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世界银行集团理事会年会 世界银行集团行长世界银行集团行长罗伯特B佐利克 讲话 美国华盛顿特区 2007年10月22日 “催化未来：具有包容性和可持续的全球化” 主席先生，理事们，贵宾们： 我很高兴地欢迎各位出席年会。 我想借此对主席 卡利姆朱 · 迪主持年会，对奥格斯汀•卡斯腾斯领导发展委员会以及我在就任新职时他对我 的忠告，特别表示感谢。 我还想借此感谢我的朋友和同事罗德里 戈拉托在我们两个机构之间培育了如此 强有力的合作伙伴关系。 我从我们在各自政府共同致力于贸易和经济问题 时起 就认识了罗德里戈，我一向对他的真 知灼见、正派得体和不动 声色的幽默深感钦佩。我祝愿他未来万事如意。 我期待着与多米尼 克・斯特劳斯－卡恩继 续这种合作伙伴关系。我们是通过我的好朋友、现任国际贸 易组织总干事帕斯卡尔·拉米相 识的。与能力出类拔萃的法国社会党人搭档似乎是我命中注定！ 我还想感谢许多给予我鼓励和支持的人们。我感觉 到世界各国的人民都 认识 到对这个 独特机 构的需 求和它 自身的潜力。世界银行集团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建立的伟大 的多边机构之一。 60年后，它 必须适 应在一 个全球 化 的新时代变化很大的环境。我认为它的最佳时期尚未来临。 世界银行集团的员工帮助我学习，向我展示我们在实地开展的重要工作，在我们制定未来 方针之际提出新 鲜的想法。在我们把良好的意图和分析变为生产性行动的努力中，执董会提供了经验丰富的指导。 世界银行集团的面孔 在我们支持的每个项目背后，都有一个个人试图建立美好生活的故事。 我8月份访 问柬埔 寨期间 ，我 见到 利普罗斯，他是一个精力充沛的人，在上 世纪80年代失去了一条腿。5 年前，利普和他 的妻子 开办了 一个 小作坊 ，经 营打谷机、卡车和农具。他从ACLEDA银 行借钱帮助自己的企业 3 发展。 ACLEDA曾经是一个小 型非政府 组织，但 在我 们的 私营 部门 机构IFC的帮 助下，成为柬埔寨最大的商业 银行之 一。如 今，它在全国有166个分支，是 柬埔寨 惟一 一家 为穷 人服 务的银 行。 在马 里，世 界银 行帮助 一个以 种植 棉花 为主 的小镇 建 了一座太阳能发 电厂。发电厂每天为150多个居民提 供10个小时 的 电力，最 终还 会服务 更多 的居民 。镇 长卡 利发 果塔指望电力能吸 引当地投资者，加强小 镇与外界的 联系 。他说： “有了电 话，我 们就 知道 世界上 发生 的事 情了 。有 了电，我们就可 以通过看电视知道在发 生什么事情 了。” 在阿富汗 ， IDA资 金资助 政府修 建学 校，培 训教 师，为 中学编制新课 表的工作。阿富汗教育部长本月上 旬在 世行发表讲话 时 说 ， “5年半以 前，阿 富汗 的学 校里 没有 一个女生；如今有 了200多万女生。 5年 半 前 ，我 们没有 女教师 ；如 今我 们有 了4万多女教师。” 世 界银行集团具有多张面孔。他们可能远离我们的首都和会议厅，但是他们处于我们给人尊严和希望的使 命的核心。 只要给予机会，世界各地 的人民都希望为自己和子女建立更好的生活。如果给予机会，这种推动力可以帮 助建设一个健康繁荣的全球社会。 具有包容性和可持续性的全球化 全球化已成为 我们时代的决定性标志。它消除障碍和边界，释放思想、货物、资本和人的运动。它在没有 机遇的地方创造机遇。 然而，全球化并 没有包容所有人。然而还有许多人挣扎在边缘，部分人远远地落在后面。社会排斥、极度 贫困、环境破坏构成了重 重危险。受害最大的是那些基础最差的群体－土著人群、发展中国家的妇女、农村贫困人 口、非洲人民及其子女。 世界银行集团的愿景就 是为建立一个具有包容性和可持续的全球化贡献力量－战胜贫困、加强关注环境的 增长、为个人创造机遇和希望。 2000年，联 合国各 成员 国制定了 八个千 年发展 目标－ 到2015年把贫困人口减少一半，战胜饥饿与疾病， 为贫困人口 提供基 本服务 等宏 伟目标 。这些目 标，我 们的目 标，就 挂在 我们总部大楼的主要入口处，每天提醒我们 来上班要实 现的目 标是什 么。 这些 良好的社会发展目标需要在一个支持性的公共政策框架内，在私营部门的推动下，与可持续增长的要 求结合起来。 世界银行集团的作用 满足这些需要当然不仅仅是一个钱的问题。自己来解决这些问题也并非世界银行集团的作用。 4 世行集团的目的是，在我们的金融资源推动下，通过综合引 进理念和经验、开发私人市场机会、支持良政 治理和反腐败，发挥资金和政策的催化剂作用，协助各国实现自助。 世行集团的目的是，推进有关贸易、金 融、卫生、贫困、教育和气候变化的国际项目和协议的思想，使全 民受益，特别是使寻求新机会的贫困人口受益。 我们应该拓展政策和市场的思想疆界，开拓新的可能性，而不仅仅是重复使用略具金融优势的经证明尚可 的模式。 第一步 我们在采 取磋商 利用构 成世界 银行集 团的四 个主要 机构－ IBRD, IDA, IFC和MIGA之间的 长处和 协同效 应。我 们必须 作为一 个统一 的世 界银行 集团 为 客户服务。 首先 ，我 们的 执董会最近同意世行集团应争取拿 出35亿美元捐给IDA－ 15以树立表 率。这 比2005年我 们对IDA－ 14承诺 的15亿美元增加了一倍多。我们的IDA捐 款当然取决于 IBRD和 IFC的年收 入，由 其执 董会 负责分 配，但 我们 相信 这个拔高的目标是有可能实现的。我 们 也敦促其他各方 拔高 目标。 捐款国的慷慨捐赠是IDA第15次增资 成功的 根本，这 是我们 服务最 贫困国 家，特别是非洲的主要融资工 具。他们对实现雄心勃勃的成果 的支持使我 们深受 鼓舞。南 非也已 承诺将 其捐款 增加30％。现在我们需要八国集 团和其他发达国家也把他们在峰 会宣言中的 承诺变 成严肃 的数字。 第二，我们承诺为我们的私营 部门机构 IFC制定更 强有 力的成长战略。 IFC在过去 几年 一直在发展，并更 多地着眼其工作的发展效益。去年， IFC在IDA借 款国 提供了 36亿美元，占其投 资 额的37％。 第 三 ，我们 要深化 IDA与IFC之 间的合作 ，在 这些 经济体促 进私 营部 门发展 。去 年 ， IFC投资总 额的37 ％在IDA借 款国，我 们 还要 进一步提 高 这个比例 。 IFC也 在启动新 的针 对IDA借 款国 的基 础 设 施和微 型股本 基金 。此外 ， IDA和IFC可 以进 行联合融 资 支持基础 设 施 项目 的公私联 营，尤 其 是在能 源、交 通 运 输 、水利 、农业 和 小额贷 款 部 门。这些 项目 可以 支持区 域市 场一体化 ，这 对于 非洲的小 型内 陆国 家尤其 重要 。 第四，我们已宣布大幅简化和降低我们的公共贷款机构IBRD的贷款利 率，利率现已降低到亚洲金融危机 之前的水平。这一步骤是改善和扩大我们对客户服务的更广泛的努 力的一部分。 我们的IBRD借款国要求我们继续参与他们对怎样最有效地满足各种需求的探索。因此IBRD应该继续发 展，而不是收缩。我 们的贷款与知识服务组合，对于帮助各国推动社会发展，当然我们对中等收入 国家的服务必须 继续向贷款以外的 领域扩展。我们也必须要解决开展业务的非资金成本问题。我们的目标是更快、更 好和更便宜。 这些初步的措施指出通向扩大视野的前进之路。 具有包容性和可持续的全球化：一种多边方式 近10亿人民以仅仅每天一美元为生。全球化务决不能遗弃这些“最底 层的 10亿人”。 贫困滋 生不稳 定、疾 病 、对共同资 源和环境的破坏。贫困可以导致社会分裂，可能成为那些蓄意 破坏 者的 温床，导 致 移民危 及生命 安全 。 5 全球化对中等收入国家 的数十亿人民带来了收益不平衡，这些国家的人民自冷战结束以来已开始攀登发展 的阶梯。在许多国家，社会紧张 正在削弱政治凝聚力。中等收入国家需要继续增长，提供具有包容性的发展，采取 有利于可持续繁荣的环境政策。 发展中国家的影响扩大提出了另一个问题：在这个不断演变的全球体系中，他们的位置在哪里？这不仅 仅是一个大型发展中国家怎样与发达国家互动的问题，也是一个与世界上最贫困国家和小国互动的问题。在各国政 府都认识到有必要更有效地将这些国家纳入外交和政治安全体系之际，世行集团却要撤出中等收入国家的工作，这 确实会具有讽刺意味：为什么不把它们也纳入多边经济体系作为合作伙伴呢？ 两年前 ，我 提出中 国 在 其 成功 的基础上再接 再厉，成为一个 国际 体系 中的 “负责任 的利益 攸关方 ”。 如果 我 们想 要实 现具有 包容 性和 可 持 续性 的 全 球化，这当 然对于其他国家 也是 一个 挑战。在 负 起责任 的同时 ，也 应 该有 更 大的 话语 权和代 表权 。我 们 需 要通 过 世 行集团的工 作和员工队伍推 进加 强发 展中国 家参 与的议 程。我 尤其 高 兴的 是 尼日 利亚 前财政 部长 Ngozi Okonjo- Iweala博士同 意回 到她曾 经工 作了 21年 的 世行，担任 最高级别的常务 副行 长之 职。 发达国家同样也面临着全球化的机遇与负担。发达国家公众的常识引导他们认识到，寻求孤立是没有成 功可言的。共同的体面生活－以及自身利益－驱使他们承认相互依存性，即使他们还在辩论怎样应对为上策。 与这些全球性挑战的规模相比，世 界银行集团只是一个谦卑的机构。但是，与多边合作伙伴－联合国及其 专业机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国际贸易 组织、区域性开发银行等－一起，世界银行集团需要在推进具有包容性和 可持续性的全球化进程中发挥重要作用。多 边机构饱受打击和诟病。它们需要将协商与卓有成效的成果相结合。它 们必须扬长避短。我们必须一起来证明，多 边主义能够更有效地发挥作用－不仅仅是在会议厅和公报中－而且也在 乡村和大量城市，服务于最需要的群体。 六大战略主题 那么，世界银行集团应该奉行的战略方向是什么呢？ 首先，世 界银行 集团面 临着在 最贫 困国家，特别是在非洲帮助战胜贫困和促进可持续增长的挑战。 IDA 是我们对81个最贫困 国家的 核心融 资手段 。 在这些国家，我们需要集中精力与合作伙伴一起致力于实现千年发展目标。解决这些基本需要将为未来奠 定基础。 不过，我 6月份 在非洲 和8月份 在亚 洲访问 时得到 的信息 是 ，社 会发 展 目标 是必要 的，但 还 不够 。好 消息 是居住着人口36％ 的17个非洲 国家从 1995年到2005年取得 了5.5％ 的年 增长 率 。这些 国家 要求 提供 援助 来修 建 基础设施，以便 进一 步提高 增长率 －特 别是 能够支持 区域一 体化的 能源 和物 质 设施 。它们 还要 求我 们帮 助非 洲发 展 当地的金融市场 ，包 括小额 信贷，从 而 能够 动员非洲 的储蓄 用于非 洲的 增长 。 非洲领导人看到了扩大农业的 巨大 潜力 ，越 来越 多是通 过生产 率提升 。世界 银行集团 即将发布 的《世界发 展报告》将表明，来自农业的GDP增长 比其 他部 门的 增长 对最贫 困人口 的收益 大四倍 。我们需 要一个21世纪的绿 色革命，专为解决非洲的特殊和多元需 求而 设计 ，由 加大 技术 研究和 传播投 入、可 持续土地 管理、农 业供应链、灌 6 溉、农村小额信贷以及 旨在强化市场商机同时协助解决农村脆弱和不安全问题的政策所推动。还需要更多的国家对 出口农产品开放市场。 还有8个非洲 国家，居 住着约 占29％的人口，从 1995年到 2005年达 到了 年平 均7.4％ 的增长率，归功于 它们的石油资源。对 于这 些国家以 及其他 地区的部分IDA借 款 国，首 要 的发 展挑 战是 鼓励 实 行良 政治理和反腐败 政策，同时扩大当 地的公 共部门能 力，以 确保资源收入 用于 为全 体公 民 建设一 个可 持续 的未 来 。 我们也有机会建立新的合作伙伴关 系来帮助最贫困的人民。世行集团目前正在与俄罗斯、中国、巴西、印 度等国一起工作来支持较贫困国家的需求。 第二，我们需要解决刚刚走出冲突或者寻求避免国家崩溃的国家的特殊问题。 60多年 前，当 幻想家们 聚集在布雷 顿森林构思IBRD时，字母“R”代表欧洲和日本的重建。今天，字母“ R”指向遭 受现 代冲 突破坏的国 家的重建挑 战。 令人悲哀的是，这些冲突不仅导致直接卷入的本国人民饱受其苦，而且其溢出效应也连累到他们的邻居。 坦率地说，我们对怎样处理这些破坏性案例的理解充其量 是很少 的 。我设想 我们将 需要采 取一种 更加综 合 的方式，涉及到安全、政治框架、利用快速支持重建当地能力、安 置难 民 以及提供 更加灵 活的发 展援助 。世行 集团 在波斯尼亚、卢旺达、莫桑比克的重建工作表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的。 IDA的适 用性和 快速支 付证明 在冲突 后的 环境中至关重要，而且我们在和捐款国一起努力提升我们的效力。 目前，我们在南部苏丹、利比里亚、塞拉里昂、刚果民主共和国、布隆迪、象牙海岸、安哥拉、东帝汶、 巴布亚新 几内亚、太平洋岛国、阿富汗、海地等国家开展工作，往往是通过捐款国建立信托基金，并与联合国相互 配合。如 果达尔富尔达成有效的和平协定，有强大的联合国与非洲联盟维和部队作为后盾，世界银行集团将愿意提 供帮助。 第三 ，世界银行集团需要对中等收入国家采取一种更具差异化的业务模型。这些国 家仍 然面 临着重 大的发 展挑战。关键 性的社会服务和基础设施仍然投入不足。在许多情况下，快速经济增长未能 为贫困 人口 提供 机会。环 境问题十分突 出。而且这些国家的资本流入出现波动的潜力持续存在－正像我们在整个20世纪 80年代 和90年代所 目睹的情形。 认识 到 这些挑战，我们的 中等收入成员国要求世界银行集团继续通过一个 “发展解 决 方案 ”的竞争性菜单与它 们保持接触。但是这种接触需要反映出它们在过去十年财政 态势和机构能力方 面的 大幅 改善 。例 如，它们要求IBRD提供更加灵活和价格更优惠的银行服务，减少繁文缛节 ，缩短项目周期。它 们期 待IFC帮 助 为欠发达的市场以 及满足社会需求开发私营部门解决方案。而且它们要求我们 进一步提高咨询服务 的质 量标 准、一 致性和成本效益。简 而言之，它们要求绩效，而这也正是我们想给予它们的。 对于部分中等收入国家，我们的服务将更多地集中在风险管理和应用全球知识解决当地需要方面。我们可 以提供的包括加强信贷措施、套期保值以及帮助进行资产管理能力建设的中性专业知识。我们可以通过帮助构建当 地的货币债券基金和指标促进当地证券市场的发展。我们可以进行本币融资以帮助将我们的贷款与货币风险管理相 结合。为了鼓励国家内的具有包容性的增长，我们可以与地方当局合作。我们现在正在开发应急金融工具，以便在 遭受金融冲击期间协助解决应急流动性需求，发展保险市场设施以拓宽可获性和降低飓风、地震等自然灾害的保险 7 成本。其中部 分活动可能引导我们去探索怎样最有效地提供收费服务和知识，在有融资或无融资情况下为我们的客 户提供选择。 第四，世界银行集团将需要在培育超越国界的区域性和全球性公共物品方面发挥更加积极的 作用。我们的 呼吁是保证这项议程与发展目标挂钩。我们在区域和全球公共物品方面的工作将要求与其他具有专业 知识的机构密 切合作，比如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国环境计划署、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事处、世界贸易组织等。 世界银行集团通过我们在防控艾滋病毒和艾滋病、疟疾、禽流感以及疫苗开发方面的工作，证明了自己在 抗击传染性疾病方面提供援助的潜力。我们正在重新审视加强援助与贸易之间联系的方式。 我们正 在和 执董会 一起 努力，加 大 我们协 助国际 社会 努力应 对气 候变化 的援 助力 度。在 即将召 开的年 会和 今年12月在 巴厘岛 召开 的联 合国气 候变 化会议 上，我 希望 提出一 个世 界银行 集团 能够 帮助 将发展需 求与低 碳增 长 合为一 体的综 合方案 。我 们需 要特别 关注 发展中 国家的 利益 ，以使 我们 能够对 气候 变化 的挑 战，同时 又不降 低有 助 于减贫 的增长 速度。 我 们的主要目标将是帮助各国使适应和减缓措施成为其增长战略，包括能源开发、农业和 土地利用 计划的 “主流 ”。 世行集团也可以提供具有创新性和优惠的融资机制－比如我们新的森林碳汇合作基金－ 来协助减 缓、适 应以 及 技术 革新的快速渗透。至于碳交易，我们可以帮助开拓和推进新的市场机制－采取有助于发 展中国 家的方式 。在 IFC的 帮助下，我们还可以促进构建公共政策和营商环境，以利用应对这种挑战所必需的私人 资本。 贫困国家和 贫困人民受到气候变化影响的风险最大，得到的保护最少。世界银行集团能够帮助增加对气候 风险的防范能力。我 们能够促进技术进步和接受，尤其是在发展中国家。例如，允许高效率碳截存的新能力十分重 要。为加强发展中国 家确定自身低碳增长和适应战略的能力，我们可以支持在发展中国家开展气候变化经济学的应 用研究和知识开发。 根据这种支持 性活动组合和我们开发的知识，世界银行集团也可以为围绕可能建立的气候变化制度的国际 性政策讨论提供信息。 但是这决不能 成为增长与关爱环境之间的一个权衡取舍。发展中国家－尤其是非洲国家 －担心用于应对 气 候变化的资源会以减少 对其他关键发展需求的资助为代价。这也是为什么发达国家需要通过IDA15捐资以表明其 言行一致的原因之一。 第五，我们 时代最显著的一项挑战是怎样支持那些在阿拉伯世界谋求推进发展和机遇的国家。在过去，这 些国家一直处于贸易 和知识的中心，这说明存在潜力，只要它们摆脱争斗和障碍，走向增长与社会发展。如果没有 基础广泛的增长，这 些国家将会受到社会紧张和大量青年人找不到工作的困扰。联合国阿拉伯人力发展报告提供了 强有力的自我评估。 我在担任美国贸 易代表时，与从马格里布到海湾地区的领导人工作联系紧密，它们当时正在实行经济和社 会开放。有些国家拥有大 量的能源资源和资金，但缺乏经济上的多元化和能力来创造就业。其他国家则寻求改善学 校、掌握技术、通过放松 商业规制和贸易来扩大就业。一些国家在深化与亚洲的生产性联系，通过相互投资、贸易 、发展服务中心等方式。 8 我们最近发布的《 2008年全球 营商环 境报告 》表 明有所 进展。埃 及在改 革规制使 经营更 加容易 的经济 体 中 名列前茅。沙特阿拉伯取 消 了曾使 其跻身 最难开 办企 业的地 方之列 的多重官 僚体制 ，同时还 取消了 最低资 本要求 。 这些都是令人鼓舞的发展，但还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做 。具有包容性的全球化必须为这些国家的全体人民带 来好处。在 阿拉伯各国政府寻求为其全体人民有效地提供社会 服务的时候，我们可以提供比较经验。我们可以协助 创造有利 的经营环境－包括中外企业在内。对于一些国家，我 们也许能够资助发展项目，运作捐款国信托基金，或 者通过IFC促进私营部门扩展。目前，我们在巴勒斯坦领土帮 助提供基本社会服务，为改善治理和私营部门成长提 供支持，为 一旦各方选择和平之路奠定创造希望的经济基础。 最后，尽管世界银行集团具有一个金融和发展企业的一些标志，但其天职要宽泛得多。它是 一个 独 具一格 和特殊的知识和学习机构。它收集和提供宝贵的数据。但它不是一所大学－而是一个应用经验的“脑库 ”， 可以帮 助我们应对其他五个战略主题。提供、拓展和测试这些知识－配合融资或者分别进行－是我们工作最 重 要的 方面。 我们也必须不断挑战自己，扪心自问：要实现具有包容性和可持续性的发展和增长需要什么样的条件？ 这项挑战要求谦卑－以及学术诚实。很多发 展方案和梦想以失败告终。这不是一个打退堂鼓的理由。这是 继续不断和严格地专注于成效和有效性评估的原因。 这六个战略主题提供了一个方向－以供讨论、完善和改 进。我们欢迎股东国的意见和指导。对于世界银行 集团，在这一历史时刻，具有巨大的需求－和不可错失的良机。 内部挑战：搞好治理与反腐败 要取得成功，世界银行集团必须正视它自身内部的挑战。我们需要更有效地利用资金 ，更关 注 客户 服务 。 我们应该加强与公民社会组织和非政府组织的纽带，以利我们向它们学习。在反思新的“援助架 构”时 ，我 们需 要 更有效地与国家援助计划、以疾病等具体项目为重点的基金、基金会、从事实地工作的非政 府组织 以 及对发 展挑 战 感兴趣的私营企业开展合作。我们需要扩大在执董会上的话语权和代表性，扩大员工队伍的 多元化 。 正如前美联储主席保罗沃尔克 领导的 一个经 验丰 富的 专家小 组最近 提交的 报告中所 强调的 ，我 们在加 强 治理和反腐败问题的方式方面也有工 作要做 。专家 小组给 我 们提出 了广泛 的建议 供参考 。我们立 即跟 进，欢 迎他人 提出意见，和执董会讨论各种想法，推 进业 务工作 的改善 。 我的经验是，世界银行集团的人员认识到治理与反腐败议程十分重要。他们为自己为之服务的发展使命深 感自豪，希望保持机构的诚信，也知道腐败的主要窃取对象的是贫困和无权无势者。我们同心协力就会做得更好。 世界银行集团也能够发挥 领导 作用，通过在发展议程中融合良政治理与法治政策。上个月我们刚刚与联合 国一起启动了被盗资产（简称StAR） 收复动议－该动议是为了联合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共同收复腐败赃款。一 些国家已经向我们提出要求提供 帮助。 结论 世界银行集团要成为具有包容性和可持续的全球化的催化剂，有大量的事情可干，但我们不能单枪匹马地 干。我感谢欧洲同事们从我上任以来提出的各种创意。不过，发展中国家也非常需要把多方的援助努力纳入协调一 9 致的计划。 IDA将 零 散的 援助 统一为 一个 协调一 致的 发展 平台，注 重结果、成效和国家自主。我知道财政部长们 在预算问题 上 位高 权重 ：我 们许 愿你们 利用 你们的 权力 通过 增加对IDA的捐资造福穷人。世界银行集团承诺的35 亿美元使我 们 “说到做 到 ”－你们 呢？ 主席先生，如果八国集团成员国和其他发达国家都履行 他们在格伦伊格尔斯做出的扩大对非洲和最贫困国 家援助的承诺，这将是一个对全球繁荣的多边承诺的具体表现。 如果世界贸易组织成员国能够在 多哈发 展议 程上取 得突破 ，这将 是一个 对全球 繁荣的 多 边承诺 的具体 表现 。本周末，世贸组织总干事帕斯卡尔拉米说 ，达 成协议 是可能 的，而 这也许 是我们 最后的 成功机 会 了。我 同意他 的说法。世界银行集团将尽其所能帮助发 展中 国家从 进一步 开放市 场和大 幅度减 少补贴 中获益 。 人们本能地懂得我们无法求助于闭关自守。他们懂得我们都是广大世界中的一分子。无论我们代表的是政 府还是多边机构，让我们表明我们有远见、有承诺和坚持到底，使全球化造福于全体人民。