，气候变化分析预测东亚地 满足工业用水的需求。 区将会有更大和更强烈的降雨。一个重要 水脱盐处理：许多东亚和南亚国家 的负面影响是到 2100 年时海平面预期将上 拥有广阔的海岸线，因此将海水进行脱盐 升 0.5 米（见图 3.43 和图 3.44 ）。我们必须 处理是一种很有应用前景的增加水源的方 设计出洪水管理系统以应对这些预期的负 法。海水脱盐化处理技术在过去 20 年以来 担，并且系统必须战略性地定位于易于防 有着很大的提高。由于过滤膜和能量回收 守的高地。所有在附近的新沿海城市同样 装置在技术上有了很大发展，逆渗透工厂 应该考虑计划在预期的海平面以上修建基 的海水脱盐处理成本由每立方米3美元降低 础设施。捆绑修筑道路、水、污水和暴雨 至每立方米0.6美元。另外，能源消耗从每 基础设施通常来说是有利的。许多城市通 立方米8千瓦/时降低至每立方米3千瓦/时。 常都会修建一个普通的地下基础设施和服 如果热处理脱盐过程经过良好的设计以及 务通道。这样可能会减少总的成本花销以 同发电厂整合在一起的话，它是非常具有 及减少维护保养费用。 竞争力的。热电厂一般会同时提高电和淡 图3.43　如果亚洲的海平面上升0.5米，将威胁到 图3.44　预期到2100年每年平均日降水量的变化 的区域 资料来源：World Bank（2007）。 资料来源：World Bank（2007）。 注释：降水量用毫米表示。 256 生态经济城市 水的产量。逆渗透脱盐工厂相对来说更加 许可以通过引进变速泵、合适的泵工作安 灵活，不需要与电厂建造在一起，逆渗透 排和压力控制阀得以实现。建造高层的水 脱盐工厂应该配备能量回收装置例如新兴 库和适宜的分配系统或许也能帮助减少泄 发展的压力和工作交换器，它可以在浓盐 露的风险。现已有检测装置并已被全世界 水被丢弃回海中之前重新回收几乎所有浓 的自来水公司所应用。 盐水中的能量。或者，浓盐水可能被加工 用水测量： 测量对于供水管理来说是 以生产出海洋矿物质工业的原材料。在这 至关重要的。测量用水增加了公平性因为 些案例中，工厂被称为零排放工厂。将浓 这样的话消费者只需为他们所使用的水付 盐水排放入海洋中必须小心操作以避免环 钱即可。测量用水同样提升了需水量的管 境损害。浓盐水必须用侵蚀性水稀释以避 理。不同于固定费用，基于测量的缴费可 免增加盐浓度或者使海水温度上升而造成 引导人们节约和保护用水。然而，水表需 对海洋植物群和动物群的危害。应使用特 要经常检查和校准，另外也许需要每隔十 别设计的管口，这样可能有助于限制环境 年就更换一次。水表在生产过程中依照测 损害。 定指定流量的精确度水平被分为四个等级 （A级、B级、C级和D级）。高级别的水表 水供应和需求管理 （即C级和D级）更广范围的低流量水中更 无收益水与减少泄露：无收益水是 为精确，但是D级水表比较贵。远程读数技 一个系统共同的商业意义上的和有形的损 术现经常被用于仪表读数以节约成本。 失。良好的运作是有形损失少于 4.4% ，正 节约用水和用水效率的干预： 应用新 如 2007 年的新加坡。有形损失即是损失掉 技术的设备已经被开发出来并且可被用于 作为经济资源的水、损失掉需要用以维持 推进节约用水。淋浴间、马桶和洗衣机是 区域可持续性发展的收益以及损失了生产 家庭用水消耗最重要的来源。专栏3.10示意 和运输水所消耗的能源。浪费的能源多余 了在加拿大所进行的一个实验，在那里用 地增加了二氧化碳气体的排放，这导致的 水量通过引进现代化的固定装置，包括厨 全球变暖和气候变化已经开始影响水源、 房水龙头通风装置、通风式淋浴喷头、洗 洪水管理和发展性投资。 碗机和前端装载的洗衣机等而降低了52%。 泄露负面地影响了环境、经济和生 在某些地区，热水基础设施被集中化。 态。水泄露意味着资源和能源的损失，这 这样可能导致在将冷水灌入室内管系时，大 会损害基础设施设备和生态环境设施。泄 量的能量和水被损失掉。在许多案例中，煤 露或许可以通过压力控制器（也就是对在 气炉或者电热器中带有较短供应管道的即时 线控制和分配系统的分区或者改装）、分 加热器更加的实用与节能，并且从这种设备 区测量计和检测泄露的装置加以减少和控 中流失的水少得可忽略不计。 制。泄露的量与水管内水的压力成线性比 用橡皮管连接屋内的水龙头用于洗车 例。例如，泄露量将减少 50% ，如果将管 这种做法应该被淘汰。用一桶水和毛巾的 内压从 4 巴减少至 2 巴。适当的压力调制或 洗涤方式或者到专门的商业洗车点去洗车 实地参考指南 257 专栏3.10 加拿大：保护与国内用水消耗 加拿大家庭的平均国内用水消耗接近每人每天350~400升（室内用水每天300升，户外用水每天100升）。加拿 大人的用水量比大多数其他国籍的居民要多得多。结果，从高山冰雪来源的夏季河流和每年的积雪量正在减少。 因此维持水的获得变成了加拿大一个重要的环境保护目标。 家庭用水被用于卫生间（马桶、淋浴器、水龙头）、厨房（洗碗和准备食物）以及洗衣机。基于一些典型数 据，以下这张图显示了通过传统和低流速固定装置的这些活动中用水的百分比。 这些数据是根据一个四口之家的情况得出的，具体如表中显示： 用水消耗： 固定装置 家庭用量 传统装置 低流量装置 淋浴花洒 每人每天8分钟 15升/分钟 7升/分钟 冲固体每次6升 马桶 每人每天冲5次 每次13升 冲液体每次3升 水龙头 每人每天5分钟 10升/分钟 7升/分钟 厨房（做饭和清洗） 每天15分钟 10升/分钟 7升/分钟 传统洗碗机 每天使用1次 每次使用33升 每次使用8升 洗衣机（最高负荷量） 每周使用7次 每次使用170升 每次使用36升 马桶是家庭用水消耗中最重要的一个来源。超过70%的水是用在卫生间的。马桶和淋浴花洒因此成为家用节 水的最佳机会。 低流量装置包括双排水马桶。这种马桶有两个冲洗按钮：一个是在冲洗小便时提供3升水；另一个在冲洗固体 物时提供6升水。为减少流量而设计的淋浴花洒和水龙头在节水表现中并不突出。新型电器如洗碗机和前端装载 洗衣机明显有着用水量的减少。低流量装置可能在家庭用水中能节约超过50%的水，从每天接近1 200升（家用） 减至每天600升。这并不包括景观美化的户外用水。 资料来源：改编自 e Living Home（2008）。 可用来替代上述方法，因为这两种方式耗 少蒸发。 用的水更少。专门的洗车点也可以循环利 一般来说，农业是用水最多的一个 用水。另外，街 道 清 洗 应 该 被 放 到 晚 上 领域。在城镇地区，农业活动在公园、沿 进行，因为那时路面温度最低，可以减 街、公共或私人花园也是经常可见的。这 258 生态经济城市 些区域的节水灌溉有助于提高水的使用和 水处理厂也同样产生污泥污水，这里包括 区域的可持续发展。灌溉工作应该选择适 生物体和固定的生物材料。如果生物性内 当的时间以避免日间最高温度的时段，这 容物可以被适当地降解，那么污泥也许是 样可以减少蒸发和土壤水分蒸发损失。节 一种珍贵的堆肥、施肥和沼气生产资源。 水灌溉系统，例如滴灌、地下灌溉和喷灌 产生的沼气可被收集并被当做一种能源使 系统应该得以应用。 用。通常来说，处理厂都配备了应用沼气 的气体涡轮机和发电机来发电。这样产生 废水处理与污泥处理 的电力或许已足够用来弥补处理水所需要 废水处理厂的选址： 废水处理厂并不 的电，或者也可以卖给电网和配电系统。 是一个受人欢迎的场所。尽管废水产生于 相关专门法律或许可用以鼓励处理厂经营 住宅中心，然后居民们一般都会向政府施 者们销售电力或者补助碳财政基金的生产 压以使得废水处理厂远离他们的住所。总 成本。这些基金推动着减少温室气体，如 的来说，工厂应尽可能靠近污水产生源， 二氧化碳排放的技术发展，这些温室气体 并位于社区的顺风位。如果还有一条中间 与地球变暖和气候变化密切相关。 河流，那位于废水下游的居民区和供水系 在传统的处理厂中，污泥一般被丢弃 统设施不应再使用。工厂同样应中心化选 在海洋中或固体废弃物填筑地。这些做法 址以将污水转移和废水处理与再利用所消 已渐渐不那么受到欢迎，因为这将会危害 耗的能源降至最低。这就经常需要在这些 海洋环境，并污染地下水。 利益冲突中权衡利弊。 废水处理的过程：废水处理过程涉 能源效率 及的范围很广。应该尽可能优先应用生物 水和废水系统设施中，能源常常是一 处理方法以避免使用有害化学物质。分开 个确定其成本花销的主导因素。以每立方 处理家用废水和工业废水同样很重要。另 米处理后的水来说，这些设施的能源需求 外，还需要立法禁止使用不能经过生物降 从少于1千瓦/时到许多千瓦/时不等。能源 解的家用洗涤剂，禁止将有害废物，例如 的需求量与以下因素相关： 重金属、杀虫剂、烃类和医疗废物等排放 ● 与供应区相关水源的距离和海拔 入城市污水系统。有意识的活动与公众参 ● 供应区的地形地貌 与对这些工作的开展是非常必要的。活性 ● 废水处理厂的位置 污泥处理工厂在世界范围内很常见，并因 ● 供水和废水处理设施的能源消耗 为它们的效能和相对小巧的面积而备受称 ● 废水处理厂通过污泥分解方式所得 赞。然而，这种处理方式需要消耗大量的 到的能源回收率 能源。拥有大型氧化塘的处理厂尽管占地 ● 脱盐处理厂的能源回收率 较大，但是它们消耗的能源要少得多，并 ● 技术性和商业性水损失水平 且建造的成本也更低。 ● 供水分配和废水收集系统的设计与 污泥管理：除了处理过的污水，废 构造 实地参考指南 259 专栏3.11 供水管理中供水和能源活动的结合 供应方效能测量： 需求方效能测量： 综合需求方/供应方达成协调： 水能效能是本 水供应系统直接提供 居民/工业性的顾客 将一个水力系统综 轻利厚的供水服务 了减少水和能源浪费的众 通过帮助顾客更有效率 合性看待，确保将效能 方式，与此同时将 多机会，与此同时对顾客 地使用水来减少需求，从而 项目设计为串联式以创 水和能源的使用量 的需求供应也更具效率。 减少需水供应，同时节省能 造更好的节能机会。 减至最低。 泄露和损失减少 源和水。 减少消费需求后的 操作和维护 有效率地家用供水 合适尺寸的泵系统 泵系统 低流量马桶 通过系统促进和减 一级和二级废水处理 低流量花洒 少需求来避免废水处理 工业用水再利用 减少泄露和废水 资料来源：Alliance to Save Energy（2002）。 ● 供水分配系统的运行模式 作用对于水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这种相 用水与节能之间有着直接且稳固的关 互作用包括顾客、服务供应商、自治政 系。这种关系被表述为水能。专栏 3.11 总 府、监管方和政策制定方之间的相互作 结了在水域内水能所涉及的范围，例如需 用。透明化、可解释性以及公众参与是必 求管理、供应管理以及就系统设计和操作 需的，因为水工业往往被高度垄断。这些 而言这两者的协同作用。 因素导致可以用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的方 专栏 3.12 示意了一个在巴西进行的案 法来做战略性的决策。例如，价目表通过 例研究。这个案例显示将供水系统自动化 提供区域财政管理花销的收益确保了地区 以及提供在线控制可每年节约 220 亿瓦特 / 的可持续发展。尽管有些地方价目表由中 时，这相当于250万美元。控制系统只花费 央政府设立，但是通常来说价目表往往被 110万美元。 设立在自治区水平，代表了地方政府。价 目表最终由中央层面的政策制定者批准。 当价目表到期失效时需重审价格。因此， 利益相关方 经常需要全面分析提供服务的真实成本， 包括当水源不足时的任何租金。监管方负 图 3.45 所示的利益相关方之间的相互 260 生态经济城市 专栏3.12 在巴西福塔雷萨进行的水能案例研究 挑战 司在探索提高效率的方法方面同样有效。 在2000年和2001年的巴西能源危机中福塔雷萨项目 的重要作用是很突出的。在全国能源产量中，70%的能 方法 源来自于水能。因而干旱和能源短缺有着逃不掉的干 一个自动水力分配系统允许操作者实时获得策略数 系。在2000年和2001年的干旱中，所有客户都被要求减 据。在福塔雷萨中心城区的系统的自动化考虑到了修 少20%的能源消耗。 正不足方面，尤其是与过度设计有关的方面。随着与 从2001年起，节能联盟开始与巴西北部的一个地方 CAGECE的努力，联盟在2002年的行动包括如下： 公用事业单位CAGECE合作，以发展和采取措施来提高 为 CAGECE 建立了一条能源消耗和水力分配的基 节水和节能。这个合作旨在提高水资源分配和卫生设 线。 施设备的获取，与此同时减少操作成本和减少对环境 节能措施的执行使得在操作方面的能源消耗有所减 的不良影响。合作减少了CAGECE的能源消耗，同时为 少。 国家的其他项目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实践榜样，这些项 与政府的“抵抗用电浪费项目”相联合的财政提案 目是很重要的，因为水力和环境卫生领域的能源消耗 的发展使得可与CAGECE运营人员合作开展节能项目； 占全国消耗的2.3%。 由联盟提供的技术支持使得节能工程、成本效益分析 以及可以被资助设备的详细规格等有了一定进展。 背景 为 CAGECE 的节能工程安排了 500 万美元的财政资 水力分配系统的设计是建立在基于超过 20~30 年 助；工程包括了操作自动化、发动机的重绕和重置、 计划期的统计和历史数据的城市人口预测上。因为采 泵系统工作效率的最大化、增加储存容量以使在使用 用的是这种方法，许多系统被超量设计，尤其是在储 高峰期泵可以关闭。 水、处理和分配设施的尺寸大小方面。超量设计导致 创建了新的操作程序指南，为员工日常操作和 了比供应所需更多的能源消耗，尤其是在升压站。设 CAGECE的管理提供一定参考。 计尺寸不仅影响水泵站，同样也影响管道尺寸、储水 池容量以及处理设施和升压站的建造。另外，水力系 关键成果 统应能扩展以满足需求的增长，但这不应该以牺牲节 四年中节约了88千兆瓦/时能源。 能为前提。 在保持用水消耗总量不变的前提下，新增88 000户 家庭的用水连接。 目标 在最初 110 万美元的投资基础上每年节约 250 万美 关注联盟与CAGECE之间的合作是为了发展一种方 元。 法，这种方法将为CAGECE提供方法和技能，以使其可 操作过程标准化，增加了操作数据的可靠性。 自主积极地合理利用和节约能源与水。随着工作的深 通过使用系统控制装置实时运行的能力。 入开展，很明显这种模式对于其他水力和环境卫生公 每年减少220 000吨二氧化碳的排放。 资料来源：Barry（2007）。 责执行价格复查。真实成本的计算需要考 的花费以及分配和输送成本。水的影子价 虑到水的影子价格、依照专门标准处理水 格由所有用户的需求量所支配，影响资源 实地参考指南 261 分配的政策因此也同样影响着不同的终端 经济和财政方面 用户。而净化水的质量和相关国家标准则 影响着水处理的成本。 一般而言，供应水的成本在每立方米 客户应该参与标准的制定。这就需要 0.2美元~1美元，而废水收集和处理的成本 一个协商和参与的过程，以确保经济可承 在每立方米0.5美元~1美元。通常，废水处 受来维护标准的质量以及服务提供商能达 理业务的成本是水供应业务的两倍。在某 到这些标准。通常，昂贵的资本投资项目 些案例中，如果由供应商销售，水的成本 是需要的，私营部门的参与也可能是需要 可能达到每立方米 10 美元。就因为这些相 的。所有的成本花销需依照国际上优良的 对高的费用，泄露或者用户滥用导致真正 实践来审查。经济监管方需要为经营效率 的经济成本。通过水利措施将损失从 50% 设立一个临界值，并将这些体现在价格制 降至 15% 以及将需求量减半可为一个拥有 定和审查上。 400 000 居民的城市净节约用水约 71% （见 价格结构应该包括提升服务和增加 图3.46）。这相当于每年节约61.8×106立方 效率的激励、保存、公正和社会与环境保 米水。一个新兴的城市每年需要 25.8 × 10 6 护的花费。渐进式的分段收费是一种有助 立方米水；这意味着用相同量的水可以供 于达到这些目标的适宜的需求管理工具， 应另一个拥有100万人口的城市。 低消耗率的穷困家庭属于第一区段，向他 同样，如果假设一个城市的水供应和 们收取的费用通常很低，其他富裕的、能 污水系统每供应 1 立方米的水就消耗能源 支付得起服务的消费者也会向他们提供补 2.0千瓦/时，那么城市每年的能源消耗将从 助。监管部门必须经常与用户和服务提供 1 750亿瓦特/时减少至520亿瓦特/时，这与 商交流沟通以确保服务能够达到标准。 图 3.46 所描述的趋势是一样的。每年将总 共节约1 230瓦特/时的能源，这足以以每年 每人1 000千瓦/时的方式供应另一个拥有多 于120 000人口的城市。这种电力上的节约 同样也会每年减少307 000吨二氧化碳的排 放。如果供水和污水处理业务能够更能源 密集，那这些益处可能会增加3倍多。如果 脱盐处理工厂能得以应用或者供应中心的 海拔高于污水处理工厂，这些都会成为现 实。 正如其他基础设施区域，达到一定规 模的经济水平是很重要的。例如，脱盐处 理工厂生产淡水的成本由 3 美元，这是在 图3.45　利益相关方的相互作用和责任三角 较小规模的厂（每天产1 000立方米水）到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Khairy Al-Jamal）。 262 生态经济城市 更低的0.6美元，后者是在较大规模的厂房 的不同考虑下述一些选择： （每天30 000立方米水）。同样的成效在其 ● 为多个服务部门慢慢建立同一个监 他水厂和废水处理厂也是有的。考虑到这 管机构，例如水力、电力和电信。 些明确的成本节约，城市也许会考虑修建 ● 为价格结构、标准和领域间的资源 同时供应多个城区的联合工厂。 分配建立相同的政策准则。 同样区域和联合工厂的建造工程同步 ● 建立切实可行的多功能公用事业。 化也是被推荐的，例如用于供水、污水、 ● 通过支持鼓励措施、政策和强制执 雨水、电力和电信基础设施的共同地下通 行法律和法律系统以保护投资和提 道。 高税收而为投资提供机会（也就是 说，支付的意愿）。 ● 通过协调建设活动、发展统一的采 购系统和土地使用计划以及共享通 路来提高建设管理的效率。 ● 发展用以描述服务准则的交叉兼容 的用户许可证以及共享客户投诉中 心来减少成本。 ● 考虑与热电联产（电力和海水脱盐 化、灌溉以及水电站）、执行鼓励 措施、保护和效能有关的跨地区经 图3.46　供水的节省 济和可持续发展成果。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Khairy Al-Jamal）。 注释：因为非收益水从 50% 降至 15% 以及由于节省努力 ● 打造一个为公私合作项目的平衡环 使得 50% 的增益效率，所以图中显示的总的节省量增加 境：所有相关领域都需要切实地鼓 了。 励私营部门投资水力领域和那些需 要充足收入和鼓励措施基础设施服 务部门。 总结 ● 鼓励合适的土地使用以及基础设施 设备的分配。 在很大程度上，所有的领域都会监管 和调整自然资源，为几乎同样的客户提供 服务，需要基金来源，输送服务由公共和 参考文献 私营部门管理，并且因为城区扩建和与分 布广泛的基础设施有连结而面临着更高成 Alliance to Save Energy. 2002. “Executive Summary： Watergy，Taking Advantage of Untapped Energy and 本的挑战。因此各领域间高水平的协同配 Water Efficiency Opportunities in Municipal Water 合可能有助于整体效率的提高。城市的政 Systems.” Alliance to Save Energy，Washington， 策制定者和规划者们也许要根据各自情形 D C. http ：//as e.org/uplo ade d_f i les/waterg y/ 实地参考指南 263 watergysummary.pdf. documents/presentation/Session%204%20National%20 Experiences/21.%20Singapore-%20report.pdf. Barry，Judith A. 2007. “Watergy：Energy and Water E ciency in Municipal Water Supply and Wastewater T h e L i v i n g Ho m e . 2 0 0 8 . “ D o m e s t i c Wa t e r Treatment ；Cost-Effective Savings of Water and Use，”June 26. http：//www.thelivinghome.ca/index. Energy. ” Handbook ，Alliance to Save Energy ， php?option=com_content&task=view&id=98&Itemid= Washington，DC. http：//www.watergy.net/resources/ 132. publications/watergy.pdf. Walski，Thomas M.，Donald V. Chase，and Dragan Lau Yew Hoong. 2008.“Sustainable Water Resource A. Savic. 2001. Water Distribution Modeling，1st ed. Management in Singapore. ” Presentation at the Waterbury，CT：Haestad Press. United Nations Economic and Social Commission for World Bank. 2007. “East Asia Environment Monitor Asia and the Pacific’s “1st Regional Workshop on 2007：Adapting to Climate Change.”Report 40772， the Development of Eco-Efficient Water Infrastructure Environmental Monitor Series ，World Bank ， in Asia Paci c，”Seoul，November 10-12. http：//www. Washington，DC. unescap.org/esd/water/projects/eewi/workshop/1st/ 264 生态经济城市 部门注释3 城市和交通 概述 口、收入、工业类型）、地理限制（例如， 河流、湖泊、海岸线和山）、气候和大气 关注城市交通的原因众多且复杂。 条件、社会规范和历史实践。在其他方 交通带来了重要的利益（主要是移动性和 面，这些投入影响土地开发模式（比如土 易获取性）并且保证经济和社会活动以维 地使用和密度的分布）、城市的形状（即线 持正常城市生活的进行。同时，交通消耗 性、圆形和椭圆形）和交通出行的空间和 大量土地、能源、时间和其他资源并且产 时间的模式（例如，射线状、圆周状和多 生特别不期望出现的产出，比如污染和事 中心模式以及不同的日工作时间、工作日 故。本章谈到的内容是城市交通问题，特 和季节的出行趋势）。 别是那些同时面临挑战和各种投资机会的 相互依存的投入使决策者保持了一定 快速发展的城市。 的控制（这是本章的关注点），这些变量包 交通并不是一个最终目的，而是通向 括（1） （2） 政策、法律和法规； （3） 机构； 一个或多个目的——如工作、市场和其他 （4） 物理系统、技术和空间规划； 利益相关 社会或经济机会——的途径。基于这个原 者的动力；（5 ）经济和财政因素。在分析 因，对它而言，只创造一个单一客体去识 问题和潜在干预时都应该考虑所有这些投 别所有相关的限制和协定是很困难的。一 入，城市交通的干预措施，包括那些针对 个城市交通系统需要多投入（可控和不可 旅客或运费的措施，如下所示： 控的），同时产生大量影响投入的产出（期 ● 土地利用与交通需求：干预措施影 望的和不期望的）。这些都在图3.47中有所 响出行行为，包括起点和终点、目 描述说明。 的、方式、频率和距离。 独立的投入，大部分是给定或不加控 ● 基础设施和服务：干预措施提高公 制的，包括人口统计学和经济状况（即人 共基础建设和服务的供给或能力， 实地参考指南 265 图3.47　运输系统干预的投入—产出结构图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如道路、公共交通工具、交通管理 结果。产生这些结果的空间、物理的和技 和其他投资。 术因素将随后进行描述。 ● 车辆数和燃料供应：干预措施改变 可持续的交通干预应与连续的和全 汽车和燃料的数量、成分、技术或 面的计划过程相结合，其中牵涉到增加补 使用。 充或建造障碍物的方法。干预措施的选择 表 3.17 中提到的期望产出可用来定义 性和程序性取决于实施状态和相关配套设 项目开发的目标和进行监测与评价的指 施，换句话说，机动性和可获得化的最大 标。减少不期望的产出或结果对于确保可 化只有在安全、经济稳健和财政可持续性 持续交通的干预措施是非常重要的。例 达到一定水平时才能实现。世界银行运输 如，国际经验表明私家车的占有量和低城 战略强调整洁、安全、可负担的公共基础 市密度会增加燃料消耗（也就是人均能源 设施和服务是城市交通用户的主要目标。 消耗），这也将增加旅游支出、基础设施 本章描述在 5 个可控的投入（见图 3.47 ）下 的投入、局地污染物（氮氧化物，硫氧 可持续的交通干预措施，其中区分授权措 化物、一氧化碳、颗粒物）和全球性污染 施（阶段Ⅰ）和作为替代和补充的额外措 物（二氧化碳和其他温室气体）的排放。 施（阶段Ⅱ）。 表 3.18 展现了世界多个城市交通所带来的 266 生态经济城市 表3.17 交通干预的典型目标和期望产出 目标 描述 指标和例子 不同模式的出行数、乘客数或货物吨公里数 移动性 运输的数量和方式（客运和货运） 行程次数或交货的该变量 出发点和目的地之间的连通性 一小时半径范围内的工作人员数量 可获得性 获取想要的物品、服务和活动的能力 零售区在车站10分钟步行范围内 可靠性（例如旅程时间的变化和故障） 质量 出发点和目的地之间的旅行质量 舒适、便利和公平 资源的利用方式和环境所受的影响，包括： ● NO 、SO 、CO、PM、CO 的排放 x x 2 ● 当地和全球污染物排放 ● 每单位移动量或创造经济利益所消耗燃料的量 效率 ● 能源消耗和效率 ● 噪声、排水、沉积物、灰尘和其他对健康和福利有 ● 土地资源和水资源的影响 影响的污染物的量 将人为和非人为的事件、意外死亡、伤害、财产损失 安全 整个交通系统的安全和保障 降到最小 各个角度经济和财政的可持续性，包括： ● 与收入相关的旅行支出 ● 使用者（按收入分层） ● 实施的时间和资金成本 可购性 ● 政府和公众 ● 运行、维护和清理成本 ● 生产者和其他 ● 投资带来的其他社会和经济影响（例如降低贫穷）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注释：NOx、SOx、CO、PM分别是氮氧化物、硫氧化物、一氧化碳和颗粒物。 表3.18 部分城市的城市交通状况 每公顷人口 步行自行车 旅行费用 每年旅行 城市 能源/人/兆焦 密度 出行比例（%） %GDP 公里数/人 休斯顿，美国 9 5 14.1 25 600 86 000 墨尔本，澳大利亚 14 26 — 13 100 — 悉尼，澳大利亚 19 25 11.0 — 30 000 巴黎，法国 48 56 6.7 7 250 15 500 慕尼黑，德国 56 60 5.8 8 850 17 500 伦敦，英国 59 51 7.1 — 14 500 东京，日本 88 68 5.0 9 900 11 500 新加坡 94 48 — 7 850 — 香港，中国 320 82 5.0 5 000 6 500 资料来源：Mobility in Cities Database（2001）。 注释：—=数据未获得。 政策、法律和法规的框架 国家层面上的可持续交通的政策要求 机构、过程和公共财政机制倾向于公共交 城市交通的形成受政策、法律、法 通和非机动运输而不鼓励私家车的使用。 规、次于国家层级（地区或大城市）和当 缺乏这些因素中任何一个都可能损害一个 地的水平直接或间接的影响。表 3.19 概括 政策的作用。例如，中国政府采取了公共 了每一政策水平的典型考虑，它区分了授 交通优先的政策并且确保以人为本的项 权措施和补充措施，为了在这个基础上发 目，但是到地方这些政策受到了包括建设 展更多更先进的政策措施。 能力和财政建设机制等其他因素的制约。 实地参考指南 267 表3.19　政策、法律和法规对运输业的影响 级别 阶段Ⅰ：授权措施 阶段Ⅱ：补充措施 国家 机动车和燃料标准和税收 可持续的交通政策 道路设计标准 能源政策和目标 环境保护和管理法律 通用的设计和参与规则 能力建构和研究 地区/大都市圈 城市扩张和土地利用政策 综合的运输改进和土地利用计划 公共交通管理和规定 财政机制（道路定价） 机动车限值 地方 分区制和征税 道路空间配置 交通和停车管理 财政机制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交通运输的资金投资，偶尔是运营和 与燃料消耗有关。 维护的投入可能是由交通工具和燃料税、 许多国家制定了道路、交通工具和燃 债券和政府支持的贷款提供。一般情况下 料的相关标准来提高安全、效率和质量。 交通公共建设资金由国家或次国家级的政 例如，美国要求汽车制造商达到在 1975 年 府参与，而地方政府一般在有或没有私营 颁布的法律中规定的平均燃烧效率的目 部门参与下提供运营和维护。 标，但很多亚洲和欧洲国家标准要更严格 燃油税可以说是最重要和有效的财政 一些，如图 3.48 所示。一些国家还要求将 措施之一，因为它直接向用户征收，但它 国内生产的乙醇混合到燃料中，但是乙醇 往往很难在政策上通过或保持。燃料税收 的生产效率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燃料源。在 一般是由国家政府征收，然后重新分配到 美国，玉米是最主要的燃料源。然而，在 基础道路和运输投资。大多进口原油的国 巴西，玉米要次于甘蔗（一种成功地用于 家以运输燃料为名征税，但政策却是大相 乙醇生产项目的作物），因为玉米是主要 径庭。在美国，汽油税差不多每公升 0.12 粮食作物，需要更多的生产资源。 美元，高出欧洲国家的好几倍。在欧洲， 在国家层面上需要考虑的其他因素包 这些额外税收用来为更加可持续的高质量 括环境保护法律、能源政策和参与规则。 的运输基础设施和服务提供资金，同时鼓 环境相关法律通常需要一个详细的回顾过 励减少对汽车的依赖。反对者争辩称征收 程以确定和降低项目过程中对空气、土 燃油税是社会和经济上的退化，因为中低 壤、水和环境的影响（也就是，如声音或 层收入者在燃料上所花的钱占其总收入的 视觉侵入的影响）。这些规则影响了次国 份额更大。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各国家 家层次交通政策和项目。例如，美国空气 政府一般通过征收其他税来增加税收，包 质量法规与联邦运输的资助挂钩，使得各 括车辆、登记和许可使用费。碳税也被认 州和各城市实施车辆检查和维护项目，这 为是一种燃油税，因为温室气体排放直接 些项目都制定了机动车的排放标准和安全 268 生态经济城市 标准。国家政策也包括能源效率和能源独 立的目标。例如，中国制定了到 2020 年所 有部门能源密集度下降 20% 的目标。在运 输过程中，这将需要降低每单位国内生产 总值（GDP）的能耗。要实现这一目标需要 改变交通方式、工程设计和实现的技术。 在这个背景下，国家的研究和开发力量不 仅要集中于如何评估和测试先进的技术， 也要培养运输系统的专业人才。除此之 图3.48　新车辆的平均燃油经济标准 资料来源：IEA（2007）。 外，政府还需要通过规章制度来体现公平 问题：（1）采用更通用的设计来满足所有 的人，包括残疾人和有特殊要求的人（比 如美国的美国残疾人法案）；（2 ）公共参 拥堵。运输的整合和土地发展计划应该考 与和透明度评论让利益相关者有机会去影 虑宏观水平的城市空间和土地利用方式、 响计划（比如美国国家环境政策法案和后 总设计图、交通网络特点、出行模式、使 续的环境影响评价法规）。 用费用和环境影响。在美国，大都市的综 实现交通的公平和有效的一个基本挑 合运输、空气质量和土地利用计划和遍及 战是需要向使用者收取出行和停车的全面 全州的运输计划至少每四年更新一次。普 和长期的边际成本，包括外部性（即图3.47 遍认为只有单一或者几个大型中心和中央 中的不期望产出）。过去几年里，相关技 商业区的紧凑型城市更适合传统的固定线 术支持的许多新型时间和价格计算仪器已 路、固定时间表的公共交通系统。有许多 在很多城市进行了测试。这些仪器可以为 分散的较弱的中心的低城市密度的一类城 交通提供额外的收益与另类投资。例如， 市更适合个体模式。对于影响条件的特定的 伦敦、新加坡、斯德哥尔摩已经实施拥挤 工具很少有共识，但他们可能包括（1）道 费和占道费定价方案，如果司机在特定日 路收费；（2）土地税收的增加和运输系统投 子的某个时段进入某个特定区域需要缴纳 资的受益；（3）土地开发条例对密度的要求 通行费。 2008 年，意大利米兰更进一步实 （面积比），批量，建筑位置后移，交通规 施了污染者付费原则，在市中心车辆需要 则，停车和分区建设。 为其预期排放缴费。先进的停车场管理， 大城市及地方政府通常负责公共交通 包括集中式控制和多样的基于小时的费 服务及规划，并应当与需求、可用资源和 率，是另一个创新的收益工具的例子。 城市特点相联系。城市通常建立政策性的 城市扩张和土地管理政策基本基于 标准去定义交通网络的覆盖、站点之间的 大都市层面的考虑。支持扩张和物理分散 距离和服务频率。网络覆盖通常被定义为 的区域交通投资项目在密集城市可能会产 一个公共交通站点在步行或骑单车的距离 生反生产力作用，例如导致更多的车辆和 范围内覆盖的人口份额。例如，在哥伦比 实地参考指南 269 亚的波哥大，计划快速公交系统（BRT）在 于社会压力，往往牺牲非机动车和公共交 一个车站或站点的 500 米范围内覆盖的居 通来突出机动车辆的流动性。 民比例，第一期要达到 50% ，第二期达到 80% 。与服务一样，许多城市也制定政策 规制公共交通票价和补贴。 制度框架 现有计划的道路空间在行人、交通工 高效和稳定的机构是城市交通系统 具（机动，非机动和公共）、停放的车辆之 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这些机构可能以其功 间的分配是推进当地政府公平交通管理的 能和范围为特点，包括辖区和模式。机 一个最有效的、低成本的方式（World Bank 构范围不同于城市的特殊地区（例如中央 2008 ）。街道空间配置的目标是多元的， 商务区）、一个主要的交通走廊，或者一 如保护行人和骑自行车者、确保人的安全 个广阔的多重司法管辖权地区。机构功能 移动，和通过专用车道促进公共交通。重 包含规划，包括战略、政策、投资、财政 新构建的一个方法是在主干道上为高性能 计划、实施和提供服务，包括公共和个人 的快速公交系统建造专用车道（例如，快 实体的运营和维护，以及管理和调控。表 速公交系统随后将在专栏3.17中介绍）。在 3.20展示了两种不同情景的机构：灵活模式 许多大城市，交通需求可能是重新分配一 的单一司法辖区和综合模式的多重司法辖 个或更多车道给公交车，然而，当地部门 区。 往往发现很难做到这一点。不幸的是，由 表3.20　运输系统的制度功能和管辖区 灵活功能 阶段Ⅰ：灵活模式的单一司法辖区 阶段Ⅱ：综合模式的多重司法辖区 规划和资金 ● 道路投资和维护计划 ● 协调的都市规划和决策 ● 公共交通网络规划 　服务和易用性标准 ● 行人和自行车的设施 　优先和预算 　财政机制 实施和提供服务 ● 物理整合（联合运输终端） ● 综合运输策略（物理、运营、票价 ● 电子车票系统和预付款 　政策、土地利用、排放 ● 私人部门参与 　联合开发 　租让制和委托管理 管理和调控 ● 分散管理 ● 集中控制和多通道优化 　道路 　实时信息系统 　公共交通和出租车管理 　信号优先和协调 　交通和停车场管理 　货物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270 生态经济城市 制度问题通常包括规划、物理和运营 专栏3.13 整合，公共交通改革，票价政策（包括补 贴）。在一个基本层面，城市交通机构开 可持续的城市交通机构的四大支柱 设论坛便于道路规划者、经济规划者、公 在对大型交通项目提供资金之前，决策者努力将基本要 共交通运营者、交通管理官员和警察之间 素考虑进去以保障这个部门的可持续性，决策者尤其应该 在城市交通发展策略中包含以下四点注意事项： 的讨论和协调。在中国，许多城市建立了 1. 设立一个区域交通协调委员会来负责协调联邦政 由城市官员组成的领导班子委员会。在更 府、州政府和市政府之间的政策，优先大都市区域 高层面上，运输机构为联合决策和多地区 的交通投资和推动模态整合，这将会提高部门的经 和多模式的优先级设置开设论坛。最好的 济效率和长期可持续性。 一些例子包括伦敦（伦敦交通），马德里 2. 采取综合土地利用、城市运输和空气质量的战略， 这将为社会活动家和决策者评估未来城市交通的投 （Consorcio de Madrid），巴黎（STIF，巴 入和政策提供框架。 黎地区的公共交通的组织），新加坡（陆路 3. 将正式的融资机制写进法律以保证营业性和非营业 运输机构）和温哥华（运输联网）。在新兴 性的收入和适当的使用费能覆盖城市交通系统长期 国家也有好的例子，专栏 3.13 展示了在拉 的可变成本。 丁美洲和其他地区的经验基础上总结的可 4. 推动私营部门参与城市交通系统的运营、维护和建 设，减少政府的财政负担（例如通过租让制和委托 持续性的交通机构的基本要素。 管理）。 最理想的情况是，有一个大都市主管 部门管理所有的运输问题，特别是在多重 资料来源：改编自Rebelo（1996）。 司法辖区。该部门应该规划多种模式，把 握好轻重缓急，协调投资决策，考虑土地 和环境规划和关注公众、民间团体和私营 部门。这个主管部门应该监督战略方针和 另一个极端在零的公共支出上可能提供很 管理方式，包括停车场、出租车，公共交 好的服务，但是更常见的是提供差劲的服 通，高速公路和主干道。公共交通的调控 务、高的事故和污染成本。当这些监管设 和改革是一个挑战，因为必须平衡公众和 置与受条例和自由竞争所限制的低票价匹 个人两部分的利益同时要因地制宜。从世 配时，服务水平和质量就会下滑，外部性 界银行最新的操作指南摘录一段说明存在 也会上升（World Bank 2008：8）。 的挑战： 提供公共运输服务范围的制度途径 范围很广，从单一的垄断运营商的这个 物理系统、技术和空间规划 极端，到众多的管理不力或混乱的小规 模私有运营商。在一些城市各种途径共同 近期交通需求以及长期的可靠和透明 存在，第一个极端导致运行效率低和划不 的交通计划影响着系统的设计、技术和空 来的票价，它可能提供较差的服务，尤其 间规划，城市交通运输规划是一个持久、 是当补贴机制失效和运营商渴望资助时； 综合和包容的过程。空间规划需要考虑未 实地参考指南 271 来土地利用和现有的客运和货运需求。物 鼓励非机动车出行，保证私家车主能够负 理系统和技术包括基础设施的建设、为客 担起费用，以及以城市规划和激励措施来 运和货运提供服务。技术还包括实现基础 支持紧凑型城市。这些战略应该要在不同 设施和服务的燃料、交通工具和设备。表 时间内实现目标：（1）短期内，提高已有 3.21 展示了不同交通干预类型的框架。表 机动车的能源利用率；（2）中期内，促进 3.22 总结了基本和高级的物理性、技术性 私家车使用的替换；（3）长期支持紧凑型 和空间干预。 城市发展公共交通走廊以减少需求。可持 国际经验表明可持续的运输投资策略 续的交通干预会产生四个结果：可管理的 需要优先发展公共交通和其他基本模式， 需求、强大的供应、转变的模式和更佳的 表3.21　交通干预的框架 焦点 空间规划 物理系统 技术 土地利用和交通需求 宏观或主体规划 微观设计（例如公共交通导向发展） 交通需求管理 移动性和货运管理（道路、公共交通、 基础设施和服务 有效位置规划 智能交通系统 非机动车、交通管理等其他设施） 交通工具数量和燃料供应 车辆管理和效率项目 标准、检验和维护计划 替代能源和先进技术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表3.22 基本和高级交通干预 焦点 阶段Ⅰ：授权措施 阶段Ⅱ：补充措施 土地利用和交通需求 ● 微观设计 ● 微观设计 　城市密度 　混合土地使用 　道路模式和设计 　建筑物设计和定位 　交叉和十字路口 　交通导向的发展（专栏 3.14） 　行人和自行车的基础设施 ● 宏观设计 　停车和通道管理 　高质量公共交通走廊沿线的发展 ● 宏观计划 　公共交通设施的高密度、混合使用的节点 　起点—终点调查和标准化的交通模式 　能源利用和污染物排放 　城市结构和发展模式 　出行需求管理（专栏 3.15和3.16） 基础设施和服务 ● 公路网络发展 ● 综合公共交通和交通管理网络 ● 公共交通 ● 快速公交系统（专栏 3.17） ● 交通管理（包括道路安全措施） ● 智能交通系统 ● 货运管理 交通工具数量和燃料供应 ● 清洁能源（低硫柴油） ● 替代能源 ● 检验和维护计划 ● 先进汽车技术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272 生态经济城市 性能。接下来的章节将描述特定干预和预 工作地点的位置影响了公共交通系统的设 期结果。 计和效果。一般而言，工作场所集中在市 中心，但是没有任何或者很少基础设施的 土地利用和交通需求 郊区以其廉价的土地和激励措施可能吸引 交通规划需要识别出交通干预对未来 了很多工作和发展。郊区的发展减少了公 土地发展和交通需求的影响。交通供给和 共交通的规模，使那些没有大量补贴的运 土地利用是复杂、双向的作用关系。交通 营更加困难。密集发展对公共交通而言是 基础设施和服务为已有土地的利用和发展 至关重要的。 服务，反过来，也会坚守某种土地类型的 高质量的公共交通走廊：集中开发 发展和交通模式。 高容量、高质量公共交通走廊沿线是很重 空间规划是影响需求、模式选择和 要的，特别是防止其他地方的无计划的开 对城市交通资金投入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发。这样的战略在中国的一些城市实施 反过来，可持续发展可能是交通投入最重 过，但是除香港外其他地方实施的效率并 要的目标，尤其是公共交通。土地发展规 不高。在新加坡和斯德哥尔摩，城市轨道 划应该包括两个互补的方法：宏观或者说 和公共运输非常高效地应用于高质量的公 自上而下的方法和微观或者自下而上的方 共交通系统。快速公交系统是另一个创新 法。微观方法要求从10 000米空间尺度或者 的、成本效益高的公共交通方法，它在拉 是超过1个10年的时间尺度来看这个区域或 丁美洲的发展现在已经得到广泛的应用。 城市。战略规划和替代分析微观方法里最 道路基础设施也起着重要的作用。例如， 基本的两步，这样可以选择合适的模式和 中国城市中的环路模型导致更多的私家车 合适的城市定位。宏观的方法更关注地理 的使用和分散的开发而不利于公共交通的 上的（街区和走廊）和人类学。它也会有一 服务。 个短的时间尺度（小于10年）需要更详细的 城市结构和发展模式：射线状的城市 初步设计。 发展和结构主要促进了高容量线路和公交 在宏观水平上，交通需求的主要影响 系统，使其为坐落在城市中心和主干道沿 因素是土地利用的分布和特点。交通投入 线（中心的辐射线）主要的工作和活动场所 通过创造可利用可见的发展节点可能会给 提供服务。巴西的库里提巴是一个很好地 土地分布和特点带来积极的影响。例如， 代表了射线状、以运输为导向的发展中国 位置合适的公共交通站点可能会重点发 家的城市例子，它拥有高容量的快速公交 展，因此会增加交通需求，减少低效率的 系统，为五个高密度的交通走廊提供服务 土地消耗，以及为非机动车交通的创造发 （见图3.49）。这些主干道在完全发展前拥 展机会。其他宏观规划包括以下几点： 有数十年的交通优先权。在这种程度上， 公共交通周围的高密度混合使用：传 城市的远景需要长远的眼光和具有能力和 统的公共交通是为市中心和大的活动中心 政治独立性的机构。环形公路或是圆周形 以及工作相关的出行服务的。活动中心和 开发对土地的开发限制少，但是会促进分 实地参考指南 273 图3.49　巴西库里提巴的综合公共交通网络结构 资料来源：Urbanização de Curitiba S.A. http：//www.urbs. curitiba.pr.gov.br/PORTAL/rit/index.php?pagina=terminais. 散和低效的土地消耗。基于卫星城的城市 的发展也不是很理想，一个卫星城需要很 长的时间实现自立，而且与市中心或其他 地方建立联系所需要的花费很大。 土地管理：在初级和二级市场为高楼 的发展留出大量地段是很重要的。东亚地 融资机制：有效地从价值导向的财产 区的迁移和城市化的趋势应该朝向射线状 税中获取和转移基础设施建设的税收是非 的交通走廊而不是环形公路发展。那些高 常重要的。这个方法在中国香港、新加坡 效土地利用的城市例子包括：中国香港、 和东京已经制度化了。在中国，城市税收 韩国城市和新加坡。然而低效的土地利用 的大部分来自土地买卖或者长期租赁， 往往与大量、可观的私家车使用量和低燃 这将刺激城市边界的扩张和土地的供过于 料价格结合在一起，从而有利于城市的扩 求，因此导致城市进一步扩张。 张和分散。在北美的许多城市中，在 20 世 宏观规划的工具和资源包括家庭出行 纪的后 50 年，这些因素导致公共交通服务 的目的地和起点调查，以及利用调查结果 效率下降，然后产生对汽车依赖增强的恶 标准化的运输模式。 性循环。 微观方法以狭窄的地理和人类关注为 274 生态经济城市 特点。这些方法比战略规划的时间尺度要 短（小于10年），需要更详细的初级设计。 微观设计很大程度上与运输导向的设计和 运输导向的开发类似。 宏观设计可以总结为如下几点： 土地利用分布（空间和时间）：不能 集中大城市的所有功能，相关的开发地点 和交通连接点的位置决定了交通需求和 方式的选择。混合土地利用很重要，因为 它们影响了一个人前往商店、工作单位或 图3.50　科罗拉多州的一个区域 资料来源：Digital Globe，谷歌地图。 学校的路程。从住宅到商店、服务店和娱 乐场所应该能够方便地步行和自行车到达 （小于10分钟），去工作则可以利用公共交 通。 标语、警察、相机和减速带。 城市密度：人口密度和工作场所位置 交叉十字路口：地方街道的宽度超过 影响了运输和土地利用规划，但是这不是 5米，相当于双车道的宽度就会有较少的十 唯一的考虑因素。低城市密度趋向于高的 字路口。每个方向的交叉超过一条车道可 汽车使用量，因此对多通道的部门计划产 能需要交通分导（例如人行道、路缘、安 生消极影响。然而，没有足够规划和服务 全岛和标记线）和信号灯。大部分的主干 的高城市密度可能会降低城市居民的生活 道的拥堵都是交叉口有限的生产力而不是 水平。图 3.50 展示了发达国家的扩张的住 中间道路的规模引起的。道路宽度在每个 宅开发典型。 方向上减少或限制到两至三条车道，包括 建筑的设计和定位：由于对安全、安 交通分导和模态分量，最低限度地影响出 保、噪声和污染的关心，建筑物周围的消 行时间。 声带、停车场、栅栏、绿化带在 20 世纪后 步行和骑自行车的环境：通过优先非 50 年变得普遍了。然而这些因素会阻碍走 机动车来鼓励步行和自行车出行是城市环 路和自行车出行，因为它们成了障碍物， 境的关键目标（见图3.51和图3.52）。在城 使出行变得更迂回。深思熟虑的设计是至 市街区提供小路或园林路也很重要，主要 关重要的。 原因是它们安全而且有遮阳物，且有可渗 道路模式和设计：地方街道的交通容 透的表面吸收地表径流。 量影响居民的生活质量。道路设计影响了 停车和使用管理：由于高的土地和建 驾驶方式、交通速度和安全性。某些道路 设成本，城市中的地面、地下和街道停车 模式以低可及性和连通性为特点（例如， 受到限制。当可以用时，停车场的设施应 无出口的街道或者死胡同）。限速应该保 该以多种用途为目标——例如，工作日办 守和严厉地执行，在居民区和商业区利用 公室停车、晚上活动停车、周末集市或市 实地参考指南 275 专栏3.14 公共交通导向的发展 公共交通导向发展有以下特点： ● 高质的公共交通系统（快速公交系统、地铁等）提供 的服务与中转站和终点接近并且有功能联系 ● 紧凑的多功能的建筑物设计上利于居民、员工、顾客 和旅客的步行、骑自行车和运输 成功的公共交通导向发展的要素包括战略（宏观） 和设计（微观）基础例如： ● 一种较强的发展环境 资料来源：franker and wurster（2009）。 ● 有实施计划支持的多功能、高密度开发的总体规划 注释：此生态街区的概念以中国的一个地点来加以说明。 这些要素还包括交通投资能推动： 决于相关微观设计的质量与当地人口和经济发展的速 ● 快捷的行人、自行车和公共交通（图片中生态街道的 率。 例子） ● Lund，Cervero，and Willson（2004）对大城市的居民 ● 良好的指示和愉悦的环境吸引大量的行人人流 区和商业区的调查发现，与公共交通导向发展相关 ● 很容易到达主要工作和活动区域 的因素，特别是靠近城市和通勤火车站，乘坐火车 ● 交通方式和交通工具之间直接的联系 或公交的人数比控制地区要高出3~4倍 ● 车站周围的自行车道和停车设施 ● Cervero and Day（2008a，2008b）调查了中国北京和上 ● 与周围融合的吸引人的设施（公共区间、街道设施 海的公共交通导向发展地点和非公交导向发展的地 等） 点迁移的住户数，来评价对出行方式的影响 ● 安全可靠的设计，包括足够的灯光 后者有非常积极的影响： ● 车站附近高效的停车管理 ● 增加了公共交通的乘客数 ● 环境友好型的科技选择，例如居民区里的替代（电 ● 改善了区域性工作的机会（通过测量半径范围内员工 动）交通工具 的位置，半径的长度为一个小时的车程距离） 研究发现公共交通导向发展的影响是长期的，取 ● 减少了每个住户的上下班时间 资料来源：Zimmerman（2008）。 注释：左边的这幅图展示了阿林顿、弗吉尼亚和华盛顿州之间的地下城际火车（黄色的线M标志）和一个支线公交系统的高质量公 共交通走廊。这个交通走廊展示了好的宏观规划和公共交通导向发展的许多元素，包括在一个汽车导向的环境中高质量公共交通 （地下）周围的高城市密度。经过20年的站点周围的多元使用发展（例如克拉伦登，右边的图），这个交通走廊已经成为城市形态 的典型例子。 276 生态经济城市 场停车——也可以设计成减少步行距离和 式、路线和时间来优化配置资源。然而， 不影响地表。 土地利用规划单独对私家车的使用的影响 空间或土地利用规划应该通过减少不 有限（Wright 2004 ）。出行需求管理—最 必要的机动车出行和鼓励更合适的出行方 完美的是与公共交通结合—和其他基础设 施和服务的主要投入是很有必要的。常见 的相关举措包括：给道路充分定价、根据 时间或地点对车辆限行（例如，周日无车 日）、建立专用车和鼓励远程办公和弹性 工作时间。专栏 3.15 描述了米兰环保通行 证项目采用的创新的交通需求管理和排放 途径。专栏3.16描述了城市快速增长和2008 年奥运会时，北京的交通需求管理和公共 交通方法。 图3.51　巴西库里提巴一个步行街道 资料来源：库里提巴研究和城市规划院。 图3.52　微观设计和走路的等时线的例子 资料来源：Colin Buchanan and Partners（2001）。 实地参考指南 277 专栏3.15 意大利米兰的基于尾气排放的道路收费 制度 2008年2月，米兰开始推行环保通行证，通过向产 ● 限行时段的交通流量减少了19%，全时段减少了8%。 生重污染的车辆收取费用，达到在特定时段限制城内 ● 公共交通的行驶速度加快了11%，公共交通乘客数上 车辆通行的目的。该地区交通部门已将欧盟的污染者 升了10%。 交费原则付诸实践，这是该地区推行的第一个针对城 ● CO 2 的排放量减少了 12% ，颗粒物的产生量减少了 市的环保政策。这一创新性计划的实施收到了确为有 19%。 效的成果： 专栏3.16 北京：交通需求管制和奥运遗产 要保证北京2008年奥运期间的交通运营，不仅需要 通设施通勤的比例从35%扩大到了45%。上一年中，北 对基础设施的大量投资，还需要一种新的范式，以应 京新开通了3条地铁线，一条机场轻轨线，多条公交线 对交通需求的管制、前所未有的多机构协调以及公众 及从北京至天津的城际铁路。北京的交通运输网现已 合作。根据交通部的官方说法，北京在过去的5年中投 包括超过200千米的铁路和45千米的快速公交线。这使 资了超过1 000亿元人民币（约140亿美元）用于交通基 得市民出行的方式更为多样化。 础设施和服务项目的建设。暂时性的交通管制手段包 然而，投资的力度仍需加大。若是仍采用奥运前的 括了私家车单双号限行，根据车牌号的最后一位进行 交通管理手法，继续忽略长期的需求，北京的交通量将 隔日限行，每日可约束半数的私家车出行。尽管政府 会很快超过这些新建设施的承载能力。北京现有1 800 用车、急救车、公交车、出租车及奥运相关车辆不受 万人口，而这一数字还在以每年约50万的速度增长着。 限制，这一限行制度的实施还是使道路上减少了1/3约 拥有一辆车已不仅是身份的象征，而越来越多地成为一 100万辆的车辆。货车的运行也受到了限制，并通过建 种必需品。机动车的数量以每年超过20%的速度增长， 立货物集散中心和收取入境道路通行费减缓城市中心 相应地，私家车的增长速率超过了 20% 。在这一问题 的交通压力。政府还暂缓了北京市区及周边许多工厂 上，鲜有国际间的比较。较富有启发意义的是， 20 世 和建筑工地的生产活动。得益于这些措施，北京的不 纪伦敦、纽约、巴黎、东京都曾经历过机动车数量和 佳的空气质量得到了改善，2008年8月、9月的空气质量 使用量的剧增，但北京这样快的汽车化速度是史无前 优于过去十年中同期的空气质量。 例的。在东京，机动车数量从100万增长到300万耗费了 北京的交通拥堵极为严重。奥运期间，尽管在主干 20年的时间（1962年到1982年），而北京完成这一增长 道和环行线有超过260千米的道路被保留给了奥运、媒 仅用了10年（1997年到2007年）。增多的车辆并没有使 体和政府专用车，严重的拥堵现象也得到了缓解。据 北京的运输效率增加，相反，尽管交通网络在不断地 交通主管部门的数据表明，由于车辆限行、公共交通 快速扩张，日益增长的交通需求仍得不到满足。 网的扩大以及公交车和地铁车费的下调，采用公共交 奥运后的公众调查结果显示，北京市民现在更加关 278 生态经济城市 专栏3.16 （续） 注于可持续的交通和空气质量问题。约有70%的市民愿 意接受交通管制以改善北京的空气质量和交通拥堵， 但大部分的车主反对现有管制的约束范围。现阶段， 拥有汽车的人占少数，但这一状况很可能会随着每天 约1 000辆车辆的激增而改变。此外，政府还需要决断 哪些限制措施需要保留，以及限制到什么程度。奥运 期间的尝试为政府提供了完成改变的机遇，但同时也 资料来源：Sam Zimmerman拍摄。 提高了公众的期望值。 注释：照片显示了 2008 年奥运会之前，北京三环高峰时期的交 奥运会后，政府放宽了对私家车的管制，每周五个 通状况。 工作日中的四天（20%的管制）允许车辆在市区内（包 括五环线路）行驶。跟以前一样，车辆牌照的最后一 找有效的规划和需求管理手段以确保交通的长久的成 位决定了限行的日期。这一政策起始于2008年10月，并 功运转。这些重要的措施包括： 持续了6个月的试用期。类似的限行政策在许多大型城 ● 协调土地利用和交通，包括活动中心和交通导向功能 市如圣保罗、巴西和墨西哥城已实施了多年。证据表 区的合理设计和选址，改善步行和自行车出行的可 明，限行所空出来的交通容量实际上会被其他的车辆 达性，并采取其他政策及策略。 所占据，因此这些限行手段并不是长久之策。更重要 ● 合理定价及定税，包括道路使用费、车辆注册、燃 的是，有些人找到了避开这些限制条例的方法。有些 油、停车和公共交通等相关税费（以确保改进交通 市民会购买一辆便宜的旧车用来在限行那一天合法出 行为及维持财政收支）。 行。为了应对这一行为，政府采取的手段通常综合了 ● 在不同模式和整体道路沿程间合理分配资源——在北 车辆检查、维修和报废等项目。 京，和其他许多大型城市一样，公交车仍将是主要 展望未来，北京交通部门正在着手于一项转变，由 交通工具，因此，对公交系统的投资通常是经济有 扩大投资——基础设施的建设投资耗费了很大一部分 效的。 GDP ——转移到了优化运营上。新的基础设施和技术 ● 吸收最新的、有效的车辆及燃料技术。 如智能交通系统的构建仍很关键，同时，政府力图寻 ● 改善制度系统及规划进程。 基础设施和服务 可以改变某个系统、技术或空间规划的可 有效的空间规划会考虑基础设施和服 行性。表 3.23 描述了典型土地发展类型的 务的位置，它们与这个区域的需求和其他 特点、机会和挑战。 运输供给有关。位置高效或者是运输高效 虽然交通干预影响着有限的土地规模 的发展，其目标是通过利益最大化和环境 （例如射线状或圆周状的交通走廊形成一 外部效应最小化来优化当地的交通投入和 个网络或网格），但是需求通常有更大的 大型活动中心的位置（ Zegras ，Chen ，and 范围（例如，街区、行政区、城市或区域 Grutter 2009）。信息收集和建模对运输高 以及时间）。时间的维度很重要，因为一 效的发展至关重要。土地发展模式也很重 些干预逐年实施需要很多年。城市的规划 要，因为发展模式影响规模经济效益，决 者通常努力实现空间上客流的平衡（在道 定了物理因素的限制条件，这些限制条件 路和交通走廊上鼓励各个方向的出行）和 实地参考指南 279 表3.23　交通的发展类型和定义 发展 特点 机会 挑战 绿地（城市扩展） 前农业用地或非城市用地， ● 应用最佳土地利用实践 ● 没有现实性需求或服务 通常是位于城市的边缘 ● 为未来的交通走廊预留线路 ● 需要昂贵的新基础设施 ● 不需要安置人员 灰地（重建） 现有的或之前住宅、机构、 ● 可以利用现有需求和服务 ● 为新的需求重新设计现有 商业或工业的所在地 ● 从升级过时的设施或土地用 的设施和服务 途（停车场） 中受益 ● 安置和拨款 ● 更容易得到公众的支持 ● 潜在污染地点 填充（开发） 已开发地区或者靠近其他建 ● 可以利用现有需求和服务 ● 可利用性差或代价高 筑点或已有的服务店的开放 ● 公共空间或绿地减少 式的可用地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表3.24　移动性基础设施的分层 基础设施 一般特征 功能 最佳实践：一个平衡的网络 城市高速公路和环路 ● 车速最高 ● 长途行驶 ● 控制使用，带有立交桥 ● 通过运输尤其是卡车转移 ● 成本最高，网络密度最低（＜0.2 km/km2） ● 紧急避险或逃生路线 ● 促进分散土地利用模式 一级公路和主干道 ● 中高等速度 ● 主要的通道和州级交通 ● 每个交叉路口都有人行道和有信号的十字结构 ● 可以到达高速交通网络和主要活 ● 高成本、中等网络密度 动中心 二级公路 ● 限制路旁泊车 ● 州内交通 ● 在主要的交叉路口有人行道和有信号的十字结构 ● 可以到达市区干道，高密度商业 ● 成本和网络密度中等 性、办公和居住性及机构性开发 地方公路 ● 低车速和无信号的交叉路口 ● 可以到达主要道路 ● 限制路旁泊车 ● 机动车和非机动车可以进入商业 ● 人行道 开发区和居民区 ● 低成本和高网络密度 附加因素：最佳实践 交通管理和道路安全 ● 集中和协调的信号系统和相机 ● 适应目前的状态，特殊交通工具 ● 十字路口交通分导（交通岛）和行人信号灯 优先 ● 交通事故和时间的分析 ● 事件管理和执法 ● 把道路安全投资作为目标 公共交通设施 ● 专用车道 ● 公共交通优先 ● 十字路口优先 ● 覆盖量最大化，运输负担最小化 ● 车站和终端停车换乘公共交通的设施 自行车专用道 ● 主要十字路口的交叉 ● 消遣娱乐（林荫道） ● 便利的设施（安全的自行车存放、遮阳物等） ● 公共交通设施的补给 步行街道或区域 ● 市中心或购物区有很多行人往来 ● 没有车辆到达建筑物 ● 便利的设施（遮阳物、长椅等） ● 公共交通设施的补给 ● 没有地表停车 ● 活动的公共空间 货运设施 ● 多式联运终端 ● 通过更加匹配的运输工具和货物 ● 指定的装载和停车 来优化管理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280 生态经济城市 减少高峰需求，因为高峰需求需要很大的 生一种反弹效应（那就是，由于更大容量 花费去满足。 带来的新的需求）。 移动性管理包括一系列交通干预措 在城市环境中，公共交通是一种特别 施，它们会加强供应而且引发模式的转 重要的移动性干预措施。表 3.25 总结了公 变。道路发展可能是移动性管理干预措 共交通网络的功能、容量和特点的主要要 施最常见的一种，但是它非常高效地应用 素。基本上大部分要素都有应用，但是都 于平衡交通项目和公共交通、非机动车交 不是协调或平衡的方式。最佳实践的例子 通、货运管理、交通管理和道路安全等其 表明建立一个满足规模要求的综合交通网 他投资类型。表 3.24 总结了移动性基础设 络是值得推荐的。因为在大部分城市，私 施的功能和特点的常见类型。 家车出行的总花销是不会内部消化的，用 交通投入的平衡很重要，因为它影 私家车而不是公共交通出行的个人决策可 响了当前和未来模式的分配和系统的可持 能是建立在不精确的成本费用的基础上。 续性。例如，为私家车提供免费或充足的 公共交通系统的成功需要特定的土地开发 停车位可能严重降低公交系统的能力。此 模式。一些交通走廊更适合捷运系统，包 外，私家车数量和基础设施的发展会导致 括轨道、地铁或快速 BRT 系统。城市至少 公共交通和非机动车交通的维持和增长变 也需要在站点周围有足够的可开发可利用 得更困难。更进一步，新基础设施，尤其 的土地，并且很方便走路和乘公交。 是为私家车提供服务的基础设施可能会产 表3.25　公共交通网络的要素 服务类型 功能 容量 条件 要求 传播者（收集和 一 个 行 政 区 或 住 宅 低 小 型 公 交 车 （ 长 最 低 的 人 口 密 小街道，成本低 配送者） 区 内 的 短 途 （ 通 常 7~20 米，可载 20~40 度，但是有特点 1~3km） 人） 的节点 当地（公交车） 从一个区到市里或者 中等 中等密度的节点 主干道、公交车站和其他设施 不 同 区 之 间 的 中 途 调度：如果前后车时 或交通走廊 （3~8km） 间间隔超过1分钟 通勤直达公交或 从郊区到市中心或区 中等 起点较少，限制 高速路、主干道、公交车站和其 郊区铁路 域中心的长途（大于 终点 他设施 20km） 地表公共交通— 从区到市里的所有行 中高等 高人口密度： 在主要干道上有专属车道： 快速公交或轻轨 程（通常5~20km） 5 000~10 000人/ 1 0 ~ 2 0 米 预 留 宽 度 。 车 站 或 终 km2 端，中等投入，通常是 1 百万 ~1 千万美元/km，取决于基础设施 分 层 公 共 交 通 从区到市里的所有行 高：每天200 000~500 高人口密度： 地下或高架车站和终端；高投 （高架铁路或地 程（通常5~20km） 0 0 0 乘 客 数 ， 高 峰时 ＞15 000人/km2 入：通常是5千万~2亿美元/km， 铁） 间20 000~50 000人 取决于基础设施 城际（公交或列 从区域到区域的长途 中至高 起点和终点限定 枢纽站和终端 车）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和估算（Georges Darido）；改编自PPIAF and World Bank（2008）。 注释：km=千米，km2=平方千米，m=米 实地参考指南 281 智能交通系统的目标是通过利用合适 消耗和道路CO2排放量减少了5%~10%。 的技术来提高公共设施的容量和效率。这 缓解拥堵和平滑交通，使平均车速接 些系统可能通过缓解拥堵、管理速度和平 近最佳的 35 英里 / 小时（粗略的为 55 英里 / 缓交通流量来改善高速公路的运行。这些 小时）。速度管理需要将车速增加到一个 策略采取的措施在图 3.53 的泡沫状的图形 更有效的水平（低于 65 英里 / 小时或者 100 中有描述。在加州，每一种策略都使燃料 千米 / 小时）。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呈现 图3.53　应用智能交通系统的高速公路的速度状态带来的好处 资料来源：加州河边，加州大学河边分校环境研究和技术中心，Matthew Barth，http：//www.cert.ucr.edu/research/tsr/。 图3.54　智能交通系统的市场包装分类 资料来源：美国交通部（2009）。 282 生态经济城市 的是一个拥挤的环境和没有反弹效应。那 实践，也提供了一些范例。然而，只推荐 些符合市场包装的智能交通系统的战略如 其中一小部分先进的干预措施，因为它们 图 3.54 所示，也就是高速公路管理和应急 高度依赖于本地的实际情况。 管理（如需了解智能交通系统更详细的 良好的管理和操作实践是必要的。例 成本、收益和经验，请访问 http ：//www. 如，如果只搭载了很少的顾客，那么一辆 bene tcost.its.dot.gov/.）。 有高精密的氢燃料电池的巴士也只产生很 少的收益，或者说用于生产氢气的初级燃 车辆和燃料供应 料比标准柴油产生的污染更大。表3.27是基 为交通工具或燃料节约所进行的科技 于对负荷、维护和初级能源的现实假设， 干预措施，为了保证性能和成本效率应该 估计了不同类型交通工具的CO2排放量。 一起实施。仅在先进汽车技术方面投入， 却没有燃料方面的补充措施，没有很大的 意义（反之亦然）。例如，如果没有超低 利益相关者的动态 硫柴油，尾气过滤器去除颗粒物的效率就 会很低，如果安装不正确，这些过滤器也 对公共部门、私营部门和公民利益相 可能适得其反。在高科技应用之前先实施 关者的激励措施需要一致且协调，表 3.28 一些基本的步骤很重要，这些步骤包括新 概括了各种利益相关者和他们不同的利 的交通工具采用燃料和经济的最低标准， 益。 禁止污染严重的交通工具上路（例如那些 利益相关者的主要利益如下： 带有两冲程发动机的超低效汽车）。在许 ● 决策者：被推举或任命官员（通常 多国家，定期检修和维护计划很常见，迫使 是 4~5 年一届）衡量创新城市项目 人们去修理或报废污染严重的车辆。表3.26 在政治上和经济上的可行性。创新 部分概述了常见的交通工具和燃料技术以及 项目通常和城市的目标、提高生活 表3.26 选定的交通工具和燃料干预措施总结 阶段 交通工具 燃料 阶段Ⅰ：允许条件 ● 新车的安全和效率最低标准 ● 燃料质量最低标准（无铅、低硫、 ● 禁止已有的双冲程发动机 重新利用的燃料等 阶段Ⅰ：补充措施 ● 排放控制装备 ● 合适和物有所值的可替代生物燃料 　汽油车的催化转化器 　天然气 　柴油车的粒子过滤器 　乙醇 ● 检查、维护和报废需求 ● 在交通工具和整个系统减少泄露和 低效 阶段Ⅱ：补充措施 ● 管理和共享车队的先进技术 ● 合适的可再生的替代燃料 　生态出行选择和闲置减少 　太阳能 　混合电能 　风能 　电插件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实地参考指南 283 表3.27　各种交通工具的CO2排放量 交通工具类型 负荷系数（平均乘坐率） CO2排放当量/乘客公里（完整能量周期） 轿车（汽油） 2.5 130~170 轿车（柴油） 2.5 85~120 轿车（天然气） 2.5 100~135 轿车（电动）a 2.0 30~100 摩托车（两冲程） 1.5 69~90 摩托车（四冲程） 1.5 40~60 面包车（汽油） 12.0 50~70 面包车（柴油） 12.0 40~60 巴士（柴油） 40.0 20~30 巴士（天然气） 40.0 25~35 b 轨道交通 总量的75% 20~50 资料来源：Sperling and Salon（2002）。 注释：表中的所有数据都是说明性的估计值。 a. 这个范围的原因主要是由于碳能源和非碳能源（20%~80%的碳组成）的混合比例不同，以及假定电动汽车的电池 将比普通汽车的小一点。 b. 这种类型假定大型轨道交通（地铁）所用的电是煤、天然气和水利发电的混合，高乘客利用率（平均为总座位量 的75%）。 可及性、质量、安全性和可负担性 表3.28 利益相关者的基本利益和进一步利益 利益相关者 阶段Ⅰ：授权条件或措施 阶段Ⅱ：补充措施 最大化，以及个人费用最小化。这 决策者 ● 机遇之窗（政治） ● 特殊事件和更大远景规划 些利益可以通过用户调查来测量。 ● 经济可行性 ● 生活品质 国际经验表明使用者最看重参与过 使用者 ● 用户调查（在交通工具 ● 参与式过程 上，电话访问） ● 无障碍普及 程和无障碍普及的原则。 公众 ● 民意调查 ● 透明机制 ● 公众：包括非使用者的公众主要关 运营者 ● 财政的可持续性 ● 社会的可持续性 心投入的业绩和成本效率。公众民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意调查，包括家庭调查，可能会形 成透明的审查机制，通过网络和其 质量的努力和一些能促进转变的特 他媒体及传播渠道上发布公众信 殊事件（例如奥运会在北京，如专 息。 栏 3.16 所示）相连。决策者关键的 ● 交通规划者和运营者：交通官员通 相关问题：这些项目会给关键利益 常努力保证基础设施和服务的财政 带来怎样的影响？如果事情发展不 和社会的可持续性。 好这些影响是可逆的吗？如果有一 在那些支付能力是主要问题的区域， 个机会这些项目会实施吗？它们的 可能需要对一些服务进行补贴。 可持续性超过期限了吗？ ● 商业界：交通基本设施是一个城市 ● 使用者或者是乘车的大众：这个群 经济动力的润滑油，商界领袖对发 体的利益包括个人移动性和服务的 展一些关键项目特别感兴趣。 284 生态经济城市 经济和财政方面 损和燃油节省的基础上定量。 ——道路安全收益：有时以避免受 最佳实践证明，对交通运输项目的规 伤、死亡和财产损失来定量，这 划和可行性研究，应深入分析可行的替代 些数据都来自当地的统计结果。 品。这一分析应考虑生命周期成本和时间 ——空气质量收益：有时以当地污 跨度投资。公共交通走廊的研究往往是评 染物的排放量减少所带来的经 估BRT（快速交通系统）和城市轨道交通的 济和健康的影响为定量基础。 替代品。快速公交系统的容量略低，生命 ——温室气体排放：直接关系到燃油 周期较短，因为公共汽车和公车专用道是 消耗，有时量化，特别是评估 不会像轨道车和轨道一样持久的。但是， 销售碳信用额度的可能性（参阅 如果路权是可以选择的话，那快速交通系 下面创新融资部分）。温室气体 统比起铁路的建设更迅速、更便宜。 BRT 排放通常是以人数或单位经济 系统也更加灵活，可逐步实施，并更容易 福利（如国内生产总值）进行标 改变。 准化，经常讨论交通运输排放 表 3.29 总结了交通项目的生态经济和 的温室气体相关评估问题。 财务评估的主要方面。 ——基础设施对就业和贫困的其他 交通运输替代品的经济分析通常依赖 影响：有时候需要考虑。然 于成本效益分析和计算回报率。对于世界 而，对综合运输系统和技术的 银行贷款项目，经济和财政指标通常与项 更广泛、长期的经济影响很少 目的发展目标及监测和评价框架联系在一 量化（例如，对小企业的市场 起。这些指标包括计算净现值和内部经济 和技术出口的影响）。 收益率，这都是对项目生命的主要评估， ● 敏感性分析评估投资在不同情况下 包括了以下方面： 的可行性，基于至少三个变量的变 ● 成本： 化： ——资金（固定或前期投资成本） —— 成 本 （即 增 加 资 本 或 营 运 成 —— 经 营 （可 变 或 经 营 成 本 ， 维 本） 修，清理成本） ——初始状态（即考虑到成本的延 ● 收益（列出主要的和次要的收益）： 误） ——节省旅行时间：定量使用的交 ——收入或需求的变化（即比预期 通运输模式，包括需求预测和 的交通量或载客量少） 模式选择。理论上这一价值从 表3.29　经济和财政方面的两个阶段 改善的运输服务和可利用的土 方面 第一阶段：授权措施 第二阶段：补充措施 可行性研究或规划研究 替代品方案分析 地价值上获取大部分的潜在收 经济 成本效益分析（主要利益） 主要和次要利益的评估 益。 财政 财务分析 创新的融资方案 ——节省车辆运营成本：在车辆磨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实地参考指南 285 专栏3.17 快速公交系统 快速公交系统是一个高质量的公共汽车综合系统， 可逐步实施干预措施并促进更多的实质性改革。其中 一个BRT系统的关键要素有以下几种： ● 单独的或分开的公车专用道 ● 水平台阶和预付站台 ● 多门的大型车辆 ● 先进的服务和行动计划，包括卡车和线路计划 ● 电子综合收费系统 ● 智能交通系统，包括集中控制和乘客信息的有效管理 ● 以营销化和市场化来增强这一鲜明形象 快速公交系统通过缩短等待、上车和行车时间来提 资料来源：Hidalgo，Custodio，and Gra ieaux（2007）。 高服务，提供现代化的、舒适便捷的服务，比轨道交 通的投入更节约成本。相对于其他更多污染型的能源 率的基础上来赚取利润。佩雷拉（见图）是第一个实 密集模式，城市BRT服务增加了可行性。 施一个缩小版的快速公交系统的城市。该系统以建 BRT系统进化的里程碑包括以下方面： 设一个狭窄的市区街道和改善的线路解决方案包括 ● 20世纪70年代以来，巴西库里提巴一直是发展BRT系 一个电子收费系统为特色。 统的先驱，他们将其作为一种长远的眼光和实施策 ● 圣地亚哥和汉城都雄心勃勃地选择实施公共交通改革 略的一部分，包括为结构轴（主要是城市公共交通走 和投资，包括建立快速公交型走廊、公交车系统的 廊）保留线路和建立能经历政治变化的技术力量的机 整合和快速主干线路、综合智能卡系统和集中控制 构。 系统。其中快速公交主要的经验教训是，实现一个 ● 快速公交系统在哥伦比亚波哥大取得了无数的里程 现实或增量实施方案（试点项目）是至关重要的。 碑：（1）容量高达每小时每方向35 000乘客；（2）作 ● 快速公交系统可以补充其他公共交通投资，一些亚洲 为市区重建计划的一部分的实施期限较短；（3 ）被 城市已采取步骤来限制私家车的使用，通过改善公 认为是第一个在为出售碳排放额的清洁发展机制下 交系统和建设或扩大城市轨道交通系统来加强公共 认可的公共交通系统。 交通的使用。这些城市包括中国香港、汉城、新加 ● 哥伦比亚全国城市的运输方案是一个为快速公交系统 坡和东京（Wright 2004）。 技术合作和融资的框架，在七个参评城市中推广和 更多有关成本、效益和经验的信息，请关注Wright 扩大快速公交规模的成功。国家资助了大部分基础 and Hook（2007），Levinson and others（2006）以及美 设施的投资，而城市监督私人特许经营，在系统效 国联邦交通管理局（2004）。 需求的预测和模式的选择是经济分析 时间的价值，出行的目的可以是通过调查 的一个关键要素，理论上说，个人选择一 来测量。时间的货币化有效范围仅限于在 个可用的模式或服务，要用途最大化或最 时间和金钱之间有一个真正的贸易。另一 大限度地减少总成本。实用有几个变量， 种模式选择的限制是对其他质量方面的估 包 括 总 出 行 时 间 和 出 行 费 用 总 额 （见 图 价，如舒适性、安全性和便利性。其中有 3.55）。不同的用户出行时间可用货币化为 些因素可能是使用测量技术来估计支付意 286 生态经济城市 图3.55　选择运输方式的实用模型中的因素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注释：VOT=value of time. 时间价值 WTP=willingness to pay.支付意愿 愿实现货币化。 工程，经济，交通风险）和准确的 任何大型的可持续发展的交通投资 价值估计是很重要的。比如包括公 都是一个长期的财务承诺，其管理需要长 共交通枢纽，在巴西和日本，是由 期的财政纪律和体制能力。比如说城市铁 私营部门提供资金就是一个很好的 路或地铁的投资，可能花费数亿美元来兴 例子。终端还代表租赁零售空间和 建，其运作每年也是数以百万计。许多政 其他公共服务的良好的位置（见图 府财政经常资助城市的公共交通基础设施 3.56）。 和服务，即使他们是由私营部门经营。这 ● 土 地 开发 和 价 值获 取 的 所 涵盖 技 是因为当地的条件通常不允许运营利润， 术，使公共实体出售剩余土地给开 同时又履行社会目标。交通运输项目的财 发商（联合开发）或在交通投资区 务指标，取决于项目的类型（即投资、改 附近开发土地。一个很好的例子是 革或公私合作伙伴关系），并应衡量流动 在中国香港的公共交通系统。 性（营运资金比率）、性能（公共交通公司 经营的比率）和财政的可持续性（还本付 息覆盖率）。 有许多创新的融资方案，可以考虑： ● 公私合作伙伴关系是由公共和私营 部门联合投资规划（资产的所有权 或收益共享）。选择这种方式通常 是因为财政上对公共资金的限制或 由私营部门控制的严谨和效率。一 个例子是使用公共土地，作为直接 支付给公共交通设施和站点建设的 私人合作伙伴的回报。这种伙伴关 系不一定是成本最低的方案，因 图3.56　库里提巴：卡莫终端、邻近商店和市民街道 此，一个适当的风险分担（例如， 资料来源：库里提巴研究和城市规划院。 实地参考指南 287 ● 税收增量融资提供了一个专用的土 于低估或忽略短时间的非机动车行 地税收财务项目。 程和高估主要交通走廊上长途旅 ● 碳资助涉及以金融资本或者营运成 行。货运模式也必须准确地考虑， 本出售温室气体排放额度，一个例 特别是在卡车运输方面有重大影响 子是这样的方法，通过清洁发展机 的迅速发展的大城市。 制批准，并在波哥大快速交通项目 ● 排放清单。至少有两种方法来估计 中实施。 城市交通排放。一个自下而上的方 ● 其他收费及费用可能被征收去资助 法，必须对车辆收集数据，包括数 具体项目，例如，影响费在美国的 量、类型、平均燃油效率和每年车 一些地方已经开始实施了，以对开 辆行驶公里数，机动行程表和从地 发商的征税来为对交通网络的发展 点和目的地的平均距离的调查可以 的预期影响埋单。 做一些补充。自上而下的分析方法 是计算一个区域出售或消耗的燃料 整合机遇 量。后者的做法往往是用来检查前 有一些可能适用于其他行业的资源分 者的数据，但是这两种方法很难在 析和建模工具，也可用于运输。这些可归 城市的排放清单上达成一致。 纳如下： ● 重 要 的大 型 设 计 工具 包 括站 点规 ● 宏观规划工具包括家庭和用户出行 划，站区规划，分区条例。 的起点和目的地的调查，这些调查 它们在可持续交通规划和潜在的解决 应至少每7~10年执行一次并且调查 方案的实施上也有重要“瓶颈”。包括以 所有模式（步行，骑自行车，私家 下方面： 车的使用，公共运输方式的不同类 ● 道路空间分配。交通工程师往往专 型，出租车，卡车），与出行目的 注 于 公 路 段 和 交 叉路 口 的 车 辆 容 和用户的收入水平综合在一起。 量。投资往往却是优化车辆移动而 ● 交通模式。起点和目的地的数据， 不是人或货物。考虑到车辆占用和 可用于开发和校准四阶大都市交通 对像公共汽车这样的高容量车辆乘 模型，其中包括出行发生、出行分 客数的适当估价，很容易提出提高 布、模式选择和网络分配。官员可 街道和十字路口上高占用车辆优先 以使用这个模型，以支持在一个大 使用权的主张。这些概念如图 3.57 城市的交通计划的主要交通政策或 所示。 投资的决定。碳排放量和温室气体 ● 如果模式起点和目的地的数据以及 的分析也需要最近的一项关于起点 燃料消耗数据系统能够获取，那么 和目的地的调查数据（最好小于 7 能源消费可能被纳入城市总体规划 年）和一个校准的运输模式。这种 过程中。这些数据可能被用来发展 模式发展的一个常见的错误是倾向 多部门的空间规划、能源使用和气 288 生态经济城市 图3.57　道路上面是乘载数量相同的汽车、自行车和公交车分别的道路利用量 资料来源：Petersen and WI（2004）。 注释：图为德国明斯特街。 候变化减缓及适应的政策（即，基 注释 础设施标准、规范和紧急程序）。 ● 交通法规和城市财政。公共交通的 1. 事前确定项目的发展目标和在项目框架内通过 持续的监测和评价指标来监管目标是世界银行 拨款、法规、票价、补贴和服务水 资助的项目中的好的实践和政策。 平直接影响一个城市的财政状况。 2. 这一部分对公共交通、微观设计和宏观分析方 在公私伙伴关系上，私营公司的参 法的讨论建立在2008年北京召开的世界银行城 与及其相关暴露的风险，通常从管 市轨道交通研讨会及与世界银行专家 Shomik Mehndiratta 和 Sam Zimmerman 讨论的基础之 理和运营方面到车辆、设施和基础 上。 设施的所有权方面取得进展。多种 3. 在世界银行进行一个更全面的审查是可行的 选择可用来在公共和私营部门的合 （2001 ）。对经济手段的审查，如燃油税和效 率激励在Timilsina和Dulal（2008）提到。 作伙伴之间分配风险。这些选择部 4. 更详细的信息，请参阅世界银行的指导，通过 分取决于在一个城市和国家的法律 TRN-5到TRN-26：经济评估注释，访问http：// 制度和市场体制的发展程度。城市 go.worldbank.org/ME49C4XOH0网站。我们在 交通管理的变化往往与水和能源部 交通运输部分所用的经济评估方法在 TRN-5 中 涵盖了。TRN-6至TRN-10提供了一个特别的评 门的配套改革联系在一起，包括在 价技术或方法的选择标准。 TRN-11 到 TRN-17 城市公用事业和国家企业方面。 是对各种投入的价值评估的选择， TRN-18 至 总之，有许多方法来整合交通和其 TRN-26是对经济评价的具体疑难问题的解答。 他部门，可改善城市生态环境和经济。表 3.30总结了跨部门整合的机会。 实地参考指南 289 表3.30 跨部门整合的机会的总结 维度 城市 能源 水 固体废物 政策、法律和法规 土地利用区可划为分居民住宅，商 能源、排放清单和目标 道路排水设计标准 垃圾预防方案 业和政府机构地产 燃料安全 材料回收计划 空气质量标准 制度背景 大都市的协调机构 改革和监管 改革和监管 改革和监管 节约计划 节约计划 节约计划 实施程序 物理系统，技术和空 非机动车交通设施、可获得性、便 燃油和车辆标准 雨水径流 基础设施，车辆和系统 间规划 利设施和城市设备的总体规划 检查和维修 基础设施，车辆和 的生产和处理 公共场所 定位效率 系统的生产和处理 收集和处理设施的定位 车辆管理和效率方案 利益相关者的动态 改变行为和刺激投资的特别事件 经济和财政方面 通过协调节余 通过协调公用事业发展的节余 来自于协调道路建 通过协调节余 设的节余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Georges Darido）。 Environment and Infrastructure，German Agency for 参考文献 Technical Coope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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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 Department of 实地参考指南 291 部门注释4 城市和固体废物 概述 的，这样他们包含的空气和水的污染级别 会比预期的要高。 固体废物管理通常被认为是一个产 为什么废物管理十分重要？ 品使用周期中的最后阶段。然而，通过回 收利用、堆肥和热处理比如焚化和垃圾填 有效的废物管理对于城市地区的生态 埋场的甲烷收集的回收，延长了材料的使 经济活力至关重要。一个正确设计的、可 用寿命。这种通过热处理或甲烷燃烧所释 操作的废物管理系统能提供如下几点： 放的能量届时可以用来发电或用于其他地 公共健康的保护：不当的收集废物 方，从而创造了一种协同循环方式。 和处理会为携带病菌的寄生虫提供繁殖环 废物管理系统的主要目的可以概括 境，比如啮齿动物和昆虫。此外，细菌中 为：通过防止啮齿动物、昆虫和其他病菌 比如沙门氏菌和志贺氏杆菌会在厨余垃圾 携带生物的食物堆积来保护公共健康，通 中疯狂繁殖，这在发展中国家的生活垃圾 过控制和消除空气和水污染来保护环境。 中占的比重大于一半。 物料和能源的保护是精心设计的废物管理 生态保护：一个有效的系统会控制或 系统的另外一个重要目的。 制止有害的行为来保护地区生态和减缓这 图 3.58 主要展示的是废物管理系统的 些行为对大气、土地和水的影响，比如露 产出，投入和干预因素。可控的程度决定 天燃烧和不当的垃圾处理。 了投入是独立还是相互依存的。比如地理 有效的预算管理：有效的固废管理体 位置一般是独立的投入，因为这是任何人 系对于一个城市的财政非常重要，因为在 都控制不了的；同时政策框架则是一个非 一个中型城市，固废处理预算占到了市政 独立的，因为市民是可以影响政策的。产 预算的50%。 出用于目标的设定，或他们可能是不需要 就业：废物管理提供了从回收到处理 实地参考指南 293 图3.58　垃圾管理系统的投入—产出结构图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Charles Peterson）。 的重要的正式职业。非正式的职业同样重 来说，传染性的和放射性的垃圾需要和其 要，比如垃圾回收者，在处置场所他们在 他医疗垃圾分开处理。尽管通过焚化，高 采集之前回收可以循环使用的材料。 压灭菌或微波处理的传染性垃圾成为了无 美学：通过确保废物能被有效地处理 传染性的而可能被丢弃在市政垃圾场里处 和没有过度影响市民和游客，有效的废物 理。 管理系统能保护城市的市容市貌。 工业：市政垃圾填埋场可能会收到 工业垃圾，但是危险固废还是需要分开处 固废由什么组成？ 理。 大部分人认为固废很大部分是由市民 建筑垃圾：这种垃圾包括那些从新建 和商业经营造成的。然而这些垃圾也包含 筑物、旧设施的修理中和建筑的拆卸中所 其他部分，其中有些需要废物管理系统的 丢弃的残骸。这种垃圾大部分会被回收而 特别处理，这包括： 再度使用，如果有些问题材料比如混合了 医疗设施：医院和诊所同样产生固 涂料和石棉的木料被提取，这种回收会最 废。这些医疗设备会产生传染性的废弃 低限度地清洁填补。 物，有时候还会造成放射性污染。一般 屠宰场：这些地方产生动物粪便和多 294 生态经济城市 方面的排泄物垃圾，而这些是需要被正确 表3.31　固废的产生速率 处理的。 产生速率 收入水平 固废数量（吨/天）a （千克/人/天） 污水处理厂：为了维持污水处理厂 低 0.5 500 的稳定性，数量有限的剩余污泥在物理脱 中 0.7 700 高 1.6 1 600 水后可能运到垃圾场。这是因为污泥是典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Charles Peterson）。 型的高含水量垃圾（ 70%~80% ）。另一 a. 假定城市人口是一百万。 种方法是，脱水的污泥作为土壤改良剂而 利用。干燥的污泥更适合于储存和长距离 组成：废弃物的组成同样根据收入级 运输也可能被用于农业生产。此外，污泥 别的不同而变化（见表 3.32 ）。在低收入 也可能被用做堆肥。这些用处要求污泥在 水平人群中，食品废弃物的量是最多的。 污染物的管理标准上达到金属污染物的级 随着收入的增加，食物废弃物的比重一般 别。在污水净化厂中污泥的生物消化会减 会下降，因为相对于新鲜食品消费者会买 少多于 50% 的挥发性有机物。这种消化减 更多的现成食品，而新鲜食品会产生更多 少了需要处理或废弃的污泥量。这种厌氧 的果皮和其他废弃物。 的处理过程同时会产生多达 60% 的甲烷气 废弃物的组成结构决定了合适的废弃 体成分，也是一种能源。 物管理系统。比如，一个厨余垃圾含量高 燃烧残留物：这种垃圾包含焚化垃 的城市，应该需要更频繁的废物收集以减 圾或在中心设施和日常家庭中所产生的固 少引发寄生虫传染疾病给居民带来危害的 体燃烧灰烬（就是做饭和供暖所产生的灰 可能。同时厨余垃圾含量高的城市还需要 烬）。 好氧堆肥，因为水分高，堆肥能快速地腐 败。相反地，厨余垃圾含量高的固废不适 固废有哪些特征？ 合焚化系统。因为废弃物只有在水分少于 城市固废处理方式的选择取决于废弃 50% 的情况下才会被焚烧，这就意味着， 物的数量和组成。 由于高水分，厨余垃圾焚烧还需要补充能 产生：废弃物的总数量取决于人均产 源来焚烧。在雨季这种影响更严重。 率，这与居民收入联系紧密。同等大小的 城市，高收入比低收入的易于产生更多的 表3.32　不同收入产生的固废组成 废物。高收入的人会买更多的商品，这导 百分比 致产生更多的废物。表 3.31 说明了高收入 收入水平 等级的人均废弃物产出和整个城市废弃物 材料 低 中 高 产出的关系。假定一个百万人口的低收入 食物 40~85 20~65 20~50 城市每天产出500吨的废弃物。那么在一个 纸张 1~10 15~40 15~40 可回收物 4~25 5~26 11~43 高收入的城市将会产生1 600吨，这是低收 杂项 15~50 15~50 5~20 入城市的废弃物的3倍还多。 水分 40~80 40~60 20~30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Charles Peterson）。 实地参考指南 295 政策、立法和调节方面 固废处理的政策、立法和管理框架包 括如下方面： 政策方面：国家和地方政府必须全力 提高城市环境来保护居民的健康。另外， 尤其是从国家层面来看，政府应该加强需 求管理来控制产生的垃圾的数量。需求管 理包括减少废弃物和鼓励废弃物的循环和 再利用。 比如，日本横滨采取了一些行动来减 少废弃物处理（焚烧）的需求。 2003 年， 图3.59　废物处理体系 这个城市颁布了“ G30 行动计划”（ G= 垃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Charles Peterson）。 圾； 30= 到 2010 年减少 30% 的垃圾）。这 注释：从金字塔顶部到底部，分别是从最佳选择到最次的选择。 项计划面对市民、商业和政府，并且把中 心点定位在3R（减少、再利用和循环）。 这个计划的实施已经超出了它的目标。到 废弃物管理系统有哪些常见方法？ 2007年，废弃物已经减少了38.7%，也就是 在很多讨论会中，废弃物管理系统已 说平均每年减少约十万吨的废弃物。减少 经被归类了。图 3.59 中展示了一种被普遍 的废弃物使得政府关闭了两个焚炉，每年 接受的金字塔形选择类型。在图表下面， 节省下来的钱有3 000万美元（我们以这个 防止固废产生是金字塔顶部的优先选择， 计算为基准，兑换率大约是 100 日元 =1 美 固废处理位于金字塔底部是最次的一种选 元）。在扣除额外必要的运行所要消耗的 择。废弃物预防和最小化等同于废弃物减 2 400万美元，城市所能省下的总的钱数是 量化，是通过重新设计产品或改变生产结 300万美元，其中额外的运行包括把废弃物 构和消费的方式从而从源头上控制废弃 分类和分包回收等。两个焚炉的关闭也减 物。 少了维修焚炉的所需的 11 亿美元的主要开 废弃物减量化（就是预防和最小化） 销。 由需求管理组成，比如造出寿命更长的耐 在地方层面，有效的废水处理和空 用品。重复使用表示产品可以多次使用， 气污染控制需要处理一些风险。比如对于 不像一次性产品和单一用处产品，比如尿 有开放式下水道的城市，未收集的废弃物 布和软饮料容器。回收利用包括堆肥方 倒入下水道，可能会阻塞管道影响水的流 法。能量回收包括甲烷采集技术，就是利 动，在大雨集中期间就可能造成严重的洪 用废弃物或副产品来产生可用能源。 水。因为废弃物处理点经常在靠近水路或 296 生态经济城市 者湿地的低洼地区，设计不合理的垃圾填 所支持的可行的废弃物处理框架应该被实 埋场和废弃物处理场可能会污染地表水和 施。 地下水，从而对饮用水和下游居民产生一 环境保护和废弃物处理方法应该是相 定风险。 互补充的。比如改进的废弃物处理方案经 即使废弃物处理点没有建在靠近水体 常是环境立法中保护水源和减少空气污染 附近，地下水依旧可能被污染。包含被污 的一部分。合理的垃圾填埋场的选址和运 染的雨水或者垃圾的渗滤液（比如被丢弃 作应该加强保护水源的力度。另外，空气 的食物）可能通过设计不完善的处理点进 质量可以通过减少开放式垃圾燃烧、在焚 入土壤，污染地下水。用粘土或者合成材 炉架设空气污染控制设备以及减少错误的 料（比如高密度聚乙烯）在底部加一层防 运行来改善。 护层可以将渗滤液收集起来。这种材料能 管理维度：合适的国家和地方立法的 够阻止渗滤液的流动，渗滤液能够通过衬 颁布应遵循相应的法规和废弃物管理法律 层上部的管道收集起来进行处理。 的强制措施。政府应该考虑多重的管理， 固废无论是在焚炉中还是在开放的垃 并且应该在废弃物处理的需要和存在的环 圾场被烧毁，都可能会增加颗粒物（烟） 境和废弃物处理政策框架基础上提高管 和其他有毒或者无毒的大气污染物到大气 理。可以采用以下的方法： 中。焚烧所产生的排放物也许可以被控 废弃物分类和收集、处理和处置标 制，但是一个完善的排放物控制系统可能 准：监管是建立废弃物处理实践标准的 跟焚烧一样昂贵。 重要工具。比如，感染性医疗废弃物的 政府的政策也应该着眼于其他种类 处理程序要比非传染性医疗废弃物的处 废弃物的处理，比如感染性医疗废弃物、 理程序更加缜密。对于不同的感染性医 危险性的废弃物、下水道的污物、城市地 疗废弃物，比如医疗器械和人体部分， 区的牲畜屠宰场产生的余渣和能源生产厂 采用不同的消毒方式。废弃物的类型也 产生的废料（尤其是那些用煤或者生物质 会影响废弃物的处理。比如，传染性废 等固体原料的厂家）。这些废弃物应该从 弃物可能必须经过焚烧、高压蒸汽灭菌 混合废弃物中分开处理，也可以优先处理 器或者是微波处理，并且必须被埋在安 （比如熔化非感染性医疗废弃物）。 全的密闭的地点。 无论何时，只要可能，政策应该以这 恢复机制费用的提供，比如使用者的 个地区的其他城市或者其他地区的发展中 费用：应该考虑那些与废弃物的数量相关 和发达城市的政策为基准。设定基准可以 的措施，比如，如果废弃物从家里收集或 帮助通过对过去实践的分析和学到的经验 者是送到专门的收集点，收集公司应该对 来评估政策所预期的效果。 每个容器或者袋子收取一定的费用。为了 立法方面：对任何政府来说，合理 鼓励缩减废弃物，政府应该对于可回收的 的法律对于其废弃物处理领域的发展和运 和可腐化的收取更低的费用（下面是关于 行都至关重要。如果法律没有到位，立法 其他机制的讨论，用来可以覆盖废弃物处 实地参考指南 297 理费用，比如生产费、包装费和温室空气 废弃物处理部门操作体系的缝隙和重叠。 排放减少的碳金融）。 政府：一个有效的计划应该包括正 用系统程序来管理和衡量固废处理服 在进行的地方政府和国家各官员和机构间 务：这些程序对于衡量公共的或者个人的 的高级协调。地方政府的计划不应该仅仅 废弃物处理系统是一个很有效的工具。这 包括这个城市里的人和机构，而是鼓励地 些程序应该在合理的尺度和基准上发展， 区的合作，包括更多大都会地区的人和机 这个基准可以为分析性能趋势提供基础。 构。在废弃物处理部门，地区的合作可以 一个性能数据库可能被认为是包含历史数 提高效率，同时也可以在处理计划中达到 据。关于大都市地区的其他城市和国家的 经济规模。在战略性的计划中，应该努力 基准信息会被收集到这样的数据库里。对 加强地区合作。 趋势的评估会揭示积极的和消极的效果或 运作构架：在很多城市，公共机构 进度，尤其是比地方政府预期得慢的进 会提供固废处理服务，这是一种实现公共 度。通过趋势的评估，程序能对缺点和不 环境健康和达到环境目标的有效方式。然 好的效果进行有效的回应。 而，提高废弃物处理服务的竞争力可以提 本地和地区性的规划为废弃物处理 高效率和服务。推进私营部门的参与是提 提供了工具：应该积极地实施地区间合作 高废弃物处理市场竞争力的一个方法。私 以推进废弃物最综合全面的处理方式并实 营部门的参与在某些地区有很大的意义， 现经济规模。尽管一个城市在没有实现地 像废弃物的收集和处理（比如垃圾填埋 区化的解决方法时可能达到合适的经济规 场的建设和运作），但是也可能是整个过 模，但地区化的方式也可能通过在城市外 程。私营部门的参与也可以在一些辅助活 扩大规模来提高收益。 动中起到作用。比如交通工具的维护可能 一个很重要但是经常被忽略的政策方 会吸引私营企业供应商，很可能在其他方 面的问题是独立政府机构的执行。这种执 面合作参与。一个有效率的私营公司参与 行对于实施条例和确保法规执行是至关重 计划可以促使一个有竞争力的环境，在这 要的。一个有效的执行需要强制部门有调 种环境中，私营公司能提供相当的资金和 节的偏离的方法。一个强制部门或者计划 优质的服务。在对于是否选择私营部门参 应该有能力征收罚金，并应用其他的技巧 与其中时，需要收集本市和其他公私合营 通过惩罚不服从的来鼓励服从的。 城市的关于服务水平和市场趋势的相关指 标和基本信息。 然而，废弃物管理的决策应该以正在 制度框架 进行的和计划达到的减少废弃物的目标为 基础。这会减少潜在的冲突，比如如果签 一个有效的政策、立法和监管框架都 订了焚化炉或者垃圾填埋场的运行合同， 应该跟公共手段联系起来，这样可以消除 但是因为已经有效减少了废弃物，所以合 298 生态经济城市 同作废。 能在垃圾收集和回收利用方面有所作为。 当这个领域调整（见专栏 3.18 ），指 这些企业通常在收集卡车到不了的地区提 标和基准的结合就被用来管理系统的运 供更好的服务。此外，回收利用创造了非 行。比如，指标的收集可能解决了指定地 正式或创造性的就业机会，例如捡垃圾， 区未收集的废弃物、收集工具收集的垃 从而刺激了当地经济的发展和为附加劳工 圾数量（决定了处置地点或其他地点的规 创收。 模），以及收集工具的日平均收集次数等 政府选择让私营部门参与一定要有采 问题。发展一个基准系统而不是单个基准 购方法来支持，特别是那些在其他城市和 是很明智的做法，因为基准的集合体加强 地区成功应用的方法。采购方法应该解决 了和其他城市的比较，在评估部门间的干 投标（包括采购流程的透明度）、起草合 预措施时更有效。 同、管理合同（包括经营责任）等其他问 为了加强废弃物管理，中小型企业可 题。 专栏3.18 效能指标 城市中，具体的废弃物管理绩效指标基于提供的服 ● 每条路线的平均回收点量 务不同而不同。一项废弃物收集项目可能包括以下所 ● 每一回收点平均收集的废弃物量 标注的因素。废弃物收集是废物管理系统必不可少的 ● 每一回收点的费用 一部分，因此是一个好的样品界别分组。 ● 每一回收点所服务的人群 ● 服务的人群 ● 每一居民的费用 ● 每年收集废弃物的数量 温室气体（ GHG ）项目的常规指标可能包括如下 ● 每年回收利用的废弃物量 几点： ● 每年总废弃物和可回收利用的部分 ● 每吨废弃物在收集运输至转运站、处理厂或填埋场的 ● 每年收集工作的费用 过程中平均排放的温室气体量 ● 每吨的废弃物的回收费用 ● 每吨废弃物在回收、焚烧、土地填满过程中，进行或 ● 每周回收路线 不进行气体处理的平均系统排放温室气体量 ● 每周服务中的回收点总数（即废弃物回收车辆需停车 这些指标可用于计算回收系统的基准花费，并可用 作业的次数） 于追踪效能表现或与其他项目的经济效益进行评估比 较。 实地参考指南 299 物理系统、技术和空间方面 组成：低收入城市倾向于产生大量的 有机废弃物，主要是食品垃圾。食品垃圾 废弃物计划的物理、技术和空间方面 含有大量水分，会影响废物流对供选择处 取决于每个城市的特有因素。初步确定现 理过程的适应性。必须处理较大比例食品 有废弃物管理体系自然参数、使用技术和 垃圾的体系更多的是将垃圾堆肥而不是焚 空间要求是决定性的。第二步是评估是否 化，因为食品垃圾一般不自燃。 有符合该计划指导方针的其他选择。 废弃物体系的组成 空间特征 固废的管理流程可能包括以下几个方 了解一个城市的自然本性对现有和潜 面： 在参数的清晰定义是重要的。需要去定义 ● 家庭或商业机构的废弃物储存。可 的基础因素包括以下方面： 能有服务于一部分人的特定点的垃 ● 人口 圾收集。 ● 表面积（人口密度） ● 车 辆 收集 ： 这 需 要特 定 的收 集频 ● 城市的地域和地形以及它的周边 率、设备和工作人员数量。除了卡 ● 人均收入 车收集，地下风动收集可能对于街 ● 经济活动的综合和地点，包括工业 道狭窄妨碍卡车通过的城市来说是 （类型）、运输（货物合并和储 有优势的。在这种方案中，废弃物 存）、商业（类型）、特定机构 被真空吸尘器吸入放置在垃圾收集 （类型，如产生传染性废弃物的 点的容器里。一个风动系统包括垃 医疗场所）、住宅（多家庭和单家 圾接收器、地下管道系统、推动垃 庭） 圾通过管道的真空风箱、去除颗粒 物和气味的空气过滤器和在废弃物 废弃物特征 被运送到处理处置设备前的存放设 确定了影响废弃物产生和管理操作的 施。风动系统已经在日本和瑞典的 因素之后，我们要去了解在目标城市产生 小型城市以及一些大型的场所如机 废弃物的特点。两个决定性的特征是废弃 场、购物中心和医院等地使用。在 物数量和废弃物组成。 许 多 发 展中 国 家 ， 特 别 是 在 贫 民 数量：数量决定了一个废弃物管理系 窟，街道狭窄的城市垃圾收集或许 统的大小。随着城市人口和经济的增长， 可通过创新的途径解决。例如，当 人均产生废弃物和总的废弃物也随之增长 地居民和穷人可以直接参与到垃圾 （见表 3.31 ）。城市中废弃物产生量和管 收集中（专栏3.19）。 理量的可靠数据对决定系统的大小、购买 ● 正规和非正规回收（即垃圾分 设备的计划和确定管理城市废弃物所需要 类）：垃圾回收可能发生在收集 的服务是十分重要的。 点、处理场所和最终处置点。在库 300 生态经济城市 专栏3.19 一种创新型的垃圾回收方式 在巴西库里提巴，绿色交换计划在垃圾回收车到不 了的贫民窟实施。为了鼓励穷人和贫民窟居住者清洁 他们的区域和提高公众健康，政府开始提供公交车票 和蔬菜给把垃圾带到邻近回收中心的人们。此外，孩 子们可以用可回收物交换学校用品、巧克力、玩具和 演出票。政府从销售困难的农民那里以折扣价买来蔬 菜。通过这项计划，城市节约了安排交通不便的贫民 窟垃圾回收的费用，并帮农民解决了多余的农产品。 这项计划同时也有助于提高营养条件、交通到达率和 穷人的娱乐机会。更重要的是，贫民窟变得更干净， 乱丢的杂物、疾病和敏感区域如河流的废弃垃圾都变 居民们带着他们的垃圾去作收集 少了。 来源：库里提巴研究和城市规划院。 专栏3.20 居民参与的回收计划 库里提巴的“垃圾不是垃圾计划”鼓励人们将垃 圾分为可回收垃圾和不可回收垃圾。为了提高人们对 这项计划的认识，政府教育孩子们认识垃圾分类和保 护环境的重要性。该计划发行了吉祥物，学校也开展 了一些活动。卡车每星期收集 1~3 次人们家里已经分 好的纸、硬纸板、金属、塑料和玻璃。这样的回收相 当于每天可以保护1 200棵树，当地公园展示有所保护 “垃圾不是垃圾”计划 的树的数量（ Rabinovitch and Leitmann 1993 ；Hattori 来源：库里提巴研究和城市规划院。 2004）。可回收物收购得来的钱用于支持社会项目，政 府雇佣无家可归和酒精康复的人去垃圾分选厂工作。 回收也带来其他收益，比如，回收纤维可用来制造沥 近70%的库里提巴居民都参与到了这项回收计划里。库 青用于公路建设。轮胎回收消除了废弃轮胎的堆叠， 里提巴大约有13%的垃圾得到回收，大大超过了波尔图 堆叠会吸引传播登革热的蚊子。适当的轮胎回收减少 的5%和保罗的1%，这两个地方对垃圾散布的教育没有 了99.7%的登革热病（Vaz Del Bello and Vaz 2007）。将 起到重要作用。 里提巴，城市通过创新型的回收项 ● 中转站收集：这次收集是将废弃物 目产生了就业并将非正式的活动正 统一化以运往处理场所和最终处置 规化。 场所。 实地参考指南 301 ● 处理场所，包括有机废弃物的堆肥 ● 接收家庭、商业场所和处理场所直 （见图 3.60 ），或带能量回收或不 接产生的垃圾和剩余垃圾的最终处 回收的焚化：在燃烧或其他产热环 置点：从露天和改良的垃圾场（环 节中释放出的热量既可以用来发电 境和公众健康保护低）到安全的垃 也可以用来发热。然而，鉴于亚洲 圾填埋场（见图 3.61 ）都是垃圾处 许多市政固废水分含量高，政府官 置点。处置点，特别是垃圾填埋 员在追求基于自燃基础上的热工艺 场，创造厌氧条件使有机废弃物降 时需要谨慎，因为废弃物的水分含 解。 量须小于 50% 才能自燃。尽管可以 厌氧降解的一个副产物是沼气 用煤等燃料来蒸发废弃物里的水分 （ LFG ）。通常含 50% 左右甲烷（一种温 并促其燃烧，但燃料会增加需要的 室气体）的沼气可以回收并用来产能和用 能量、花费和污染。行政官员也应 做燃料（燃烧）。（天然气组成中甲烷大 该避免使用未经过商业测试的处理 约占 99% ）如果一个项目符合清洁发展机 工艺。 图3.60　垃圾分选厂和干草堆肥操作，开罗 资料来源：Charles Peterson拍摄。 图3.62　中心发电设施和沼气燃烧点，中国天津 资料来源：Peterson and others（2009）。 图3.61　垃圾捣碎机在垃圾填埋场工作 资料来源：Charles Peterson拍摄。 302 生态经济城市 制（CDM），则沼气的回收和利用是适合 些利用城市商品和服务的活动。成功的废 低碳经济的。清洁发展机制是《京都议定 弃物管理干预措施依赖于在废弃物管理系 书》中的一项条款。 统中这些利益相关者的合作和参与。 利用沼气发电的回收系统如图 3.62 所 废弃物管理计划中利益相关者的参与 示。该系统包括从垃圾填埋场提取沼气的 应持续进行。这其中，重要的是利益相关 风箱（真空泵）、提供动力的火力发电器 者要对计划感兴趣，自己的建议和想法能 和燃烧多余沼气的爆发点。 够为该计划所用。 一个利益相关者参与的计划应该是 一个周密的计划，以利于征求跟踪评论及 利益相关者动态 报道最近的行动。一个计划应自始至终定 期举行会议，来激励利益相关者。此外， 城镇居民，工人和游客在日常生活中 应考虑设置一个独立的呼叫中心，使利益 制造垃圾，比如做饭、办理业务、参与一 相关者登记对废弃物管理系统的意见（问 专栏3.21 横滨通过利益相关者参与减少废弃物 横滨G30的行动计划确定利益相关者的责任，包括 横滨，有 80% 的人口参与了相邻社区组织，参 家庭，企业和市政府，实现了通过 3R 原则（减少，重 见City of Yokohama 2008）。此外，该城市还在 用，并回收）、污染者支付的原则和延伸生产者责任 所有的火车站举办了470项运动，在当地的垃圾 的原则（横滨 2003 年）。该计划规定了综合方法的机 放置点及其他地方举办了大约2 200场认知运动 制和详细的行动方案，以减少浪费。例如，公民必须 （City of Yokohama 2006）。在超市中、当地的 将废弃物分成 15 个类别并根据废弃物的类别分别于指 购物街中及各种事件中都开展了这些运动。G30 定的时间放置于指定的地点。要求企业提供产生更少 的标志也被印刷在城市的各种出版物上，并在 废弃物的产品和服务，并落实 3R 原则。作为废弃物的 车辆上和城市事件中进行展示。 最大产地，这个城市致力于减少废弃物排放，并与公 在这些努力下，到 2005 财年，横滨垃圾产 民和企业一起为之努力。为了提升G30的认知度，该城 量减少了30%，实现了为2001财年到2010财年预 市开展了环境教育、宣传活动并且要求公众行动起来 订的目标。到 2007 财年，尽管该城市人口增加 以实现G30的目标。为了推动垃圾分类，在相邻的社区 了165 875人，但是垃圾产量却降低了38.7%。由 组织中及居民中已经举办了超过11 000场研讨会，来讨 此带来的收益如下所示： 论减少垃圾产生的方法，包括如何进行垃圾分类（在 收益 数量 总垃圾减少量，2001—2007财年 623 000吨（减少38.7%） 经济收益 由于关闭焚化炉节约了11亿美元成本 由于关闭焚化炉节省了6亿美元运行资金 垃圾填埋场的寿命延长 CO2减排量，2001—2007财年 840 000吨 注释：计算是基于100日元=1美元的汇率。 实地参考指南 303 题，投诉，表扬等）。公开会议、呼叫中 用户收费 心和其他交流机制应该对这些反应的实 制造成本回收的一种常见方法是向接 质予以跟踪，并监督为解决这些问题、疑 受服务的用户收费。从公平的角度来看， 问和投诉所采取的行动。利益相关者的计 用户应该在丢弃废弃物数量的基础上进行 划应监测解决问题所需的时间、意见、问 收费。然而，这可能是有挑战性的，尽管 题、行动和性能上的摘要信息，并定期展 家庭生活和商业运作都能够直接接受服 示给利益相关者（通常每季度一次）。例 务。因为在多个目标城市的多个家庭和商 如，日本横滨，已经通过全面的公众宣传 业运作中，收费可能是基于其他因素，如 活动成功地在减少废弃物排放活动中引入 楼面面积或占电费的百分比。这种方法不 了利益相关者，并努力提高公众认识（专 能够从经济上激励废弃物制造者进行废弃 栏3.21）。 物的循环利用或减少废弃物生成。尽管如 此，这些不完善的代理至少提供了所有或 部分系统成本回收的基础。 经济和财政方面 产品收费 三个经济和金融因素影响对废弃物管 另外一个回收成本的选择可能刺激垃 理部门有影响，即机构能力、财政可持续 圾的循环或产量的减少，就是垃圾流中对 性、提供服务的成本效益。 产品进行收费。这种污染者付费的原则已 机构能力 经在许多欧洲国家中得到应用，比如以包 装费的形式，这些费用用来为垃圾管理提 最重要的元素是市级财政管理团队的 供资金支持。虽然这个概念尚未在东亚国 能力，其中的成功取决于从成本回收中有 家中得到应用，但是它可能是一个可行的 效地跟踪和管理现金流入（见下文）。财 解决方案并且可以向前推进一步。 务队伍也需要成功地管理现金流出。这些 现金流出由资本和运营支出产生。 碳金融 作为成本回收手段的补充，通常需要 碳金融，一项旨在通过废弃物管理和 预算拨款来支持资本和运营支出。预算拨 其他技术支持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的项目， 款通常是由地方政府提供，还包括省级和 可能会产生收入来支付项目的费用。碳金 国家机构。国际捐助者的援助也可能是收 融的详细程序载于《京都议定书》的清洁 入来源，特别是资本投资。 发展机制中（专栏 3.22 ）。该机制使得已 财政可持续性 签订《京都议定书》的工业国家可以通过 在发展中国家的项目来购买减排量，以满 一个计划的财政可持续性取决于该计 足他们的《京都议定书》的目标。 划能否通过多种方法来产生足够的现金流 在废弃物管理部门，通过收集和利 量，支持其支出。 用填埋气体、有机废弃物堆肥和焚烧废弃 304 生态经济城市 专栏3.22 清洁发展机制与废弃物管理 《京都议定书》。早期阐述全球变暖的贡献之一是 甲烷。甲烷是与废弃物管理密切相关的最常见温室 1988 年由世界气象组织和联合国环境规划署联合成立 气体，在废弃物处置场中在缺氧条件下产生。甲烷的 了政府间的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这个委员会编译了 全球变暖潜力是二氧化碳的21倍。 已发表的关于全球变暖、全球变暖的潜在影响以及改 废弃物管理计划为减排提供了很多选择。两种普通 变和减缓全球变暖的措施方面的科学技术文献。稳定 的方法包括捕捉及利用填埋场的甲烷和分解有机废弃 温室气体排放的另外一个贡献是在 1994 年，里约热内 物避免甲烷产生。通过焚烧有或没有能量回收的废弃 卢地球峰会后建立了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http：// 物可以获得减排份额。世界银行也正在开发用于通过 unfccc.int/2860.php）下的自愿行动计划。自愿行动计划 再循环途径获得减排量的方法。 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导致具有法律约束力的《京都议 废弃物管理方法。因为填埋处置是评估减排的基准 定书》的产生。《京都议定书》于2005年2月生效。 方法，潜在的减排量可以通过基于多变量和参数值的 清洁发展机制（http：//cdm.unfccc.int/index.html）。 一级降解模型进行估算。关键参数包括废弃物流（食 作为京都议定书的一个条例，清洁发展机制\允许附件1 物、其他易腐烂物质、纸和纤维以及木头）中有机物 中所列的工业化国家可以向发展中国家购买减排额度以 分解速率和平均年降雨量及气温。根据政府间工作小 实现其确定的减排目标。更具体地来说，附件1中的国 组的气候变化手册，降雨量和温度高的地方一般显示 家可以通过向发展中国家提供减排项目，有时通过废 出高的降解速率（见 http ：//www.ipcc-nggip.iges.or.jp/ 弃物管理新技术而获得排放份额。清洁发展机制计划 public/2006gl/vol5.html）。 下的减排可以在附件1中国家购买者之间进行交易。因 对于液化石油气项目来说，估算可能提供合理的减 为减排与实际行动相关，所以碳金融计划是一种经营 排预测，但需要监测设备来追踪实际气体流和组成， 收入来源而不是资本投资。 并可以计算燃烧效率、捕获及分解的甲烷量。捕获的 清洁发展机制执行理事会已经批准了很多帮扶确定 甲烷在火中或者产能（一般是电能）过程中燃烧会放 合格项目的方法，包括废弃物管理领域的那些方法。 出二氧化碳。然而，因为二氧化碳是与生物量相关联 所有方法的共同特征是要求建立在没有清洁发展机制 的，因此被认为是碳中性。避免产生甲烷的项目，如 项目下的排放基准线。在废弃物管理方面，一个共同 好氧堆肥，完全依赖于计算的减排量，因为没有办法 的基准线是假设废弃物全部进入填埋场处置，并以此 来确定没有产生的甲烷。 假设来计算相应的温室气体排放量。 废弃物管理项目中有两种常用的方法（液化石油气 清洁发展机制的干预还必须是额外的（即，它必须 和避免产生甲烷）。对于大规模和小规模的项目（每 创造没有这种干预便无法完成的额外减排量）。项目 年二氧化碳当量少于 60 000 吨）其具体的方法见专栏 额外性的评价是基于以下条件：投资分析可能表明， 3.23。 回到没有碳融资收入项目的内部收益率将不足以证明 通过取代电网中传统的（化石燃料）发电原料可 实施和维护该项目的合理性。额外性也可以通过展示 以获得减排量。从气体捕集计划中获得的甲烷用于发 该应用技术在项目所在国家没有被采用或者提出的清 电。在专栏3.23中描述的方法已经被用于一个小规模的 洁发展机制项目不是东道国的常见做法来表达。 发电项目中（小于15兆瓦）。 物，排放量可能会减少。专栏 3.23 中列举 区分解，导致产生甲烷，一种可燃温室气 了一个在中国天津的填埋气收集项目。 体，其致全球变暖的潜能是二氧化碳的 21 厌氧条件下，由于固废的有机成分在堆填 倍。 实地参考指南 305 目前正在致力于在 2010 年底制定一个 2008年11月，注册了1 587项清洁发展 《京都议定书》的替代协议。目前的状况 机制计划。注册是在运行启动之前，机制 显示未来的碳金融的形式暂时不太确定。 计划发展过程中的最终步骤。一个单独的 然而，许多预期准备时间最多为2年或更长 验证器必须每年验证减少的排放量。注册 的项目正在建设中。 的计划包括一系列的活动来降低温室气体 大约有 15% 的温室气体由人类产生的 的排放，包括捕获填埋气体。 LFG 计划大 甲烷组成。超过 23% 的温室气体是人类产 约占注册的机制计划的5%，大多数是利用 生的甲烷和其他非二氧化碳气体。城市垃 捕获的甲烷来进行产能（通常是发电）。 圾处置场排放的甲烷相当于全球甲烷排放 不 适 合 进 入 能源 市 场 的 计 划 或 者 是 量的 12% ，大约等量于 73 000 万吨二氧化 没有适度的气体流速的计划直接将回收的 碳。相对于全球，城市垃圾处置场是第四 甲烷燃烧。在中国，回收能源然后燃烧的 大非二氧化碳温室气体贡献者。尽管比例 LFG 计划仅仅作为备用，因为指定国家主 小，但是相比于二氧化碳，非二氧化碳温 管部门（一个国家中负责清洁发展机制监 室气体对全球变暖的影响更大。 督的实体部门）鼓励发电。 专栏3.23 中国天津垃圾填埋场废气收集和利用 天津双口垃圾填埋场是按照中国标准在天津建成 他气体组成。在发电或者燃烧过程中燃烧甲烷破坏了 的第一个现代化的垃圾填埋场，它安装了一个底部衬 甲烷。根据与世界银行签订的协议，天津清洁环境和 垫和渗滤液收集和处理系统。垃圾填埋场的设计和施 环境工程公司将出售635 000吨等量二氧化碳的温室气 工从1999年开始，2001年开始接收垃圾。作为为天津提 体减排量，这是运行前七年预计减排量的70%。世界银 供的一项贷款计划，该垃圾填埋场由世界银行提供资 行可以购买额外的470 000吨等量二氧化碳。 助。 天津清洁环境和环境工程公司 　成立于 2005 年 8 平均每日向垃圾填埋场运送 1 300 吨家居废弃物。 月，该公司是天津建设委员会的一部分。它是由建设 占地60公顷的垃圾填埋场能容量为850万立方米，相当 委员会及环境卫生委员会两个市级部门联合授权，作 于容纳740多万吨的废弃物，以目前的填埋速度，其寿 为项目开发者和运营者及减排量的出售者来实施双口 命大约为 15 年。待该填埋场填埋完毕，垃圾的深度将 LFG回收和应用项目。双口垃圾填埋场由天津市固废处 达到大约34米。 理中心管理运行，该中心是环境卫生委员会的一个部 垃圾填埋场在厌氧条件下分解垃圾，产生甲烷。通 门。 过放置在一系列井中的管子收集甲烷，这些井设置在 世界银行　世界银行是12个基金和机构的受托人， 堆放垃圾的地方。 它进行长期采购协议的谈判和管理与相关项目的关 如果垃圾堆放在一个新的地区，则需要挖更多的 系。在天津填埋气回收项目中，世界银行是西班牙碳 井。这些收集来的气体在管子中被运输到一个中心设 基金的受托人。 施，在这被燃烧来发电。发的电卖给华北电网。如果 项目注册　天津的这个项目与清洁发展机制执 有多余的甲烷或者发电机停止工作，比如在维修期 行理事会一起于 2008 年 8 月 27 日注册，这意味着该项 间，则将这些甲烷直接燃烧。这套回收系统在2008年6 目自该日起已经能够获得认证的减排量（关于项目 月投入运营。 特殊信息，请访问 http ：//cdm.unfccc.int/Projects/DB/ 填埋气体大约有50%为甲烷，其余由二氧化碳和其 JQA1193375340.58/view）。 306 生态经济城市 高效服务 for management of general waste ：Yokohama G30 Plan］. City of Yokohama，Yokohama，Japan. http：// 在废弃物管理中的另外一个经济因素 www.city.yokohama.jp/me/pcpb/keikaku/kei1.html> 是通过合适的资本投资和运营来推动提供 （accessed February 2009）. 高效的服务。 —— . 2006. “ Yokohama G30 Plan ：Kenshou to kongo no tenkai hi tsuite”横浜G30プラン 「検証 资本投资 と今後の展開」 について ［Yokohama G30 Plan： Verification and next steps］. Resources and Wastes 设备投资在这个过程中是重要的第一 Recycling Bureau，City of Yokohama，Yokohama， 步。采购部门经理决定了相关的规范后， Japan. http ：//www.city.yokohama.jp/me/pcpb/ 在采购之前要先选取合适的设备。在设备 keikaku/G30rolling/（accessed February 2009）. 的资本支出、运行及维修费用和使用寿命 —— . 2008. “ Kankyou model toshi teian sho ” 環 之间达到一个平衡尤其重要，这些都受到 境モデル都市提案書 ［ Proposal for Eco-model 运行环境的影响。对垃圾管理系统的改革 cities］. Climate Change Policy Headquarters，City of Yokohama ，Yokohama ，Japan. http ：//www.city. 也可能对资本和运行支出产生有利的影 yokohama.jp/me/kankyou/ondan/model/（accessed 响，在横滨市很明显。 February 2009）. 紧随资本资产的采购，一个预防和定 Hattori ，Keiro. 2004. “ Ningen toshi Curitiba ： 期维修的健全的方案应该建立起来，以实 kankyou，koutsuu，fukushi，tochiriyou wo tougou 现价值最大化。预防维修有助于避免突然 shita machizukuri ” 人間都市クリチバ —— 環 的停机，有一个货币成本。保持一个供应 境·交通·福祉·土地利用を統合したまち づく り ［ Human city Curitiba ：Urban planning 房也很重要，摆放与设备制造商相同的润 integrating environment ，transportation ，social 滑油、耗材及备件部分。 aspects ，and land use ］ . Gakugei Shuppan Sha ， Kyoto. 运营服务 Pablo，Carlito. 2007.“Rats，Yes，but Bacteria Love 在垃圾管理部门中，支持私营部门的 Garbage Strikes Too. ” Health Features ，July 26 ， 参与，重新设计公共操作可能提高服务的 Straight.com，Vancouver. http：//www.straight.com/ article-102902/rats-yes-but-bacteria-love-garbage- 经济效率。在这两种情况下，建立目标和 strikes-too. 指标来跟踪性能非常重要。此外，还可以 Pagiola ，Stefano ，Roberto Martin-Hurtado ，Priya 收集历史数据和其他城市地区的教训来比 Shyamsundar ，Muthukumara Mani ，and Patricia 较运行选项和制定战略。 Silva. 2002. “ Generating Public Sector Resources to Financ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Revenue and Incentive E ects.”World Bank Technical Paper 538， Environment Series，World Bank，Washington，DC. 参考文献 Peterson ，Charles. 1989. “ What Does ‘ Waste City of Yokohama. 2003. “ Yokohama shi ippan Reduction ’ Mean? ” Waste Age ，January. http ：// haikibutsu shori kihon keikaku ，Yokohama G30 www.p2pays.org/ref/10/09702.pdf. plan”横浜市一般廃棄物処理基本計画、横 Peterson，Charles，Zarina Azizova，Qi Wenjie，Liu 浜 G30 プラン ［ City of Yokohama ，master plan 实地参考指南 307 Baorui，and Jane Huang. 2009.“Land ll Gas Capture –o0 in Curitiba，Brazil.”Working Paper 1，Urban and Electricity Generation and the Clean Development Management Programme ，United Nations Human Mechanism（CDM）：Shuangkou Land ll，Tianjin， Settlements Programme，Nairobi. China. ” Presentation at the 12th Annual Landfill Vaz Del Bello，Giovanni，and Maria Terezinha Vaz. Methane Outreach Program Conference，Baltimore， 2007. A Convenient Truth ：Urban Solutions from January 13. Curitiba ，Brazil ，DVD. Directed by Giovanni Vaz R a b i n o v i t c h ，J o n a s ，a n d J o s e f L e i t m a n n . Del Bello. Felton，CA：Maria Vaz Photography，in 1993.“Environmental Innovation and Management association with Del Bello Pictures. 308 生态经济城市 管理城市的空间格局 介绍 是不现实的。 尽管如此，当吸收新的人口和控制城 城市享有较高的生产率，因为其庞大 市的转变时，城市面临着两个基本的空间 的消费市场和劳动力市场驱动大规模递增 的挑战：保持流动性和为现有的和新的公 的回报。关联城市的财富向城市空间集聚 民提供负担得起的住房。流动性是非常重 的理论和实证文献丰富，无可争议。国家 要的，因为大型劳动力市场的生产力对城 的数据显示，大城市的经济总量远远大于 市而言是非常重要的，缺乏流动性会分裂 这些城市的人口比例的建议。世界银行的 劳动力市场并降低生产力。负担能力是至 World Development Report 2009：Reshaping 关重要的，因为贫困的农村移民，往往成 Economic Geography ，以及城市化和增 为城市中的中产阶级。一个城市应该有能 长委员会 2009 的报告， Urbanization and 力保护在此过渡期间的移民。忽视移民所 Growth，总结和记录了关于证明集中经济 需的足够的保护，会阻碍正规经济中的同 活动在大城市的经济优势的理论和实证论 化，具有较高的社会成本。 据（参见World Bank 2009；Spence，Annez and Buckley 2009）。此外，有效的城市管 理和城市空间格局是成功的关键的观点已 保持流动性 被广泛接受。 空间集聚的经济优势最大化受制于 因为收入、人口、建成区的快速增 工人在一个城市的任何地方找到就业机会 长， 21 世纪的城市需要面对无数的发展挑 的能力和雇主在一个大而分散的劳动力市 战。但是，考虑到在城市文化、历史、经 场选择工人的能力。保持一个都市圈内的 济、气候和地形方面的多样性，开发一个 货物和人的流动性，是实现经济效益的 置之四海而皆准的城市发展的范例或格式 实地参考指南 309 条件之一。拥堵就如同城市的生产力税， 因为这限制了企业和家庭流动性。在现代 因为它损害货物和人员的自由流动。 2000 城市的分区应只分裂那些制造真正的危险 年，在美国 75 个大都市地区的交通拥堵情 和滋扰的经济活动。它不应该采用不必要 况造成了价值 675 亿美元的燃料和时间损 地剥夺混合用途发展的延续的和武断的归 失（ Downs 2004 ）。这些损失超过肯尼 类。 亚 2008 年的国内生产总值 617 亿美元的价 工人和消费者的出行流动性 值（ CIA 2009 ）。如果城市无法保持流动 性，“严重拥堵税”可能会超过空间集聚 除去最大的城市，在其他的大城市， 产生的经济利益。从长远来看，一个无法 工人和消费者应该能够在一个小时内达到 维持流动性的城市注定会经济衰退。 大都市区的任何一点。理想的情况下，多 维持人员和货物的流动性，应该是土 形式联运系统可以确保有足够的流动性。 地利用总体规划和基础设施投资的首要目 然而，城市规划者往往喜欢单交通模式而 标。流动性有两个方面：企业和家庭之间 牺牲其他类型。例如，正在修建地铁的城 的位置流动性与工人和消费者的出行流动 市，地铁的高资本成本经常由其他交通方 性。 式，如巴士，所需要的资金转移过来。在 其他城市，汽车得到大量的补贴，包括低 企业和家庭之间的位置流动性 的汽油价格、免费停车和街道设计。在这 住宅和工作场所的位置是非常重要 两种情况下，流动性较少是必然结果。 的。在尽可能少的限制下，人们和企业应 虽然在过去十年，规划者们试图将单 该能够在一个城市的任何地方购买或租用 交通模式凌驾于其他交通方式之上，但是 住宅或商业设施。传统的在遥远的郊区靠 他们应该承认，每个城市都需要一个多形 近工业区安置低收入家庭的原则是基于 19 式联运系统，而消费者的安全、经济承受 世纪的劳动情形。相对于工厂，在一个现 能力和便捷是交通方式的主要目的。 代化的城市的服务部门雇用更多的非熟练 选择一种主导的交通模式或者多方 劳动力。穷人应该可以容易地到达一个城 式联运系统中的其他模式，应当与一个城 市的各个区域，分区计划不应该将低收入 市的空间格局匹配。城市管理者不能随意 家庭隔离到预先指定的地区。 选择一个城市的主导交通模式，无论是捷 房地产交易成本应尽可能低，以确 运、汽车还是骑自行车。根据一个城市的 保家庭和企业都能够选择可以负担得起的 空间格局，除其他因素外，考虑速度、舒 最佳的位置，如果经济情况或外部条件改 适度和成本方面，消费者自行决定哪种交 ① 变，他们能迅速采取转移到更好的位置。 通方式是最便捷的。然而，城市管理者可 把给贫困家庭的住房补贴跟低收入住房项 以通过法规和基础设施投资，影响一个城 目捆绑，阻碍了流动性，并倾向于增加失 市的空间格局。在高密度的，主要是单中 业。 心城市，大容量交通可能是乘客的一个高 分区不应该武断地分裂土地使用， 效的选择。然而，在低密度的多中心的城 310 生态经济城市 市，汽车、摩托车及的士往往是最便捷的 程度高（即每公顷100人以上）。 出行方式。 在低密度的多中心的城市（见图 3.63 ， B 部分），很少工作和设施在市中 流动性，空间格局和交通网络 心，大部分行程是从郊区到郊区。有数量 土地开发和交通方式选择决定了每日 众多的可能的行程路线，但每条路线只有 上下班通勤方式。随着家庭收入的上升， 几位乘客。行程的起点和目的地都是分散 购物的非对易出行、接送儿童、探亲或进 的。在这种类型的城市，个人的交通工具 行娱乐变得更加重要。相对而言其他出行 或集体的士更方便。因为目的地的多样性 的比例减少了。图 3.63 说明了在大都市地 和每条线路有限的乘客数量，使得大容量 区的最常用的出行模式。 公交运作起来困难而且昂贵。多中心城市 在单中心城市（见图3.63，A部分）， 通常拥堵程度低，因为汽车的使用不便于 大多数的工作和设施都集中在中央商务区 集中在任何特定区域。 （CBDs），捷运是最方便的交通模式，因 图3.63，C部分说明，在城市总体规划 为大多数乘客的行程是从郊区到 CBD 。出 中往往包括城中村模型，但在现实世界中 行的起点可能是分散的，但 CBD 是最常见 难以实现。在此模型中，包括许多城市中 的目的地。小的集体巴士可以将乘客带到 心，而乘客的行程只到最接近他们住所的 交通辐射线，快速公交或地铁系统可以快 中心。这种模式下，即使在一个大的大都 速将他们引到 CBD 。单中心城市通常拥堵 市，每个人都可以步行或骑车去工作。要 图3.63　空间格局和行程模式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Alain Bertaud）。 实地参考指南 311 实现这种模型，城市规划者必须能够完全 地使用改革，有助于加强市中心建设，增 匹配住宅和工作场所。然而，这个概念往 强对新的业务和城市的乘客的吸引力。 往与大城市的经济理由是矛盾的。在大城 在纽约、上海和新加坡，这些措施已相当 市的雇主选择雇员，不是基于他们身在何 成功。然而，投资和规章之间政策的协调 处，而专业工人选择工作，也不会仅仅基 往往是困难的。这种协调要长期一贯地执 于靠近住宅。此外，城中村的模式意味着 行，以提高城市中心的可行性。 劳动力市场的系统分裂，在现实世界中是 减少非对易的（非工作相关的）行 不经济的可持续的。 程，同时提高一个城市的活力的方法之 在斯德哥尔摩郊区，只有当开发商 一，是发展能反映智能城市设计的混合功 可以说明在附近存在相应数量的就业机会 能社区。在这些街区，规划师可以提供更 时，城市法规才允许他们构建新的住宅单 多的商业街面，往往有宽阔的人行道和有 位。同时，首尔周围的五个卫星城镇提供 吸引力的窗口位，支持一系列的咖啡馆、 了城中村格局的问题的例子。当城镇建 洗衣店、杂货店、五金商店、餐馆和其他 成时，就业和居民在仔细地达成平衡，希 当地的商店。这样的战略，鼓励本地商 望卫星社区在住房和就业方面可以达到自 业，支持步行和骑自行车出行，并加强城 足。然而，最近的调查显示，大多数生活 市的安全性和吸引力。此外，因为服务都 在新的卫星城的人现在上班地点在主城， 靠近住家的结果，非工作行程较短。 而在卫星城镇的大部分工作是由主城的公 从长远来看，当在城市中心的就业人 民来做。 数停滞或下降，而在郊区产生额外的就业 在图3.63中，D部分的复合模型是最常 机会的时候，通过不能扩大传统的城市中 见的城市空间格局。该模型包括一个主要 心的设施和服务，会削弱交通系统。 的中心，但在郊区有大量的就业机会。在 城市结构是依赖于路径的。一旦一个 这种模式下，从郊区到 CBD 的大部分行程 城市已形成主要的多中心局面，再返回到 使用大容量公交，而从郊区到郊区的行程 一个单中心结构的城市几乎是不可能的。 使用个人汽车、摩托车或集体的士。 然而，单中心城市，有可能成为多中心的 复合模型可能是一个单中心城市逐步 城市，如果传统的中心没落。无力来管理 转型成一个密度较小、多中心城市的中间 交通和运营一个高效的交通系统是解释传 阶段。随着人口的增长和城市建成区面积 统CBD没落的一个主要因素。 的扩大，城市中心变得更加拥挤，失去其 吸引力，这是基于交通便利和空间集聚导 交通和停车所需的空间，使捷运成为密集 的城市中心交通的必需 致的交通阻塞。 捷运作为主导模式，只有在服务于密 当城市发展起来，CBD因为拥堵而 集的企业或商业核心时是可行的。毫不奇 衰落是可以避免的。良好的交通管理、及 怪，一个汽车交通的主要模式是不符合密 时的交通投资、严格的停车规定、城市环 集的城市中心。当汽车行驶或者停放时， 境投资（步行街），及允许垂直扩展的土 312 生态经济城市 他们占据的空间大且不可压缩。此外，汽 车的速度增加时，他们需要更多的街道空 间。 不幸的是，许多城市管理者认为在市 中心区的公共停车设施是作为市政府的责 任，应给予补贴。在市中心区免费或半免 费停车的补贴是没有价值的。一辆车停放 在街上或者街边，将占用约 14 平方米昂贵 的房地产，而这个可以按市场价格出租或 购买。在芝加哥滨海塔的底部的私人停车 场提供的空间（见图 3.64 ），建议停车场 是，也应该被认为是商业地产，而不是由 市政府提供的一种公共物品。 图 3.65 显示了不同城市选定街区的人 均街道空间面积。街道面积占总面积的 图3.64　芝加哥滨海塔的作为商业地产的停车场 百分比随街区不同而变化（如图 3.65 所示 资料来源：Alain Bertaud拍摄。 图3.65　汽车需要的空间和能提供的空间密度 资料来源：作者绘图（Alain Bertaud）。 实地参考指南 313 的案例研究中，从 11 ％到 50 ％）。街区的 致大多数人口的流动性降低。如果没有足 密度（或人均土地面积）也不同（在本 够的流动性，在大城市的劳动力市场将变 案例研究中，每公顷 18.00 人到每公顷 1.65 得支离破碎，而这些城市生产力将降低。 人）。居住密度贯穿始终，因为它通常是 唯一可用的密度度量。然而，两个纽约的 为什么一座城市的空间格局很重要 街区（中城和华尔街），还提供了就业密 低密度多中心的城市可能是可行的， 度。 但他们是高效率和社会需要的吗？只有当 图 3.65 显示了街道辖区内一辆车在街 家庭收入足够高，可以让人们去购买和驾 上停放（点水平线）和以 15 公里每小时及 驶汽车，或者郊区密度保持在低水平（低 30 公里每小时行驶时需要的街道面积。它 于 50 人每公顷）时，这些城市才是可行 表明，在一定的密度下，一辆停着的汽车 的。此外，无法买得起或驾驶汽车的那些 使用的空间超过人均可用的街道空间。在 人，如穷人和老年市民，在这种模式下可 纽约市中城，每名工人可用的街道空间约 能会远离就业机会，也少有适当的交通代 0.70 平方米。一辆停着的汽车需要更大的 步诉求。 14 平方米空间，一辆以 15 公里每小时速度 能源成本对个人交通选项来说比捷 运动的汽车需要约40平方米。②如果每个工 运更要紧。如果能源价格上涨，依赖汽车 人驾驶一辆车去上班，每公顷土地将需要3 交通的低密度多中心城市会发现交通成本 公顷的停车场，这将需要约六层楼专门停 将以几乎相同的比例增加。在美国，大多 车。相比之下，新泽西州的Glen Rock市， 数低密度多中心城市建成时，能源价格实 是纽约市的郊区，有足够的街道空间，让 际上普遍低于每桶石油 50 美元。还不能确 每一位居民同时驾驶超过每小时 30 公里的 定，如果每桶石油的价格，比如说，在一 汽车。 个持续期间达到200美元，如果缺少一个快 纽约市不是孤立的。在许多发展中 速的技术突破，这些城市是否能够保持统 国家的城市街区，市中心的居住密度与中 一的劳动力市场。 城的居住密度相似。例如，在孟买， Null 城市空间格局是城市的三个基本目标 Bazar的居住密度为每公顷1 600人，这跟孟 的纽带：流动性，经济承受能力，与交通 买城市中心相似。在开罗， Al Mounira 的 相关的能源效率。在低收入和中等收入的 街区也有类似的居住密度。在这些街区， 城市，维持一个占主导的单中心的结构， 有限的街道空间，限制了汽车保有量在大 是维持工人的流动性、更大的交通班次份 约每1 000人拥有40辆左右的车。 额，以及足够的收入以防能源价格上涨的 在这些密集的城市，捷运也应该成为 一个先决条件。 唯一的方法，以提供足够的流动性。在战 在南非豪登省和印度尼西亚雅加达 略领域可能会扩大一些街道，但从来不足 的人口的空间分布（见图 3.66 ），说明了 以让汽车成为交通的主要方式。如果在密 不同的城市空间格局和交通运营的后果。 集的城市未能提供便捷的交通服务，将导 雅加达的经典轮廓，具有显著的靠近市中 314 生态经济城市 图3.66　南非豪登省和印度尼西亚雅加达大都市2001年人口的空间分布的三维展示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Alain Bertaud）。 心的住宅密度，便于运营一个方便乘客的 利用现有的技术以减少交通拥堵和污染。 交通系统（火车和巴士）。相反地，在豪 城市里有复杂的不断发展的结构。 登省高的人口密度相对分散，说明了为什 技术也在发展，有时难以预料。引入 Tata 么中等和高收入家庭使用私人轿车和低收 Nano车（一种非常小的两缸车），以及在 入家庭使用集体的士占据主导地位。豪登 中国开发低成本的电动车的研究，可能推 省的分散结构，部分是由于城市的种族隔 翻部分假设，但可能不是所有。此外，私 离的历史。为在遥远的定居点的低收入家 人轿车，因为其空间的要求，将永远与高 庭提供补贴，但这些补贴不能方便用于交 密度的城市中心不兼容，如在开罗、墨西 通。供应商可能会从大规模建设这些定居 哥城、孟买、纽约和上海。 点中获益，但定居点不能提供方便的工作 空间格局，规则和市场 出行。 然而，捷运不应该被认为是唯一的 城市空间格局很重要。然而，政府不 交通手段。运送货物，必然涉及轿车和卡 是影响空间格局的唯一角色。例如，房地 车，轿车总是会占据一定的出行份额。目 产市场起着决定城市形态的重要作用。通 前的挑战是保持一个模式之间的平衡，以 常情况下，政府的行动范围局限于基础设 尽量减少在能源价格上涨时的脆弱性，并 施、土地使用法规和税收。下面的部分说 实地参考指南 315 表3.33　政府对土地市场的影响，非正规的部门，城市的空间格局 市场反应 对非正规 空间影响 政府行为 土地供应 土地价格 部门大小 分散 聚集 部门 中心 郊区 中心 郊区 的影响 人口 就业 人口 就业 交通基础设施 　促进或者/和建设辐射道路 （+） （+） （-） （-） （+） （+） 　建设环路 （++） （-） （-） （-） （+） （+） 　建设辐射状捷运 （+） （++） （-） （-） （+） （++） 　建设线状捷运 （+） （-） （-） （-） （+） （+） 土地使用规则 　低容积率 （++） （++） （++） （+） （+） 　较高的最低积区 （-） （+） （++） （+） 　土地开发的高标准 （-） （+） （++） （+） 　建筑许可证的审批过程 （-） （--） （++） （++） （++） （+） （+） 　限制性区划实践 （-） （--） （++） （+++） 　设立城市增长边界（UGB） （--） （++） （++） （？） （？） 土地使用权 　庞大的政府土地 （--） （--） （++） （++） （++） （+） （+） 　租金管制 （-） （++） （+++） 　在周边的土地交易的限制 （--） （++） （++） （+++） （+） （+） 　高的土地交易印花税 （-） （+++）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Alain Bertaud）。 注释：增加=+；减少=-。 明政府如何利用市场力量来影响城市的形 房和企业提供更便宜的土地。 状。 表 3.33 显示的政府行动实施时，往往 市场力量与政府税收、交通运输投 对长期的目标及对土地和城市总体形式的 资、土地和土地使用权规则的相互作用是 影响考虑不够。例如，环城公路建设的目 复杂的。这种交互影响空间的格局。表3.33 标通常是让交通绕过城市中心而直达，以 总结了政府措施的影响，在空间上联系在 纾缓交通拥堵。然而，往往很少顾及对土 一起的市场因素（即在市中心和郊区的土 地供应的影响，以及沿环形道路和其他受 地供应和价格）和空间发展（即分散和集 影响地区的土地价格。 中的人口和就业）。 因为地方政府往往支持城市法规和 本质上政府的行动是否有利于集中或 侧重于短期目标投资，政府的行动和目标 分散无关好坏。评估值取决于一个城市的 可能是相互矛盾的。例如，在印度班加罗 长期政策和出发点。在已投入巨资在径向 尔，当地政府已资助了一个快速公交系 交通系统的城市，就业分散是负面的，因 统，以将就业集中在市中心。与此同时， 为很多就业机会在交通系统难以达到的地 政府限制在 CBD 的地面空间的比例低于郊 方。然而，在一个主要依赖于轻型客车和 区，从而阻碍了沿巴士系统的就业集中。 汽车的城市，分散可能是正面的，因为分 这种两个地方政府分支部门——运输 散可能会有助于纾缓交通拥堵情况，为住 和土地使用——的政策矛盾是很典型的。 316 生态经济城市 交通工程师希望沿捷运路线有较高密度的 常接近地遵循由传统的单中心城市模型预 人口和就业，以确保有大量的乘客。面临 测的负斜率梯度。 着在城市中心的交通拥堵情况的规划师， 此外，大多数城市的空间结构趋向于 发现控制降低密度以纾缓交通拥堵情况更 遵循三个趋势：从长远来看，平均密度下 简单。 降；传统的中央商务区往往会失去首要地 从长远来看，虽然法规显著地影响城 位（明显的例外）；空间结构的演变往往 市的形状，但是市场的力量对城市空间结 受到家庭流动性的不利影响。 构最有影响力。市场力量特别影响居住密 从长远来看，平均密度下降的原因 度的空间分布。在一个单中心的城市，远 如下：交通运输网络改善（即长度和速 离市中心的土地价格下跌。在多中心的城 度），增加土地供应比增长的人口的要 市，土地价格往往从建成区的中心下降， 求更迅速；家庭收入增加和家庭规模的下 但通常比单中心城市降幅低。在土地价格 降，让人们得以消耗更多的土地和地面空 高的地方，家庭和企业往往会消耗更少的 间；经济活动的多样化和专业化，需要更 土地。因而人口和就业密度往往趋向在中 多的土地和地面空间。 央商务区和其他城市中心较高而在郊区较 例如，在中国，城市管理者已经越来 低。 越警觉人均土地消费的增长，并已采取措 在班加罗尔，在市中心规定的容积 施，通过使得土地开发更加困难或昂贵， 率（ FAR ）比在郊区低。然而，在市中心 或对土地开发实行配额，以遏止蔓延。在 人口密度高于郊区，因为土地成本高。在 其他国家的许多城市已经采取措施，划定 班加罗尔市中心，如果城市的容积率能更 城市增长边界或建立土地开发配额，以限 高，家庭消费比应该消费的少得多的地面 制土地的供应，使得土地和房屋的价格提 空间。在班加罗尔的案例中，在塑造城市 高，这往往造成城市分散的不利影响。 结构方面，容积率规则没有能够抵消市场 最佳的人均城市密度或土地消耗率， 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完全一致是不可能建立 大多数大城市的密度剖面图表明，传 的。土地是地面空间的生产的一个投入。 统的单中心城市模式仍然是密度形式的一 凡是土地价格昂贵的地方，开发商（法规 个很好的预测，尽管事实上，城市是越来 允许）通过提高容积率和密度以置换土地 越多中心化的。这些剖面图表明，排除直 资本。土地很便宜的地方，例如在郊区， 接和间接补贴，以及错误构想的土地使用 置换土地资本是没有道理的，容积率和密 法规造成的价格扭曲，市场仍然是土地分 度低。在一个地区的发展中可能暂时取 配的最重要的因素。在图 3.67 所示的四大 得商业的最佳密度，如果投入的价格（即 洲 12 个城市的人口密度剖面图中表明，尽 土地及建筑）都不太受到法规或补贴的扭 管这些城市之间存在经济和文化的差异， 曲。如果没有价格扭曲和外部因素，一个 市场在塑造中心周围的人群分布方面发挥 商业上最佳的密度就等于经济的最佳密 了重要作用。图 3.67 所示的所有城市，非 度。然而，土地、资本和其他投入的价格 实地参考指南 317 选定的大都市地区建成区的对照的人口密度 图3.67　12个大都市的建成区的人口密度剖面图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Alain Bertaud）。 最终可能会朝着不同的方向改变，新的最 回收利用。 佳密度将从在开发过程中取得的最佳密度 传统上，城市发展时中央商务区变得 改变过来。如果新的最佳密度与实际密度 更大。地方政府无力管理 CBD 的交通以维 差别显著，土地将被重建。 持流动性，往往导致中央商务区衰退（墨 为维护土地利用效率和城市生产力， 西哥城）或中央商务区（圣萨尔瓦多，萨 土地定期回收到新的密度是不可或缺的。 尔瓦多）逐步放弃的结果。结果就业分散 不幸的是，许多土地使用法规，如为了容 到新的地点，而交通网络无法充分地将住 积率最大化的租金管制，往往阻碍土地的 宅区跟这些新的地点链接。小巴和集体的 318 生态经济城市 士逐渐成为更有效的途径以达到分散的地 交通。 点。 在这些新的单中心城市，市郊之间 的旅行可能会继续增长。郊区到郊区的行 土地利用和捷运间的合作：新加坡案 程由轿车或集体的士负担。在新加坡，汽 例 车保有量是严格控制的；一个精心控制的 虽然多数的密集的单中心城市逐渐 高科技交通拥堵收费系统在运作；土地和 变得不那么密集和多中心，少数城市尽管 交通政策是一致的。然而， 1990 年到 2000 人口增长了，在 CBD 仍然维持较大份额的 年之间，私家车出行的占所有行程的份额 就业机会和设施（例如，纽约、上海和天 从 37.0 ％增长到 41.6 ％，而捷运乘客量从 津，新加坡也实行了这种战略［其交通网 55.0％下降到52.4％。 络如地图3.9所示］）。这些城市都保持一 新加坡的例子表明，具有显著的交 致的土地使用和交通政策，延长了 CBD 区 通投资与土地和交通政策之间良好的协调 域，增加了FARs，并扩大辐射导向同心交 的城市，仍然会经历汽车出行的增长，虽 通网络服务于CBDs。此外，这些城市在城 然比不采取这些战略的城市更慢。因此， 市中心或附近包含了娱乐设施，如剧院、 城市应继续努力，以减少汽车的流量和拥 步行街、博物馆。这些方法在密集的城市 堵，并开展项目以增加捷运份额。从长远 很重要，尤其是在亚洲，这些城市建成密 来看，交通和拥堵可能迫使就业和人们到 度经常超过每公顷 100 人以上。这些策略 其他地区，增加行程长度，使捷运不太可 也有利于在最密集的城市地区运营高效的 行。 地图3.9　新加坡地铁网络：以CBD扩展区为中心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Alain Bertaud），谷歌地图。 实地参考指南 319 土地及房屋的负担能力 有益的。但是，法规也有成本。意想不到 的副作用可能会增加许多法规的成本超出 确保不同收入群体负担得起开发的土 了所谓的利益。许多土地使用法规都没有 地和地面空间，是一个重大的挑战，特别 对他们的影响进行测试，可能会通过人为 是在快速城市化的国家的大城市。在具有 地增加开发土地的成本和占地空间造成社 相当大的农村人口的国家的城市，必须适 会成本增加。 应收入低于城市平均水平的农村居民每年 在现实中，大多数法规都没有设定 的迁移。地方政府应仔细监测土地供应， 去修正明确的意外，而反映了官员在适当 审计土地开发法规，以确保法规没有制造 的城市设计的特点上不切实际的愿景。这 门槛，使得低于该门槛的低或中等收入家 解释了由消费需求带动的情况下，为什么 庭无力购买或租住合法住宅。 大部分土地使用法规需要比实际所需更大 的土地消费。规范性法规建立了土地和地 基础设施和土地使用法规影响土地的 面空间（例如，最小建筑面积大小和最大 供应和价格以及地面空间 FARs ）的主观的和持久的消费门槛，系 土地和地面空间供应的变化，通常驱 统无法适应不断变化的收入、技术、土地 动租金和土地价格的变化。土地和地面空 和建造价格。在贫穷国家，法规往往规定 间供应，高度依赖于主要基础设施、交通 了最低的固定值，如面积大小、公寓的大 网络和土地使用法规，这些通常是在地方 小、 FARs 。在房屋及其他土地利用的公 政府管辖下的。不幸的是，地方政府往往 用事业和负担能力的方程中，这些变量不 无视土地供应及土地价格和租金之间的联 应该有固定的最低值，应当是与独立的变 系。对供给和需求不熟悉，地方官员往往 量，如土地价格、利率、建筑成本相关的 把高价格归咎于投机，而没有意识到土地 因变量。 供应和FARs的瓶颈加剧了高价格。面对土 对于一个给定的城市土地使用法规可 地价格和租金大幅增加，政府官员往往没 能洋洋数卷。然而，只有四种类型的法规 有成功地增加土地供应或FARs。相反地， 是真的非常重要的。因为他们对土地的需 他们试图通过征收较高的交易成本税或收 求和承受能力的影响，这些法规应仔细审 紧租金管制法例来控制价格。这些行动导 核。它们如下所列： 致更高的地价和房价，反过来，以恶性的 ● 设定最小建筑面积的尺寸和最小公 通货螺旋方式产生了更多的法规。 寓尺寸（或明或暗地）的法规 由于政府的行为对房地产市场和城市 ● 限制FARs的法规 空间结构有这样的重要影响，值得研究基 ● 限制城市土地利用类型和强度的分 础设施投资和土地使用法规的直接和间接 区计划 影响。 ● 确定在新的绿地上许可的可开发的 土地使用法规的目的是避免与土地利 和可销售的土地的比率的土地细分 用变化的相关的意外。防止负面的意外是 规则 320 生态经济城市 最小建筑面积的尺寸和最小公寓尺 再是距离和密度，而是合法与非法之间。 寸的法规 毫不奇怪，许多家庭选择了非法的解决方 强制最小建筑面积的目的是防止过 案。 大的密度，并确保高品质的城市环境。在 最小建筑面积法规设置了事实上的成 所有文化中的家庭往往考虑位置和当地房 本门槛，低于该门槛是非法的土地开发。 地产成本之间的权衡，最大限度地利用它 虽然最小建筑面积可能是固定的，成本门 们使用的土地和地面空间。例如，贫困家 槛往往随不同时间和空间改变。例如，在 庭可能会选择住在密集的内城的贫民区， 某一年距离市中心3公里外，高达90％的家 而不是在低密度的位于城市边缘的合法的 庭可能负担一个 200 平方米的最小建筑面 小块土地。这些决定是完全合理的，因为 积。然而，在另外的一年的经济变化可能 家庭只是试图最大地享受社会福利。最小 意味着，只有一半的家庭能够购买这样的 建筑面积法规与那些理性的决定相抵触， 地块，而迫使其他的家庭迁移到遥远的边 并达到另一个权衡；要么住在一个遥远的 缘或进入到非法住宅。在一个主要的非洲 郊区的合法的小块土地上或住在一个非法 城市亚的斯亚贝巴，牵涉到最小建筑面积 的但是接近就业机会的贫民窟。权衡的不 法规的问题如图3.68所示。 图3.68　亚的斯亚贝巴郊区的最小建筑面积承受力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Alain Bertaud）。 注释：m2=平方米。 实地参考指南 321 2002 年亚的斯亚贝巴的最小建筑面积 在一个约300平方米大的场地，只有一条街 为 75 平方米。多数接近市中心的贫困家庭 道入口。围绕这块场地的中央庭院建造的 （Kebbele住房）占据平均约35平方米的土 房屋的数量取决于家庭收入，可能从最富 地，其中包括公共庭院和通道。图 3.68 显 裕的 20m2面积到最贫穷的面积。如果经济 示了最小建筑面积法规对住房负担能力的 情况发生变化，随着户数上升或下降，每 影响，假设在一个郊区的位置，土地比较 户的土地和地面空间将调整，而没有任何 便宜。因为这条法规，不管有没有筹措资 基础设施或街道布局的变化。 金， 75 ％的家庭买不起满足最低标准的地 在南非，许多独立的正规房屋的庭院 块，如图 3.68 中左边的红色条代表。如果 再分割为非正规后院棚屋，出租给收入较 得到 30 年的贷款方案，基于 75 平方米的最 低的社会成员。这种类型的非正规分割往 小建筑面积要求，只有四分之一的家庭买 往被市政当局或开发定居点的住房机构制 得起 25 平方米的房子。如果没有贷款，这 止。 样的结构和面积只有 18 ％的家庭能负担， 反对场地分割的意见是增加居住密度 如图3.68右边的暗杠显示。 会造成基础设施负荷过重的风险。这可能 意识到这个负担能力的挑战，政府为 是一个真正的风险，尽管事实上，低收入 正规的坚持以最低规则标准开发土地的开 家庭只消费小部分高收入家庭所消耗的水 发商，制定了一项住房的信贷补贴计划。 和电力。在任何情况下，相比在城乡结合 即使有贴息贷款， 75 ％的家庭无法负担在 部开发新的土地以接纳新的家庭，升级这 亚的斯亚贝巴的最低标准。毫不奇怪，约 样的地块的基础设施，通常是更简单、更 75％的家庭是在非正规住房。 便宜的。此外，很难为租住后院的棚屋的 1988 年在印度北方邦的 Kanpur 开展的 家庭开发土地。 一项类似的研究中表明， 87 ％的人口买不 图3.69显示Sebokeng案例，是在豪登省 起一个100平方米的最小建筑面积。 的南部郊区一个正规资助的低收入的定居 最好的办法是废除家庭土地和地面空 点。这个资助房屋项目的受益者，在他们 间的最低标准，代之以开发的地块的最低 的后院建立并出租了一个房间的房子。这 标准，但是不指定多少家庭可分配和生活 种方法可能是为这个地区低收入人口提供 在这个地块上。这样，与大小不等的小地 土地和住房的最有效的方式。这个项目应 块的基础设施有关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该予以鼓励，而不是制止。它为小区业主 换句话说，共享监管地块的家庭将共享供 提供了额外的收入，同时让租赁房屋者与 水和污水处理的连接，但共享一个地块的 高收入居民共享社区设施，包括学校。这 家庭数量将留给用户并基于承受能力来决 些做法的结果，相对于原设计，街区密度 定。 上升 50 ％左右，但基础设施足够。如果不 这种共享地块的设计在世界各地的许 是这样，它仍然更便宜地运营一个额外的 多非正规的或正规的定居点都很普遍。在 沿道路的水管，而不是为租房者开发新的 阿富汗喀布尔，非正规的房子通常是建立 土地。 322 生态经济城市 Sebokeng案例的居住密度 总面积 17.51 公顷 后院棚屋 0.8 人每点 正规地点及房屋 431 套 总的后院棚屋数 345 套 每套正规房屋人口 5 人 每套后院棚屋人数 3 人 总人口 2 155 人 后院棚屋人数 1 034 人 设计密度 123 人每公顷 总的实际密度 182 人每公顷 图3.69　南非豪登省低收入家庭共享更大的地块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Alain Bertaud），谷歌地图。 限制FARs的规则 外，分区计划通常包含每个区域限制土地 限制FARs的规则旨在减少意外，通过 利用强度的法规，包括地块覆盖率、最高 限制建筑物的密度和容量。负面的意外产 高度、挫折和FARs的法规。 生于在更高密度地区高楼大厦的阴影、增 分区是一个用于保护敏感地区的重要 加的交通流量和隐性的设施消费。对于整 工具。它可用于保护吸收多余的水分和径 个城市计算不出来最佳的 FAR 。但是，已 流的绿化地带。然而，分区计划往往不明 经确定价格的土地和建设可以计算FARs， 确确立自己的目标或它们被设计来纠正的 以达到每平方米建筑的生产成本最低。在 意外。虽然分区可能是一种有用的工具， 许多城市，如孟买， FAR 值太低，导致城 但是千万不能阻挠在迅速城市化的城市提 市衰败从市中心蔓延开去。 供负担得起的土地和住房。 分区计划 土地细分规定 分区计划的目标是区分不协调的土地 土地细分的法规大多是针对新的绿 用途，并防止在环境敏感地区的开发。此 地发展。他们建立有关道路、街区长度、 实地参考指南 323 休憩用地、社区设施保留区等的标准。开 房子或公寓的建设成本，应纳入开发的土 发后可出售土地的比例无疑是该规定设置 地和建设的当前市场价格。这个最小的房 的最重要的参数。不幸的是，这个参数 子的成本应与不同的社会经济群体的收入 很少是明确的，必须从其他规定参数中引 相比较。审计结果应绘制在清楚地显示一 申而来。在许多国家，这种可销售的土地 个城市的各区域的地图上，其中合法开发 份额，包括住宅和商业地段，是低于 50 ％ 土地和住房是对不同收入群体都负担得起 的。这个数字应该是较高的，这意味着新 的。然后应通过一个反复的过程修订土地 的发展需要是土地集约型的。通常情况 使用法规，从而保障在相当大的城市地区 下，这种规定针对所有新的城市绿地开发 的住房，非熟练工人的移民都负担得起。 而建立，而不考虑位置或土地价格。 两个关键的目的是要通过监管改革和基层 这项法规也隐含地设置了最大的密 基础设施投资放开土地供应，让贫困家庭 度，但监管机构很少明确计算这些数值。 在方便就业的地区能够消费必需的很少的 最大密度很少与土地价格和低收入家庭所 土地和地面空间。廉租住房问题是在流动 能承受的开发相匹配。 性和承受能力的目标之间的纽带。 因为推行构想拙劣的标准，这些法 规应当为过高比例的非正规部门定居点负 责，比如在开罗、印度和墨西哥。这些规 不断发展的城市空间格局的 定应该用土地和基础设施的价格模型来测 主动管理计划 试，以建立在一个新的绿地开发中，负担 最低标准地块所需的最低家庭收入。 一个计划包括以下部分。 土地的供应和高强度使用都是增加可 方法论与城市规划者和管理者的培训 负担住房的关键因素 城市管理者应该改变他们的城市规划 政府往往忽视影响土地供应的规则 方法论。不是每十年中收集一次数据，以 的监管约束，而是急于增加可负担住房供 制定一个往往面临着多头审批过程的发展 应。补贴利率是经常用来建立可负担住房 计划，管理者应不断监测城市的人口与物 的主要工具。但是，如果监管约束，如土 理变化和房地产价格。基础设施投资和法 地细分规则，阻碍了供给弹性，结果不会 规也应该定期调整。 是更多和更便宜的住房，而是导致住房通 了解市场运作的方式，对基础设施 货膨胀。 投资和法规的决策者是必不可少的。由于 放开土地供应是刺激住房需求的先 获得经济知识偏离了城市规划者的传统角 决条件。土地使用法规的审计应该至少每 色，对学识的要求应该进行修改。所有城 两年进行一次。审计应该计算在一个城市 市规划者应该有一些城市经济学的正规培 的各个区域，在目前的最低标准下，一套 训，不管其原有的领域如何。 324 生态经济城市 城市规划部门的重组 注释 城市规划单位应该积极参与管理城 市。规划单位不能取代一线机构设计和维 ① 降低房地产交易成本，包括减少对资本收益的 印花税和过度的税收。 护基础设施，如道路和污水处理厂，但他 ② Tata Nano，后置式发动机，四座城市轿车，由 们应该对影响流动性和土地供应的新的基 印度Tata Motors制造，只需要很小的空间。 础设施投资有发言权。 规划单位应配备监测和业务部门。 监察部门要不断收集和分析城市演变的数 参考文献 据。只要有可能，数据应包括空间和人口 CIA（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 2009.“Kenya.” 的部分，如坐标和普查标识符。数据和指 In The World Factbook. CIA ，Washington ，DC. 标应包括房地产价格、家庭收入、建筑许 https：//www.cia.gov/library/publications/the-world- 可证的发放、汽车保有量、上下班时间、 factbook/geos/ke.html（last modi ed September 3）. 交通方式的比例和城市密度。每年应汇总 Downs ，Anthony. 2004. Still Stuck in Traffic ： 数据分析并描述流动性和经济承受性的趋 Coping with Peak-Hour Traffic Congestion，rev. ed. Washington，DC：Brookings Institution Press. 势。 业务规划部门的工作应遵循由市长 Spence，Michael，Patricia Clarke Annez，and Robert M. Buckley ，eds. 2009. Urbanization and Growth. 或市议会设定的清晰目标。业务部门应在 Washington ，DC ：Commission on Growth and 监测报告基础上构建明确的目标和指标， Development，World Bank. 包括基础设施的投资和监管变化。提议采 World Bank. 2009. World Development Report 2009： 取的行动由市政府批准后，方案设计和实 Reshaping Economic Geography. Washington，DC： 施应通过传统的市政机构执行（如工务部 World Bank. 门、供水公用事业、运输公司）。 如果城市决策过程分散在许多部门， 而各部门又遵循自己的议程，则往往会产 生不希望的结果，包括不一致和不连贯。 明确的目的和目标是成功的城市规划中的 关键因素。 实地参考指南 325 世界银行集团的金融 工具和多边捐助资金 世界银行集团通过其关联机构为地 款和地方的发展政策贷款。特别投资贷款 方政府提供各种产品和服务：贷款和优惠 是 IBRD 和 IDA 一个主要的金融工具（见表 贷款，通过世界银行的左膀右臂，国际 3.34 ）。他们以贷款方式发放给世界银行 复兴开发银行（ IBRD ）和国际发展协会 认定的中等收入国家，和在 IDA 信贷的减 （ IDA ）；商业融资，通过联合国际财务 让条件下认定的世界上78个最贫穷国家。 公司（ IFC ）—世界银行地方财政计划； 发展政策业务为政府的政策和机构改 通过多边投资担保机构（ MIGA ）的贷款 革提供非限制性的直接预算支持，旨在实 担保；通过世界银行参与的多方捐助资金 现特别的发展成果。地区性的发展政策贷 的贷款（如全球环境基金）；“碳金融” 款（ DPL ）通常由一系列两个或三个单批 （如购买温室气体减排），通过市场化手 次贷款组成——被称为 DPL1 ， DPL2 ，等 2 段。本节讨论世界银行集团与 Eco 举措有 等——针对政策和机构改革的发布而发放 关的市级主要融资金融工具。 （见表 3.35 ）。世界银行可以提供这种贷 款给一个国家的政府或一个会员国的地方 分支机构，其中可能包括拥有立法和预算 世界银行：国际复兴开发银 权力的州和省级政府。 行贷款和国际开发协会信贷 IBRD 和 IDA 信贷，包括特别的投资贷 实地参考指南 327 表3.34 世界银行IBRD贷款/IDA信贷：特别投资贷款（SILs） 资格 合格的实体是IBRD/IDA成员国的发展中国家的地方政府。 申请：市政当局通过国家政府申请 筹资目标 资助广泛的旨在建设物质和社会基础设施的投资活动： ● 特别预定的投资部分和方案的独立方案的投资活动 ● 投资方案和部门的改革有关的技术援助活动 对于一个国家自己的Eco2方案： ● 城市可持续发展所必需的基础设施服务，如供水、污水管理、发电和配电、固体废物管 理、道路、公共交通等 ● 国家Eco2基金方案（见第三章） 指示性数据/条款 IBRD灵活贷款 可变延伸选项：LIBOR -0.5% -1.45% 固定延伸选项：LIBOR +1.00%（-1.45%）基于平均的付款到期日（10年或更少/10~14年/超过 14年）和现金（USD、EUR、JPY）。本地货币贷款可用于货币转换选项 IDA信贷：无利息率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 注释：2010年3月1日信息。2009年5月1日汇率，会变化。更新的信息，参见http：//treasury.worldbank.org/.EUR=欧 元，JPY=日元，LIBOR=伦敦银行同业拆借利率，USD=美元。 表3.35 世界银行IBRD贷款/IDA信贷：地区性的发展政策贷款（SILs） 资格 合格的实体是具有立法自主权和独立的预算权力的国家政府之下的辖区，包括州、省和其他 类似地位的实体（例如，俄罗斯联邦的共和国和地区和拉丁美洲联邦国家的联邦区［省会城 市］）。通常情况下，受到国家或省级立法和监督的直辖市和国家都没有资格。（有地方DPL 的经验的国家包括阿根廷、玻利维亚、巴西、印度、墨西哥、巴基斯坦、俄罗斯和乌克兰）国 家必须是IBRD/IDA的成员国。 筹资目标 对部门重组的支持是通过： ● 特别政策和政策手段的发展 ● 加强合法手段的政策执行 ● 为更高效执行的法制能力的发展 对于一个国家自己的Eco2方案：地方DPLs可以解决城市可持续发展所需的重大政策和机构改 革，特别是在资源效率和节能等领域。 指示性数据/条款 IBRD灵活贷款：与表3.34相同 IDA信贷：与表3.34相同 支出。直接向州或地方政府或机构提供贷款，需要一个主权的保证，或提供给转贷给地方单位 的国家。IDA信贷给予进行转贷的国家。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 注释： 2010 年 3 月 1 日信息。 DPL= 地区性的发展政策贷款， IBRD= 国际复兴开发银行（ IBRD ）， IDA= 国际发展协 会。 328 生态经济城市 其他的世界银行融资 必要的公共服务投资（见表3.36）。IFC为 在发展中国家的私营部门投资提供融资和 由世界银行集团机构提供的其他 服务（见表3.37）。 融资，包括由世界银行和国际金融公司 MIGA 通过解决投资争端并帮助发展 （IFC）提供的联合地方融资、IFC的融资 中国家吸引私人投资，通过确保对政治风 和服务与MIGA的担保。 险，如征收、违约、战争和内乱的投资， 世界银行—IFC联合地方融资为有资格 发展促进在新兴经济体的有利的外国直接 的国家、省、自治区及他们的企业，提供 投资（见表3.38）。 融资和资本市场进入，不用主权担保，为 表3.36　世界银行集团融资：世界银行-IFC联合地方融资 资格 合格申请者 ● 州、市政、省、地区或者地方政府及其企业（包括水和卫生事业） ● 支持地方基础设施建设的融资中间人 ● 国有企业自然垄断经营，基础设施建设部门（选择性） ● 公共和私营部门的伙伴关系实体（包括公共合作伙伴的委托） 合格申请计划必须 ● 位于IFC成员的发展中国家 ● 在公共部门 ● 技术有效、环境有益、社会有反响 ● 有利于地方经济 合格的部门包括水、废水、固体废物、交通、社会基础设施（如卫生和教育）、电力、燃气分 销、区域供热以及其他必要的公共服务。 筹资目标 加强借款人提供关键基础设施服务（例如水、废水管理、交通运输、天然气和电力），并提高 其服务提供商的效率和问责能力。 投资选择标准包括： ● 财务（现金流动的可预见性，以偿还没有主权担保的债务） ● 社会经济（强大的经济基础） ● 机构（运作效率） ● 监管（功能系统） ● 发展的影响（投资的必要性和强劲的经济利益） 指示性数据/条款 是商业定价的产品，针对客户的需求，并可以在 3~6 个月内交付。所有产品均提供无主权担 保，可使用当地货币。 产品： ● 贷款工具（高级、次级及可换股贷款） ● 信用增强（部分信用担保，风险共担设施和证券） ● 股权和准股权（其他混合工具）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 注释：2010年3月1日信息。详细内容参见http：//www.ifc.org/。 实地参考指南 329 表3.37　世界银行集团融资：IFC的融资和服务 资格 合格的计划必须 ● 在一个IFC的成员发展中国家 ● 在私营部门 ● 技术上可行 ● 有良好的盈利前景 ● 有利于当地经济 ● 环境有益、社会有反响，达到IFC和东道国的标准 筹资目标 对于Eco2的促进计划：构成要素如私人基础设施，包括工业区和能源工业发展，比如节能建筑 和发光二极管（LEDs）的生产，是合适的。IFC还给投资于能源服务公司（ESCOs）的地方银 行提供担保。 指示性数据/条款 金融产品和咨询服务： 金融产品，IFC传统和最大的服务，包括贷款、股权和准股权融资、金融风险管理产品、中介 机构的财务资助发展中国家的私营部门方案。产品是市场定价并针对客户的需求。IFC通常不 投资价值不到20万美元的方案。IFC与当地银行和金融租赁公司合作以融资规模较小的方案。 咨询服务在如下领域提供，比如私有化、业务相关的公共政策，以及发展中国家的政府和民营 企业的特别问题。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 注释：2010年3月1日信息。详细内容参见http：//www.ifc.org/。 表3.38　世界银行集团融资：MIGA担保 资格 合格的申请者： ● 投资是在MIGA的会员国，而不是其他国家 ● 法人，如果他们与MIGA的会员国合作并且他们的主要营业地点在此MIGA的会员国内，或 者他们由MIGA的成员国拥有多数资本 ● 国有公司，如果他们在MIGA的成员国而不是在他们合作的国家运作商业基础投资 ● 东道国或与该东道国合作的法人或者多数的资本归国有，证明投资资产从东道国以外转移 筹资目标 在MIGA成员国的发展中国家中，对有关货币转让限制、征用、战争和内乱，并在广泛的行业 方案（如供电、供水、污水处理、运输和绿色基础设施、能源、电信以及违约损失融资）提 供政治风险保险。MIGA可以给地方实体的征用和违约保险。 MIGA 对减少气候变化的不利影响的贡献，重点在于支持在发展中国家的绿色基础设施的投 资，如可再生能源能力建设，鼓励资源节约和分配效率，改善卫生条件，并抵消 GHG 排放 量。 指示性数据/条款 每个方案的保险：高达2亿美元（如果必要的话，可以通过保险的银团安排更多）。持续时间 长达15年（20年，如果合理）。根据国家和方案风险担保的保费。为SIP担保的价格（三个覆 盖）：0.45％~1.75％基点每年。 外商投资的类型包括： ● 股本权益 ● 股东贷款 ● 股东贷款担保 ● 其他投资，如技术援助、管理合同、特许经营、许可协议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 注释：2010年3月1日信息。详细内容参见http：//www.miga.org/.STP=小额投资方案。 330 生态经济城市 多边基金 （SCF）（见表3.40）组成。为与多边开发 银行的实践保持同步，投资项目和方案可 多边基金包括气候投资基金和全球 能包括政策、体制和监管框架改革融资。 环境基金。气候投资基金由清洁技术基 这是清洁技术基金的作用。战略气候基金 金（ CTF ）（见表 3.39 ）和战略气候基金 范围更广更灵活。它作为一个总体的基 表3.39　多边基金—气候投资基金：清洁技术基金（CTF） 资格 合格的实体是发展中国家的地方政府，拥有 ● 根据OECD/DAC准则的官方发展援助的资格） a ● 一个积极的MDB国家方案 申请： 自治市通过他们的国家申请，国家表示有兴趣并要求世界银行和区域发展银行的一个联合调 查团编制一份国家CTF投资计划。这项投资计划是在MDBs的协助下编写的一份国家拥有的文 件，其中概述了国家利用CTF资源的的优先事项和战略。2009年，CTF慈善信托基金委员会批 准了埃及、墨西哥、土耳其、南非、摩洛哥、菲律宾、泰国和越南的投资计划，同时还有一个 在中东和北非地区（MENA）的区域集中太阳能发电计划。 筹资目标 促进示范、部署和转让有巨大的长期节省温室气体排放量的潜力的低碳技术融资规模，包括下 述领域的方案 ● 电力部门（可再生能源和降低碳强度的高效技术） ● 交通运输部门（效率和模式转换） ● 能源部门（建筑、工业和农业能源效率） 方案/计划选择标准： ● 长期的节省温室气体排放的潜力 ● 大规模的示范潜力 ● 发展的影响 ● 实施的潜力 ● 额外费用/风险溢价 指示性数据/条款 指示总额：2008年9月承诺约50亿美元。 国家/地区方案的指示数：15~20项投资计划 通过MDBs，CTF将寻求提供 ● 在近中期的优惠融资，以满足支持低碳技术的快速部署的投资需求； ● 混合MDB融资以及双边和其他的财政来源的优惠的融资规模，以提供低碳发展的激励机制； ● 大范围的金融产品，以促使更大的私营部门投资改变； ● 将金融工具集成到现有的援助发展资金和政策对话架构。 产品及期限： ● 优惠贷款有2个选项： 1. 硬性的优惠：到期， 20 年；宽限期， 10 年；本金偿还（ 11~20 年）， 10 ％；赠与成分： ~45％；服务费：0.75％。 2. 软性的优惠：到期， 40 年；宽限期， 10 年；偿还本金的 2 ％（ 11~20 年）， 4 ％（ 20~40 年）；赠与成分，~71％；服务费，0.25％。 ● 拨款：高达100万美元（CTF项目准备） ● 担保：部分信用担保和部分风险担保 MDBs放贷给各国政府，各国政府转贷给地方实体，或地方实体。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 a. 一项“积极”方案是方案中MDB和政府间有借贷方案和/或持续的政策对话。 注释：2010年3月1日信息。详细内容参见http：//www.climateinvestmentfunds.org.OECD=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DAC=发 展援助委员会（OECD）MDB=多边基金，CTF=清洁技术基金，GHG=温室气体，SCF=战略气候基金。 实地参考指南 331 表3.40　多边基金-气候投资基金：战略气候基金（SCF） 气候适应能力试点方案（PPCR）：PPCR是战略气候基金（SCF）下的方案，设计来试验和展示将气候风险和应变 能力融入发展中国家的核心发展规划方案的方式。PPCR实施的试点方案由国家领导，依托于国家适应行动方案， 并在战略上与其他适应资金来源，如适应基金、UNDP和其他捐助者资助的活动保持一致。 资格 MDB资格（地区发展银行，国际发展协会IDA）。 筹资目标 资助将气候适应能力纳入几个非常脆弱的国家的国家发展规划的扩大行动和变革。 指示性数据/条款 指示总额：约9亿美元。 给予技术援助及公共和私营部门投资方案的赠款和优惠贷款 在低收入国家扩大可再生能源规模计划（SREP）：SREP计划旨在展示在少数低收入国家，在一个国家的纲领性水 平，如何通过能源行业转型，帮助他们采取可再生能源解决方案。 SREP提供了一个独特的双管齐下的方法。它的目的是支持发展中国家在努力扩大能源获取和刺激经济增长，通过 可再生能源解决方案的规模部署，它通过包含政府对市场开发、私营部门的实施和生产性能源使用的支持的系统 方法，激励在每个目标国家的可再生能源市场转化。 资格 要合格，一个国家 必须是低收入，符合MDB优惠融资的资格（即，通过IDA或区域发展银行的等效资格）； 参与MDB的积极国家方案。a 筹资目标 试点和示范，为应对气候变化的挑战，通过创造新的经济的机会并通过使用可再生能源增加能 源接入，在能源部门的低碳发展途径的经济、社会和环境可行性。 指示性数据/条款 指示总额：约2.92亿美元（2010年2月）。 资料来源：CIF（2009a，b；2010）and personal communication with CIF in March 2010。 a. 一项“积极”方案是方案中MDB和政府间有借贷方案和/或持续的政策对话。 注释：2010年3月1日信息。CIF的详细内容参见http：//www.worldbank.org/cif。 金，支持各种的方案，以测试应对气候变 提供了相关的六个重点领域的方案资助： 化的创新方法。它包括三个方案：气候适 生物多样性、气候变化、国际水域、土地 应能力、林业投资计划、扩大对低收入国 退化、臭氧层、持久性有机污染物。它与 家的可再生能源方案的试点方案。它提供 7 个执行机构和 3 个实施机构共同工作，包 融资以测试新的发展途径，或扩大活动规 括世界银行在内。在 2007 年底，由世界银 模，通过有针对性的方案，旨在解决特定 行全球环境基金方案实施的积极的投资组 的气候变化带来的挑战。 合，包括总净全球环境基金赠款 16 亿美元 全球环境基金（见表3.41）是178个国 的金额承诺的219个方案。在审批方面，由 家、国际机构、非政府组织和私营部门之 世界银行董事会批准的 2007 财年的资助金 间的全球伙伴关系，旨在解决全球环境问 额为2.2亿美元（22个方案）。 题，同时支持国家可持续发展的举措。它 332 生态经济城市 表3.41　多边基金：全球环境基金（GEF） 资格 一个国家可以是GEF拨款的合格接受者，如果它有资格从世界银行（IBRD和/或IDA）借款， 或者如果它通过其国家指导计划规划（IPF）有资格获得UNDP的技术援助。 合格的计划必须 ● 在符合资格的国家进行； ● 与国家优先事项和GEF的业务战略相一致； ● 解决GEF重点领域中的一个或多个领域，改善全球环境，或促进降低其风险的前景； ● 寻求GEF资金只为实现全球环境效益的方法同意增加的费用； ● 公众参与项目设计和实施 ● 国家政府批准并将实施 申请：成员国自治区申请与国家业务联络点协商 筹资目标 提供赠款项目涉及六个重点领域：生物多样性、气候变化、国际水域、土地退化、臭氧层、持 久性有机污染物。 指示性数据/条款 每个项目规模： 全额项目：捐赠100万美元以上。 半额项目：赠款最高100万美元。 启用活动：GEF基金赠款最高50万美元，但因不同重点领域而异。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 注释：2010年3月1日信息。详细信息参见http：//www.gefweb.org/.UNDP=联合国开发计划署，GEF=全球环境基金。 基于市场的手段 次支付给他们。销售的减排量（碳融资） 已被证明，通过增加一个额外的硬通货的 与 Eco 2举措相关的市场手段，由碳融 收入来源，降低商业贷款或赠款的金融风 资，其中有 11 只基金和一个机构，以及碳 险，增加了方案的融资可能性。因此，碳 伙伴基金组成（见表 3.42 ）。世界银行碳 融资提供了一种手段，利用新的私人和公 融资部使用由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中 共投资方案，减少温室气体排放量，从而 的政府和私营公司贡献的资金，购买以方 促进可持续发展的同时减缓气候变化。碳 案为基础的在发展中国家和经济转型国家 金融单位有几个碳基金，主要是旨在到 的温室气体（GHG）的减排放量。在《京 2012年履行根据《京都议定书》的承诺。 都议定书》的清洁发展机制或联合实施的 碳融资和碳伙伴基金代表了正在发 框架内，通过本单位的一个代表贡献者的 展以扩大减排规模的新一代碳融资，较长 碳基金购买温室气体减排量。与世界银行 时期内，他们的购买将超越 2012 年结束的 其他金融工具不同，碳融资部不为方案出 《京都议定书》。目标和商业模式是基于 借或授予资源。相反，它在类似商业交易 准备较大规模、较长时间内潜在的高风险 的基础上，通过合同购买减排量，一旦第 投资的需要，需要买家和卖家之间的持久 三方核算师核实了减排量，每年或定期一 的伙伴关系和有意义的发展计划的能力建 实地参考指南 333 表3.42　基于市场的手段：碳融资，碳伙伴基金（CPF） 资格 合格的实体：卖方参与者应当是公共或私人实体，致力于开发一个或多个减排量（ER）计划， 并销售一部分ERs给碳基金——CPF计划下的信托基金之一；他们也应该按照既定的准则可以 被世界银行接受。 买家参与者应当是公共或私人实体，致力于为碳基金作贡献。对于碳基金第一部分来自公共或 私人实体（一组实体可以组成一个共同体/财团，作为一个群体来参与）的捐赠，3 500万欧元 是最低要求。 合格的计划必须 ● 根据《京都议定书》或任何未来气候变化制度，覆盖6种GHG的减排； ● 因世界银行的参与增加的项目的示范价值（例如电力部门的发展、能源效率、天然气燃烧、 交通运输部门、城市发展方案）； ● 扩大规模的适用性，比如可作为一个更大的计划的一部分，或在其他国家复制。 优先方案 ● 与国家援助战略/国家的合作伙伴关系的战略和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京都议定书一致； ● 是在世界银行贷款的管道及其他业务基础上建成； ● 使用商业化的技术； ● 预计将有显著的ERs（最好在10~15年减排几百万吨）。 筹资目标 根据UNFCCC框架或者《京都议定书》，以及任何未来的基于UNFCCC或其他信托公司与参与 者磋商认为适当的制度下的协议，有利于对减少温室气体排放有长期影响的低碳投资的开发。 指示性数据/条款 指示总额：CFC碳基金第一部分以2亿欧元的目标资本开始运作，可能增长到约4亿欧元。预计 CY2010上半年即可以使用。 每个项目的指示大小：数百万吨ER/10~12年间的计划。 ERs的价格：透明的CPF定价方法，根据市场价格；可能允许上行和下行的买家和卖家之间的 共享（待定）。 虽然CPF碳基金第一部分以欧元计价，后续批次也可以以其他货币计价。 资料来源：作者绘制。 注释： 2010 年 3 月 1 日信息。详细信息参见 http ：//go.worldbank.org/9IGUMTMED0.ER= 减排， CPF= 碳伙伴基金， UNFCCC=联合国气候变化纲要公约， CY=当年。 设。他们也是基于支持在一个不确定的市 50亿欧元。 场环境的长期投资的需要，可能跨越多个 各种气候变化的资金可同时或顺序使 市场周期。当方案从个别计划转到大规模 用（见专栏 3.24 ）。碳融资，特别为城市 手段时，边干边学的方法是碳伙伴基金的 提供了有吸引力的机会，把重点放在减少 一个重要方面，包括这些手段的方法学。 温室气体排放量上（见专栏3.25）。 据预计， 2012 — 2016 年基金的规模将达到 334 生态经济城市 专栏3.24 同时或次序利用不同的气候变化基金 世界银行集团的帮助减缓气候变化的主要金融工 具，有全球环境基金、清洁技术基金和碳伙伴基金。 这些工具有着相似的目标：创造有利减少 GHG 排放 的市场条件，以减少 GHG 排放量的增长。他们还是 兼容的。因此，他们可能被拼凑在一起为同一个项目 服务，只要覆盖面不重叠。全球环境基金的重点在拆 除壁垒，通过为涉及能源效率、可再生能源和可持续 交通的创新项目提供赠款资金，以为市场的转型建立 适当的条件。清洁技术基金的重点是通过为投资提供 赠款、优惠贷款、增大市场规模担保，以填补资金缺 口。基金旨在通过支持的努力，以减少投资或提供担 保的成本，从而降低风险。碳伙伴基金，一种新型的 碳基金，提供业绩奖励或基于产出的收入来源，创造 CPF＝碳伙伴基金　CTF=清洁技术基金　GEF=全球环境基金 减碳投资的激励机制。 注释：项目需要进行规划，以避免全球环境基金、清洁技术基金和碳伙伴基金之间的同样的GHG数量被两倍或三倍计数。 专栏3.25 全市的温室气体减排和碳融资 在市区的排放产生的来源范围很广，包括交通运 行划分。通过一系列的活动，排放量可能会降低。在 输、建筑物和工业的电能和热能源消耗、水和废水管 废弃物部门，甲烷泄漏、沼气发电和回收设施是主要 理、城市垃圾和各种公共服务。在清洁发展机制下， 排放源。增加公共交通所占的比例可能有显著的 GHG 大约有 20 种有关的方法达到城市当局的需要。废弃物 减排的益处。能源效率的机会包括建筑物、公共场所 部门是最常见的解决途径。该方法使得项目能够测算 照明比如路灯、抽水、区域供热、用于加热和冷却设 相对基线或特别排放源的常规趋势的 GHG 减排量， 施的综合规划。通过使用来自可再生资源的风能、太 并帮助他们监控排放量减少。然而，因为分别的排放 阳能和地热能技术的能源可以取得显着的减排量。 源，比如一个单一的垃圾场或街道照明，对温室气体 在每个部门，通过项目或通过监管和激励为基础 的影响很小，因为交易成本高，其中许多项目都无法 的倡议，以促进私营部门和广大市民的参与，可实现 达到碳融资的要求。此外，许多部门，包括建筑物排 GHG 排放的减排。一个典型的城市计划应当是由市政 放，目前的方法都不能有效地解决。 当局管理。通过公私合作伙伴关系，承包商或市政当 世界银行碳融资部正在制定一个框架方法，试图整 局实施项目。一般地，一段时间内 GHG 减排项目主要 合所有不同来源的 GHG 影响到一个单一的管理区域， 在三个部门实施（废弃物，交通运输和能源使用）， 使得测量和监测能够简化和精简，从而使开发全市范 并根据业绩产生减排额度。根据在全市范围内的聚集 围 GHG 减排项目成为可能。对于一个典型的现有城 方法的认可，按照《京都议定书》，减排额度可交易 市，拟议的基线，是当前和预测的未来提供服务的水 或出售给工业化国家使用，以满足其减排目标的一部 平。对于一个新的城市，基线可能是该地区的平均排 分，或在义务市场供行业、政府或城市使用。 放水平。排放源按照废弃物、交通运输和能源使用进 实地参考指南 335 nov09.pdf 参考文献 Climate Investment Funds（CIF）. 2010. “Criteria Climate Investment Funds（CIF）. 2009a. PPCR Fact for Selecting Country and Regional Pilots under the Sheet. http：//www.climateinvestmentfunds.org/cif/ Program for Scaling up Renewable Energy in Low sites/climateinvestmentfunds.org/files/PPCR_fact_ Income Countries. ” Washington ，DC: Climate sheet_nov09.pdf Investment Fund. http://www.climateinvestmentfunds. org/cif/sites/climateinvestmentfunds.org/files/ —— . 2 0 0 9 b . S R E P F a c t S h e e t . h t t p ：/ / SREP%20Criteria%20country%20and%20region%20 w w w. c l i m at e i nv e s t m e nt f u n d s . o r g / c i f / s i t e s / program%20selection_SCmeeting_Feb3_012010.pdf climateinvestmentfunds.org/files/SREP_fact_sheet_ 336 生态经济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